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帽子和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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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摩天輪下來天已經漸暗,蘇顏問她要去跳舞嗎,蘇歡說要。
真好,少女已經能坦然追求當下的快樂。
下山不用坐纜車,有電梯,直通廣場。
蘇歡還以為廣場會和其他景區一樣,是人工小鎮,鎮裡是民宿和玩樂的廣場。到了才發現,確實是人工小鎮,但是是大型的真人扮演的角小鎮。入口柵欄處的黑板寫著,本月的主題是童話。門正被工作人員抬著關上。
門口的小丑停止拋球,將蘇歡拉進柵欄裡:“Laddy快進來,童話鎮即將關門了。”
“你們有時間限制嗎?”
“免費活動隨時可走,但是隻能在此刻進入,Laddy,歡來到童話鎮。”啊,是限定在夜晚邊打開的童話書,不滿意隨時可以關上。
來不及溝通,蘇歡和蘇顏被小靈推著分別走向兩個方向。
猜猜他們選了什麼角?更衣室外有一位戴著帽子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他閉著眼倚著路燈在等人。覺到有人向他跑來,蘇顏睜開眼,瘋帽子接住飛奔而來的愛麗絲。
也是,童話裡怎麼會有離別和離心。
少女頭髮蓬鬆,眼神明亮,蘇顏抱著她輕笑:“愛麗絲,當你太小而我太老時,我們就會遇到。”
“那麼瘋帽子,為什麼烏鴉像寫字檯?”
真好,這裡真好,白雪公主在吃蘋果,小矮人玩黃金礦工,愛麗兒和姐姐們在游泳,小紅帽揪著大灰狼的頭髮,瘋帽子吻住愛麗絲。
小鎮上空響起音樂,舞會開場。
Dancemetoyourbeautywithaburningviolin。
人人都很快活,人人都踩著節奏跳出心中所想。蘇顏配合蘇歡前進後退旋轉。都是簡單的jazz舞步,勝在兩人默契且快樂,加上男俊女美,逐漸成為人群焦點。
男人和少女對周圍目光一無所知,他們沉浸在音樂和彼此的世界裡。
We'rebothofusbeneathourlove'we'rebothofusabove.兩情相悅,為愛所覆,兩心相知,真愛至上。
接連兩首跳下來,蘇歡有些累了,音樂也更換為舒緩的大提琴。
蘇顏見少女臉上顯出疲還不想下場,摟住她的:“會探戈嗎。”
“不會。我其實不怎麼會跳舞,爵士和查爾斯頓也只會剛才那幾步。”
“正好我也不會,跳錯了也發現不了,來我們再跳一支舞。”蘇顏握住少女纖,引著她跨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蘇歡突然笑起來:“其實我也算會,探戈就是趟呀趟著走。”
“五步一下,六步一招手。”蘇顏笑著,真的把她旋轉出去又拉回懷裡,兩人一齊笑。謝謝趙麗蓉老師,人人都能跳上幾步。
大叔帶著少女跳探戈,少女還笑得清純嬌媚,哦,阿爾帕西諾。兩人再度引來新一輪注目。
兩人剛走下舞臺,那對情侶就端著酒找來了。
女生笑:“原本還說有緣遇見,沒想到本不用遇,你們的出現就能引動各方目光。”
蘇顏頷首,喝完杯中酒就帶著蘇歡去休息。
不能談太多,最好連音容都忘掉,彼此都揣著秘密,當心說太多秘密暴,漫邂逅變現實恐怖片。女生照顧蘇歡,特意給她端的低度數的果酒,誰知道這是蘇歡第一次喝,喝的時候甜絲絲的,轉頭就開始暈乎,直線都走不了。
蘇顏把少女攔抱起,蘇歡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勾住蘇顏脖子腿盤住他的。少女甜膩的氣息在耳邊拂過,蘇顏只覺自己定力再好也忍受不了多久。幸好小屋不遠。
他選擇了被樹林環繞著的三間小木屋最邊上那間,中規中矩的實木風格,裡面還有壁爐,頗有老舊美片的意味。
選擇好房型,靈工作人員送回兩人原本衣物,並現場當面更換一次單等物,屋內有紫外線消毒的殘留氣息。昂貴確實有昂貴的道理。蘇顏抱著蘇歡等工作人員完。
窗外開始下雨,一開始是淅淅瀝瀝的小雨,逐漸轉變為敲打樹葉。頭亮著一盞小蘑菇燈。蘇歡突然意識到,人要發光,是擋也擋不住的,蘇顏已經不自覺沾染出一身月光,那她呢,她甘心做回頑石嗎。
“在想什麼?”工作人員走了,蘇顏把她放到上,替她脫衣服。
“在想今天的舞會,每個人都被光籠罩著,你也有,我也有。所以大約想好專業填報了,想念商科。”少女臉緋紅,吐字毫無邏輯,也就口齒還算清晰,醉了又沒完全醉。
“好。”蘇顏聽懂蘇歡的意思。
如今已經不再是書店享有話語權的年代了,互聯網當道,人人都在搶量。加上直播、跨界等玩法興起,部分躲在名字後的人紛紛探出頭,尋求曝光。
可以不曝光嗎?也可以,也就是沒有關注度沒有粉絲,作品難以出頭,逐漸被渠道放棄,無法問世。這對創作者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哪個藝術家願意看到自己的繆斯和作品一起蒙塵。
既然無法忍受蒙塵,好像就只能妥協。但是別忘了,如今蘇顏不再是沒有秘密沒有牽掛的人了。他若被放到聚光燈下,蘇歡怎麼辦。而讓蘇顏放棄繪畫另謀營生,就是要他和前半生分割,重新尋一個開始。
蘇歡的想法另一種方向,能在現有的路上謀求最大的自由。況且蘇歡手上捏有很多東西,又對人的興趣大於繪畫。
拋開這些現實因素,蘇歡想做的事他都會支持並且兜底。
不同於蘇顏的思緒萬千,蘇歡腦袋一片暈乎,酒勁上來了。
窗外的雨聲吵得她渾身燥熱,抬手把撐在她上方的蘇顏拽躺下,解開西裝褲,腿心縫有一下每一下的蹭著充血的柱體。
喝了酒的花比平更,癢得蘇歡直哼哼,主動加大了扭的幅度。
蘇顏看她醉醺醺的樣子,被磨的沒脾氣,單手托起蘇歡站起來,夠到桌子上的褲子,從錢包夾層裡摸出套套帶上,才扶著分身進入。
剛進入就覺不妙,他不知道女是不是喝了酒都會更緊緻,起碼蘇歡是。剛進去一點,蘇歡就已經疼的哼哼起來。緊密的小嘴不斷收縮,絞得蘇顏有些呼不暢,壁柱上青筋暴起。
正在此時,窗戶外傳來隔壁的叫聲,被雨聲掩蓋住一半也依稀能聽出說的是,“老公,死我,用力死我。”
蘇顏無語的循聲望去,是窗戶沒關嚴,屋裡有紫外線的味道,他讓工作人員打開通風來著。
但是現在蘇歡絞著他,他進退兩難,沒法去關窗戶。正為難間,蘇歡撐起腦袋,嬌滴滴地說:“老公,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