自慰給我看(言語誘引+性癖暴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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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深的嚥聲混在她紊亂烈的心跳聲中有種說不上來的覺,擠縮的甬道分泌出的愛被貪婪的舌頭沿著口勾起,黏膩細長的一銀絲隨著他抬頭被拉扯到極致,飄飄忽忽斷在他舌尖。
他對上她雙眼,緩緩閉上,因為後仰而格外顯眼的喉結滾動著,在他掛滿水痕的脖頸聳動出曖昧的起伏。
“還要嗎?”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沒了平講課時的清朗柔緩,在她耳膜摩挲出一種名為的癢意。
因為頻繁食她體,他那張瓷器般白皙的臉避無可避地泛紅,那雙一貫平靜無波的墨眸深處也因為身體的反應起層層漣漪,過度的與咂讓他素淡的都像塗抹了一層胭脂般誘人起來。
而這種氣,在他平靜得近乎冷淡的表情反襯下更添上一抹叫人恨不得撕毀他、蹂躪他的施暴慾望。
很聰明。
沉晚體內翻騰的慾望和心跳呼一起恢復了正常,她屈膝跪坐到他腿上,搭著他肩膀湊近他。
即便從下巴到口沾了大片水,即便這喧騰滾燙的體溫已經昭示了他被折磨得瀕臨崩潰的事實,但此刻的他仍舊是理智的、體面的。
且聰明地利用著他的剋制,不動聲地展示著自己這具和冷淡表情相去甚遠的誘人身體。
不愧是,第一名。
“林庭深,你的都憋成這樣了,”她的手指順著他肩膀往下,滑過他脹得發硬的尖,滑過他覆著一層薄薄肌的腹部,握住那已經脹成深紅的器,幾乎貼到他下巴,“再不出來,會廢掉的哦~”
屬於少女的柔軟手心就貼在他猙獰怒張的赤紅器上,不同於剛才暴的捏掐按,就只是這麼鬆鬆握著,他卻能體會到比剛才更加強烈洶湧的刺。
她的氣息如此貼近,她的雙眼如此清澈,這樣對坐的姿勢,像極了同在一張桌子上做題時的模樣。
他眼睫輕輕纏了顫,連帶著被她握住的器也短促地跳動了幾下。
頂端泌出更多透明黏,但手指攏握間的硬燙卻不消反漲。
“原來……”她突然了悟到什麼,剩下的半截隱沒在她的輕笑聲中,沒有說下去。
林庭深看著她盈滿明亮笑意的眼睛,只覺得燙得發痛的身體像是被一陣清涼的風拂過,緊繃著與慾望對抗的神經也稍稍鬆弛下去。
他情不自地想要去吻她,可還沒等他的想法投到肢體動作上,他就想起了自己舌剛才做了些什麼。
於是這想法轉過一遭又埋了回去,只是盯著她笑容一瞬間的晃神後,又恢復如常。
“林庭深,”她刻意放軟的嗓音像是甜絲絲的棉花糖,說出來的話卻和天真稚氣毫不相干,“你平時都是怎麼自的?我很好奇,你可以自給我看嗎?”
她的一隻手模仿著小人走路,從他下腹“腳步”輕快地往上,指尖摁住他殷紅珠,另手指則像是圓規腳一樣,沿著他暈描摹。
她因為仰視而顯得幼圓的眼睛裡閃爍著惡趣味的興致,還握在莖身上的那隻手則朝上擼到他器頭部,拇指就抵在他溼漉漉的鈴口上同步輕柔地打著圈。
“是像我剛才那樣雙手一起握住,還是像這樣一隻手擼,另一隻手玩子?”她的聲音聽上去有點苦惱的疑惑,彷彿此刻探討的,是某道讓她為難的習題。
林庭深呼微微發緊,幽邃眼底的漣漪明顯蓄成了細小的,有種名為危險的風暴正在聚集。
沉晚將他細微的變化都看在眼裡,心道一聲果然,角不揚得更高。
“能告訴我嗎?你自的時候,在想著什麼?”她指甲輕輕颳著那粒脹得更大的珠,聲音放得更輕,“是我嗎?”
握在莖身的手指圈握著冠狀溝摩擦,她的吐息、聲音、香氣、體溫都在瘋狂蠶食著他搖搖墜的理智。
“是我吧,”她輕輕笑了一聲,“是什麼樣的我?”
林庭深有種不上氣的覺,明明他的呼節奏只是比剛才要稍微快了那麼一點,他卻有種陷進泥沼被淹到口的窒息。
他那雙湖面般靜謐的眼睛裡漫起了濛濛的白霧,胭脂褪淡了些的因為變急的呼也一併張開了些,水還殘留下些許晶瑩的膛起伏著。
像是被一層層脫去剋制的外衣,那朦朦朧朧的氣隨著他理智的削弱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拿著筆低頭做題的我?”她聽到他藉由嚥遮掩的那一道細微息,用力捏住那粒珠,“你在看我哪裡?手指?嘴?耳朵?後頸?”
被她握住的器隨著她的問話搏動起來。
他強自剋制的呼聲終於低低洩出來,像是風中游擺的一棉線,從她一邊耳朵鑽進去又從她另一邊耳朵鑽出來,只留下一絲如同錯覺的癢意。
她看著他,腿心被他乾淨的口又沁出洇洇溼意。
“林庭深,教我。”
場景被驀地拉回到教室裡,她從題目上抬起頭來,微皺著眉,強忍著不耐地看向他,頤指氣使卻又理所當然般對他如是開口道。
大股黏稠的濃從頂端漫出,過她手背,滴落在他還沒脫去的褲子上,印出他內心的真實。
林庭深的癖暴了,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