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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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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藤花瞪圓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邊一支不過手腕的石筍,用拳頭砸了砸,紋絲不動,望著袁忠義斬斷的那快有大腿的一段,又倒了一口涼氣,目光閃動,神情顯出幾分慶幸。

伸手捏了一把燈草小巧微尖的股蛋,袁忠義將她放在那削平石筍上,分開雙腿抱住後身就是一頂。

“哎呀啊——!”燈草兩條細長的腿一下子抻得筆直,雙手攥著他的肩膀,恨不得把指甲掐進裡。

那個被強行撐開的小呈現出一片鮮紅,緊緊裹著深埋進去的陽物,一縷縷血絲從下沿溢出垂下,過還在發抖的眼,到了灰白的石筍上。

吊藤花打了個冷戰,膝蓋不自覺併到一起,目不轉睛盯著燈草哆嗦的雙腿,想看看之後到底會怎麼樣。

袁忠義呻一聲,淺淺送幾下,龜頭被處子得陣陣翹麻,快活非常。

燈草則把之前的愉悅滋味忘了個乾乾淨淨。

她身子小巧,陰戶自然也就緊,加上未經人事,袁忠義那碩大陽物長驅直入,讓她覺得像是被柄鈍斧子劈進了下,整個人都快往兩邊裂開,還不敢大叫,只能咬攥拳嚶嚶泣。

袁忠義不緊不慢送幾十下,等她在姦中漸漸適應脹痛,才抬手扣住她尖旋轉,提抵住處子蕊心兒那團半硬突,畫圈磨

如此片刻,燈草哭泣漸歇,嬌不絕,架在肩上那兩隻腳掌,總算不再繃得死緊,而是張開腳趾,被磨一下,就握什麼東西似的一蜷。

到裡面潤了許多,油膏似的再次充盈,袁忠義微微一笑,向外拉出,磨過環環,再往裡兇猛一頂。

“哎喲哦……”燈草又叫喊了一聲,但這次比起痛楚,顯然已經是快樂更多,她雙手抱住袁忠義的脊樑,著口音濃重的漢話,亂七八糟嚷嚷起來,“大鳥……鳥兒,可……可戳死我咯…………都要被你戳穿咯……”他本就是要透她的陰關,說是打算戳穿,某種意義上也不算錯。

見燈草摟抱貼上來,雙腿自然分開搭在手肘彎,袁忠義沉一抬,乾脆將她抱到半空,邊走邊,在裡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這會兒破瓜之痛過去,燈草也跟著發出嗯嗯啊啊的聲,小股被拋起來,還急忙扭著往下壓,唯恐大鳥鑽偏了她的小水窩。

處女破身,疼痛所致,想要一路洩到陰關開可不容易,袁忠義懶得費事,走了一圈,見下面已經淅淅瀝瀝掉落數滴漿,抱著她的雙手便暗暗將真氣送入。

蠱宗武功主要是外門一路,弟子力大都用在養蟲煉蠱,下毒用藥上面,和飛仙門相似,頂尖高手也就是江湖上一水準,教主和蠱師兩個,單打獨鬥硬拼武學修為應該還不是李少陵的對手。

燈草一個下級女弟子,經脈裡就沒什麼真氣,哪裡察覺得到自己被動了手腳,抱著袁忠義一陣叫,陰關便被內力催開,嗚嗚呀呀一串喊,洩了個乾乾淨淨。

元陰被奪,陰關大開,再往後起來可就容易得很,燈草體質不強,陰虛之後便洩個不停,袁忠義最後還沒出,她就昂頭一聲淒厲尖叫,被他抱在半空活活暈了過去。

“整爬山進林的,怎麼這般柔弱。”袁忠義瞄一眼吊藤花,將軟綿綿被了骨頭一樣的燈草丟到珠身邊。

燈草哼唧一聲,眼都沒睜,兩腿之間放一樣響了兩下,吹出一大片水。

吊藤花知道輪到自己,嚥了下唾沫,蹲在火邊添了兩柴,小聲道:“前可以洗洗不?我不想吃燈草的水水。”這次抓來的蠻女之中,就數吊藤花模樣最像中原女子,四肢亮在外面的部分並不很黑,臉孔白白,五官緻眉目秀氣,草鞋裡的腳掌也不像是常赤足走路的其他蠻女,有一層厚厚老繭,拔,翹嬌美,要是讓他自己選,本就打算留在最後一個慢慢品嚐。

“好,你來洗吧。不過,先脫了衣服。”吊藤花點點頭,拎來水袋,拔開子,先喝了兩口緩緩嘴裡乾澀,才匆匆脫去衣裙,赤條條墊著裙布,學燈草的樣子跪坐,掬水給他仍然硬翹的陽物周遭清洗。

看到上面盤曲的血管還粘著零星血絲,吊藤花縮了縮脖子,一臉擔心。

袁忠義低頭問道:“珠和我合的時候,你唧唧咕咕都問了她些什麼?”吊藤花一五一十複述一遍,問得雖多,歸結起來其實不過兩句話,疼不疼,

珠又不是什麼處子破身,當然一點都不疼,得要上天。

吊藤花聽得高興,躍躍試,結果到燈草,哎呀一聲鬼嚎,又給她嚇掉了半個魂兒,得虧後來眼見著燈草滿面漲紅舒服得吱哇亂叫,不然這會兒真沒膽子在這兒對著那凶神惡煞的雞巴。

仔仔細細擦洗完,吊藤花深口氣,張大嘴巴,在龜頭前比劃了一下,皺眉道:“袁哥,你介個也太大咯……不準碰到牙,我要咋個唆嘛。”

