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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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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中一片火熱,陽具剛一進入,腔內溼淋淋的媚就緊緊夾住,像一張飢渴的小嘴般拼命動起來。

程宗揚把那個妖媚的婦人壓在身下,以俯覽的角度觀賞她失控的態。

黃氏一雙粉白的大腿大張著,豐滿的股被程宗揚雙膝夾住,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間朝天綻放。一壯的陽具在她中直上直下地硬梆梆來回捅,幹得她水四溢。

黃氏兩團球沉甸甸地倒垂下來,充血的頭又紫又脹,像透的葡萄一樣硬硬翹起。程宗揚的視線從她峰間看去,黃氏那張本來就帶著幾分媚意的玉臉此時更是態十足,隨著陽具的進出,她亂地瞪大眼睛,張開紅,一邊拼命扭動玉頸,一邊放聲尖叫,似乎渾忘了自己的身份,全身心地沉浸在與人偷情的體歡愉中。

程宗揚暗贊死老頭搞出來的這東西夠水準,從黃氏的神情看,這藥丸是混合了搖頭丸和麻古的效果,而且由於純度的關係,藥效更加霸道。只是不知道成癮怎麼樣?

話說回來,黃氏即使變成粉的爛泥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程宗揚還沒濫好人到覺得自己應該為這騷婦負責的地步。倒是她真上了癮,更容易控制。哪天姓梁的小崽子不開眼再惹自己,自己一個口信,就能把他娘叫來出氣。

黃氏毫無遮掩的態在程宗揚眼底一覽無餘。她玉體倒立,奮力向上動,合陽具的進出,那隻敞中,像泉水一樣直淌下來,不多時便濺得上臉上都是。她搖頭扭,溼淋淋的球配合著尖銳的叫聲來回擺動,整個人就像一具上足發條的美玩具,沒有半點安分。

程宗揚一扭頭,看到阮香凝像貓咪一樣伏在自己腳邊,她美豔的臉上帶著嫻淑優雅的笑容,雪滑的體曲線玲瓏,那隻大白桃般的玉渾圓柔潤,充滿的誘惑。

程宗揚抓住她的雪往上一推,阮香凝順從地翹起股,兩手伸到後,抱住白玉般的朝兩邊分開,將她處子般嬌美的器和緻小巧的菊在主人面前。

程宗揚一邊幹著黃氏熱情如火的,一邊把玩著凝美人兒嬌美動人的雪,心頭半是酒意半是慾望地湧起一股豪情:終有一天,無論是蘇妖婦還是劍玉姬,那些視我為敵的賤人,都將屈服在我身下!

※※※※※第333章·王氏手指微微一動,意識彷彿從極深的水底慢慢浮現,程宗揚動了動手臂,然後抬手遮著窗外來的光線,勉強睜開眼睛。

昨晚席上用的殿司鳳泉不愧是宮廷酒坊麥曲出的名酒,程宗揚放開酒量,喝得酩酊大醉,這會兒一覺醒來,頭也不痛,口也不幹,只是有些酒後的倦意,懶懶地躺在榻上不願起身。

程宗揚嘟囔一聲,放下手臂,手肘碰到一團柔滑的體。他扭過頭,只見一個活生香的大美人兒赤條條躺在內,卻是阮香凝。她一側的手腳被紅綾帶綁著,懸在架上,白生生的玉股間,敞的秘處一片狼藉。一雙玉被紅綾帶從尖攔捆住,豐滿而白膩的從兩側溢出,愈顯肥滑。一隻銀質的漏斗斜斜在她間,將柔的菊擠得圓張。

程宗揚摸了摸腦袋,他依稀記得自己昨晚玩得高興,拉著阮香凝玩了一下捆縛遊戲,增加情趣,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就印象全無……等等,還有黃氏那個蕩婦呢?

程宗揚四處打量,卻沒看到黃鶯憐的身影。好像自己昨晚興起的時候,把她抱到水榭外面,讓她趴在欄杆上,自己面對西湖夜,從後面猛幹這個騷婦的後庭……不會是掉水裡了吧!

程宗揚趕緊爬起來,一把扯斷紅綾,跑到外面去看。

還好,還好,外面沒有見到浮屍。可能黃氏早上醒來,只覺昨晚的荒唐無顏以對,悄悄收拾衣服離開。不然自己這跟頭就栽大了。

阮香凝沒有習過武,也沒有服藥,昨晚折騰得筋疲力盡,這會兒還在睡。

程宗揚拉了一條錦毯將她裹好,然後走到外廳,順手鎖上內室的門——自從那天阮香凝被爆炸嚇到,讓小紫揭穿了自己內室藏嬌的勾當,程宗揚痛定思痛,在內室加了把鎖。阮香凝雖然在瞑寂術下受到暗示,每自覺地足不出戶,不在外人面前出現,但萬一哪天受驚,被李師師撞到,自己就不好解釋了。

水榭外花木蔥蘢,一派光韶然的景象。程宗揚梳洗罷,擺出員外的派頭,晃悠悠地在院中散步。

沿途碰見的小廝、兩名從雪隼團新加入的護衛,還有出來納天地之氣的林清浦,都向自己含笑施禮,只不過眾人的笑容都透著點古怪。

程宗揚莫名其妙。眼見馮源忍著笑向自己施禮,然後就要跑路,程宗揚一個箭步上去擰住他的手腕,把馮源拽到竹林裡。

“馮大法,笑什麼呢!”

“沒事!沒事!”馮源板著臉道:“我笑了嗎?”

