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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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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波光連著月,清風徐來,水榭宛如浮在水上的瓊宇。眾人放開懷,一番暢飲,歡笑聲、吵鬧聲……從水面上遠遠傳開。

程宗揚發現李師師雖然不常飲酒,卻是天生的好酒量。她杯來盞往喝了差不多有半斤,那雙美目水汪汪的,泛起桃花醉人的紅,可還沒到喝醉的地步。

林清浦首先退出酒戰,一身酒氣地靠在椅子上,沉入醉鄉。馮源喝得舌頭都大了,與俞子元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高興。另一邊秦檜獨戰三名獸蠻勇士,卻絲毫不落下風。豹子頭和青面獸已經醉倒,只剩下金兀朮還在苦苦支撐。

眾人一直喝到近三更,秦檜一連喊了幾個超過五的大數,終於成功地把金兀朮也徹底喝倒。饒是佔了獸蠻人不識數的便宜,划拳十勝未必一負,死臣這會兒也喝了不少,長鬚上酒水淋漓,舉止也少了幾分從容,多了幾分醉態。

直到深夜,酒宴方散,除了秦檜和李師師能走著回去,其他人都是被抬回去的。尤其是那三個獸蠻人,山一樣的體型可累壞了翠微園的小廝。

程宗揚趁醉拉住李師師的手,入手的纖軟柔滑讓他心頭不住一陣盪,涎著臉道:“今晚月真好,師師姑娘要不要一起賞月呢?”李師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位家主的舉止半點也稱不上正人君子,可在宋國,即便是正人君子,想要奴婢伺候也不過一句話的事。而這位家主寧願用厚著臉皮挑逗的方式,也不肯以勢欺人。似乎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雖然只限於他認為的自己人而言。

李師師輕輕出手,柔聲道:“俞先生剛才忍不住吃了杯酒,奴家要去給他檢查一下傷勢。”這個理由合情合理,自己要再攔著,就不止是禽獸了。程宗揚寬自己:來方長,這麼鮮的白菜就在自己手邊放著,又不怕她跑掉,將來水到渠成,還不是想怎麼拱就怎麼拱?

程宗揚放開手,又覺得不捨,一拈指從她鬢側摘下那朵海棠,放在鼻端嗅了嗅,酸溜溜地嘟囔道:“一點香味都沒有。”李師師白了他一眼,“海棠無香,卻有殊。”

“沒聞到香味總是少了點什麼……”

“公子醉啦。”李師師柔聲道:“還是早些休息的好。”如果用強的,小美人兒就算立刻生出翅膀,也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程宗揚再醉十倍,也厚不起臉皮學高衙內那個禽獸,只好眼巴巴看著花枝一樣的小美人兒帶著清香,風姿綽約地離開水榭。

眾人散去,程宗揚帶著酒意上樓,一邊摸出鑰匙打開房門,一邊醉醺醺道:“凝美人兒!不管你睡沒睡……限你一分鐘內光著股給我爬出來!”話音剛落,一個美婦便四肢著地,赤條條從房內爬了出來。

阮香凝從頭到腳脫得一絲不掛,著柔媚動人的玉體,像一隻母犬般搖搖擺擺爬到主人腳前,然後揚臉綻出嬌媚的笑容。她身子豐潤如玉,一雙渾圓的玉懸在前,纖盈盈一握,雪團般的粉高高聳起,月下,光潔的玉體宛如一件美的瓷器,泛起白亮的光澤。

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一手拉開褲子,把陽具到她口中,讓她含住,這才開始解衣物。

對於這個黑魔海當禮物送來的御姬奴,程宗揚的想法很簡單:難得撈到一個還是完璧的大美人兒,不用白不用。

阮香凝的記憶不知是被劍玉姬封閉還是抹去的,總之有許多空白。這樣的情形與夢娘有些類似,區別在於凝美人兒多了一個作繭自縛的瞑寂術。

這些天連程宗揚自己都忘了給她下過多少指令,尤其是興致一來做的扮演遊戲,這位林娘子一會兒變成被強盜劫持的官眷,一會兒變成與情郎偷情的小家碧玉,一會兒是被審訊的女犯,一會兒是剛入房的新娘……天知道凝美人兒現在意識裡亂成什麼樣。

不過有一點始終未變:在阮香凝的意識深處,她整個人都歸主人所有。而握有瞑寂術指令的程宗揚是她唯一的主人。

程宗揚脫下衣服,正準備按慣例好好享用這隻難得的鼎爐,樓外突然響起小廝的聲音:“公子,有客人來訪!”程宗揚的酒意立刻醒了一半,能找到翠微園來,肯定不是賈師憲和廖群玉的人。既然是客人,也不會是宮裡來的人,而且這會兒已經是深更半夜,誰有什麼大事要來找自己?

“誰?”

“她自稱是梁夫人。”原來是那個騷婦。程宗揚既好笑又納悶,一個在臨安城也算得上有身份的內眷,半夜跑到西湖邊見客人,如果傳揚出去,單是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究竟是什麼事,讓黃氏大失方寸?

