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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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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馬上站起,抱著槍快步挪到窗旁牆邊,拿出手機選取適合角度的監控,確認所有來襲者都在往一個方向撤退後,抿緊嘴猛然站起從窗框中探出槍管。

砰!砰!砰……

半自動狙擊步槍的後座力一次次震擊著葉櫻看似柔弱的肩頭,帶著隱隱的怒火,在那些人衝入到另一邊的建築物縫隙間之前,她用八發子彈,留下了三個一邊腳踝被打爛的對手,和兩具後脖子被擊穿的屍體。

姿態不夠穩定,窗臺也不是很平,剩下三發,都沒能留下人,讓她著肩膀站起來的時候,隱隱有些失望。

“結束了?”易霖鈴探頭瞄了一眼,捂著繃帶一股坐下,“真刺誒……跟拍槍戰片一樣。”任清玉對自己只收拾了一個到不滿,皺眉望著外面的一片狼藉,似乎在慨武功的極限,竟然顯得如此渺小。

許婷抓著滅火器噴熄了之前燃起來的茶几,很不解地問:“這什麼來頭的人啊?要幹嗎?選老韓不在家的時候來,是打算專門欺負女人的嗎?人渣。”葉櫻低頭截取一段監控,用手機發送給了汪媚筠,抄送一份給沈幽,接著給金義打了個電話。這麼大的動靜,不拜託一下關係戶,恐怕不好收場。

簡單敘述完情況,掛掉電話後,她忍不住低頭嘆了口氣。

這要是漫畫多好,舉個牌子冒充自己在拍電影,外面那些驚慌失措的路人就會都相信了。

幸好她提前有所設置,一旦警報被確認,外面的“葉之眼偵探事務所”的牌匾就會自動翻轉藏匿起來,免得因為這種新聞而被動出圈。

“婷婷,你給玉梁打個電話,說下這邊的事,讓他小心些,可能也會有人去對付他。”

“你呢?”許婷屬於看見家裡不整潔就渾身難受的類型,正打算跟清潔強迫症患者任清玉一起先收拾一下。

櫻拿起手機晃了晃,出一絲苦笑,“一直連接服務器處理監控,沒電了。我去充電。對了,你打完電話下去看看陸南陽,她狀況還是不太好,你看看她有沒有嚇著。”大致安排妥當,她上樓把手機好充電,坐在邊。直到此刻,她才到遲來的心悸和緊張。也是直到此刻,她才敢撥出一點力,後怕地假想如果失敗了會怎樣。

但回想起之前心無旁騖一片澄明的那種專注,她又忍不住出了一絲微笑,用指尖輕輕撫摸著手機屏幕上韓玉梁的側顏,輕聲自語:“玉梁,我總算有點信心,一步步跟上你了。我將來……能一直比婷婷做得更好嗎?但我要比她好到什麼程度……才能真正安心呢?”不知想到了什麼,她閉上眼,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出彷彿自嘲一樣的微笑,喃喃說:“算了算了,說好了……不放在心上的。”她站起來,伸個懶,聽著外面的警笛聲,準備去樓下作為所長應付。

但她剛離開臥室門,就看到了不知何時、從何處進來、此刻正站在走廊裡、冷冰冰注視著她的陸雪芊。

唰。

很輕很輕的一響。

那柄寒光閃閃,被不知什麼人重新鍛打為一體的寶劍冰魄,已經緊緊貼住了葉櫻柔軟的咽喉。

一點血,瞬間在白皙的皮上脹成一顆紅珠。

猶如冬風吹過,她聽到了陸雪芊沒有絲毫溫度、殺氣四溢的嗓音。

“好久不見。為虎作倀、助紂為的敗類,葉櫻。”title番外章玉清玉濁恍若隔世——慵懶躺在庭院中的搖椅上,眯著眼睛享受灑遍身軀的溫暖陽光,任清玉的心中,莫名便浮現出了這四個字。

齒縫中還殘留著一條炸雞絲,她用舌尖輕輕撥,一時不捨得嘬出吃下。

手邊放著一大杯可樂,冰尚未融,外壁凝了一層水珠,展指一握,便有股舒沁入心窩。

她懶懶端起,叼住管,輕輕啜了一口,著管頭,不覺便細細啃咬了兩下。

許婷從旁經過,赤腳踩在光滑的木迴廊上,扭頭一望,笑著說:“任姐,可別在這兒睡著了,你現在這模樣美的,老韓看見,一準兒動什麼壞心思。”任清玉一怔,不住抬手撫了下微微發熱的面頰。

記得,當初追蹤韓玉梁的時候,有個北關來的俠士也說過差不多的話。

他、他叫什麼來著?

是姓劉吧?

算起來,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怎麼,就快要記不清了呢……

“在下真的並非調戲,散人你雖是清修打扮,可依然天香國,那賊看見,必定要動什麼惡念。”文士打扮的青年面沉重,緩緩勸道,“你還是暫且退下,等寒梅仙子她們過來,會合一處聯手出擊,更加安全。”

“散人,”壯彪悍的漢子張望一下天,笑道,“我跟劉兄是一樣的意思,你一個年輕女子,容貌姣好,如此追擊一個臭名昭著的賊,實在太危險了。寒梅仙子曾在那賊手下逃出一次,興許有對付他的手段。若是我們失手栽在那惡徒手下,你好歹能通傳個信兒,不叫我們白死。”先前的青年忙道:“張兄過慮了。那心雖旺,殺卻並不強。咱們手若覺得不對,及時逃跑,按先前傳言,他應該不會窮追不捨。這也是我不想讓散人繼續追下去的原因。畢竟……那人對漂亮女子的態度,可截然不同。”河邊坡陡,玉清散人先前下去採了些翠青草,正捧在掌心餵馬。溼漉漉的舌頭在她手中捲動,絲絲髮癢。

她將那些草葉喂完,在已有幾處泛白的道袍上蹭淨,才抬頭道:“咱們三個聯手,若還敵不過那賊,今後還有什麼顏面行俠仗義?就算此前那賊手上少惹命案,咱們也當拿出死鬥之念。此賊不除,今後還不知有多少女子要壞在他手上。”劉姓青年張了張嘴,言又止。

張姓漢子卻頗為直率道:“江湖歷來都不乏這種下五門的採花賊,真硬比較起來,咱們這一路走訪,散人你也看到了,那姓韓的,對大多數偷過的女人……還算不錯。”她眉心微蹙,略不悅,道:“張兄此話不妥,他去偷了大戶的銀子來幫襯嫁妝,會說些甜言語哄不懂事的姑娘,只能說明他有心掩蓋,比那些囂張行事的採花大盜,危害更深。被咱們勸動了肯說的只有這麼幾人,受了他的好處,緘口不言,只當沒事發生的女子,豈不是不計其數?狡詐賊,更加可恨,難得此次追到他的蹤跡,咱們絕不能瞻前顧後。就算真敵不過,能給他留些傷,方便寒梅仙子她們後續追殺,也是好事。”那兩位俠士看天垂昏,便不再說,解下韁繩上馬,與她再次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