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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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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再是細聽,隱隱約約有女子呼之聲,緩沉幽濃,醉人心脾,上前幾步,約過那掛著裙衫的屏風,近到紗帳之前,見紗帳下朦朦朧朧的鳳姐身形,粉紗濾,越是神了。

伸過手,將蚊帳合簾之處輕輕挑開,一側掛幅挑起,平兒忙上前幾步接了,將蚊帳挑高,掛在銀還掛鉤上,櫻口兒一張,想要喚醒鳳姐,弘晝卻搖搖頭示意她且慢出聲。就身坐在沿,低頭看著榻上臥眠少婦。

但見上是一繡著穿花蝴蝶的金粉錦緞被褥,秋被並不甚厚重,蓋著鳳姐的身子,此時的鳳姐只有腦袋在被口,卸了妝容,不著脂粉,不抹腮紅,不施眉黛,不用釵環,一對丹鳳眼兒緊閉,長長的睫就蓋在眼簾上,可能是病軀淚多,睫潤潤溼溼,眼簾似乎還有一些些的微微紅腫,倒顯得可憐可愛;鳳姐瑤鼻兒拔修長,此時呼深沉,鼻翼扇扇,鼻頭上光亮細潔,泛著房間裡燈火瞞映的粉;再看兩腮,此時既非妝容之豔,也非病膚之蒼白,而是一股濃烈的病中的瑰麗桃紅,陣陣紅想是肌膚下滾燙熱烈;再看那綿綿雙,此時晶瑩細膩,卻偏偏角處略略乾澀,竟讓人有上一口潤澤一番之衝動;還有一頭的瀑,被一華鈴佩玉絲帶扎著頭,略有些亂亂的,一挽青絲從左側臉龐垂下,就掛在腮旁向下,在被褥之外,直至前。

順著被褥再看鳳姐那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子,此時秋被裹身,被領口扎的嚴實,前才見鳳姐那一對寶貝兒的誘人形態,將被褥拱起成一段風堤雲壩,頂尖兒處兩個小筍尖角;說柔自柔,說烈又烈,此時伴隨著鳳姐深沉的呼,一起,一伏,搖搖燁燁讓人直有撫之慾;再往下看,秋被蓋在鳳姐之上,圓且不必講,最是誘人是兩腿併攏之處,微微夾出來的那個丁字褶皺之型。這錦被裹身,說是遮擋,竟然憑空添了幾許風,幾許韻味。

弘晝賞看一陣,想著鳳姐病中,伸手過去探其額頭,本是要摸摸其體溫,不想手觸及鳳姐額頭的肌膚骨骼的形狀,但覺手上一陣滾燙,伴隨著肌理的細膩起伏,那滾燙的觸,說是讓弘晝耿心鳳姐病症,竟不如說是一陣由體溫略高帶來的奇異引力,竟然不捨得離開。

弘晝慢慢自鳳姐的額頭輕輕撫摸,彷彿是在探索鳳姐的體溫,又似乎是在愛撫這花膚柔肌。

弘晝的手沿著鳳姐的額頭慢慢向下,掃過鳳姐的臉腮,那腮上膚嬌劃過,卻是一般的紅起伏,直至鳳姐的嘴;竟然令得弘晝些許把持不住,輕輕撥起鳳姐的上下皮來。那鳳姐的兩瓣櫻,曲翹薄嘟,此時微微吐著蘭麝之氣,睡夢中任憑弘晝輕撥巧,指尖劃過,那皮自有彈,微微顫動,倒是調皮可愛。

弘晝心中已經是氾濫出陣陣征服情慾,掌下之少婦,自然是病中幽眠,身上其實散漫著一股帶著三分騷澀的氣息,人有病氣時莫不如此,誰知混合著屋內的焚香、藥氛,夾雜著深紅的屋內光線,竟然混雜成一種特殊的引力。鳳姐素來要強爭勝,此時病中,卻是一副格外的孱弱無助、柔媚昏沉之態,倒有一種無力掙扎,任人擺佈的別樣意趣;合著素裝錦緞,裹出身子的凹凸有致,曲線玲瓏;最誘惑人是臉腮上那陣平無從見到的血紅,說是病中身子滾燙之,倒更似幾分女子家慾念到了極致的高,細看細想,竟然是心中有幾分憐惜、幾分慾念、幾分要疼愛、幾分要蹂躪、幾分要褻戲一番之複雜情緒。