“少跟我裝神鬼!怎麼回事!”馮源忍俊不住地小聲道:“程頭兒,你可太厲害了……昨晚那動靜,一里外都聽得見。”程宗揚黑著臉道:“你們聽到什麼了?”

“就是昨晚來的那個婆娘。”馮源道:“程頭兒,你辦完事,把她趕出來你都忘了?”程宗揚臉更黑了,“我把她趕出來了?”

“可不是嘛。連人帶衣服都扔出來了。那婆娘還不肯走,光著身子在外面亂扭。後來是師師姑娘看不下去,封了她的道,送到藥房裡的。”程宗揚沉著臉道:“馮大法,你不是逗我玩的吧?”

“程頭兒,人這會兒還在呢。要不你去看看?”

“看個鳥!趕緊讓她走!”程宗揚痛心疾首地說道:“我一世清名都被這賤貨給毀了!”

“可不是嘛。”馮源還往他傷口上撒鹽,“程頭兒,讓我說,你下次完,還是殺人滅口得了……”程宗揚仰天長嘆,“酒害人啊。”出了這種醜事,李師師再看自己就跟看禽獸差不多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啊程頭兒,”馮源好奇地問道:“你用的什麼手段?那婆娘都跟化了似的。那個水兒的……”

“閉嘴!”※※※※※被放在臨時改造的藥房過了一夜,黃氏身上的藥效已過,卻雙腿軟得走不動路,最後找了兩名僕婦,才把她送上馬車。

程宗揚只恨沒個地縫能讓自己鑽進去,問完馮源,也沒敢再和別人照面,就趕緊溜了,比黃氏更早一步離開翠微園,免得撞見李師師尷尬。

臨行前,程宗揚讓秦檜拿了張手條去戶部。蔡元長現在正有求自己,這種抬抬手就能放過去的小事,不會不給自己面子。

馬車在一座高大的門樓前停下,跟在車後的獸蠻武士走上前來,扯下大門上的封條,然後抓住門鎖一扭,擰斷鎖條。

塵封多年的大門帶著刺耳的“吱呀”聲,朝兩邊推開。程宗揚跳下馬車,看了眼已經摘掉匾額的大門,然後跨進這座被視為忌的武穆王府。

辦完接的契約之後,這座王府,包括土地,都歸在了程宗揚名下,成為盤江程氏的產業。

武穆王府佔地甚廣,橫跨了半個如意坊,西、北、南三面臨街。王府西面是明慶寺,南面與臨安最大的北瓦子隔街相望,單從地理位置來說,就是一塊坐地湧金的好地。府邸內樓臺相連,看得出當初建造時花了不少錢。

程宗揚一路走去,對府中的景物只走馬觀花地隨便看了幾眼,並沒有急切地尋找這位穿越前輩留下的痕跡。

從俞子元的敘述中,程宗揚得知嶽鵬舉在王府居住的時間並不多,更多時候他都住在晉位王爵之前所居的星月別院——星月湖大營正是由此得名,那裡也曾經是星月湖大營的總部。但嶽鵬舉事敗之後,星月別院已經被徹底拆除,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即使在臨安的時候,嶽鵬舉經常居住的其實也是在大內。武穆王府更像是個用來掩人耳目的幌子。

雖然宋主對那十二道貨真價實的超大號金牌耿耿於懷,但程宗揚不相信嶽鳥人會把那些黃金埋在他自己都不怎麼住的王府裡。況且這十餘年間,各方勢力都不會閒著,王府就算有些東西,也早就被各路英雄摸乾淨了。

王府最中央的銀安殿氣勢恢弘,不過裡面空空如野,連柱子上的飾物都被剝得一乾二淨,地上被桐油浸過的金磚更是掘得七零八落、遍地坑,與雄偉的外觀相差懸殊,讓程宗揚懷疑這座大殿會不會一轉眼就塌下來。

府邸後方的花園雜草叢生,從御河引水掘成的池塘早已枯涸,無人修剪的花樹四處瘋長,密得連人都進不去。好在池旁的假山還在,宋主總算沒派人把這些石頭都掀翻一遍。

程宗揚躍上假山,目光越過鱗次櫛比的宮殿屋脊,將整座王府盡收眼底。武穆王府佔地六十餘畝,大小建築近三十處,一個王府該有的應有盡有,只是荒廢已久,此時看去滿目蕭然。

秦檜文質彬彬地從角門進來,見程宗揚立在假山上,隨即展開身形,幾個起落便掠上山尖的涼亭內。

“見到蔡侍郎了?”程宗揚道:“他答應了嗎?”秦檜搖了搖頭,“沒有。”程宗揚愕然笑道:“怎麼?這點小事蔡侍郎也不肯給面子?”秦檜道:“蔡侍郎聽聞公子有意手此事,起初頗為欣喜。但聽說公子是為梁師都求情,倒是笑公子不免有些婦人之仁。”程宗揚訝道:“蔡元長難道還想滅了梁家滿門?”

“蔡侍郎與梁家並無仇怨。查封通源行,也並非為當的一口惡氣。”程宗揚聽著納悶,“那他不會是閒的吧?”秦檜道:“蔡侍郎的心思倒不難猜。臨安城中餓狼無數,梁師成倒臺,與他相關的那些或明或暗的產業,免不了會被人逐一侵。即使蔡侍郎肯放手,通源行也保不了幾平安。寧王搶先收手,非是怕了戶部查封,而是打的以退為進的主意,借蔡侍郎的手除掉梁師都,好下整個通源行。”

“人人都打得一手好算盤啊。”程宗揚嘆了一聲,“蔡侍郎是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