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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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狗沒說話拉著臉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節的,這麼多菜,餵狗啊!”李萱詩毫不相讓:“給左京慶功,這才來了幾天啊,給山莊辦了多少事?不像有些人,吃著住著還拿著。”我用餘光掃掃郝家幾個兄弟和媳婦,臉
都不好看。估計他們沒少幹中飽私囊的事。
郝老狗不說話了,臉更加陰沉。看來對我的不滿已經到了一定程度。這對我來說並不是好事,如果他們聯合起來對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過我也看出來,李萱詩對郝家的人已經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關係也不是鐵板一塊。
開飯了前李萱詩說了我這些子的功績,並當眾宣佈,任命我為山莊經理助理,在何曉月之下,相當於副經理。
這頓飯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敵意的目光注視下,我還要裝得談笑風生,真的很難。
飯後,李萱詩又把我叫去了書房,她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沒想到你還這麼幫著媽,媽以前確實虧著你了。你放心吧,媽以後保證不會再糊塗了。”李萱詩坐在書案後面的老闆椅上,身子慵懶地向後靠著,仰著頭,閉著眼睛,看樣子很勞累。
我坐在沙發上,身子向前探著,對李萱詩說:“媽,您又說這個,不是說好不提了嗎,我能替您分些負擔,不也是應該的,再說,我現在這樣子,也就在您這兒還能找點事做,外面別說讓我出去談業務,就算是給人看門人家也不要啊。”我這話說得誠懇,讓李萱詩聽了很舒服,她離開老闆椅,走到我身邊坐下,拉著我的手說:“小京,你能這麼想媽太高興了,你不知道,媽這些年過得也難啊,山莊這邊一直虧,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掙點錢全貼這邊了,我有意把山莊頂出去,老郝又不讓,太難了。”我問道:“那為什麼不讓呢?”李萱詩張張口,變了話題:“煩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過年恐怕都給員工發不出工資了。”李萱詩為什麼沒回答我的問題,我想是因為郝老狗不甘心放過這個可以供他享樂的窟。這個短視的小人。
我立即表態:“媽,你放心,我保證今年讓您過個舒心年。”李萱詩笑著點了點頭。她又跟我說:“搬這邊住來吧,山裡冬天冷,你現在住得地方地暖不好。”我說:“還是算了,我在那兒住得舒服的,一個人自由自在。”李萱詩說:“哎,我知道你想什麼,甭怕,有我在,沒人敢拿你怎麼樣的。”我想了想說:“我聽您的。”我在李萱詩面前表現的恭敬和順服,讓她很受用。她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內線,讓人收拾出一間空房來,並讓我收拾收拾明天搬過去。
第二天,我還真就搬了過去。內宅分為三個跨院,東邊一個院子是郝奉化和他的兒女們,正中間是李萱詩和郝老狗還有那幾個女人的地方,東頭住得的人比較複雜,飯廳、書房都在這裡,郝家老爺子和幾個保姆也在這邊住,這裡還有郝小天一個房間。另外還有幾間接待親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間。
轉眼間,我已經在內宅度過一週了,白天跟著何曉月處理山莊事務,晚上就在屋裡惡補各種酒店管理知識,經常通宵達旦。我發現李萱詩人品雖然有差,對待事業確實可敬,經常見她深夜還在書房工作。
這一天是週五,已經快一點了,我關了燈半躺在上,看腿上筆記本里下載的資料。就聽見院裡有人喊:“媽!媽!”我
起窗簾向外看,院子裡的燈已經關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誰來了。
這時,書房門開了,那裡還亮著燈,我看見李萱詩站在門口,她說:“小天啊,小點兒聲,別人都睡了。你不上學,怎麼回來了?”原來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燈光下,就聽郝小天說:“這不想家了嗎。回來看看。”李萱詩說:“這麼晚了,你做什麼車回來的。”郝小天說:“我打車回來的。”郝小天上學的城市離這裡路程可不近,開車要七個多小時。他打車回來,怕不得幾千塊錢。果然是個敗家子,郝家出了這麼一個活寶,我放心了。
李萱詩說:“你哪兒來這麼多錢?”郝小天說:“嘿嘿,先給點定金,然後回來讓老頭子再給唄。”李萱詩埋怨又無奈的說:“你呀……看見你爸了?他沒數落你?”郝小天曬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給他嘬雞巴呢。我一進門就讓他給轟出來了。隔著門才要來錢。”李萱詩道:“你這孩子,說話怎麼那麼難聽?都是你爸爸給慣得。”郝小天說:“這怎麼了,我說的是事實。”李萱詩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行了,快睡覺去吧,有什麼事明天說。”郝小天說:“別呀,我找你有事呢。”說著,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李萱詩的翹上。我心中一驚,難道郝小天終於把李萱詩也搞上手了?
