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凰圖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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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晏醒了啊。”
身後是悉的聲音,依舊如往常那般雲淡風輕,摻雜著幾分溫軟,卻讓她恨得牙癢癢。
“太子哥哥……你、你在做什麼?為何我……我的後背那麼痛?”
“晏晏可聽說過紋身?我在你的後背紋了一隻鳳凰。”蕭崇的手在她優美白皙的脊背上撫著,“你背後這幅鳳凰圖完成還得一兩,你還需再忍忍。”
話音方落,他又埋頭在她後背上刺著。
一針,一針,猶如利刃剜在心頭,錐心刺骨。
可太疼了,她緊攥著著手,指節發白,疼得窒息。
真真恨不得將蕭崇一口咬碎了,把他生活剝,讓他也嚐嚐這痛楚。
“嗚嗚……好痛,懇求太子哥哥饒了晏晏吧,晏晏以後一定聽話,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只求你……求你不要再繼續了。”
蕭崇沒有停手,這幅鳳凰圖他甚是喜愛,印在她白皙秀美的後背上更是絕美,若是隻刺了一半,未免太可惜。
嗯,這丫頭骨子裡冷的很,這點與他極為相似。
她最擅長曲意逢,此時的軟言軟語,不過是在惑他罷了。
“不行,這紋身是為兄送你的禮物,姑且……也是一種烙印。”他痴的吻上她的後背,“為兄親手為你紋,普天之下,只你有這番殊榮。”
她不想要這番殊榮,除去徹骨的疼痛,那烙在身上的更是一種恥辱,他把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好似,她是他嬌養的寵物一般。
自知不是硬骨頭,極致的痛苦,吃不住,她只有再次求饒。
“晏晏疼,真的好疼,太子哥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晏晏求你了……”
她的一雙纖纖玉手被緊綁在頭,身子卻不住地扭動著,想要掙脫他的魔掌。
少女光潔白的體,本就讓人血脈噴張,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把自己的慾望壓制下來,可她倒好,這樣擺身體引誘著他,真真想把她拆入腹。
身體泛起一股燥熱,扣住她的肢,一掌拍在她雪白的上,警告道:“乖一點,不許亂動。”
“嗚嗚……太子哥哥……”
她側頭凝視著他,美眸泛秋波,那梨花帶雨的嬌美模樣,任憑誰看了都會生出憐香惜玉之心。
蕭崇雖心生幾分憐惜之情,卻更是湧起一股燥熱,只因愛煞了她啜泣的模樣,也愛煞了她沉於自己慾望的嬌態。
想要她,想看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饒。
不能怪他,她脆弱易碎的模樣,太能起男人的獸慾了。
“晏晏啊……這可是你自找的。”
食髓知味,自從碰了她後,她已成了他心中的魔障。
擱置了手上的動作,從身後捧著她的下顎,憐愛的撫摸著她的小臉,“你那麼疼,我們就做點別的事,來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吧。”
他大掌在她光潔柔的嬌軀上游走,極輕,極柔,像羽擦過雪膚,輕得讓人發顫。
癢,太癢了,身子癢,心也癢。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背部火辣辣的痛楚,摻雜著難以忍耐的癢意,難以形容,儼然是雙重的煎熬。
她的身子被他壓著,無法掙脫,每動彈一下,他便用更輕柔的動作撫著她,好似故意的,讓她受到更難耐的癢意。
一點,一點,蠶食著她的神志。
她啞著嗓子,嗚咽,“饒了我,太子哥哥……饒了我……”
嬌豔滴,簡直是像只攝魂取魄的妖孽,專門勾人心魂。
“晏晏,其實癢……是令一種舒服。”像是哄著孩子,嗓音低沉又溫柔,“你瞧,你的身子愈來愈燥熱,如果我沒猜錯,下面是不是水了?”
手伸到她身子下邊,果然,粉的小,潺潺淌出晶瑩的花。
修長的指節,一寸寸,探入那橫的沼澤,曲徑通幽處,那狹小又溼潤的溫軟,最是銷燬,緊緊纏繞在他指間。
“晏晏,你這裡真是緊的要命,光手指進去就這般吃力,若是換了別的進去,豈不是要絞死我。”
沉默,沒有回應。
殘留的一點自尊與倫理之心,心中百般不願,不願與他同合汙。
為了不讓羞恥的嬌從齒間溢出,晏晏緊咬著枕頭,幾乎要將貝齒咬碎。
在他指節觸到某一處軟時,她喉嚨悶哼一聲,身子抑制不住的顫抖。
他笑,“點是這裡,對麼?”
蕭崇指間不斷刺著那一處,那痠麻,真真是要將她所有理智都擊碎。
“很想要是不是?”他在她耳邊低語,那麼的誘人。
隨著他手指深深淺淺的攪動,異樣的覺漫延至全身,連背部的痛楚,都被那快沖淡了幾分。
“晏晏,求我,求我疼愛你。”
她緊咬著牙關,哀求道:“我、我求……太子哥哥……不要折磨我了……”
“真不乖,剛剛還在不住地求我,在笫之事上,就不肯服軟求我一回?”
晏晏素來是個軟骨頭,最會曲意逢,審時度勢。
可,唯獨這事,她不願妥協,不願屈服。
只因打從心裡,無法接受,無比厭惡,這罔顧人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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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防針:前期會比較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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