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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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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子像打了勝仗一樣得意地說道:“你娘還是什麼女俠呢!為那點貨求到我們老大上,只要能饒過你爹那個破鏢局,做什麼都行!送上門的貨不白不!我們老大當場就把你娘辦了!從頭到腳搞了個快活!”

“老敖!”

“有!”敖潤猿臂一展,拉開鐵弓,“颼”的一聲,一支利箭從梁公子頭上飛過,將他的金冠得粉碎。接著敖潤搭上長箭,如豹子一樣瞄向他的咽喉。

梁公子嘴巴哆嗦了幾下,然後白眼一翻,倒在船上。

程宗揚面沉如水地拉起李師師,“走!”李師師坐在車上,神情呆呆的,明眸一片灰。直到馬車馳入城門,行駛在青石板路上,她才“哇”的一聲痛哭出來。

李師師伏在程宗揚肩上,哭得肝腸寸斷。程宗揚連句安的話都找不出來,只好輕拍她的香肩,聊作安,一邊暗暗希望這段路越長越好。

可惜再長的路也有終點。午夜時分,馬車在懷遠坊一處巷口停下。

程宗揚道:“司營巷——是這裡嗎?”李師師點了點頭,她已經拭去淚痕,眼圈還微微發紅。她沒有再說什麼,向程宗揚施了一禮便下了馬車。

司營巷裡都是臨街的兩層小樓,雖然不及城中達官貴人的豪宅華墅,但也看得出是殷實人家。李師師敲敲一處宅子的房門,一名老僕開門請她進去。

程宗揚嘆了口氣,這個小美人兒雖然夠聰慧、有心計,但在命運的蛛網上,仍然是一隻脆弱的蝴蝶。

儘管有當上總鏢頭的父親、有一個了不起的師門,仍然無法擺脫命運的捉,可以想象她即將遭受的羞辱。到那時,即使光明觀堂想去維護宗門起碼的體面,這個少女也未必肯回頭。成為一代青樓名,也許已經是她最好的歸宿。

不過現在有了自己的出現,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走向宿命的青樓。

程宗揚敲了敲車轅,正準備吩咐敖潤離開,忽然眼角瞥到一個人影。他怔了一下,接著頸後的汗猛然豎起。

一個藥婆打扮的女子悄悄推開門,從李師師剛進去的宅中出來。夜已深,她又專挑簷下的暗處貼牆行走,行跡隱秘。出了巷口,一輛馬車突然從背後馳來,藥婆往路旁讓了讓,一邊暗自戒備。

車門忽然打開,裡面伸出一隻手,勾了勾手指。藥婆愕然之下,接著面欣喜,毫不猶豫地登上馬車。

※※※※※第298章·輕薄“哦……”那女子螓首昂起,喉中發出一聲嬌媚的呻

她上身還穿著藥婆的衣衫,下身卻脫得一絲不掛,這會兒柔順地伏在座椅上,雙臂張開,扶著晃動的車廂,白光光的大腿朝兩邊敞開。她一邊順從地聳起雪白的股,讓車內的男子從背後進入,一邊向後動著,合陽具的送。

以這樣一種毫無保留的姿勢敞開身體,那女子顯然對身後的男子有極大的信任。程宗揚兩手握住她的纖,一邊動陽具一下一下地幹著她的,一邊從背後審視她的反應。

“上忍的陽具好硬……幹得好深……”程宗揚特意看了她的菊一眼,軟軟的,因為被陽具杵入而有些變形,隨著陽具進出,被扯得不斷開合。

假如她有所戒心,身體不可避免會出現一些緊張的反應,絕不會像這樣溫柔如水。

程宗揚壞笑道:“遊老闆的桃源和以前一樣美妙啊。”那女子包頭的布巾散開,粉面半,正是廣陽賭坊的老闆遊嬋。

她與程宗揚曾有過水之緣,此時他鄉重逢,才發現這位上忍的手段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的著,體內快,她顫聲道:“上忍的陽物又暖又熱……奴婢……奴婢快要……快要……哦——哦!”

“這麼快?”自己雖然用了一點房中術的技巧,卻沒想到遊嬋這麼不濟事,幾下就被搞得洩了身子。

遊嬋臉紅,嬌細細地說:“奴婢從上次和上忍歡好過,再沒和人做過……飛鳥大爺的陽物好厲害,每一下都像幹在奴婢的心尖上……”程宗揚笑道:“來,換個姿勢。”遊嬋媚態橫生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聽話地翻過身子,躺在座椅上,接著抬起一隻玉足,朝旁邊張開,出玉股間仍在微微翕動的玉戶。

程宗揚俯下身,遊嬋的雙手扶住他怒脹的陽具,順從地納入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上忍。”遊嬋眼中的喜悅沒有半點作偽。她只是黑魔海的邊緣勢力,當初暗殺小太監計好被程宗揚撞見,還是程宗揚替她隱瞞此事。因此對這位供奉,除了下屬對上級的服從之外,別有一分私人的

遊嬋一邊與程宗揚合,一邊道:“兩個月前仙姬傳訊,說晴州出了些紕漏,上忍遇襲失蹤,讓各地分舵留意上忍的下落。仙姬說,當事出倉促,聖教多有照顧不周之處,萬望上忍見諒,諸事都好商量。”在晴州和黑魔海手是三個月前的事,遊嬋接到消息差不多在兩個月前。當清剿黑魔海在晴州巢之後,自己透過泉玉姬對黑魔海臨陣棄友的行為表示了極大憤慨,聲稱雙方合作就此作罷,隨即趕往江州。泉賤人北返長安,音訊不通,沒想到黑魔海還在尋找自己的下落。

