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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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萬元,說起來很多,但用起來卻捉襟見肘。
教育部門官員的薪水且不提,只國立九校合併就要大費周章。因為不僅是名義上的並校,還有學科專業的合併,比如:非師範、非法學專業的文科學生,不管以前是哪所學校的,現在統統得去北大讀書。而北大的理工科學生,則要轉去原來的北工大和北洋大學讀書。
不僅學生需要轉學,相關老師也要調職,裡邊巨大的人事變動就讓人頭疼不已。
李石曾雖然能拿出十幾萬元經費,但問題沒有真正解決,因為北大的學生太死心眼兒。
其他幾所大學的師生,在經費落實後,都支持或者默許並校,唯獨北大的學生強烈反對。他們高舉“北大光榮”的牌子,掀起轟轟烈烈的護校運動。
說白了,北大的學生有種骨子裡的優越。北大雖然窮,但卻是現代大學祖庭,是五四運動的發源地,似乎比中國所有的大學都要高上一等。
老子憑本事考上的北大,現在卻讓我轉學到北工大讀書,我為什麼要答應?
這就好像後世考上985、211的高材生,莫名其妙被安排到二本院校,心裡肯定不平衡,必須要鬧出個說法。
於是周作人就鬱悶了,他是並校後的文學院院長,需要騰地方給轉學過來新生。但北大的理科、農科、工科、醫科老生卻耐著不走,他們打著護校的名義,一部分人霸佔教室,一部分人上街遊行,這讓周作人的教學工作完全沒法開展。
周作人把情況詳細解釋一番,氣憤地說:“北大學生一向無法無天,都是蔡孑民慣出來的。他們的思想行動永遠正確,別人都是錯誤的,誰跟他們想得不一樣,他們就要把誰打倒!全中國的學生,就北大那幫子最難伺候!”李石曾皺眉道:“要不我親自出面去勸勸?”
“沒用的,”周作人苦惱道,“潤章(李書華)去勸過,毫無效果。至於石曾先生你,恐怕去了之後反而更難收拾,信不信他們當場把你打出去。”
“哈哈哈哈,”李石曾不怒反笑,“這才是思想自由的學生,不受權威所脅迫。”周作人說:“極端的自由就是散漫,就是不守秩序,就是無組織、無政府主義!”然而,李石曾所追求的,正是“教育無政府主義”。
他認為,如果讓政府手教育,必然導致教育官僚化,教授們整天想的不是搞學術、搞教育,而是如何討好上級官僚和政府。最後導致學校也官僚化,學校成為小社會,學生們不認真讀書,反而沾染上滿身的世俗惡習。
只有實現教育獨立,讓學者來管理國家教育,才能實現教育系統的學術、純粹和專業。
李石曾的這種想法也有道理,後世很多教授抄論文混資歷,真正專心搞學術的反而被壓制,正是教育官僚化的必然結果。
但教育系統獨立於政府,就可以避免這些情況嗎?
恐怕不會好到哪裡去,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掌握著權利的專家學者們,自然而然會官僚化,形成教育系統裡的小朝廷。
李石曾和周作人討論半天,也沒商量出個好結果,他們完全拿北大護校學生沒辦法。
就在此時,秘書突然衝進來,高興得連門都沒敲,欣喜大喊道:“院長,何其鞏(北平市長)答應撥款了,每個月30萬元教育經費,由北平市政府財政承擔。”
“真的?”李石曾猛然站起,然後哈哈大笑:“明誠真乃奇人也!”
“關周赫煊什麼事?”周作人好奇地問。
李石曾這才反應過來失言,他連忙說:“沒事,沒事,教育經費有著落了。”周作人建議道:“石曾先生,周赫煊在北大學生中很有威望,不如讓他勸勸學生們停止鬧事。”
“再去麻煩他,恐怕不好吧。”李石曾有些心動。
數後,當週赫煊回到天津時,李石曾真的厚著臉皮上門求助。結果他連周家大門都進不去,只得到一個字的回覆——滾!
第271章【川越】(裡番)周赫煊是真被氣到了,自己冒著得罪蔣介石的危險,好不容易從閻老西那裡要來經費。回家股都還沒坐熱,李石曾居然又來求助,真把他當民國活雷鋒啊?
至於周赫煊怎麼會知道李石曾的來意,那是因為李石曾提前寫了封信,把具體情況都講述一遍。信前兩天就寄到了,李石曾還說要當面拜訪,順便表達之意。
“好啦,別生氣了。”張樂怡端著茶過來安道。
周赫煊接過茶杯,無奈地搖頭:“那位李老先生毫無從政經驗,卻一當官就要搞改革,純粹就是把整個華北的老師和學生當試驗品。偏偏他還認為自己是對的,認為自己很高尚,連勸都沒法勸。”張樂怡說:“人各有志嘛。”周赫煊譏笑道:“就他這手段還搞改革?連一幫學生都應付不了。”張樂怡轉開話題道:“三弟遠南來信說,他聖誕節後只有不到三週的放假時間,沒法趕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不過他有個學長要畢業回國,到時候會捎禮物回來。”說起婚禮,周赫煊就到頭疼。
張謀之非要在上海嫁女兒,為了方便邀請賓客,婚期訂在元旦節的第二天,婚宴什麼的至少得提前一個月開始張羅。
張樂怡抱著一摞結婚請帖出來,說道:“我在南京和上海的朋友,都已經寫好請帖了。煊哥你要邀請哪些人?”