“那就。”看她紅紅的嘴兒的確比剛才兩個蠻女都小巧許多,袁忠義也不勉強,笑著摸了摸她滿銀飾的頭髮,柔聲道,“那兩個都不中用,瑪希姆說了教煉蠱的法子,結果都睡過去了,等會兒你可要爭氣些,你堅持下來,我讓瑪希姆先教你。”吊藤花烏溜溜的大眼亮了幾分,“好,我一定賣力氣。”為表心跡,她馬上伸長舌頭,貼著上下舐,一手握著後半截扶穩,另一手頗為討好地掬水給他洗後頭卵袋。

袁忠義端詳著她的模樣,問道:“你家中是不是有長輩,來自中原漢地?”吊藤花似乎發現這是個攀關係親近的機會,忙不迭點頭道:“對的對的,我老……老……這個漢家話咋滴說哩,我母孃的母娘,是她男人掃寨子娶來的,她就是漢家姑娘。”哦……原來她外婆是漢人,袁忠義點了點頭,難怪生得看起來親切許多。

西南邊疆漢夷原本混居得頗為融洽,此前還有商號定期來收南蠻的山貨,千里販運。

無奈隨著中原亂象漸起,北方蠻夷入主所建的光漢朝搖搖墜,西南各部自然也就起了異心,對江南一帶的花花世界,有了強烈慾望。

這一批殺來的百部聯軍之中,如這些蠻女一樣將漢人視作豬狗牛羊,可以屠宰奴役的,恐怕才是多數。

袁忠義心裡沒那麼多國仇家恨,反正吊藤花這樣的蠱宗部主,一樣要赤條條跪在他面前雞巴,他心中所思所想,還是該如何在即將到來的風雲亂世,謀求一塊完全屬於他的地方。

賀仙澄一介女,都能憑著心機膽識,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他一個身負絕學,又有幾分城府的英雄少年,豈能不做點大事出來。

略一分心,神情微變,下頭跪著去的吊藤花慌了神,小聲道:“我……我鬧滴不對莫?”他低頭一笑,蠱宗秘術即將到手,心情大好,彎捧住她大小恰如其分的妙,捏著頂上小草莓一樣的嫣紅頭,柔聲道:“很對,對得很。來,躺下叫我看看你洗乾淨的股。”

“哦。”吊藤花到這時也沒了忸怩,撥拉葉子遠遠離開珠和燈草,給自己單獨鋪開一片地方,雙手撐著向後躺下,膝蓋抬起,環臂抱住。

袁忠義抓著她蠻女中少見的白腳掌,沉聲道:“打開來,這樣看不清楚。”

“嗯。”她紅著臉應聲,雙臂轉去環住房,順著他的力道將腿打開,分至踩在兩側溼地上。

袁忠義眼前一亮,道:“雙手抱膝,舉起來打開。”吊藤花略顯不解,但還是乖乖照辦,一手攬住一邊膝蓋,將身子折起,股高抬,呈到袁忠義眼前。

“不錯,你倒是長了一口好牝。”他笑眯眯伸出手,自上而下摸過。

吊藤花恥丘上僅有細細幾縷絨,整片陰戶豐隆墳起,平躺都高聳如丘,兩側向內閉合一線,縫隙緊窄,不扒開都見不到內裡小。而若是從兩側一扒,那鮮美牝便一層層打開,亮出當中豔紅果裂,瓤沾著細小水珠,彷彿入口即化。

袁忠義一貫將女子下私處看作第二張面孔,若是茸茸亂糟糟,紅裡透黑松鬆垮垮,那再怎麼絕世仙容,起來也少了幾分味道。

而長著一口好牝,妙處嬌媚,連帶著也能覺得相貌都美了幾分。

他心頭一樂,將指尖溼,便往膣口摸去。

處子之軀,玉門關自然是緊小無比,藏著一環阻礙。但他指尖略一攪拌,就發覺她入口彈極佳,並不只是軟

這種回縮有力,擴張極易的壺,送起來要比一般女子純軟口舒許多。

他更覺滿意,往前一趴,壓在吊藤蘭身上將她嘴巴吻住,出舌尖一邊一邊把玩。

煉蠱期間,他多半抓不來什麼新人,既然這裡的蠻女最出挑的就是這個,那不如好好調教調教,這段時當作主餐。

女人的本事,袁忠義是在不知多少良家婦女身上練出來的,對付吊藤花,自然是手到擒來。

一番親吻撫摸,上下齊攻,不多時就將她頭豎立,丘膨脹,羞處粘外溢,嬌吁吁。

袁忠義有心給她多留點體力,今晚好歹先盤問些煉蠱法門出來,便趁她還未洩身之前,身坐起,抬高她雙腳搭在肩上,左右各親一口,將高翹陽物壓下,抵住緊縮陰門緩緩發力。

“唔——嗯嗯嗯……”吊藤花眼中頓時冒出一片淚光,雙手握成拳頭放在口,哽咽道,“袁哥……脹、脹破咯……”袁忠義著低下頭,心中也頗為差異。

那膣口彈極強,輕輕鬆鬆就叫他藉著潤破開處子門戶,了進去。

可不曾想,這條細長壺竟與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其中褶連綿一線,繞生成旋,竟像個倒長在裡面的螺,越深越緊,攀繞動,不過進去半,就得他馬眼一鬆,險些將剛才沒出來的一腔熱就這麼了。

尋歡作樂的時候袁忠義也曾聽聞過,女子私處有天生不同,格外討男人歡心的異構,便被稱為名器。他糟蹋女子無數,自然也遇到過褶皺分外多的,管兒特別曲折的,疙疙瘩瘩有些內突的,在歡場上還都有些個名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