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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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惜低了頭，將前第二對絨球繞扣又用指尖解開，雖未曾動衣衫，但是前那一片軟軟白白的雪肌便了出來。雖然未曾見的兒，以惜這等年紀也萬萬難得有甚麼溝，但是這等若隱若現，更令弘晝血脈膨脹，心下更是奇怪，按理此刻亦是解到少女房上沿了，且不說惜年幼，只怕小兒才剛剛發育，只是如何依舊不見片絲一縷？大襖子裡頭，夾襖、小衫想來都是定然沒穿著了，只怕肚兜都是那一等低只遮到兒處的，只是脖領處既然不見脖領吊帶，難道竟然是束的，這小女孩子兒兒尚未成型凸峰，束肚兜如何能託得住？只是無論如何，此刻這等雖比不的園中如可卿、湘雲、鳳姐等妖嬈萬千，但是越發如此，越發顯得眼前少女之溫柔無力，可憐可愛，至純至潔，又是含羞忍辱的，居然裡頭穿得如何單薄，只用一件大襖子裹著身子來見自己，豈非一早兒就定了心思要供自己玩辱，非但可憐她這等年紀要下這等決心，便是這份忍了天寒，亦能顯出多少恭順委屈，更添弘晝愛憐之心。

眼見惜已經解到心口之下第三對絨球，這一顆解開，便是再怎麼不衣襟亦是掩飾不得，居然依舊是少女一片肌膚，隱隱兩側有些些動人心魄之小小起伏弧度，可憐這惜，居然不是大襖子裡頭只有貼身肚兜，而是大襖子裡頭上身一絲不掛？

便是弘晝，此刻亦是瞧得心動神搖，說不得話來。本來見她解得兩對，裡頭竟無絲帶衣襟已是驚訝，以為這小女孩兒除了外頭這件大襖，裡頭竟是隻有貼身束內衣，那自是來見自己之前已是定了今兒要呈奉主的念頭。一則亦是憐愛其冬裡這等穿戴難免凍著了，另則到底也是瞧得血脈膨脹口乾舌燥。哪知三顆繞扣全都解開，那緞襖其實已經解到心口之下了，居然裡頭依舊不見一絲半縷，此刻方才知曉，這小丫頭何止是貼身內衣外頭只單單套了一件大襖子，居然是裡頭一絲不掛，只有一具粉雕玉琢，天然生就的少女體。

弘晝此刻想著這惜已在這殿裡跪候了半，卻原來今兒來之前，卻已經是將自己小肚兜兒褪去，裡頭空樓樓只是出了身體肌膚，必是又命丫鬟服侍著穿了外頭這件錦緞大襖過來，這等大襖子本來紋繡細密、絲工巧致，妙在上至脖領，下至步擺，遮得嚴實卻顯得女孩子身段柔軟，配著這裡頭不穿內衣，卻是乍一瞧瞧不出來，此刻那一顆顆絨球繞繩而分，才顯山水，皆在訴說女兒家之百種柔腸，千般羞澀。雖然惜年幼，身量尚未完全長開，一對前芽初也只剛剛隆起妖嬈，但是此刻竟只見自脖領至心口一線天般少女到要出水一般之玉肌，依稀還能見到些清骨雪脈，果然正如她適才哀求自辱之言，更能使人有一種摧殘稚、賞折初蕊之樂。弘晝縱有那一等惜憐，念及其嬌軀受寒，亦是念其這等自之恥辱羞怨，此刻卻是難以抑制自己那下腹處傳遞過來的陣陣慾火，心頭最是掛念的已是：這小娘兒裡頭竟未穿肚兜，真不知內褲是否穿了。

再瞧這惜，已是絲毫不敢去看弘晝，小臉蛋兒憋得通紅更添羞意。雖是自解羅衫，求辱求，卻到底是小女孩家貞潔閨稚，實在是委屈，眼圈兒早已通紅，那水汪汪兩湖羞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不過是死死咬著粉忍著，不由它淌出眼眶來罷了，只怕一旦哭出來，便再也難止了。手上卻不停留，已是移到自己小腹，將自己肢上的第四對絨球繞扣以指尖撥解開。這一對解開，出來的是白花花一片的女孩子小腹，上頭雪肌如瑩，卻有一個扁圓形的內凹，說不得那一等可愛之外，更有一番別樣之嫵媚風，正是一顆小巧的圓溜溜的肚臍。那肚臍下方，自有一兩半最是柔的少女腹部肌理，慢慢引導視線而下。雖尚不能瞧得清楚，究竟是何等風光。

