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入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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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趙思悅之所以選擇陸承,還有另一個原因——
他長得帥,身材好。
畫多了八塊腹肌的模特,趙思悅的審美標準高於常人,要入得了她的眼,得先入得了她的畫。
賞心,悅目。
就算不能成為她靈的繆斯,也要能滋養靈魂。
“秀可餐”不是平白亂說的,面對大衛*般近乎完美的身材,神上的滿足真的會讓人忘記飢餓。
視覺的享受能刺生理上的愉悅。
和陸承做愛不需要太多的前戲,從雕塑上覆刻下來的完美腹肌就是最好的催情劑。
她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
以往,她都願意慢慢賞玩他的身體,今天卻有些急,伸手扯他的褲子。
筆的西裝褲被她出皺褶,隨手扔到地板上。
堅的從深灰內褲裡彈出來,大,勻稱,龜頭圓潤光滑,顏是誘惑的暗紅。
畫室裡沒避孕套,但趙思悅已經停不下來,握著蹭了蹭花心,緩緩坐下。
緊緻的包裹讓陸承發出滿足的。
龜頭很,一點點滑進道時,皮摩擦的觸讓他後背緊繃。
冷靜的面具漸漸崩潰,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還沒戴套……”
結婚前,趙思悅就明確告訴他結婚是為了堵孟琳的口,等哪天厭倦了,她就會離婚。
她是一隻嚮往自由的鳥,只想在夢想的天空翱翔。
而那時的陸承急於收網,答應了她的一切要求。
婚後,趙思悅一直認真避孕,就怕一不小心被孩子縛住翅膀。
經期前後幾天是安全期,但所謂的“安全”也只是相對的,這種基本的生理常識趙思悅自然懂。
但慾望的洪洶湧而下,身體變成隨波逐的船,已經無法靠岸。
陸承的提醒被哼哼啊啊的呻沒。
她騎在男人身上,手撐著他的肩,扭著肢吐,凌亂的長卷發隨著動作輕輕擺動。
結婚半年,陸承第一次無套進入她的身體。
莖身摩擦道,體融,完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結合。
她的道很緊,像被無數張小嘴用力,皮摩擦出咕唧水聲。
沒有那層薄薄的阻隔,龜頭比以往更加,喉嚨被情慾灼出低。
大約是太動了,素來沉穩的男人劇烈息著,眼角溼猩紅。
被她騎了十來分鐘,陸承就有了意。
怕再下去真會忍不住出來,他穩住趙思悅的股,示意她換個姿勢。
捨不得離開溫暖的道,他抱著她,讓她慢慢轉身,跪趴在沙發上。
趙思悅早已被愉悅的淚水朦朧了視線,轉身的剎那,看到男人漲得通紅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
像初嘗果的少年。
她疑心自己看錯了,轉頭去尋他的臉。
男人掐著她的,一下一下緩緩地入,眼睫低垂,看著彼此的媾和處。
神態略顯虔誠,但是冷靜。
也是,都快三十歲的男人了,怎麼可能緊張?
陸承把整退出來,再一點點擠進去,進出的頻率有些慢,趙思悅不過癮,扭著股讓他快點。
她黏糊的嗓音像在罐裡泡過,甜膩,軟糯。
說是夫,但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多,更像是陌生的炮友。
有時候陸承忍不住給她打電話,她在畫畫,手機調了靜音,沒接到。
偶爾接起來,也是漫不經心的敷衍,好像在怪他打擾她工作。
陸承還是第一次聽她撒嬌,被人需要的滿足讓他血脈僨張,小腹著了火。
他咬著後槽牙,著長槍急速衝刺。
啪、啪、啪。
健碩的腿繃出飽滿的肌,用力撞向她的。
小吐著紫紅的,帶出粘稠的水,拉長了絲,落在地板上。
落地窗外是無垠的海,金餘暉灑在海面上,像打翻了顏料盒。
女孩的背白皙修長,凌亂的發遮住半個肩膀,小巧的房垂掛下來,隨著撞擊的動作前後晃動。
旁邊的畫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畫。
背景是一片朦朧的藍,海天融處,深藍沉下去,淡藍浮上天空。
畫裡的女人站在細白的沙灘上,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按住飄飛的長髮,渾身赤。
很細,像X的叉點,房渾圓飽滿。
表現主義風格的畫,筆觸強烈,女人臉部變形扭曲,連眼睛都沒有,卻大方地袒身體,渾身著睥睨眾生的冷傲。
明明是體,卻沒有絲毫蕩,給人強烈的震撼和衝擊。
*此處的大衛請參考濟安·貝尼尼雕塑的《大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