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跳動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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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張墨青面無表情的贊同。

  「老大，我有事要跟你報告。」謝翔安突然臉凝重地來到雷曉宮面前，對於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雷曉宮簡短的回應：「說。」

  謝翔安斟酌了下道：「當初王瑞達說東西是鄰居給予他的，我們以為是在臺南的鄰居，順著查找下去才發現王瑞達曾經獨自一人去嘉義住過，並且租屋的地方就在農藥店隔壁。」

  「我們大致查了下，給予王瑞達東西的應是在農藥店裡自殺身亡的女人，也是劉彥淮的前。」

  剛剛的熱度因謝翔安說的話而退下，杜齊想起那間滿是符咒的房間，莫名打了個冷顫，有種不好的預。

  雷曉宮像是受到他的情緒，側頭看了他一眼，無聲的說：「沒事。」

  「好。」杜齊也無聲的回覆，彷彿沒有人看見他們的小動作。

  ??謝翔安也覺到要被閃瞎眼，但他還是秉持著自己的專業問：「老大，我們該怎麼做？」

  雷曉宮沉片刻，抬頭望了天空一會兒才說：「不過是障眼法，就照平時抓鬼時去做，其餘的我會處理。」

  「是！」

  謝翔安應答完便轉過身向範淳、牛頭馬面代幾句話，等他們點頭離去做準備後，才對孫天任、張墨青說：「晚上我們要處理兇猛的冤鬼，你們沒問題嗎？」

  「當然，除非親眼看見，否則我才不會怕！」孫天任拍著自己的脯，忽勾住了葉稚揚的頸道：「而且還有阿揚在，沒問題的！」

  「我也是。」張墨青點了點頭，附和。

  被誇的葉稚揚看了眼笑著的孫天任，跟著淺淺的笑了起來道：「嗯，沒問題的。」

  杜齊「呵呵」兩聲，嘲笑著說：「不知道當初是哪兩個人被看不見的鬼嚇個半死呢。」

  「??黑歷史、黑歷史！」

  「你也被嚇得花容失啊！」

  「成語不會用就不要亂用！」

  在這歡笑耳語間，雷曉宮的目光落在了葉稚揚身上，對方也回望過來，兩人在眼神中鋒，不一會又同時移開，徒留無法述說的餘燼。

  ＊

  夜半時分，缺了一小角的月亮高掛在天空，平時在都市區抬頭看不見的星星，在這卻能清晰可見上空無數光芒閃爍。街道上的路燈明亮，周遭卻寂靜得連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早早就該關門的農藥店此刻卻燈火通明，裡頭不少人或坐或站，除去牛頭馬面與範淳不在，其餘人，包含劉彥淮等人都待在那不大的客廳裡，相對無語。

  「我先來簡單的詢問吧。」謝翔安率先打破沉默，看向劉彥淮單刀直入的問：「你前為什麼自殺？」

  劉彥淮尚未有所回應，婦人，也就是他母親黃彩華就急衝衝的說：「她自己想不開自殺的啦！」

  謝翔安挑了挑眉，看一眼不說話的劉彥淮，轉而問黃彩華：「怎麼個想不開？」

  「我不過要求她做點家事，生個孩子而已，就搞那、那什麼憂鬱啦！」黃彩華邊說邊揮舞著手，神無可奈何般的說：「她吼，腦子生病了啦，看醫生也沒用。」

  「你少說幾句。」坐在她身旁的是丈夫，劉亮，一張嚴肅的面孔，只有在黃彩華說太多不好聽的話才會出聲。

  杜齊在旁觀聽，總覺得這家人的相處模式怎麼看都不太正常，尤其那一直縮在劉彥淮身邊，始終低著頭不說話的林宛晴更是頻頻引杜齊的目光。

  他就是??覺對方好像哪裡很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