再看那鳳姐拔秀麗的口鼻,此時泛著病氣起伏,呼出氣息,帶著陣陣體味,隔空聞來,俱是女子天體之香。弘晝竟然一時念起,也不知怎麼的,就輕輕伏下身去,先是啄吻上鳳姐的腮幫,在那紅紅燙燙處輕輕用舌掃過,舌覺燙,一股麻癢癢之意味,但覺肌膚紋理,每一處都透著嬌孱弱,與以往剛強潑辣的王熙鳳,竟然彷彿不是一個人。心中更喜,便啄上了鳳姐的嘴,自人中處凹下,叼著鳳姐的皮,彷彿品嚐甚麼小點一般,玩鳳姐的上下彈滑皮,不一時,那此時略帶乾燥的皮,就被弘晝口舌潤澤得溼潤,更加柔軟起來。那鳳姐尚在昏睡,不能回應,只是任由自己的皮憑弘晝啄玩。

弘晝再用舌尖頂開鳳姐的雙,鳳姐眠中,牙關不緊,只能仍憑弘晝頂開口腔,開始侵犯玩自己的口腔內的丁香軟舌。弘晝但覺口中一股溼潤潤軟綿綿的觸,黏連著唾也是香津津甜絲絲的,便越發用力,纏綿婉轉的玩起鳳姐的舌頭來。

那鳳姐在眠中遭到如此深吻,便覺著呼不暢,頭兒略略開始轉動,臉上也略略顯出痛苦之,一對俏眉在夢中輕輕鎖起。如此神,越發讓弘晝著意,雖然口中也不是堵得鳳姐嚴實,略略留了一些間隙,但是也只是改了用自己的舌尖滾纏著去逗鳳姐的舌尖。而一隻手已經不耐,慢慢從下往上,輕輕撫上了鳳姐被錦被的

身後平兒見狀,一時也不由臉紅心跳,見弘晝如此,又不由心下有些琢磨:難道主子,竟然要在病中,也要逞不成?

…可憐與我,為人奴,若說被主子在隨時隨刻,只要興致來了,玩,自然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怨言。只是病勢沉重,萬一主子真的要,又如何經受得起,若是加重了病勢,又如何是好?只是我們,也實在是美人丕子,便是病中孱弱無力,看那仙子一般之容顏,惹人慾火之身子,憑是男子都是愛賞玩的,也難怪主子動心不顧……主子這般已經是在親著摸著,便是鐵石人也要動心的……

思到這裡,也不知怎麼的,覺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痠軟,看著弘晝的手掌隔著被褥在鳳姐的翅上輕輕撫摸,瞧著鳳姐那略帶痛苦鎖眉擺頭之表情,自己兩腿之間彷彿覺著一陣刺縮緊,竟然似要有愛潤出,忙著兩腿略略摩擦起來,亦說不清是止癢還是遮掩。才如此,驚覺自己這麼站在這裡,是否合適,再看鳳姐表情亦是可憐可悲,一時竟然神差鬼使,脫口而出:“主子……”她聲音此時已經有些戰抖,又略略音輕,弘晝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故意不理會於她。平兒只能接著再喚一聲:“主子……妃子病著……”弘晝此時彷彿才聽到,用力用嘴將鳳姐整個口腔一,才抬頭歪著看了平兒一眼,似笑非笑也不言聲。

平兒此時大悔,自己這句“妃子病著”又是什麼個意思?難道自己竟然是說妃子病著,是勸主子不要玩麼?自己豈敢如此僭越,大違奴本分,又何況自己平時用心機幫襯鳳姐,最是知道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不論何種情形,能讓弘晝玩,才是眾美在園中安身立命的最大依憑,任憑鳳姐病與不病,若能被弘晝玩,總是與鳳姐好事,自己怎麼敢出言相勸?她只是耿心鳳姐病情,一時憂主忘情失口才出此言,真的出口,竟然不知怎麼迴轉。只能羞著低頭,半晌才擠出一句:“奴兒且迴避了……”弘晝心下好笑,也知她失言,偏偏要逗逗她,道:“你妃子病著……本王就親近不得?”平兒唬得魂飛魄散,忙跪下,俯身叩了頭,尋思話頭來回道:“奴兒失言了……奴兒只是……只是擔心妃子病著,主子玩得不盡興……是奴兒失言了……請主子責罰……恩……奴兒迴避了……主子且任意就是了……”弘晝搖頭,越發逗她道:“玩得不盡興怕什麼……你也不要回避,就這裡跪著看著……若是回頭玩得不盡興,這不是還有你麼……”平兒心下一苦,卻也知弘晝是在言語瀆戲自己,便道:“是……憑主子吩咐……奴兒和妃子,自當用心讓主子歡愉……”弘晝見她如此驚懼,也不由愛憐,下手略撫摸了一下平兒的頭髮,觸手順滑,倒也心下一動。只是此時到底念著鳳姐那病中媚態,便仍然回了頭,繼續賞玩鳳姐。

