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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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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音未落,肩上突然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一彈,葉櫻身上突的一麻,就往側面平平挪開,腳下不覺一個踉蹌,卻好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托住了,穩穩當當送回到她接待病人的那張舊鋼管椅上。

韓玉梁已站到了松哥的面前,微笑著搖了搖頭,“葉大夫不去。她說了,她要給人看病。請你尊重她。”松哥抬起手,獰笑著捏了捏關節,發出一串嘎巴脆響,“我還真不知道,她這破診所能不能看好你的骨折。”

“在下並未骨折。”

“馬上就有了!”

“別!”葉櫻的驚叫聲中,松哥那沙包大的拳頭,已經狠狠揮了出去。

這種滿臉橫的光頭地痞,最看不順眼長的周正的男人,拳路直指鼻樑,一副要先給韓玉梁破相的架勢。

這拳在一般人眼中興許又快又狠,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混混。

但在十三歲就開始修習玄天訣的韓玉梁眼中,和風拂動的柳梢並沒有多大分別。

他一個連皇上寵妃都敢冒死偷窺洗澡的採花賊,無法無天慣了,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先禮後兵的習慣。

錯肩一,沉一頂,韓玉梁的左掌就已無聲無息地印在了松哥的肋下。

松哥還沒來得及從自己拳頭掄空的錯愕中醒神,就覺一股森冷無比的力量兇猛灌入小腹,震得他雙腿一麻,膝蓋發軟,直向下跪去。

韓玉梁未用殺招,並非心慈手軟,而是他初來異世還不足一月,許多事情尚未摸清門道,不願太過扎眼,此外,也不想給葉櫻留下麻煩。

這松哥子倒彪悍,咬牙伸手去抓韓玉梁的胳膊,硬是死活不願意出這個醜。

可惜韓玉梁要的就是一擊殺滅他的威風,揮手一拂,掃過他肩頭,用上風化雨手的暗勁兒,瞬間便從肩井化掉了他渾身的力氣。

撲通一聲,在瞠目結舌的葉櫻眼前,松哥當場跪了個結結實實。

韓玉梁往後一退,松哥順勢前倒,梆的一聲,順便磕了個頭。

“這位兄臺,你我初識不久,何必行此大禮。”韓玉梁譏誚一笑,彎扶起松哥,也不去管他額頭上磕出的印子,垂手為他拍了拍腿上的土。

松哥面上一陣青白替,滿臉驚疑不定,回想半天,也沒尋摸出個所以然來,不由得顫聲問道:“小子,你、你這……是搗了什麼鬼!”

“在下沒做什麼,明明是兄臺使錯了力腿軟,依在下之見,還需多加磨鍊,修身養才是。”韓玉梁手掌拍過鬆哥腹側,看似掃灰,實際上卻是將寒冰烈火掌的玄陰真氣化成一細針,狠狠釘入到松哥腎經之中。

這一道內力自大巨貫入,直抵氣衝,此處暗傷留下,沒個七、八年好藥調理,就是去皇宮當太監,都可以免去一刀。

老二自此之後,也就是個出的擺設。

松哥明顯覺出不對,腹中冰寒刺骨還隱隱作痛,冷汗冒了一身,虛得雙腿打顫。按說這裡就是診所,可他眼見韓玉梁眸中寒光一閃,就覺自己像是正被草原上的猛獅盯著,心膽俱震,哪裡還敢留下讓葉櫻診治。

“你、你給老子等著!”輸人不輸陣,軟不軟嘴,松哥捂著肚子滿頭冷汗退到門口,強撐著丟下一句,落荒而逃之際,還把外面要進來的一個患者撞倒,互相罵咧一場。

大概是看到煞星走了,幾個先前被攆走的病號也急忙開門鑽了進來病人變多,葉櫻一肚子話找不到機會問,只好先忙正事,放韓玉梁在旁看著。

韓玉梁對這個時代的藥理醫術一竅不通,因此只在一些自己有把握解決的問題上請示出手幫忙,一早晨的功夫,讓幾個腿不好的老人讚不絕口。

其實那些老人都是來看別的病,來診所是為了拿慢病的藥。但韓玉梁急於表現,好爭取留下的機會,就都主動要求推拿,運起內力幫他們正骨壓椎,通經疏絡。

真有大問題,附近患者還是會選醫院就診,葉櫻的小地方遇不上什麼疑難雜症,等退熱止疼韓玉梁都搶著用內力療傷或按摩道解決後,比較閒的那個就反而成了她。

封住廉泉、承漿兩處道,止住一個孩子牙疼之後,站在旁邊觀摩的葉櫻叮囑孩子母親記得帶去拔牙後,忍不住低頭問道:“韓大夫,你……你這手法,可以也教教我嗎?這看上去,比止痛藥還好用啊。”韓玉梁微笑道:“是藥三分毒,可以用手法解決的,自然比動用藥石湯劑要好。”他扭臉打量著葉櫻敞開的白大褂裡,薄薄的襯衣中纖盈盈一握,襯得上下兩處分外飽滿,猶如多汁漿果,令人饞涎大動。

可他面上並未出幾分貪慾,深知速則不達的道理,只柔聲道:“葉大夫既然肯收留我,賞了一個容身之處遮風擋雨,那如果你想學,在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我一定好好學。”葉櫻吁了口氣,心裡只好打消將他安排往別處的念頭,盤算怎麼才能住得安全。