可憐惜雖是年幼，卻到底是個奴身份，此刻解衣暢懷但是到了這等小腹所在，除了那女孩子天然的體之嬌美玲瓏、玉骨冰肌動人心魄之外，卻到底已經是寸寸險要，魂了。她雖小，但是自園已來，耳融目染，已知幾分風月之事，知道自己此刻自脖領至小腹，整個上身已經由得那開襟處，出一條雪膩的少女肌膚來，這等女孩子的身子，自小教養是萬萬不可給生人瞧見的，本當裡三層外三層的遮掩了。此刻卻是自己連貼身小兜都除了去，在這裡自解香扣，哀求主人觀賞褻玩，自有一等“我竟做了這等羞死人之舉動來”之哀恥。只是自己到底也在似懂非懂之前，又對弘晝自有一番敬畏惶恐，實在也不知自己這身嬌皮、這點子雪肌冰骨、少女身體，究竟能否動得主人之心。想著自己兒到底形態微稚，兒到底小女孩子形態，那最是私密處更是似懂非懂，實在也不知究竟主人是否會喜歡。何況若是真的喜歡了，也是一知半解，究竟主人要將自己如何個折磨法，才算是姦凌辱，盡了主人之興。

只是她此刻已是身不由己，到了這當兒，無論弘晝喜與不喜，都是怕到十分，亦沒個退路了。手兒戰戰巍巍伸到自己的下，去解那第五對絨球。

哪知弘晝卻是了嗓子，只命道：“站起來。”。惜聽這一聲喝命，心下卻是不由一陣悸動。她本來片刻不說話，只是自己噎著脫衣裳，只是到底年幼，不能肯定“自己便是脫衣裳，主子看了可會不動心？”，心中更實在是怕弘晝責罵自己唐突僭越，自己到那時心思難現也就罷了，這等羞恥卻實在受不得。此刻弘晝一聲聲呼喝，無論是好是壞，總是“主人有命”，好歹自己尋些依託。何況她雖年幼，卻天裡聰明，又在園中耳融目染，此刻但聽弘晝這一嗓子，雖然聲音略，語氣亦是毫無迴旋餘地，但是明確無誤是透著一等心動情生。一時心頭除了那一等萬般羞恥苦痛外，竟也有一絲絲小小甜意，到底自己這等作踐羞辱自己，主人瞧了果然還是心動歡喜了。此刻既然命自己站起來，卻不叫自己停手，自然是要自己站起來繼續表演這等脫衣身之事，豈非自己一番心思，未曾皆付東。

她牙關咬得噠噠作響，勉力憋了一個“是”字，才緩緩自半跪的動作站起身來。這一站起來，那一件大襖子更是緩緩垂下，兩邊絨球竟解之衣襟，也是更加動，此刻一對少女微微墳起的水小兒，終於在衣襟上微微顯了一番甜美波，彷彿自在訴說著少女初微成，卻是羞恥不堪的模樣兒心思兒。

而她站得起身來，手上依舊不停，卻又回到了自己的下，將自己肢以下，女子最私密處遮掩得衣襟之所在，第五對絨球繞扣緩緩解了開來。

弘晝此刻饒有興致觀玩，但見碧玉衣襟解開之下，倒不是徹底全的惜體，上身雖是一絲不掛，下身卻是一條雪白的軟綿小內褲。只是那條小小內褲實在窄小玲瓏，果然是這等少女才穿的下，卻依舊有些顯小，緊緊的在惜的肚臍下，包裹著她那兩腿處的一方玲瓏緊實的少女陰戶。一個圓鼓鼓的形態，下頭勾勒出一條天然的桃縫狀的柔媚形體，只是瞧著只有一顆櫻桃大小，卻緊緊的被那雪白的內褲包裹著。雖是軟綿細密，不能瞧見裡頭顏，但是看著光滑整潔，緻玲瓏，想來定然是滑膩膩連陰都未曾長出之醉人幼稚之形了。