適才停了片刻纏吻,鳳姐的神又略見平穩,只是到底被擺了一陣,開始略略有些左右搖擺頭兒,似乎要從沉沉睡夢中慢慢醒來。

弘晝見得可愛,手又伸回去,隔著錦緞被子撫摸起鳳姐的房來。那錦緞是順滑綢綿,那鳳姐的房卻豐碩柔軟,一手彷彿難以罩蓋,頂著被子高高聳起。弘晝觸手才盪漾起來。弘晝改撫為,續而為捏,受著手上的被褥的形體轉變,繼續來改為撥頭部分,但見被子上那本來是墳起的那一道山坡上,慢慢凸起一顆粒,心下大喜,想是鳳姐在睡夢中,被自己部,幾下,頭就峭立起來。

弘晝心下慾望越發升起,也不顧鳳姐病體,伸手從鳳姐的左肩處,摸索到那錦被的一角,開始慢慢的掀開。他娛樂自己,要慢慢賞美,掀開的動作便尤其緩慢,一點一滴,一絲一毫,索美探香一般,要慢慢欣賞鳳姐那錦緞下之嬌軀美

先是出一道圓潤香肩,滑膩膩的肩膀上掛著一肚兜的紅肩帶。慢慢再是脖子,鳳姐的脖子尤其是修長,脖領處是骨骼清晰,慢慢至於肩處,匯聚到兩柔媚之鎖骨,只是鳳姐前一對美豐碩高,鎖骨只能略略出關節處之圓潤,到了前,便香四溢,開始綿延向上,頂著那梅紅兜高高聳起,兩顆尖兒高頂,整個型也是豐滿,兩尖如同兩個山峰尖段的雲石,將肚兜中間拉出一道高高的如同堤壩一般的直線來。而直線的兩端,各是一座彷彿要蔓延從肚兜邊緣擠破出來之美玉峰,兩形狀如此美豔,偏偏絲毫不外擴下垂,竟是天生的拔高聳,而且略略內聚,在前正中,擠出一道清晰深溝,裹在梅紅兜之下。出一個鏤空的眼來。

被褥再起,見兩條美臂,玉潤藕圓,若是凡人,見到鳳姐這等,再也注意不到手臂。偏偏是鳳姐的手臂,圓潤修長不提,臂彎處清晰一個凹彎小眼,惹眼火辣,肌膚本是白皙,此時上臂處略略有些映紅。夾著肚兜的腋下,清晰的看到一叢黑亮的未及修整的腋。而小臂之下,十指蔥蔥,想是病中無力,指甲上亦不抹油塗畫,洗得乾乾淨淨,此時只是無力的垂著。

再慢慢掀開,頓時讓弘晝更加口乾舌燥,原來鳳姐下身所穿,竟然是內務府為侍寢嬪妃特製的紅薄紗小褲,這一套薄紗小褲,紗紋極疏,內裡通透可見,又被紅的紗玟映襯,此時清晰可見鳳姐小處濃密的黑黑亮修長,護著那一方鮑魚美。而這小褲又是緊貼極小,只能蓋著些許兩腿部的小罷了。那美兩側,兩道深的貝,連褶皺起伏光澤紋理都在小褲下清晰可見。

再慢慢徹底得掀開被褥,鳳姐的兩條圓滾滾肥美美的長腿就了出來,鳳姐的腿兒雖長,大腿卻並不是特別纖細那種,反而更見少婦的豐腴美,只是此時屋內暖紅,鳳姐身子還在燒燙,兩條大腿泛出一種豔紅,左腿外側還有一顆天生的紅痣,看得越發讓人只想捏摸一番盡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