“我想想啊。”周赫煊找來紙筆,一個個把名字記下。
張學良、馮庸雖然遠在東北,不管他們能不能來,請帖是必須發出去的。還有北大、清華的一些老師,報社的一些同僚,以及文學研究會和新月社的朋友。再加上天津濟民會的青幫大佬,林林總總算下來,居然有40多個。
等周赫煊把邀請名單列好,廖雅泉笑著走過來說:“樂怡姐姐,我來幫忙寫請帖吧。”
“有勞了。”張樂怡微笑點頭。
廖雅泉寫東西還是很快的,畢竟幫周赫煊抄了好幾十萬字的作品,速度早就練出來了。她一邊寫請帖,一邊留意周赫煊所邀請的人,結果發現並沒有什麼收穫。
廖雅泉很苦惱,周赫煊現在出遠門都不帶她,待在天津又無法獲得重要情報。
廖雅泉將情況報告接頭人,對方卻讓她不要焦急,只需慢慢潛伏即可。
這種情況極為常見,本派出的好多間諜,都是長期潛伏的。那些人在中國當醫生、當律師、當職員,甚至給政要做顧問,動輒就是一二十年的時間。
甚至好多本間諜在中國結婚生子,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他們除了暗中結人脈、蒐集情報外,跟平常百姓沒有任何不同,就連生活費都要自己賺。
只有當上級發出指令,這些潛伏起來的間諜,才會突然發動,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本間諜,都跟打打殺殺不沾邊,他們有可能連槍都沒摸過。
廖雅泉雖然屬於特殊培養的英,但顯然已經跟周赫煊綁定了,極有可能潛伏十年八年,本那邊才會給她下達行動命令。這種命令也並非一定要針對周赫煊,也有可能利用周赫煊姨太太的身份,來結中國的名人政要,從而獲得相關的情報信息。
這種間諜網絡是非常恐怖的,比如暗殺張作霖時——張作霖故意提前放出兩次假消息,接著又把身邊的本顧問半路扔下車,還特意在錯誤的車廂標明貴賓字樣,然後自己坐在另一節秘密車廂內。
如此多的惑動作,居然還是沒騙過本人,事後連誰洩的消息都查不出來。
廖雅泉畢竟年輕,她如今連20歲都不到,迫切希望立下驚世奇功。讓一個“有大志”的年輕間諜長期潛伏,那滋味太難受了,就像把哈佛畢業的海歸博士,扔到山區去當小學老師,不知何時才能熬出頭。
深夜。
黑暗當中,伴隨著男人的低聲咆哮,廖雅泉渾身肌緊繃,顫抖搐著飛上雲端。看著美女老師這樣嫵媚慵懶,緊緊地摟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熱烈地接起吻來。
吻了一會兒,周赫煊的手伸向了她的房,好大啊。大小和孟小冬的不相上下,模樣也一樣漂亮,都是吊鐘型。周赫煊摸了一會兒,她的房就脹起來了,頂端那可愛的頭也硬起來了。
周赫煊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豐滿的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長滿了細柔的芳草,芳草下覆蓋著惑人的深溝,深溝中隱藏著一粒肥的紅寶石,紅寶石下淌著熱,這人的“風景”把周赫煊住了。
廖雅泉被周赫煊在全身撫摸戲,得她更加慾火難耐,渾身顫抖,玉面生,媚目含情,嬌吁吁地說:“相公,好哥哥,別再亂摸了,快用你這東西來正經的。”說著,抓住周赫煊的,不住地撥著。周赫煊如奉玉旨,翻身壓下,廖雅泉一手撥開自己的柔草,分開自己的桃瓣,一手扶著周赫煊的巨蟒,對準她的玉,然後對周赫煊一揚柳眉,媚目示意,周赫煊會意地用力一,“嗤”的一聲,在水的潤滑下,周赫煊的一下子全盡沒了。
“啊,痛。”廖雅泉輕呼一聲,皺起了柳眉。
“對不起,雅泉,相公太用力了。”周赫煊吻著她,僅用大龜頭在那花心深處研磨著。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始嬌哼了:“嗯,好舒服,相公,太好了,你的真太大了,得雅泉美死了,不過雅泉一下子還真享受不了,之前玩了這麼多次,你第一下進來時得雅泉真的很痛,幸虧你還知道疼我,趕快停了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錯,得雅泉現在又舒服起來了,真的,雅泉不騙你,雅泉從來沒有像這麼舒服過,快,快用力幹吧。”周赫煊覺得周赫煊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輕輕動一下便發出“噗嗤”一聲,不覺把肢擺動幅度加大,周赫煊在廖雅泉的眼裡越越深、越越快,頓時“噗滋”、“噗滋”的聲響成一片外,廖雅泉口的皮也跟隨周赫煊周赫煊的而被扯出牽入,帶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