惜褪到這裡，也是心魂俱醉，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今兒要做這等事了。只是再如何，也知道自己那條羞死人的小內褲，包裹著自己最是私密見不得人的女孩子家的所在，已經將完整之形體呈現給主人觀賞了。此刻憑是自己不敢去看弘晝，想來弘晝也必然是盯著自己下體賞玩，那灼灼目光彷彿能真的燒傷自己一般，自己但覺下體處一片痠麻，更兼有那一種傷悲恥辱的苦澀，自己彷彿覺到自己的下體搐了一下，雖然在內褲的遮掩下，也不知道弘晝瞧見了沒有，但是更是羞的幾乎要兩腿軟了下去。

只是解到這裡，自己也知道弘晝已知自己裡頭山水景緻，既然定了主意，依舊有一等執拗，便是此刻五內具焚，卻依舊拼了氣力，略略垂手，去將自己大腿處，第六對絨球解開。

弘晝此刻亦是知她裡頭究竟如何，想來是上身了，下身亦不知是實在羞恥，還是如何想來，依舊勉強穿了一條貼小內褲，這內褲亦不知是哪裡尋來，軟綿薄透、樣式巧玲瓏卻亦罷了，只是尺寸窄小，一雪白，看著綿軟輕薄，至純清秀、童真可愛之意；卻彷彿更是如泣如訴一般，半半顯著這下頭多少小女兒家之清純可愛，卻要將這等玲瓏幽密、又是初小芽未展三分之恥處，妝點好了呈現給主子觀賞玩之可憐可嘆。竟比那褪得乾淨之少女體，彷彿更添了十分玷汙清純、摧殘童貞之靡。自己正看得饒有興致，見惜已是解開第六對絨球，再看那一條小內褲下頭，亦是再無寸縷，卻是兩條纖細幾乎一掌可握的柔媚少女腿足。此刻兩條粉腿夾緊，倒和上頭那雪白軟綿包裹的三角地顯得更夾的緊緻了。

惜此刻要解自己最後一對絨球繞扣，只是那一對繞扣尚在自己膝蓋之下，只好略略彎了肢去解，這一彎，上頭衣襟本已經解開，弘晝亦忍不住往她口略略細看，卻依稀彷彿只瞧見兩顆粉小豆蔻一閃而過，惜已是將自己那一件大襖子上的七對絨球盡數解開。而下頭，那少女膝蓋，亦是瞧著又一分別樣可愛，惜年幼，兩條雪腿一粉，且纖細難言，幾乎就跟兩條水蔥一般，只有那膝蓋處稍稍有些，倒讓人頗有賞玩之心亦就罷了。那更往下看，原來卻到底還是有一雙雪棉小襪，只是上頭只到腳踝而上，下頭還穿著一雙碧玉的繡紋小鞋。

此刻弘晝已是明瞭，這惜裡頭其實是隻穿了一條內褲，再無其他衣衫，只用外頭那大襖子裹了身子，下午跑來了自己書房，自然是早已經做好準備，今兒要寬衣解帶，呈顯懷，只是想來走路到底不便，才穿了一雙雪襪，一對碧玉繡鞋配自己的大衣裳。雖不知這小丫頭是如何想來，但是此刻瞧著，實在是多一分不可，少一縷欠妥。想著這大衣裳尚未褪去，裡頭那一具小女兒家的半之體，卻還有著一條小內褲，一雙小襪子，竟是彷彿越發添了許多少女純潔閨稚，嬌萬分之意。此刻真恨不得將這小丫頭的大衣裳立時扔去，將她攬入懷中，先用自己之陽去在她那條僅存的內褲上頂塗抹一番，才是稱了心意。

惜褪到這裡，卻實在忍耐不住，偷偷瞧了一眼弘晝，見弘晝一雙眼睛雖未曾血紅，但是已經隱隱能讀出風月飢渴之心，更死死瞧著自己下體那雪白的內褲。此刻實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對對絨球繞扣都已經解盡，便伸手從自己口兩邊一一褪，將自己那件大襖子，褪落在地。卻實在含羞，忍不住兩隻手臂一抱，環箍遮了自己的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