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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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口難辯心結無可奈何生天第五十一回:詹事府紫英強採香,雀簾門晴雯黯思舊卻說那馮紫英於詹事府裡,言辭逗,形勢相,將個尤三姐得如同小兒。迫其自解羅衫,又是香辱一番。自是得意。
三姐伏地茫然失神片刻,其羞臊、哀怨、憤恨自然皆有幾分,哭得淚亦幹心實恨,說不清是個甚麼滋味。只是此刻又自覺心窩裡頭別有一番鬱郁,抓撓不得點透不明,一時惘然只是呆望前方落淚,卻只是隱隱覺著小腹下陣陣空虛。心下才是驚怒一恨:原來那馮紫英只是其口舌,卻不曾當真她身子,女子受辱自然怨恨羞恥,只是這等事,憑是貞潔烈女,亦不免有一二份別樣遐思,皆乃凡俗七情六慾之體,何況三姐自來嬌媚風,此刻這馮紫英自然是受用了,亦不知是就此為止,處置自己,還是要真的來自己那處去。若說自己盼著真得遭他玩那等少女私處,未免更恨自己賤無恥,遭賊人迫卻還盼著更失一節;若說自己絲毫不盼,奈何到底一陣難言空虛發自五內,卻又是何等滋味。
思到這節,怒意更盛,卻忍耐不住緩緩抬頭,去偷望那賊官兒。卻見那馮紫英亦只是端坐,冷冷笑著瞧著自己。倒似看透自己心內所想一般。不由更是奇恥恨極。她雖然年幼,卻頗知男子心思,心身是一般快活,真竟不知這人賊官,又要如何折磨自己。
馮紫英瞧著這三姐,亦是自有一番心思,此刻屋內衣香漏,分外,少女痴怨啼哭,卻是嬌肌玉膚,只可憐臉蛋上片片濁物,憑添幾分異樣刺歡愉,如何又肯就此收手。左右一瞧亦無個巾布匹,便伸過足弓,將地上三姐所褪下的杏花羅裙就挑了起來,向前“撲”得一踢,就踢到三姐的腿邊,淡淡道:“擦擦……”三姐聞言一愣,片刻才知所言何意,卻不知此人就要自己擦了臉上痕,就此作罷發落自己,還是接著別樣辱玩。只是此刻正如羊入虎口,抗拒不得,可憐這件杏裙,自己今兒穿戴出來,亦是此去難歸,竟是挑細選別樣打扮,只為幾分寧靜雍容,體面尊嚴。此刻自己解衣身,又要擦拭濁物,只怕再也穿不得了。只是此刻想想自己還在顧念這衣裳穿得穿不得亦是可笑可嘆,所謂杏花早玷汙,安得淨濁心。便也不再多言,依著他,捲起杏花裙衫的一角,在自己粉面上略略擦拭,但覺更是汙濁難言,心下一苦,又是淌下淚來,忙又了一段乾淨布料,又是抹拭了一番,也只是潦草具意罷了。哪裡真能擦得乾淨,便是能擦的乾淨臉蛋,又豈真能洗盡今之辱。
馮紫英見她輕輕抹拭,點點啄啄嬌顏愈發痴媚,心下更思:這等尤物難得,豈可輕易放過,今兒不受用盡興,豈非蠢了。只是自己適才得痛快,自己下體雄風,一時不得恢復罷了。再眯眼細瞧了瞧這三姐柳翅,已得了主意,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道:“過來。”三姐此刻渾身乏力,便是有心合,亦是舉步維艱,只是聽他開口,便知難以就此善了。此刻便是哀求、怒罵、斥責皆是無用,徒增羞辱。只得勉力伸手撐地,將自己軟綿綿柔弱弱的上身支起,亦顧不得這等動作使得自己玉搖盪,兩點嫣紅風情豔惹,鼓起向前盤挪半尺,又欺近馮紫英膝下。此時亦不知馮紫英又要如何折磨糟蹋自己,不過是痴痴望著前方,恨恨候著他吩咐。