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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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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小女兒心思並不難猜,弘晝雖不知十分,亦有八九。旁的亦就罷了,只是想想惜那隱隱一層獻身求汙之心,看看膝下少女,那尚未長成之較弱身形,分外惹人愛憐。才開口逗趣問她“你巴巴的跑來……就是獻這幅功課?”本以為惜小女孩家家,必然要受不得這種尷尬,王顧左右而言他兩句。哪知倒是惜,此刻咬了咬櫻,小眼一紅,那少女最是晶瑩之淚在兩隻眼眶裡冒了冒,更添楚楚無助之,那兩方雪腮,卻是陣陣泛著紅暈,似哭非哭,如醉非醉,口氣甚是果決,聲音卻是細弱,竟是呢呶回道:“主子,您……您……晚末晌無聊,嗚嗚了惜兒吧……”這回弘晝倒不是逗她,實在是真正細不可聞,聽不清楚,便問一句,“什麼了你?”惜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晝,卻一下欺上身來,伏在弘晝腿上,這一會卻幾乎已經將要自己一頭烏黑秀髮上那朵紗花,抵上了弘晝之下體。口中帶著幾分童稚,帶著幾分哭音,只羞得將自己臉蛋埋在弘晝兩條之間,一陣亂磨,口中回道:“是,主子,您晚末晌無聊,了惜兒吧……恩……賞用了惜兒的身子吧……”弘晝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搖動,聞著惜股股少女髮油清香,看看書案上那張《海棠睡圖》,實在忍不住,下體又拱了拱,就便兒隔著褲子,倒在惜的頭髮那朵紗花上頂了一下,本來這等觸及亦不算什麼,但是這惜這等至純痴纏,竟是有著那一等平常玩女奴少有之滿足,竟然頗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扭了扭自己的,只將自己下體又隔著衣裳略略在惜頂心上劃來劃去,倒將她那朵紗花戳得變了形,擠扭成一團。口中卻偏偏道:“這和你的功課又有甚麼關聯?”惜似乎是下了甚麼決心,那小皮幾乎要被咬出血印來,卻才低聲道:“主子,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學著臨摹這畫兒時才覺著,瞧……瞧……情妃姐姐的身子,這模樣,這體態……實在也是讚歎。我姐姐並嫂子總是教導我作養姿顏,長大了好奉主子受用;但是我瞧著畫兒……我……我琢磨著,便是我長到情妃姐姐這等歲數,也只怕沒有她這等漂亮的,我……我……我有些慚愧,亦有些怕……”弘晝此刻頂她頭頂心受用,聽她說話,想來說的無非是些幼女家胡思亂想,也未放在心上,聽到這裡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腸,笑著命道:“說說,你卻怕的什麼?”惜勉強掙扎了下,羞得臉蛋埋得更深,幾乎舌裡話語都聽不真了,只是弘晝既問,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長大了,也不會有情妃姐姐這般漂亮的……不會有她這麼高,這麼……這麼……”弘晝聽她聲音越來越輕,實在不可聞,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惜只得將頭從弘晝兩腿間抬起來,怯怯羞羞瞧著弘晝,卻聽弘晝已是裝得冷冷斥責道:“昔就教訓過你姐姐,你們姐妹還一個樣……主子問話,便要好好回,便是羞話,也該好好回……你說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誰能聽清了?”他雖板著臉,但是惜也聽出來弘晝實是戲狎自己,並非惱怒,心下倒也少了幾分慌亂,只是弘晝既然有話,也就只好乖乖回著自己最是羞恥的一等少女心思:“是,我怕便是過得幾年……我的個兒到不了情妃姐姐這麼高,……腿腳也長不了這麼細……恩……恩……恩……也怕……”看一眼弘晝,羞的幾乎要昏死過去,卻依舊只得說道:“也怕……股長不了情妃姐姐這麼圓,兒更難得那麼……那麼好……,便是再怎麼作養姿顏、修燻體態,也不會有那麼好的……到時候,難得主子歡心,主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她小臉憋得通紅,切齒著意說這些荒唐念頭,倒聽得弘晝三分可笑三分愛憐三分心下動,這小女孩方是幼齡,其實於那風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間,亦是從小教養沾衣袖即為失節的侯門千金。居然如今被園中規矩調教的如此可愛可憐,雖是不懂,竟是瞧著可卿之美豔羨,頗為擔憂自己成年之時難得這等風妖嬈。

