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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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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笑著將她往懷裡一抱,扳過小臉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兒上香了一個,道:“我先叫你個三魂出竅,你再慢慢學去。”燈草還是處女,心裡一慌,匆忙跑去瑪希姆那兒,蹲下用蠻語小聲起來。

珠雖然不太情願跟漢人媾,但她們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人就要長得壯,跟著羊,不如嫁只狼。眼見收拾漢人高手時威風凜凜的護法被袁忠義輕輕鬆鬆捉來炮製成這般樣子,她寧願自己解開帶,免得被打到半死,再一樣挨.“我,洗洗。”她一扭身,起來脫掉衣裙,過去蹲到水袋邊,分開膝蓋,往手心倒些水,在下擦一把,如是再三,低頭看看,用脫下的裙子抹乾,轉身在火堆邊鋪開一片軟草葉子,直往上一躺,抿著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這小蠻女雖是個破鞋,卻不知道真正的女人樂子是什麼滋味。

袁忠義脫下褲子過去,拉她坐起,將已經半硬的陽物往她臉前一伸,“含進去。”珠一臉茫,抬頭望著他,“吃……介個?”

“別碰到牙,張嘴。”他懶得細教,三個蠻女一頓飯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沒有值得長留的,隨便玩玩,這十天半個月把煉蠱術到手,新孵出的百鍊蟲養一葫蘆成蟲,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輕裝離開。

就算這三個在蠻女中算是姿可人的,上半個多月,也差不多該玩膩了。

珠頗為委屈地張大嘴巴,顯然是在擔心他進來的樣子,袁忠義哈哈一笑,入,壓著她舌頭就是一陣送,頂住上顎滑向喉頭,舒舒服服了幾下喉花,對著憋紅了臉的珠笑道:“這叫吹簫,不是叫你喝,蠢娘們。”在嘴裡姦幾十下,教她學會舌,他這才壓她躺下,轉身趴在她臉上,一邊繼續讓她在雞巴周圍嘬出咂咂水聲,一邊伸手過去,撥開亂糟糟的恥,從蜷成一團的小頂上摸到那顆縮在皮裡、小小一點的豆。

“你……你摸個啥?”看來之前都是脫了衣服便幹,珠吐出陽物,頗疑惑地問。

“好好你的。”他笑著在房上擰了一把,略施薄懲,跟著捻住那顆小巧陰核,輕輕

不幾十下,珠分在兩邊伸直的微黑長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腳板蜷起了尖,小小的兒上下起伏,鼻子裡呼哧呼哧出氣,熱乎乎噴向他的卵袋。

袁忠義玩女子有的是耐花樣,指尖變了幾種方式,時捏時按,時掀時,時而還用《不仁經》的陰寒內力在頭兒上一點,冰得她大腿亂顫,頃刻之間,下頭紅豔豔的花裡就淌滿了黏乎乎的,他垂手用指頭一探,滑溜溜鑽進膣口。

掌心按住恥骨,指頭往深處一挖,他,有心要讓燈草那個沒經過事兒的少點害怕,便展開一隻勾魂手,頂住女子上庭最處運力就是一通猛摳。

珠不過和族裡相好有過那麼兩次野合,哪兒享受過這渾身酸暢的滋味,登時含不住嘴裡的雞巴,頭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蠻話,雙腳踩著草葉把股往上不停地,恨不得把他整隻手都進去。

別說燈草看了過來,就連瑪希姆和那個痴痴傻傻的蟲窩女,都艱難抬頭盯著火邊,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麼這麼快就在漢人下發了騷。

袁忠義知道她要丟,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讓她亂扭,加一指頭進去,雙龍開,攪得嘰嘰作響。

珠那串叫越發不成樣子,最後連蠻語也說不清楚,就是張大嘴巴啊啊亂喊,縫裡一股水箭噴出,洩得通體酥紅,軟軟攤開,沒了力氣。

袁忠義出指頭,送到珠嘴裡,讓她用舌頭淨自己的騷汁,笑挪到她腿間,一身,大的陽物便輕輕鬆鬆刺進抹了油一樣的裡頭。

那小兒剛剛丟過陰津,正是一縮一縮般動彈的時候,男子此刻入,最是快活。

袁忠義雙手罩住小,一捏一頂,一,慢條斯理幹起來。

燈草在後頭靠著壁,方才問出來那點蠱術早忘了個乾淨,一雙眼睛眨也不眨頂著珠張開的大腿中間,看著袁忠義勁瘦有力的股一起一沉,看著一條長的子在裡鑽進鑽出,明明嚇人得很,珠卻叫得騷快活,下頭水一片片的股蛋子都溼漉漉能反光。

這……這戳,原來不是隻有男人快活的麼?