卻聽馮紫英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笑道:“小娘兒卻需聽話,跪到我身上來,服侍服侍爺再振雄風。”三姐雖聽他調笑戲言。卻不知他具體當要自己如何舉動。只聽的明白是要自己跪到他腿上去。三姐度量自己身形體量嬌小,馮紫英卻是高大,便是跪到他腿上,想來亦是勉強高其一頭罷了,亦只得攀爬著,以手挽其臂膀,努力一掙,將一條腿兒拖到馮紫英身上。馮紫英但聞一股少女暖香撲面,但見一對兒在自己眼前抖抖顫顫玉輕波,這少女顯是適才被辱,整得身子無力,此刻忍恥努力,攀援身子,欺近自己的模樣兒當真可愛可憐,穢澀動人,頓時下體又略略剛猛硬起來,偏偏不施以助力,只是笑瞧著三姐。
三姐亦知他輕薄調戲之意,只得勉力掙動,雙手展懷,任憑自己一對著他的面前盡情展現,各自拉著馮紫英的兩支臂膀,才夠了助力,一扯,將自己另一條腿也扯了上來。頓時,整個嬌弱的少女軀,便跪在了馮紫英的腿上。整個身子和那馮紫英的身子只有一手之隔。兩條白生生細若無孔之大腿,豎在馮紫英的小腹之側,偶爾觸碰到他那下的話兒,緊緻的少女大腿肌一觸一收之際,但覺那物什越發剛強滾燙了。再略略向上,三姐的內褲尚未褪去,只是她到底是懷少女,今兒遭此辱恥玩,此刻已是難耐股股水兒浸溼染,那包裹著少女處之粉紅綢緞內褲,其實已是清晰得映出深深的水漬印記來。這等人,卻遮掩不得,只能就這般羞恥得正對著馮紫英之膛之下。再略略向上,一對少女之椒,此刻已是通體粉中泛著紅,那頭兒凸向斜上翹起,將整個暈得一片恥紅,卻是盪悠悠將這一處見不得人的少女羞兒,無奈正就對著馮紫英之口鼻。少女之型可愛可贊,此刻整個身子離馮紫英不過一寸,為了閃避,不讓自己那最嬌軟之處觸及馮紫英的口鼻,只得微微向後弓著身子。再略略向上,卻是三姐那已經滿面淚痕、切齒痛恨之臉龐,只略微可慶幸的,此刻倒已不必正視馮紫英那一雙凜冽之目。自可恨恨哀哀愁視平前。
此刻這三姐,如同小兒扭糖兒纏繞大人一般,就將整個身子直跪在馮紫英之膝上。正所謂溫香暖玉撲滿懷抱,便是努力僵直了身子向後躲閃,也是難以避免和那馮紫英上上下下,點點觸觸。那大腿、手臂、頭並那恥處,如何能盡數避開,每一次肌膚相觸,三姐都是被辱得一陣靈顫抖。
馮紫英此刻但覺口鼻中一股香,眼前盡是三姐白之翅美肌,兩點嫣紅更是楚楚動人。想著自己懷抱中的尤物兒這等心下恨恨,卻是俯首聽命,由得自己姦汙玩之快意,又和那三姐身子,自是一番點點觸觸,果然下那話兒又威猛起來。慢慢漲大繃直,這一高聳,便自是觸碰到了三姐的一對大腿,在那兩條滑膩膩觸之大腿夾得死緊之縫隙中,滑滑得摩來擦去,當真是舒坦之極。饒是如此,偏偏不肯就此施為,只是笑著胡亂道:“怎得?就這幾下?你和那小白臉纏綿恩愛時,怕不是這般吧?說了怎生記不得?今兒爺自己一動都不想動,要你來主動侍奉才是。否則爺雄風不起,便不快活。”三姐更恨,幾乎就要脫口而出怒罵:“你那處兒都這等長烈剛硬了,還說什麼不起”。只是心下亦知這不過這馮紫英胡亂用語逗辱自己罷了。此刻自己不過是奴玩物,由得此人刻意折磨,哪裡是辨理之時。更是伴隨著適才略略覺著小腹下空虛之覺。亦不敢矜持。只得如蚊子微聲一般,輕輕道一聲:“是”。想了想,邊更伸了雙手,扳住馮紫英的兩肩,將身子往前一靠,但覺自己那可憐嬌的,觸及到了馮紫英的口鼻邊之鬍鬚摩擦,一陣麻癢癢依舊罷了,那等恥辱酸澀,卻是難耐,心頭一陣陣酸楚傷哀。只如今房遭辱已是小節,既然身子靠了上去了,有了借力,便可略略將兩腿撇開,出一道縫隙來,慢慢將沉了下去。彷彿是用兩條腿形成一條縫,夾著馮紫英那條堅硬的兒,慢慢下沉,將那圓滾滾的龜頭摩擦一番,終於觸及到自己的內褲包裹的小處。