論到上,竟是果然一片至誠服從、恭順取悅自己之心;這和園中成年女子那一等雖亦是順從自己,但是總是哀羞悽惶、悲苦屈辱之美,卻是各有風騷不同。

一時想來亦是可笑亦是風,以惜這等年紀,只怕小兒剛剛開始鼓脹,小兒未見恥,瞧著可卿那前兩座傲人嬌之羊脂玉峰,多半亦會驚訝,女孩子如何能在幾年間將前風光拔得如何柔軟高聳,即是懷疑了,便更是難抑自卑。想到這裡,越發覺得惜心思可愛,伸手過去在惜臉蛋上撫,惜如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隻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的臉腮上狎玩,痴痴又低了目光,卻聽弘晝又淡淡道:“你這鬼丫頭也是會想……既是唯恐自己將來顏不若,不能侍主……怎麼適才又哭著嚷著要本王玩你?你當本王什麼人,又當自己是什麼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著求著,就能伺候了,豈非是痴心妄想?”話是這麼駁著,手卻依舊越發褻狎,倒將惜那一雙櫻桃一般,如今抹了些茉莉花的溫軟嘴,開始撥賞玩。一時將人中處一道凹痕的上輕輕捏來捏去,倒如同羊脂一般;一時又將她下“墣溜墣溜”的撥動,彷彿是在測試這幼女肌膚最是彈滑之處,又彷彿是在嘗試侵犯她口腔,玩她皓齒小舌。

到底小,於這風月事上本來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晝是捉狹調戲自己還是認真。初聽弘晝話語似是駁斥自己,既然問出“當自己是什麼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著求著,就能伺候了,豈非是痴心妄想?”的話頭來,又羞又慚,心頭更是酸楚,金豆眼淚又要掉落下來,但是又覺著那弘晝手上玩撫摸自己雪腮,卻分寸未停。那蹭之間肌膚廝磨,竟有種種古怪受。一層上雖是小女兒家,但是依舊彷彿是自己之雪肌玉膚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汙髒之羞恥,又彷彿是一等從未品味過之親暱嬉樂,從自己和弘晝肌膚相觸處傳遞到自己四肢八脈。本來是身子都痠軟了,還要掙扎著開口告饒;哪知弘晝竟不單單撫摸自己臉蛋,又來玩自己幼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嬌俏的嘴被反覆翻捏逗,便是再不懂事,也覺著這等動作和撫臉蛋的親暱相比,實在是多了一些羞恥不能見人之晦澀。

