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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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要直接放棄就學,被送去當同學未來可能接觸的改造試驗品,或是認真努力,學習當一個安分的女奴,全取決於妳們自己,學校少妳們一兩個,甚至一、二十個學品拙劣的劣等生,本不算什麼。”我們一眾學生都低頭不語,雖然總教官並沒有訓斥、責罵我們,但我們卻都像是被她狠狠斥責過一番,不敢作聲或抬頭望向她,但是在這一片可怕的寂靜之中,我們的心境也漸漸發生變化。
“不過……除了這兩個選擇之外,倒也不是沒有別的機會……”總教官忽然換了個不是那麼冰冷的口氣,雖然依舊嚴肅讓人不敢分神或置喙,但這樣的轉變讓原本我們緊繃的心情似乎稍微舒緩了點……
“Julic教官……她負責妳們幼奴教育的所有課程,妳們都很識這教官了吧?但是,她有個小秘密,卻是大多數的妳們都不知道的……”總教官說著,我這時才緩緩抬起頭望向司令臺上,Julic教官不知何時也已走上司令臺,站在總教官旁邊一公尺左右,可能因為總教官的威嚴與氣勢,原本總是帶有朝氣的Julic教官此刻卻也跟我們一樣,看起來有些躁動不安。
“讓她們看看吧!”總教官轉頭低聲對Julic教官說道。
“是……”Julic教官一反常態總是充滿神的聲音及燦爛的笑容,反而更顯得有些緊張恐懼,這還是我們被她管教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看到她這樣……
然後,Julic教官向前跨出兩步,顯然是要讓我們大家都能更清楚看到,然後……在我們驚疑地瞪大雙眼下,她竟然開始解開她所穿教官服的鈕釦,接著雙手一掀,竟就將她沒穿內衣的上半身在我們所有女孩面前。
“呀──”
“…咦?”看到平時嚴格教育、訓練、管教、約束我們的老師,忽然在我們面前袒,多數女孩們都是發出一聲驚訝的尖叫,但也有少數人似乎注意到不對勁而發出疑惑的聲音。
Julic教官的房很大,甚至跟原本已經偏高水平的儀隊社學姊們相比都絲毫不遜,雖然我原本只當她是原本部就發育特別良好的類型,但是一般如果部發育越大,相對的暈跟頭往往也會跟著變大,只有學園的女孩們似乎用了特別的改造方式,而能夠打破這種規律;不僅如此,我們在書本學到,也在學姊的頭上體認到,如果分泌汁、餵哺嬰兒,因為的力道,頭會漸漸被拉長……而學姊們雖然沒有生小孩,但是在學園裡不乏餵哺眾多男人以及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的機會,所以她們的頭也有稍微被拉長,但是卻沒有相對應造成黑素沉澱變黑,反而是那種嬌的少女頭顏,因而產生一點違和的美。
Julic教官的房,雖然與學姊們的不大相同,但是卻像極了學園出產女奴的房……她的房很大,暈卻小到幾乎看不見,而她的頭被拉得很長,絕不亞於學姊們,但是顏卻……那不是學姊們那嬌的粉紅,而是特別鮮豔不真實的硃紅……除此之外,在房四周,還密佈著無數個,一小圈一小圈的,淡褐的奇怪疤痕;那些疤痕像是很久之前留下來的,直至今還未完全消失,大概成為永久的醜疤了吧……
在我們或猜想、或揣測之時,Julic教官又轉而解開教官褲所繫著的皮帶,接著解開褲頭,拉了下來……
還以為教官打算全在我們面前,但這次卻只脫到一半就停住,就連股間也還沒暴出來,但是我們已經看到教官想讓我們看到的東西了……在她的肚臍下方,即將靠近私處的陰阜三角地帶,不僅跟我們一樣沒有半點陰,上面更是用鮮豔的紅字紋上了“學園公用奴”六個大字,正式昭告了Julic教官的真正身分……
“明白了吧?妳們的Julic教官,其實是妳們的‘大學姐’,大約七、八年前左右,她也跟妳們一樣,在這所學園就讀,努力學習當一個女奴。”(唔……)有關Julic教官也是學園女奴的猜想,老實說我並非沒有過,因為雖然課堂上的她很嚴肅,但是擔任儀隊社負責教官,偶爾會在社課時出現的她,雖然在社課時對我們的動作也有嚴格的要求,但是休息時間卻會稍微卸下武裝與學姊們聊天,只是我們學妹們很多都還得練習如貼牆站立、站半階踮腳訓練小腿肌力及平衡,往往沒有時間休息,就算可以休息了,也都十分疲累、雙腿發麻了,更不會想要去接近平經常迫我們學習成為女奴的教官,而且學姊們也都不會主動跟我們提起,所以我這樣的猜想也就擱著了,直到此刻才得到證實;至於其他不是儀隊社,完全不知道Julic教官另外一面的其他社團的同學們,更是對於這位每天教育著我們這些不甘願的女孩成為女奴的魔鬼教官,竟然曾經也跟我們自己相同處境一事,嚇得張口結舌,半晌回不過神來。