這一觸,三姐難忍一聲“恩……”之悶聲嬌,便不能再伸展起肢來,只是改了動作,緩緩前後送自己的軟,只為了用自己那最羞人的條縫隙,裹著絲綢內褲,去廝磨馮紫英的龜頭。
馮紫英但覺一種絲綢柔滑之觸,伴隨這少女私處的形體,一下一下廝磨著自己那處,更有兩團軟軟曼曼的美兒,隨著三姐的舉動,一起一伏的衝擊著自己的口鼻。但覺飄飄然美滋滋如在天外。一則是少女香玉,送間柔媚風,再則更是那緊要處兒,隔著內褲受少女私處努力廝磨,擦動處汁淌,最要緊是明知懷抱中這女孩子恨極了自己,卻是這般無可奈何,以這等羞恥姿態,如同娃一般,聽著自己荒誕之命,來取悅自己。想著自己龜頭上廝來磨去的,是如此一個驕傲潑辣卻如花似玉的嬌美少女的私處,內裡裹著種種神秘香魅,連弘晝都不曾過,卻如今淪為自己的洩慾之所,種種受洶湧襲來,想要收斂心神把持關都有些困難。那三姐前後聳動更是近四五十下,馮紫英越來越氣吁吁,猛地只聽三姐一聲嚶嚀悶哼,但覺龜頭上一暖一潤,心下便知是三姐此等舉動半,難耐體內慾念,已是洩出身來,他豈容三姐休息,只道:“自己坐上來……”三姐此刻已是雲裡霧裡,但覺痠腿軟,四肢乏力,如同死去一般。只是她天如此,此刻是再也不肯服軟求告的,聽他喝命,便是死死咬牙,忍受著心頭恥辱和自己那處酸楚,手上用力支撐,將兩腿一張,成了跨坐在馮紫英腿上之姿態,一隻手伸到自己下,將那其實已經殘破的內褲向旁邊撥。只是那內褲雖已溼透褶皺,要撥到一邊出恥處,卻到底不易,努力一撥,又彈了回去,那內褲邊緣擦過自己的下體,刮蹭之下更是恥。此刻又怕被眼前的官兒責罵恥笑,一狠心乾脆用指尖微微用力,“刺啦”一聲將自己那粉內褲沿著恥處努力撕扯開一道口子,頓時,將自己那已經吐著陣陣汁的美兒了出來。想著自己這般舉動體態,是何等之羞恥賤,卻又不能反抗只能繼續,何況自己下體滾滾而來的期盼,竟照實盼望著被自己摩擦的那物什兒到深處去。便又扶著馮紫英的陽,慢慢磨蹭,導入到自己的兒之口,待到對準著自己內腔,卻又猶豫了幾分“我竟然是要自己作為,擺這官兒的髒東西來姦我自己……”,傷憤恨之餘,一陣息,又知今斷難倖免,咬了咬玉牙,嘆了嘆薄命,忍了忍羞辱,恨了恨皇天,才一聲悶哼,努力坐了下去。由得那跟物什兒“噗嗤”入自己的內。
馮紫英大快,但覺自己的陽具進入了一個緊實水的所在,四周的褶皺每一寸都在刮自己的玉莖剛強。他雖則本來是說了自己不動,到底忍耐不住,實在是懷中這小嬌娘這份美豔和子裡的剛強雜在一起太過誘人。今兒終於一探芳澤,染得香徑,終於將手一伸,從背後一把扶住了三姐的肢。但覺這少女眼,細依舊罷了,竟有三分骨清麗,分外妖嬈可人,竟然一時撫摸玩,連下去摸著少女玉的衝動都暫時抑制了。細細摸,那骨骼,肌理,孔,背處那略略向下陷落的兩個“窩”兒,當真是摸得愛不釋手。撫模玩一陣,再向下摸索而去,那肌理線條,寬美得就此一展,一個渾圓,緊實得包裹在殘破的絲綢內褲下的美就落入自己的手掌。馮紫英十指猛張,似乎要將整個每一處肌理去受一般,撫了一番,加了氣力,開始抓著整個,抬送那三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