白穎曾經說過,郝小天曾經拍過郝老狗亂的視頻,用以威脅郝老狗,要求白穎或李萱詩當中一人陪他,當時李萱詩犧牲了白穎。看來白穎出走後,李萱詩終於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內,穢亂不堪。
李萱詩和郝小天推爭了一番,帶著郝小天進了書房。我突然想到,過去偷拍一段二人不倫視頻或者將來可以有用,披衣下,拿了手機,輕輕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書房窗前。剛剛敞開的窗簾已經掛上,可能是因為二人比較匆忙吧,留了兩道縫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見裡面的場景。平房隔音不好,兩人對話也能聽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時兩人已經開始了。我掏出手機,將鏡頭對準了房內。
只見李萱詩坐在真皮沙發上,上衣已經脫光,一對白白的大子垂在
前,她身邊是那個無賴郝小天。郝小天褲子脫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
不算小的陰莖高高聳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詩身上捧著一隻
子吃得正香,一隻手也伸進李萱詩解開釦子的褲子裡面摳摸。李萱詩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
東西上來回套
。
李萱詩兩頰已經有了紅,她說:“你也真是的,一回來就煩我,要是讓你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發脾氣。那麼多女人呢,你怎麼不找她們去。”郝小天吐出口中的
頭,對李萱詩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詩芸姐對我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回家看兒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爸正
著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兒。徐姨我可輕易不敢找,她還不把我榨乾了。”李萱詩搖著頭說:“你這小鬼頭啊,你爸爸幾個女人就沒有你沒碰過的。我說你啊,你從小身體不好,可不能在這事上太過分了,懂嗎?小心要了你的命。”郝小天還在
李萱詩的
房,他嬉笑著說:“知道,沒事兒!我這不是還沒碰過你嘛。你也就幫我過過乾癮,又不讓我
。手清點,給我
蛋蛋。”
“你怎麼事兒這麼多?”李萱詩一臉不情願,但手還是挪到了陰莖部,托起連個卵蛋輕輕
,郝小天
得直
涼氣。
“真他媽舒服,媽,什麼時候讓我你啊。少活十年我都願意。”
“別瞎說,”李萱詩的手又挪回了陰莖,快速地擼著,“你爸知道打死你。”郝小天說:“不讓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溼透了,好媽媽,今天讓我行不行。”李萱詩堅定的回答:“不行。”郝小天說:“切,小氣。”說完他又把頭埋在了李萱詩
口。
李萱詩似是愛憐的在郝小天的陰莖上輕輕撫摸:“我這也是為你好,要是讓你爸知道,她還不得打死你啊?”郝小天氣鼓鼓地說:“那個老東西,吃著佔著,也不怕那天馬上風死了。”李萱詩皺起眉頭,在郝小天鬼頭上輕輕一扇:“別瞎說。”郝小天嘻嘻笑著說:“我這不是想您嘛,讓我一次吧,我爸不會知道的。”李萱詩堅決地說:“不行!”郝小天又哀求幾次,見李萱詩態度堅決,不再囉嗦,又把頭埋在了李萱詩
前,享受李萱詩的
體和溫柔的手
。
不多時,事必。
李萱詩整理好衣服,又用紙巾為郝小天擦淨下體,溫言勸走了郝小天。兩人分手時又是一記熱吻。
我在這時退回了房間,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拿出手機來,把剛才所拍又放了一遍,雖然已經看過了現場,小小屏幕內的豔景仍然讓我血脈噴張。
從剛才開始,我就分不清在我中燃燒的到底是妒火還是怒火,但是我知道一定會有慾火。那個無賴,霸佔了我的母親,喊她媽媽,更十分下
的猥褻了她。
而我,這個正牌的兒子,卻只能在寒風中偷窺。曾幾何時,我和李萱詩的母子關係,是純淨的,但是親密不亞於次。那時我剛上初中,父親剛走一年,我和母親相依為命,在那段歲月中,多少個夜晚都是在母親的懷抱中度過。母親也並不忌諱在我面前展示她嬌美的膛,還記得那次,我無意中撞見母親更衣,上身已經脫淨,我害羞不敢直視,母親不在乎,調侃我說我長大了,懂得避嫌了,還說我曾吃了好幾年,到現在卻不敢正視。我羞愧不答,母親也穿好衣衫。
可現在,李萱詩卻為了她的繼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為我自己,也為我逝去父親。她變了,變得我已經不認識她,到底為什麼,你要傷害愛你的人?不,你已經和我和父親再沒有關係,你對我來說甚至比陌路人更加陌生。我不認識你,更不想認識你,可是一切並不能更改重來,你會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
胡思亂想中,我隱隱希望畫面裡那個男人是我。
理中,又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那個是懷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親,我突然想到白穎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現在覺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無比的誘惑李萱詩說:“小京還不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了你那兒。”這句近乎亂了倫理的
豔語,瞬間充滿了我的腦海,我的每一
神經都為之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