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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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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前許多事件一一對應,甚至連皇宮大內都有其偷香過的傳聞,數月間,江湖便有了這麼個大膽賊的傳說。

魔教教主之女,武當掌門之妾,天子寵妃,江湖絕,一時間,此人的風月功績層出不窮,令人瞠目結舌,不知多少莫名當了王八的高手,綠雲罩頂殺氣騰騰,要來取此人命。

當然,更多還是如她這般義憤填膺,誓要剷除妖的義士。

“散人,”快到預定歇腳的小鎮,那位劉兄忽然開口道,“咱們萬一得手,你可莫要太快殺他。”

“哦?”玉清散人一怔,“此人罪大惡極,證據確鑿,莫非還要留一條命,召開武林大會公開處決不成?”他面上微顯尷尬,道:“也不是,就是袁姑娘說有話要問,希望能留他一口氣在。袁姑娘……畢竟是此次的苦主,咱們做個人情,也不費什麼功夫。”她不覺略煩躁,暗想莫非先前勸她離去,是因為有什麼不便的地方,而不是擔心她失手?

“先勝過了那賊再說吧。”她蹙眉揮鞭,策馬往前趕去。

他們三個騎乘整整七個時辰,趕來這處小鎮,自然不只是為了住宿。

照水洛神袁淑嫻出言聲討,江湖震動,不少專打探消息靈通之人,也都紛紛行動起來。

這鎮上,據說兩前曾有一孀居的少婦突然關了店鋪閉門謝客,昨夜臨近郡城又有富戶丟了紋銀千兩,結合韓玉梁曾在此地周遭出沒,若所料不差,今晚那寡婦,便要被那賊哄騙,二度糟蹋,然後留下銀兩,作為補償,順便掩飾行跡,一去無蹤。

其實原本那賊還不至於暴,但他佔了寡婦身子之後,大概是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將一個平總來騷擾那寡婦的地痞打斷四肢,活活痛死在在鎮西山溝中。

這做法一被打探到,韓玉梁的身份,便已定了八成。

最後這段路將馬累到吐了白沫,四蹄搐,總算是趕在入夜前到了地方。

接應的眼線只負責領路賺些小錢名聲,可不敢真招惹武林高手,將他們帶到那寡婦家附近,便陪笑著找個藉口,溜之大吉。

玉清散人先前剛緝捕了一位江洋大盜,手上有些積蓄,知道這人辦事冒的風險不小,賞了他一枚銀錠,沒再多問。

一行三人喝過清水,吃罷乾糧,分在三處,將那寡婦的青石小院牢牢盯住,靜心等待。

她選的藏身之處距離最近,風險也最高。

行俠仗義,她一貫不肯落在人後。

一個時辰過去,周圍黑暗靜謐,小鎮幾乎不聞人語,只剩橋下小河淙淙,遠處夜蟲嗡嗡。

又一個時辰過去,玉清散人那如劍英眉,不住蹙向中央。

不對勁,她忽然覺得背後一陣寒意,探頭側目,往對角巷口那位劉兄的位置看去。

他仍在,斜靠著牆,緊盯著那寡婦房屋的後巷。

玉清散人鬆了口氣,暗暗罵自己一句太過緊張,調息一道,退回原處。

可就在此時,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細微風聲,她頭皮一陣發麻,汗倒豎,當即嬌呼一聲示警,轉身便甩開拂塵,兜出半個圓弧封擋後心之位。

一陣陰寒如三九冬風的掌力渾厚至極劈面而來,她拂塵一卷竟然沒有起到分毫作用,急忙將梧桐焚煉運到極致,錯步後挪。

狼狽躲過一擊,她縱身倒躍離開暗處,高聲呼哨,定睛往來處看去。

一個身材高大的灰衣青年面帶笑踏步而出,道:“不必費力吹了,你那兩個幫手,呆頭呆腦武功差勁,藏身本領還不如偷雞的黃皮子,你便是吹啞了喉嚨,也叫不來人。”玉清散人心中一緊,杏目圓瞪,沉聲道:“你便是韓玉梁?”他緩緩踏近,微笑道:“正是。久仰玉清散人豔名,今夜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若肯施點脂粉,就是後宮佳麗,也要略遜一籌啊。”她心中惱火,偏偏又聽他語調醇和誠懇,沒有半點輕佻,不覺便打心底烘出一股淡淡暖意,癢絲絲的令她燥熱。

不對,她一個靈,這話音之中有古怪!

她急忙凝神靜氣,安定思緒,暗想難怪此人獵無數卻鮮少有女子肯告發,原來除了在乎自身名節之外,興許還被這人惑了心智。

“當真是個惡賊!”她眉梢上提,怒不可遏,轉念間便沒了逃走的意圖,真氣灌注在拂塵末梢,道冠一晃,已主動搶攻出手。

女子武學大都輕靈陰柔,且耐力不足,不宜久戰,她上手便是連環殺招,除了要留有後手防備,幾乎算是隻攻不守。

韓玉梁好整以暇閃身躲避,觀察十餘招,笑道:“你這坤道倒是有趣,明明內功不差,這拂塵招數卻像是後來練的,你在藏自己的來路麼?”她心裡一凜,聽聞這賊出自天下武學典籍蒐羅了七七八八的藏龍寶居,難不成能認出她的萬凰宮叛徒出身麼?