就算或許有極少數幾位比較機靈,或是直屬學姊不小心說漏了嘴,知道Julic教官身分的同學,即使心中早有答案,但是看到Julic教官身上殘留著的,她曾經女奴身分的“印痕”,也同樣是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放心吧,這些都是早期女奴的‘行趨勢’,現在的妳們已經不會像妳們的大學姐這樣子了。”當我們認清Julic教官的身分,並開始擔心、驚恐自己未來也都是像她一樣要在身上刺青留下猥的文字墨跡,或是原本美麗傲人的房要被折磨到處處留疤時,早看出我們心思的總教官,冷冷地說道,“剩下的,就由Julic教官跟妳們說明吧……”Julic教官接過麥克風,目送總教官走離後,又頓了一頓,才終於以我們都已悉的朝氣聲,說道:“各位幼奴‘學妹’們,早啊……雖然應該要稱妳們小賤奴了……”
“早……”這幾周我們早已學會整齊劃一地向Julic教官回聲早,但此刻零散無力的回應,卻又像是回到最初剛認識Julic教官時。
此刻的Julic教官已經沒有先前教官的姿態,甚至她剛才脫下來的教官服跟些微拉低的褲頭,都沒有重新穿好,使得她的房及刺有自己低賤身分刺青的無恥丘都完全曓出來地,就開始說起了她的故事……
“其實,就如總教官所說,這裡也是我的母校……我是學園第八屆的學生,當年的我,原本也要跟其他同學一樣,被拍賣、送至東西各處,為買下我的主人提供一切身體奉仕服務……這本來是我們不想被淘汰,唯一存活下來,必須面對的宿命……”我們在上幼奴課程時,Julic教官也好幾次叮嚀我們要轉變心態,面對即將成為女奴,被人購買下來的現實,但是這種讓我們放棄一切人權尊嚴的話語,對當時的我們本難以入耳,甚至還暗自咒罵同為女卻如此不把我們當女人看待的Julic教官過,但是此刻,她像是以學姊的經驗,開始跟我們分享她的往事,我們竟都變得全神貫注、側耳傾聽,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不過,也許是我運氣好,加上自己付出了同樣不輸給其他同學的努力,剛好校方的出資者希望學校裡也能有一個成績優良的畢業校友留下來,依她過去的經驗給予學妹們協助,就這樣,我很榮幸成為了這一個幸運兒,成為首位被學校自己買下來的女奴……”對於這段歷史,Julic教官很輕描淡寫地帶過,雖然剛好畢業時趕上學校創辦滿十週年,校方想要有開啟新格局的運氣光環加持,但是Julic教官也是很辛苦地從諸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過程中也是充滿血汗與辛酸。另外一點,還是因為她高中時剛好是儀隊社社長,學校對於每屆儀隊社姊妹傳承常有中斷或今不如昔的慨,也是她被挑選來擔任學園長期的儀隊社社長有關。
“當時,學姊我所在的儀隊社,也正面臨到一些困境,在場的儀隊社的小賤奴,應該也有聽到自己的社團學姊提起過,因為儀隊表演講求團隊默契,不像舞蹈社可以獨自練習舞技,耗費的時間與心力皆多,成為二年級的社團學姊們也沒有太多心力帶領學妹們團練,加上觀眾們漸漸厭倦了一成不變的表演模式,使得儀隊社一度差點面臨社團解散的風險。所以,校方買下了當時儀隊社社長的我,要我繼續長期教導、監督後續入學、入社的儀隊社學妹們,另一方面,也是以全學園公用奴的身分,幾乎全年全地,在校園內四處走動,替助教們提供奉仕服務,在那段數年間,全校所有男助教,大概都有使用過我無數次的經驗了。”(嗚……)從沒想過,原來Julic教官有這麼不堪的屈辱回憶,讓我們一時都不覺得被學園買下會是件幸運的事,但是Julic教官繼續說著:“後來,儀隊社有了起,我也因為成為學妹們的‘前輩’,越來越多學妹們都願意向我傾訴心事,解決她們內心的煩惱,大概是我被買下的第三年,學校高層做了個嘗試,把一年級剛入學,最需要顧慮到心思的幼奴,由我來指導帶領,而我也可以從之前的學習、生活,甚至被出租給外面賓客,所學習的經驗,向幼奴學妹們傾囊相授,也因此,我漸漸不再是以‘學姊’,而是以‘教官’的身分,繼續在這所母校工作著……”(原來……)我們不曾細想過,Julic教官為何對於奴教育的課程那麼悉,那如果不是十年以上的教學經驗是無法達到的,偏偏Julic教官又是我們在學校碰過,最年輕的教官,甚至我們也猜測她實際大不上我們數歲,原來是因為她之前也修習過這些課程,而她所舉例的,就連課本上都沒提到的“奴實務應對”題,恐怕也都是她引用自己的經驗而來的。
“那段期間,是學姊過得最痛苦的時候……因為已經不是以學姊的身分自居,而是成為那些新進來的學妹們的訓練教官,所以不能像以往一樣跟學妹太過親近,也要行使教官的職責懲處表現不佳的學妹們,新加入的學妹們不知道,背地裡大概都在詛咒我不得好死,恰巧,因為我當時還是學園的公用女奴,雖然上課時可以穿上教官的服裝教課,但是課後卸下教官偽裝的我,卻又常被助教們扒光衣服拖到各處被使用,有時還被學妹們撞見了,她們也找到機會馬上傳開,使得每個學妹都說我是婊子教官,不再尊重,甚至不再怕我,上課時也不再有學妹對我有好眼……”我們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Julic講到這段往事,我們稍微想象,也都能受到這段期間Julic教官所受的辛酸,原本,幼奴課程上,對於她的不滿與怨恨,此刻也漸漸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