這時,就聽咕嚕一聲,從韓玉梁的肚子裡傳了出來。

櫻一愣,輕聲問:“你餓了?”韓玉梁苦笑道:“實不相瞞,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進了,只在附近錢莊正堂學著喝了些不要錢的水,說是前貼後背也不為過。”

“你怎麼不早說。”葉櫻急忙脫下白大褂掛在衣架上,“那你在這兒幫我看著,需要拿藥打針的就叫我。我去後面炒個菜,給你下鍋打滷麵。”

“多謝,有勞了。”韓玉梁笑道,看向新進來的又一個病人,伸手道,“夫人請坐,哪裡不適?”那豐腴少婦猶猶豫豫道:“我最近這陣子……口憋住了,漲得疼。孩子不出,餓得難受。鯽魚湯啥的喝了好多,都不見效。我只好過來問問,有什麼通的藥麼。”韓玉梁眼前一亮,“這個容易,只消在庫房、屋翳、膺窗三處道小心診治即可。只不過……在下出手,似乎多有不便啊。”這三處道自上而下,幾乎要戳到頭之上,他比劃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婦登時滿面紅霞,低頭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唄。催師……我看也有男的。需、需要脫衣服麼?需要的話,是不是到簾子後面比較好?”韓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沒有衣物阻礙為佳,夫人,還請這邊來。”這一番忙碌,讓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許多年,蘭秋菊鶯鶯燕燕也見了不少,可比起這時代姑娘們的大膽奔放,簡直是天差地遠。

不過是充個大夫,就有豐美少婦寬衣解帶坐在上,袒著酥著白,赤著紅豔豔的葡萄頭,任他指尖恣意按

而且這少婦顯然不懂道分佈,他早已將手挪過了膺窗,貼著暈繞著打轉,她也就是紅著臉低頭不語。

不過想必這裡頭也有他手法與內力的功勞,這種兒未斷的婦人,通常是疏曠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癢又恰好在頭周遭,若說不快活,他決計不信。

等這少婦雙手攥著解開的衣襟,嬌咻咻連脯都紅了一片,韓玉梁微微一笑,道:“夫人,憋口氣在中,切莫洩出。”她點點頭,立刻長口氣,屏住不動。

不能洩氣,自然就不能開口說話叫喊,韓玉梁雙眼一亮,兩食指突然下移,正頂住了那少婦已經發硬的頭,運力便是一壓。

兩道真氣以他的獨門手法打入,雙股酸癢直透腹,一陣鑽心的快活打到那少婦陰門,登時就讓她有了一次小小高

可她不能出聲,也不敢動,只能直憋著氣坐在那兒,任那股滑膩膩溼漉漉的覺從膣口蔓延出來,淅瀝瀝染到內褲上。

逞夠了指掌之慾,韓玉梁微笑道:“夫人,我要撤手了,你把旁邊那條巾子拿好。”她還憋著氣,滿臉通紅點點頭,扯過旁邊一條枕巾攥在手裡。

他二指一離,留下一縷真氣一引。

那兩顆飽滿頭一個哆嗦,頂上先是滲出細小白點,旋即連成一片,匯聚成滴,順著頭下沿滑落,滴滴答答了幾下,便化作數股白細絲,噴而出。

那少婦這才驚叫一聲,反應過來,急忙拿起巾圍住,滿臉道:“謝謝大夫,謝謝大夫,我們群裡寶媽都說催痛得要命,哪知道大夫您手藝這麼好……”等把這被玩了雙還滿口的病人送出去,葉櫻恰好在後面叫吃飯,韓玉梁嗅著那股香氣,意猶未盡地著手指間殘留的軟腴滑,笑著大步走了過去。

“葉大夫,你這診所,可真是個好地方啊。”葉櫻哪裡知道他剛剛才過了一把手癮,只當他是奉承,給他滿滿挑了一大碗麵,蓋上西紅柿雞蛋滷,往桌上一放,嘆息道:“好什麼啊,這裡亂得要命。我要有別的地方可去,才不來這兒。”

“哦?願聞其詳。”

“你先吃吧。”葉櫻輕聲道,“晚上咱們出診一次,你就知道了。你會開車嗎?”韓玉梁吃了一大口面,猶豫一下,道:“你指的,想必不是駕馬車吧。”葉櫻捂著嘴,險些把麵條笑出口來,忍著嚥下去,才說:“現在村裡都很少見馬車,當然是說汽車了。診所有個公家給配的老式破車,可我沒駕照不會開,晚上出診騎車子太危險了,只好老打車。你沒學過啊?”

“沒,在下只會騎馬,駕車。騎車開車……實在想不出是怎麼一番本領。”韓玉梁盯著碗裡酸甜可口的西紅柿,美味到不太捨得吃下去,“這做菜的果子甚是鮮美,叫什麼啊?”葉櫻狐疑地望著他,小聲問:“你……該不會真是古代來的吧?西紅柿,沒吃過嗎?”她夾起醬菜碟上一小辣椒,“這個呢,你吃過嗎?”

“沒有,想不起來吃過。”他拍了拍腦袋,“看來,在下這失憶,還真嚴重的。”

“古今大戰秦俑情麼……”葉櫻唸叨了一句看過的電影名字,“那你都還記得自己什麼本領?除了醫術,你把松哥嚇跑的時候用的是不是武功啊?是電影裡大俠那種內力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