程宗揚哼了一聲,生硬地說道:“此事勿要再提。”遊嬋賠了一個妖冶的笑容,“仙姬說,上忍受驚,聖教自當賠罪。請上忍明鑑,聖教已取出秘庫的十藏經,願與上忍換。”這個十藏經肯定是飛鳥熊藏夢寐以求的物品,不然劍玉姬也不會專門提出來以打動他,可惜自己對十藏經一竅不通,只能哼哼兩聲掩飾過去。

遊嬋道:“奴婢對上忍的神術半點不懂,不過仙姬說,另一位飛鳥上忍已經閉關,來必能成就飛鳥一的無上忍術。”程宗揚臉稍霽,“這也罷了。我什麼時候想去見她,自己就會去了。哼,黑魔海臨陣棄友,害得本忍險些被殺。若不是你,本忍也不會出來見面。”一句話將兩人的關係又拉近幾分,讓遊嬋覺到彼此間與眾不同的親近。對於遊嬋來說,這位上忍不僅替她掩蓋了足以令自己粉身碎骨的秘密,又是教中特意聘請的供奉,身居高位。若與他保持親密的私人關係,在教中就有了一個得力的靠山,因此極力遊說他重歸黑魔海。

程宗揚不置可否,只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才是他最關心的。遊嬋是黑魔海在廣陽發展的暗樁,有什麼事會讓她親自來臨安?更重要的是她剛才見了誰?李師師?凝姨?男主人?還是宅裡的其他人?李師師背後突然出現黑魔海的影子,讓程宗揚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奴婢這次來臨安,是為了教內一件大事。”遊嬋言又止,最後歉然道:“請上忍見諒,奴婢不能說得太多。”

“喲西。你做得很好。”遊嬋纏著他的身,媚聲道:“不過此事已經了結,奴婢剛繳了令旨。上忍若是要讓奴婢伺候,奴婢還能在臨安多留幾……”程宗揚的心頭翻翻滾滾。遊嬋既然是去繳令,她剛才見的人在黑魔海的地位絕對不低,甚至可能是黑魔海在宋國的中樞。那個人究竟會是誰?

程宗揚笑著在遊嬋臉上摸了一把,“她生得難道比你還美嗎?”遊嬋拋了個媚眼,“奴婢蒲柳之姿,怎麼能跟凝玉姬相比?”※※※※※程宗揚在室內來回踱步,眉頭擰得像要打結一樣。他猛地停下腳步,朝眾人道:“你們再確認一遍,她真的不會武功?”青面獸道:“吾……”

“你給我閉嘴!”青面獸一臉不服氣地閉上嘴。

俞子元道:“我修為不行,確實看不出來。秦兄你看呢?”

“子元兄過謙了。”秦檜道:“以秦某之見,那女子確實手無縛雞之力。”程宗揚道:“李師師喚她‘凝姨’,黑魔海的人從她家裡出來,又說接頭的人是凝玉姬——世上哪兒有這麼巧的事?可黑魔海的御姬怎麼可能不會武功?”秦檜道:“公子莫急,敖潤打探消息也該回來了。師師小姐的姨母是否有嫌疑,一查便知。”

“等等!”程宗揚一手扶住額頭,陷入沉思。

眾人不敢打斷他的思路,片刻後程宗揚抬起頭,秦檜立刻道:“公子可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有,但和那位凝姨無關,是另一樁。遊嬋說她來臨安是為一件大事——有什麼事會讓黑魔海必須把她從廣陽調來?”程宗揚慢慢道:“遊嬋的身份只是廣陽一個賭坊的老闆,但她的親兄遊雍是太湖盟和翻江會的雙龍頭!孟老大在晴州挑了黑魔海的巢,這邊趕往江州助戰的雪隼傭兵團就在太湖出了事——黑魔海的手伸得好長!”俞子元、秦檜都出凝重的神。片刻後,俞子元道:“黑魔海收容遊雍是在公子到晴州之前,難道那時他們就算定要在太湖伏擊雪隼團?”

“不可能!”程宗揚道:“除非那個仙姬是活神仙!”秦檜道:“公子的猜測有九分可信。黑魔海拉攏遊雍只是下了一著閒棋,正好在此時用上,只怕這樣的閒棋,黑魔海在六朝都布過不少。”說著他不佩服起來,撫掌道:“落子綿密,佈局深遠,這位仙姬好生了得!”俞子元道:“如果不是公子撞見,誰也想不到黑魔海在臨安布有棋子,而且還嫁了人。”

“打聽到了!”敖潤帶著一股寒風推門進來,興沖沖道:“程頭兒!你猜那座宅子是誰的?”敖潤帶來的消息不是什麼秘辛,隨便找個懂行的打聽就能問出來。但程宗揚聽在耳內表情卻說不出的古怪,用做夢般的口氣道:“林沖林教頭……李師師的姨媽是林娘子?”

“沒錯!”敖潤道:“阮家姐妹倆,長姐叫阮香琳,嫁給威遠鏢局的總鏢頭李寅臣。小妹阮香凝,嫁給八十萬軍教頭林沖。阮香琳是林州小碧潭門下,人稱‘銷魂玉帶’,門派不怎麼起眼,她的修為在門中算是出類拔萃的。阮香凝沒習過武,早早就嫁給軍的林教頭。林家夫一直沒有子裔,林娘子經常請尼姑、道姑、藥婆之類的上門,乞求早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