皺著眉想了片刻,程宗揚吩咐道:“讓她進來。”不多時,外面傳來腳步聲。黃氏似乎很著急,匆匆忙忙上了樓,在門外道:“公子,奴婢……”

“少廢話。”程宗揚懶洋洋道:“在門外脫光了爬進來。身上剩一條帶子,你就滾出去!”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接著黃氏光著股像條母狗般爬進房內。

月光下,一個美婦翹著白的雪趴在地毯上,那位年輕的商人渾身酒氣,這會兒正壯的身體,兩手握住美婦纖軟的肢,從後面一下一下幹著她的股。

黃氏伏在地上道:“奴婢見過公子。”程宗揚嘲諷道:“夫人是不是想起當的樂事,半夜睡不著,巴巴地趕來等著挨呢?”黃氏揚起臉,玉齒咬住紅,眼淚彷彿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然後哀聲道:“求公子救救奴婢……”

“天塌了?”

“奴婢剛聽到消息,戶部新任的蔡侍郎要清算幾個月來囤積居奇的商家,明要查封的便是通源行。”通源行是臨安知名的糧商,背景深厚,當在樊家園,就是他們硬頂著不給蔡元長面子,結果讓死臣擺了一道,蔡元長趁機發難,把他們逐出會場。現在蔡元長新升了官,少不得要拿他們開刀,殺一儆百。

“一家糧行,封了便封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黃氏急切地說道:“公子不知道,前些天城中的湧金典當行剛被封了,追查之下,牽連到朝中幾個官員用官錢放貸,蔡侍郎一封札子奏報上去,陛下大怒,已經罷免了那幾名官員,查抄家產。為首的還被下獄論罪,連家眷都被官賣,追討欠款。”程宗揚道:“你們不會也挪用官府的款項了吧?”黃氏沒有作聲,只垂下頭默認了此舉。

程宗揚思索了一下,然後大笑起來,“難怪當在樊家園,通源行死活不肯認購呢,原來是挪用了官府的錢款炒作糧食生意!這下可傻眼了!”通源行原本是藉機炒作,結果被蔡元長強壓著由官府收購糧食,拿到手的一半都是紙幣,而他們從官府挪用的都是錢銖,如今事情敗,除非變賣家產補上窟窿,否則這個虧空就算想彌補都彌補不上。但查封的消息來得甚急,就算梁家肯變賣家產,眼下也來不及了。

“你有什麼好急的?”程宗揚笑道:“聽說通源行背景深得很,不是還有寧王嘛。”黃氏小聲道:“王爺先從宮中得知消息,已經取走糧行所有的現錢。眼下行裡只剩下一些紙幣。奴婢聞訊後,在王府一直等到深夜,都沒能見著王爺。如今即便能還上欠款,蔡侍郎如果追究起來,奴婢一家也難保平安……”對於梁師都一家來說,這下真是天塌了。本來就不怎麼認他們這些兄弟的梁師成失勢,少了遮風蔽雨的大樹,原本同做糧行生意的寧王搶先跳船,把個天大的窟窿留給他們。蔡元長可不是什麼善人,這一刀下去,梁師都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難說,怪不得黃氏這麼著急。

但梁家看起來天塌了,在程宗揚眼中,這點漏子連窟窿都算不上,想要擺平此事,用不著吹灰之力。

黃氏心急如焚,悽聲道:“爺……”程宗揚豪邁地打了個酒嗝,“蔡元長再急,也不會連夜封店鋪。”他勾了勾手指,“梁夫人,過來樂一個吧。”黃氏像撈到救命稻草一樣道:“只要爺救奴婢一命,奴婢便是給爺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好說。”程宗揚笑眯眯看著她。這婦人容貌比阮香凝差了一截,但那種又騷又媚的模樣,卻讓人心裡癢癢的。

程宗揚看了片刻,忽然道:“看梁夫人這模樣,也是風月場上的人物。今晚本公子心情好,大夥兒來個熱烈的。”程宗揚抓起桌上的揹包,從裡面取出一隻瓷瓶,拇指一挑,推開子,倒出一粒小小的藥丸,“把這個吃了,和本大爺好好瘋狂一把!”黃氏二話不說,嚥下那粒藥丸。

程宗揚一邊幹著身下雪膚紅的美婦,一邊笑嘻嘻看著她。

不多時黃氏呼便急促起來,她只覺渾身燥熱,脖頸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雙和下體彷彿淌過滾滾熱,不一會兒頭和私處便充血一樣熱得發燙。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慾望從心裡湧起,似乎急切地渴望有人來捏自己的雙自己的

“哦……”黃氏面紅如醉,她仰身躺在地毯上,一手抓住玉,一手伸到腹下,不住摸起來。

程宗揚“啵”的一聲從阮香凝內拔出陽具,然後俯身抓住黃氏的腳踝,朝兩邊一分,向上提起。

黃氏粉頸和香肩貼在地毯上,身體被拉得倒豎起來,雪白的雙腿朝天張開,出股間一隻水汪汪的。她雙臂攤開,玉指抓緊地毯,粉頸無意識地來回扭動,一邊張大妙目,急切地望著程宗揚腹下直的陽具。

“凝奴!”阮香凝直起,笑伸出手掌,在黃氏股間撫幾下,然後扶住主人的陽具,對準她微微翕張的口。

程宗揚把黃氏赤放在自己膝上,陽具一沉,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杵進她內。

黃鶯憐發出一聲尖叫,強烈的快使她兩眼上翻,身體像風一樣痙攣著,從中擠出的水濺在她心妝扮過的面孔上。

這些藥丸是殤侯據程宗揚帶來的藥品做成的,雖然以死老頭的子,不在南荒試驗個八九不離十,肯定不會專門拿來給自己獻寶,但程宗揚還是很懷疑他能做出來什麼鬼東西。何況死老頭就算能做出原汁原味的搖頭丸和麻古,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因此那些藥丸被他扔在揹包裡,一直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