這一慌,手上弱了半招,眼前陡然一花,韓玉梁竟霎時間消失在她的視野之中。

玉清散人心中大駭,不及細想,拂塵一收旋身橫掃,將四面八方盡數籠罩。

可唯獨,漏了上頭。

腳下無,招式無本,這騰空而起原是比武手的大忌,她情急之下豈會想到。

等意識到危機,也已晚了。

雙肩一麻,玉清散人臉煞白,氣息一滯,旋即漫天指影從上到下,密密點過,不惜內力在她身上封了起碼三十多處道,彷彿將她戳成一個蓮蓬。

她暗咬銀牙,知道已經失手,急忙趁著丹田真氣尚且充盈,全力運出自保貞潔的鎖陰功,抿不語,等著與他最後一搏。

韓玉梁把她往肩上一扛,道一聲得罪,便展開輕功,轉眼離了鎮上。

鎖陰功是隻有萬凰宮女弟子才有資格有動力去學的奇功,玉清散人為隱瞞身份,不得不孤注一擲,半途道:“賊,我乃是天女門遺世弟子,身負鎖陰功,男子穢物本近不得身。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休想得逞!”韓玉梁果然不知,被她騙過,道:“哦?天女門原來還有這奇怪功夫麼?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叫我近不得身。”說著,他抬起手來,往她豐隆上慢條斯理幾下,“如此算不算近?”玉清散人氣血沸騰,羞憤到滿面通紅,顫聲道:“你……你等著……總會知道,我鎖陰功的厲害。”

“好好好,女子肯用陰戶用力鎖我,乃是我的福分。看來散人你身子雖,卻未經人事,連這都不懂啊。”韓玉梁隨口調笑,不多時便把她帶到近郊一處荒屋,縱身躍入,踢開房門,用她的拂塵掃淨桌面,將她輕輕放下,拿出一個油葫蘆,引燃燈盞,託近凝望道:“不錯不錯,果然是修內功的美人,這肌膚細,確與尋常姑娘不同。”玉清散人緊咬牙關,滿面冰寒,一語不發。

他繞著桌子掌燈圍觀一圈,不時垂手在她豐隆酥上輕捏,飽滿大腿上一

她羞憤加,卻無可奈何,只能將鎖陰功層層加強,滿懷期待靜等著看他無路可入時候的窘態。

哪怕到時這賊惱羞成怒一掌將她打死,死後對屍身再做什麼齷齪之舉,她橫豎已魂歸天外,哪裡還用理會。

饒是如此說服自己,等到被他寬衣解帶,翻來覆去剝個光,連束髮冠帶都給摘了之後,玉清散人還是不住氣得渾身發抖,牙關咔咔作響,渾身羞紅好似燙了的螃蟹。

韓玉梁卻還是不緊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將燈盞湊近了些,忽然彎低頭,含住了她墳起玉丘頂上的嫣紅珠。

“你……你今的凌辱,若有機會,我必當百倍奉還!”前一陣酥麻酸癢,玉清散人羞憤絕,抬起尚能動彈的粉頸,憤恨說道。

“先別急著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潤溼的頭,將那顆紅珠輕柔,笑道,“等今夜銷魂一場,你知道那極樂滋味,興許將來還要找我。不過,怎麼奉還,就不好說咯。”

“做夢!無恥之徒!”他濃眉一挑,笑道:“你們埋伏起來打算偷襲殺我,按江湖規矩,我對你們做什麼,也談不上無恥。”

“我生平好過的佳人,總有那麼幾百個了。唯獨你們這些學過武功的,要麼脾氣暴戾,說句誇獎的話兒都能千里追殺,要麼心機深沉,發騷叫完了就繞著彎子套話,要麼如你一樣,都打算來殺我了,還好意思罵我無恥。”

“你欺辱數百女子,還不無恥?”

“好啊,那我便讓你嚐嚐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雙掌分開,在她酥軟玉體周遭上下游走,讚道,“不錯不錯,練家子裡還真少有這豐腴綿軟的妙人,你這兒肥美,股碩大,施展輕功,一定多有不便吧?”她急火攻心,險些被氣暈過去,心知此刻受制於人,說再多也是自取其辱,索將臉一轉,不再理他。

韓玉梁討個沒趣,撇撇角,在她脫靴去襪後潤潤的腳掌上捏了一把,湊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來為了找我,趕路得極為辛苦啊。”她麵皮一陣哆嗦,後槽牙幾乎咬碎,從齒縫中擠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門的鎖陰功!”話音未落,她就覺下一涼,雙腳被拉開兩邊,玉股橫分,女子最嬌羞恥的陰阜,盡數袒在那賊眼前。

她急忙長口氣,定神將功法穩好,只要那股真氣鎖死,就算她武功被廢,人也昏厥過去,鎖陰功仍能持續至少十幾個時辰不散。

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殺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費這許多時辰。

“先前匆匆一覽,還當散人是個芳草稀疏的青女子,沒想到,竟是個光溜溜的天生白虎。”韓玉梁摸過那豐美外凸的陰阜,捏捏粒,撥開花,跟著,吃了一驚。

鎖陰功正在生效,內息刺,那女子都有的銷魂,此刻竟彷彿成了光板一塊,猶如無石女。

聽他納悶一哼,玉清散人心頭升起幾分得意,輕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門秘寶,專護女子貞,只要運功完畢,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十幾個時辰內,你休想闖過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