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疼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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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不亞於平地起驚雷,蘇顏的分身又脹大一圈。他狼狽地著氣,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先捂蘇歡耳朵還是先捂嘴,還是捂住前這雙溼漉漉的眼睛。
窗外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有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幹,你這個騷母狗,捅一捅就騷成這樣,成天就知道搖著股勾引我。”
“是,我是騷母狗,老公你快死小狗,啊、啊!。”
蘇顏徹底無語。他強忍住想揍人的衝動把少女的頭按在膛上,另一隻手捂住她的耳朵,咬著牙緩慢的往裡進。
待到進到底了,才抱著蘇歡站起來用力關上窗戶。順便檢查其他窗戶有沒有關緊。
叫聲和雨打樹葉的聲音都被關在窗外,室內寂靜下來,只剩雨滴落在屋頂的滴答。
蘇歡的腿環住蘇顏的,勾著他的脖子無辜地說:“老公你怎麼關上了,我還想聽。”
嘶—
蘇顏按捺著去敲門罵對方一頓的暴躁,從喉嚨裡擠出聲音:“蘇歡,不要這麼叫我。”
“爸爸不疼小狗了。”白的小手撫上滾動的喉結。
嘶——
蘇顏冷笑一聲把小人丟回上,手按住她的腿窩,用力將分身到最深處,不斷出來撞進去,又準又狠。他在蘇歡面前忍耐力向來不好。
快跳過前期的堆迭,直接在蘇歡體內炸開,炸出一片白光,呻聲自覺就位。眼見蘇歡就要叫出來,蘇顏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不同於隔壁的刻意暴,他不希望少女的媚態被任何人知曉。
蘇歡明白他的意思,控制住音量,小聲的急促的息著,“嗯……得小騷好…”
要不是自己的慾望快要爆炸,蘇顏真的想放下她去找隔壁算賬。他也會逗蘇歡說點騷話,今天這些,不僅騷,還會發起藏匿在人最深處的凌。
“想引得我失控就繼續。”深一口氣他直立起,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歡。
失控很,但絕不是現在,現在蘇歡還這麼小,況且等她上大學,兩人會有大段時間的分開,不能讓她食髓知味。以後會有機會的,絕不是現在。
蘇歡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下意識的乖乖認慫:“爸爸我錯了,不說了。”
這才乖。蘇顏俯身吻住她的嘴,舌頭靈活的,吻的蘇歡心跳加速,手緊緊環繞著男人堅實的脊背。
吻一路連到耳垂,引發新一陣自上而下的酥麻,蘇歡小小的息著:“啊、啊……”
蘇顏放棄大開大合的幹,改為慢慢廝磨,很有耐心的指揮在中來回打轉,剮蹭著嬌軟緊實的,手則起立的脯。蘇歡滿腦子都是好癢,逐漸就變成了好。
持續耐心的廝磨下,蘇歡覺到麻癢自腹間襲來,“爸爸,我要到了……”
“別在這,我們去浴室。”蘇顏抱起少女走進浴室,打開花灑。
固定在天花板的花灑垂直落下,覺像是在淋一場熱雨。蘇歡在水聲和雨聲的掩護下,暢快的呻出聲,“嗯嗯…好舒服…啊爸爸…”
蘇顏緊緊摟著她,以自己為支撐點讓她沉下,迅速起來。熱水打在身上又熱又麻,花被滾燙的器貫穿著,又熱又麻,蘇歡整個人都變得酥軟,皮膚泛出淡紅,顫抖著站著吹了。
蘇顏沒鬆開她,就著這個姿勢快速。幾下之後,蘇歡竟然又開始仰起頭息,腿心舒的還想要。蘇顏的都又快又狠,幾十下之下才出分身,在了蘇歡背上。
兩人清洗好躺回上,蘇歡的酒全醒了,她用指尖在蘇顏膛上畫花:“瘋帽子,你知道烏鴉為什麼像寫字檯。”
“我愛你。”
“為什麼?”
“烏鴉像寫字檯。”雨已經停了,隱隱約約有音樂聲傳來,蘇歡趴在窗戶前看:“你看,那邊有光,好像他們又在跳舞。我們也去。”
“你,痛嗎。”
蘇歡臉一紅:“還行,有點點不舒服,但是我想玩。”
“好。”蘇顏換回常裝,摟著蘇歡出門。兩人事先沒想過夜宿,穿的都很單薄,蘇歡更是穿的吊帶裙,他擔心她冷。
竟然是一對新人的派對現場。
新郎新娘和朋友們在歡快的跳舞,另一些朋友在拉小提琴伴奏。
很多和蘇歡他們一樣被音樂聲引出來的人,有一些進去一起跳,有一些坐在一旁真誠的為幸福鼓掌。蘇歡和蘇顏坐到一旁鼓掌。
“去海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