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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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香樓外,卻見寶珠在門口,見金釧兒過來,上來笑道:“金釧兒姐姐……我們妃子正讓我尋你呢……且跟我進來就是……”金釧兒也不知就裡,就跟著寶珠進去,紫鵑和玉釧兒且隨在身後也一併入內。
入了院子,穿過迴廊,到了正廳,卻見裡面已經黑壓壓站了半屋子的人。一眾丫鬟、奴兒、宮女都有……裡面廳堂里正面三張半舊的山水花梨木椅上,可卿、寶釵、湘雲分坐著,左側兩張客座椅上,坐著兩個四十出頭中年婦人,一般鵝蛋臉兒有幾分神似,此時衣衫破舊,面目風塵,憔悴顏,眉梢眼角俱有戚容,卻遮掩不住往的富貴華範,名門豔質,其實真是風香月濃的年紀,正是王夫人和薛姨媽一對姐妹。
此時座上五人,都是眼淚汪汪只是泣訴。金釧兒不敢打擾,和寶珠一起,侍立到右側。
卻聽可卿道:“太太……姨太太……且莫傷心,如今主子沒有回園子,鳳丫頭也病著……但凡能照應的,可兒沒個不照應的……園子裡其實也多舊人……太太們再不得受委屈的。”王夫人此時結舌張口,拭淚無語,想說什麼,又是呢呶著不知道如何開口。還是薛姨媽掌得住一些,拭了拭淚,卻道:“只難為……情妃了……太太的稱呼,我們是再不敢的。我們如今還敢求什麼……能活著離了那所在,已經是隻能謝王爺的恩德了,不敢求別的,但是縫針洗補,使雜役,情妃只吩咐就是了……”寶釵卻款款起身,對著母親半身作了個揖,哭道:“母親安好就好……是女兒不孝……如今為人奴婢,不得盡孝母親,嗚嗚……”難得她如此穩重人,此時也是哭得泣不成聲,一屋子人都跟著嗚咽,旁邊鶯兒上來勸解,誰知寶釵已經回過神來,只噎著道:“只是還請媽跟著改了口才好……園子裡是不敢稱主子為王爺的,只該稱主子……或者主人……”薛姨媽點頭稱是,臉上本來蒼白也泛上了血,安能不知是女兒提醒自己此時時移勢遷,自己進園子的身份一般是奴等類。一旁王夫人口起伏,也是泣道:“我們豈敢有什麼念頭……主子恩典,能離了辛者庫再進園子,已經是意外之想,我們不敢逾越,還稱什麼太太姨太太,還請情妃,淑小主,雲小主……各位小姐,姑娘,奴兒再不要尊稱的,我們如今只是使婦人,能安生立命已經是大喜了……往的人事位份,再談起來,豈非是對不住主子,就請情妃發落我們就是了……一體類同那幾個嬤嬤一般就是了……”一旁探站得久了,聽得這話,上前對著可卿急道:“情姐姐……”可卿擺手,叫她不需多言,回頭對著王夫人,懇切道:“太太……這是當我外人了……太太莫急……我再稱您幾句太太,今後改了就是了……這園子裡如今都是自己人,不需太做智做張的,論起來,您還就是我公公的嬸嬸,探妹妹如今是姑娘,當初也是太太一手拉扯大的,姨太太更是寶釵妹妹的親母,還有鳳妃……左右也沒外人……其實打斷骨頭連著筋,主子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既讓內務府特地安排太太和姨太太進來,自然沒有個和其他使嬤嬤一體看待的道理……只是,如今園子裡自然有位份,為防著小人嚼舌頭,我想著,不如就方便著,姨太太就去蘅蕪苑和寶釵妹妹一起住著,連寶琴妹妹如今也在那裡住著,只是顧恩殿和嘉萌堂如今沒有主位,太太去住……不便,太太若不嫌棄,或者可先去秋齋和探妹妹一起住……想來探妹妹必然能照顧太太妥帖的……不知道太太以為妥當麼?”