她天裡聰明,又是女兒家本能反應,雖不是甚懂,卻隱隱覺著弘晝既然如此動作,只怕還不是當真厭棄自己之意。回念著自己本來心思,將那噬心刻骨從未受過之羞澀恥辱,死死咬牙忍耐的,一面輕輕搖動小臉龐,合著弘晝的撫逗玩,一面嬌嚶嚀,卻是乖乖巧巧回話道:“嗚……主子,我是亂想來著。我將來長大了……沒有……情妃姐姐……那等漂亮,腿兒、兒、兒那麼美……主子懶怠玩我……但是這會子,我還小……乘我還小,主子賞用我,玩我,我,辱我……嗚嗚……我雖然不如園中姐姐們有顏,可以愉悅主子。但是我年紀小,卻自有一等好處……我是今身子更軟、發齒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發齒,卻是小小巧巧的……那普天下尋常夫,都是十五六上有得嫁娶之事……然而主子榮尊御華,是徵辱我等奴身子,才能不同於世人,格外受用我這等年紀的小女孩……必定另有一番快意,這卻不是情妃姐姐她們不能給主子的。我將來不能比得她們,此刻卻說不得能讓主子別樣舒心……再則……大嫂子曾說過……雖然我們年紀小,但是也要時刻備著主子賞玩……我雖不懂,但是嫂子說我們純真青澀、不曉風月……主子玩起來……更有那一等作踐童貞、凌辱幼稚之美意……若真有……豈非是我盡了心了……嫂子還說過……嗚嗚……我們小……主子真肯降格賞用我們身子,我們必定更痛更恥,說不定受不得傷了身體乃至死了……但是說不得能滿足主子征伐之意,園中奴雖多,即要盡德盡心,豈不是正應該處處替主子足心滿意,我們這等年紀……正合適呢……主子……嗚嗚……其實嫂子說的,我亦不太懂的,只是惜兒不怕疼,……主子……嗚嗚……您試試惜兒吧……若玩了覺著……不好玩,再扔下了責罰我就是了……若真能對得主子一點半點心意,我……我……我就是被主子辱的羞恥而死,也不是正乘著這年紀,做了一個乖乖的好奴……”弘晝已是風月通達之人,何況也知到底惜年幼,今行為舉動,其實念倒底不過還是怕自己嚴辦了,亦是一片可憐心腸,本是一片憐香惜玉之心。但是此刻聽她如此嬌音軟語,一路痴痴說來,彷彿是一篇“少女求辱賦”,全是這等動人心魄之風月話頭,卻又句句透著小女孩兒之稚純真,更添了十分人,此刻口乾舌燥,下體剛強,哪裡還能忍耐,喉頭咕咕兩聲,幾乎就要動作。

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昨夜海棠東風搖安知今夕明朝忽聞新梅西苑香初蕊依枝傍梢殘霜寒降誰家院且聽百花牢騷便是侯門千金稚冬未盡風月可惜曉第七十七回:幼蕊新苞羞衫,早初茗天體有香卻說惜雖年紀小,一片純真心,哀告懇求弘晝,只說自己這等年紀“身子更軟、發齒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發齒,卻是小小巧巧的”,學大人話求弘晝“作踐童貞、凌辱幼稚”。弘晝今兒本來被黛玉動了心頭慾念尚未逞威洩慾,慾火縱生之時哪裡還顧得旁的,正要舉動。

哪知惜到底不懂,也分辨不來自己主子已經心動身動,不顧不管是要動手採擷自己,只當主人依舊嫌棄自己。她今兒卻是反覆焦灼,有備而來,見自己連番哀懇俱是無用,心傷不已,更是心頭不由恨自己“年紀小,身子還不曾長得風,主子不喜歡”,兩眼一閉,又是兩行珠淚滾落,卻終於要使出自己最後搏命一策來。卻是膝行退了半步,離開了弘晝的兩腿,伸手到自己脖領處,將自己那條大棉襖裙脖領處栓口的第一對絨球繞扣解了開來。

弘晝本來已顧不得惜年幼,今兒被黛玉起的一腔慾火好歹要宣洩宣洩,就要攬惜入懷溫存受用一番,只略略一頓,卻哪知自己手上腿上忽然失去了那具嬌小的體觸,他正值慾念縱橫之時,見惜退躲,幾乎就要發怒,哪知這惜膝行跪退半步,居然伸手到自己脖領處去解自己那件衣裳上的絨球繞扣。倒是一時心下暗笑:怎麼今兒,女孩子個個都在本王面前表演脫衣裳。看看惜身上那件衣裳,是一領子合襟的碧玉大棉襖子裙,周身用的繡工巧,卻不奪,只有前頭自脖領到膝蓋那一個個當做饒扣的線絨球頗為可愛,一時幾乎喜其巧,愛其酥軟,竟想著摸摸的這身衣裳,又憐著惜少女無知,幾乎就要脫口而出,要她到懷裡來,由自己親自來解這些絨球,褪她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