王夫人和薛姨媽如何有個不妥的,一疊聲連道甚好,可卿仍然溫言道:“太太和姨太太這幾且別亂想,才脫了牢獄之災,要緊的是將養身體……吃穿用度我自然照應的……太太和姨太太若是不當我外人,有事也只管來尋我……只是……還有幾件事,若說了,怕太太以為我拿大做勢,若不說,又難為我一心替太太姨太太著想的心了……”王夫人忙道:“情妃說哪裡話……往就知道你最尊上體下的,如今更見心田,如今尊卑已經有別,你但凡有話,不拿我們當外人,且只吩咐就是了……”可卿勉強一笑,道:“吩咐我是再不敢的……只是幾件事情,少不得叮囑太太姨太太,一件是……姨太太去蘅蕪苑住,太太去紫菱洲住,自然寶妹妹和探妹妹都要照顧的……只是若是當著外人,還請太太姨太太小心著體面稱呼……畢竟,論起來,園子裡是不該講親倫,一切以主子定的尊卑為尊卑的,在人後,寶妹妹自然是姨太太的親女兒,在人前,還請太太姨太太小心,主子……可忌諱這個了……”薛姨媽也是有玲瓏心肝的人,立刻回道:“我自明白,何消妃子吩咐,自來都是先言君臣,再敘親倫的,淑小主如今就是我屋裡的主子,我自當循著禮數伺候得,不敢真當往女兒看待……”寶釵張口想說什麼,到底忍耐了。
可卿點頭,接著道:“還有一件,太太姨太太從那苦地方出來,這幾歇息將養之外,還請向丫頭婆子多問些個園子裡的規矩事宜,如今不同往,也不知主子何時回園子,還望太太姨太太要小心學習,不要失了禮數才是……”見可卿話裡話外已經帶出吩咐的意思來,王夫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斂容,到底不習慣得略略一蹲身道:“是……”可卿也起身上前,攙扶起王夫人,一手攜了薛姨媽,略略輕聲道:“再一層……說不得還要乍了膽子和二位太太說道,免得回頭失了分寸……就是二位太太還請要梳洗打扮,著意裝飾……太太……如今我們的身份論起來都是一樣的……其實……太太就進了園子,也就是一般的。都是主子的奴,太太有了年紀,要打扮了……也好……萬一……就是……”她雖如今歷練了,只是這話到底醜態,也有些結巴起來……
王夫人雖然是無心爛漫人,經歷這一場風霜,也到底知了人情冷暖,知道可卿所言何事,一嘆道:“情妃吩咐,我自當銘記……我人老珠黃的,主子還能看得上一眼……我還有什麼說的……自然用心侍奉……哎……情妃不用擔心,我來時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必然不敢失了禮數,奴就奴,你們小輩……一個個都用身子臉面,掙得主子歡心,才有家裡一線之明。那麼多可憐見得還那麼小就……我還有什麼說的……”可卿搖頭也不再說什麼,又抬起頭環顧四周,聲音略高道:“各位姐妹,還有屋裡諸位……太太姨太太才進園子,雖說是身份只是嬤嬤,但是大家還要尊重才是,若有誰真得敢作踐起來,鳳妃知道了必然是要打發的,我知道了也是不依的……我想諸位小主,小姐,姑娘都在……不消我吩咐才是……”周圍都一疊聲湊趣道是。也就慢慢退著散了。薛姨媽跟著寶釵,王夫人跟著探便各自要下去,金釧兒也就上來拜見王夫人只顧著叩頭,王夫人忙攙扶起來,口中只道不可。各人唏噓一番不提。
卻說眾人散去,瑞珠代可卿送寶釵、湘雲出去,寶珠伺候著可卿回了內室,坐上桃花錦緞炕,點上清荷迴夢香,奉上碧螺茶,侍立在側,可卿品得幾口,幽然一嘆。倦倦得伸展伸展腿,用炕桌上的銀針輕輕撥香爐裡的香脂小塊。打個哈欠,覺著有些神疲。抬頭看看跟前伺候侍立的寶珠,見寶珠自被弘晝破身後,出落得越發水靈了,一身冰藍的纏絞裙子託得小兒煞是柔媚,到底是幼齡女子,齒白紅,發秀目清的,柔腿軟,便伸出秀秀十指,手兒向寶珠招招,口中道:“過來……”寶珠臉兒頓時飛紅,她貼身伺候可卿,知道可卿自被弘晝玩後,發了慾,最愛在女子身子上只管褻玩洩慾,可卿也一應不瞞她,召過尤二姐,尤三姐,探,還有幾個丫鬟常來陪歇侍寢,自己和瑞珠,更是常常要用身子取悅她。此時累了半,想是神疲體倦,又要自己來伺候舒坦了。
寶珠雖然對可卿忠心,只是內心卻以為女女之事甚是穢羞恥,其實寧可被弘晝凌辱玩,也不愛伺候可卿,奈何如今在園子裡禮法拘束著,自己做內房奴兒的,伺候妃子是理所當然,內心一聲哀嘆無奈,只得湊趣上前。
寶珠先到炕桌邊,貼著炕沿,在可卿腿邊坐了。羞紅了臉頰,低著頭輕輕靠在可卿身上。可卿便照例,一手攬上她上的肢,將她嬌小的軀體輕輕攬在懷裡,寶珠身子嬌小,乾脆就倒在可卿腿上,可卿手上便如同愛撫什麼小貓小狗一般,輕輕隔著衣衫愛撫寶珠的。
寶珠雖然受過幾次,卻次次總是嬌啼,此時被一摸玩,又忍耐不住呻起來,嗚咽一聲,卻知道規矩,忍著羞,伸手主動解開自己的前那一排蓮花花瓣衣釦,一股暖香從內衣從湧出,倒讓可卿也是舒坦一笑。寶珠也是勉強笑著,循著可卿定下的“規矩”,主動將自己的肚兜下沿起,抬到高高,扣上,直接掛在自己的房上,出一對粉紅的少女頭,口中稱道:“……請只管玩寶珠的小兒……解乏”可卿其實也知寶珠不喜,卻偏偏最愛這小丫頭這般明明恥辱卻只得順從自己的忍辱樣兒,便笑著點頭只管開始摳寶珠的。
寶珠知道可卿這般要玩上自己身子一陣,有時也要自己,便也伸手,去可卿懷裡要解可卿的衣衫。想著自己也當回應。誰知可卿卻是微微搖了搖身子道:“傻丫頭,今你就這麼乖乖的……讓我玩玩你的身子說說話就是了……”寶珠只得“恩”了一身,見可卿也不似狂風暴雨般的作,只是便如午後小憩逗小貓小狗一般逗自己的,雖然嬌小的上傳來陣陣彷彿要讓自己仙死的快恥辱,卻只得循著可卿的意思,還要和她說話解悶。
寶珠道:“妃子,園子裡如今又多了人,難為妃子又要心了……”可卿聞此言,痴痴搖頭,一邊將寶珠的頭打轉,一般彷彿是自言自語道:“有時我也不懂主子……究竟是體貼恩典,還是真的喜歡,王氏兩個姐妹都這等年紀了,還要拘得來……”寶珠倒也不忌諱,一邊呻,一便只道:“啊……啊……我瞧著……啊……主子該是恩典吧……那邊太太,年輕時自然也是美人,啊……嗚嗚……只是如今……都什麼歲數了……主子還能瞧得上她?啊……恩……恩……啊……不過是看著鳳妃的面子……恩,少不得還有淑小主的面子,施個援手,拘來府裡養著罷了……”可卿今似乎真有心事,居然手上動作都緩了,只道:“你這蹄子又曉得什麼,若說是安撫鳳丫頭,寶丫頭,自然也是有的,就是、探、惜她們,也自然恩的。可是主子……主子難道就不想品個母女,姐妹的?主子的念頭,可也難猜得緊……你這小蹄子,還說什麼小兒,如今兒也越發大起來了,軟軟的……”寶珠只能回應道:“是……寶珠的……不論大小,都是的玩物……憑玩的……啊……痛……不……不用管寶珠……只管玩就是了……啊……啊……恩……恩……嗚嗚…………恩……其實也不管我們這邊什麼事……左右主子每次來園子,常常頭一個還不是來我們天香樓……”可卿道:“你當是妾呢……我們左右都是主子的玩物罷了,玩得開心,自然多來來,玩得一般,就換一個房玩玩……園子裡現在處子還多,主子取貞還取不過來呢……也不知道鳳丫頭的病如何了……”寶珠一笑,這事卻是有頭尾的,只輕聲道:“恩……恩……我卻打聽了……的確是恩……恩……啊……病了,說是染了風寒,那邊都請了太醫了瞧……聽房裡小紅的口風,昨都昏睡了七八個時辰呢……,恩……恩…………要不要我伺候……”說著,兩條小秀腿開始摩擦起來,原來是房實在給可卿玩的盪,下體已經忍耐不住,麻癢癢想是泛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