袁忠義有心炫技,慢一會兒快一會兒,深一會兒淺一會兒,正面一會兒,翻過來拍著一會兒,直把得死去活來,嗓子都叫得發啞,陰跟被水澆過似的,連片成氈,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邊閃,也不知她啥力氣都沒出只是挨幹,怎麼就能累成這樣。

半途吊藤花就洗乾淨回來,望著這兩人的活宮看出了神兒,情不自越走越近,最後乾脆盤腿坐在了火堆邊,伸手戳戳珠嘴角喊出來的唾沫,小聲嘟囔了句蠻話。

珠點點頭,跟著一聲尖叫,又洩了一遭。

這已是第七回,她兩條腿兒蹬也沒力氣蹬直,雞巴頭頂著的花軟綿綿沒了硬度,雙眼都翻了起來。

袁忠義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聲抱起她軟綿綿的,猛然發力,啪啪啪啪狂數百下,將已經虛弱不堪的女子陰關硬生生洩開,大片汁漏一樣外湧,而跟著迸出的陰元,則盡數被他笑納。

他愉快地一聲,身子一拱,堵著花凹口,將一股濃入。

吊藤花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著袁忠義那溼漉漉的陽物出來,珠的縫裡一陣噗嚕嚕的響,吐出一大片白漿子來,才回魂了一樣拍著,低頭小聲問了幾句。

珠咕噥了兩聲,一歪頭,渾身筋軟骨酥,一動也不想動了。

可袁忠義不肯就這麼放過她,往前一跨蹲在她前,抱起她的頭,下令道:“來,給小爺乾淨。”吊藤花倒一口涼氣,一臉驚恐。

珠卻毫無牴觸的模樣,順從地張開嘴巴,舌頭一伸,嘶嚕嘶嚕,一下一下把黏乎乎的碩大雞巴寸寸淨,跟著還意猶未盡地在龜頭上親了一口,滿目情哼了兩聲,眯著眼睛躺下不動了。

吊藤花嘰裡咕嚕又問了一堆。

珠懶洋洋搖搖頭,說了兩句,哼唧著一翻身,側過去就那麼睡了。

袁忠義伸腳撥開她股蛋,看著中間紅腫縫還在反水,笑著拿過裙布給她蓋住,伸了伸,扭頭道:“燈草,煉蠱法子,你記住幾樣了?”燈草一個靈,面紅耳赤道:“莫、莫得幾樣,我……我……顧不上問。”

“怎麼,心動了?”袁忠義笑眯眯走過去,柔聲問道,“下頭是不是癢了?

溼了沒?”燈草個子嬌小,縮成一團後,整個人被他影子罩住,都看不見火光。她抬眼望著袁忠義,伸手摸了摸,小聲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

“傻娘們,那不是,那是水,說明你發了。”袁忠義哈哈一笑,把燈草一把提起,摟在懷中,雙手上下齊動,轉眼把這嬌小蠻女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我……我還莫和男人耍過,”燈草雙手抱在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和託娜一樣快……快活麼?”她一緊張,把珠的蠻名都叫了出來。

“你沒耍過,那開始會疼一下子。”袁忠義拉開她手,捏住較豐滿的房頂端,垂手撫已經溼了的牝戶,柔聲道,“不過疼過去,後面就利咯。我看你發著,也沒辦法好好盤問,不如我先讓你樂一樂,等過了癮,再來往心裡記。”

“喔。”燈草顫巍巍應了一聲,低頭問,“我、我也要你的鳥兒莫?”他把脫下的裙子往地上一扔,叉站定,道:“那是當然,嚐嚐男人的味道,沒壞處。”燈草咽口唾沫,並腿跪下,把額頭前垂下的銀鏈子解開,仰頭看著他,伸長舌頭,一橫心,從蘑菇下頭往上了過去。

之前珠才上下左右前前後後了個遍,雞巴上就算有味道,也是珠的唾沫味兒。

燈草了幾下,發現沒什麼騷氣,暗暗放下心來,學著之前珠的樣子,張嘴含住,前前後搖晃起來。

袁忠義指點幾下,讓她掌握住訣竅,享受一會兒,忽然俯身抱住她的肢,笑道:“別松嘴,不然打你股!”話音未落,他一身,竟把她嬌小軀頭下腳上倒著抱了起來。

燈草嚇得雙手亂揮,卻不敢撒嘴,吃一樣緊緊嘬著龜頭,唯恐脫出去要捱打。

見她方向不對只能拼命仰頭,袁忠義手臂發力,直接將她懸空轉了一圈,單手抱緊貼在膛,那仰天舉起的,就這樣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嶺攀爬趕路,蠻女的下體不如中原女子那麼細,大腿筋飽滿,部略顯糙,這小蠻女還沒有嘗過男人,一雙陰依舊頗為發達,用指頭剝開,裡面的澤倒是還算鮮,緊挨著眼的凹陷窩中,已有一汪,晶亮折光。

雖說論五官相貌,除了吊藤花外都還不如包含蕊,但山林蠻女自有一股純然野,頗能起男人征服的衝動。

那邊還有個最美的吊藤花等著破瓜,袁忠義懶得多玩花巧,了幾下口,便壓開外皮,尋到小紅珍珠般的嬌小陰核,三指頭輕輕一捏,用出剛才在珠身上先試過的法子,清涼真氣繞著豆兒旋轉,同時指肚撥,飛快捻挑抹。

燈草畢竟還是雛兒,大概都還沒被男人摸過,略費了些功夫,高高舉起的雙腿才一陣亂蹬,晃著腳丫洩了初陰。

陰津乃是守關的基,當然是讓她洩得越多,過會兒姦起來破關奪元就越發輕鬆,袁忠義將她抱緊,下面在她口中,頂得她嗚嗚連哼,手指則繼續玩牝珠。

轉眼一刻過去,燈草本就頭下腳上血脈逆行,憋得頭暈目眩滿臉通紅,連洩數次之後,已經含不住口中的雞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雙腿夾著袁忠義的頭想勾一勾,又痠腿軟發不出力,一時間肺進不去氣,竟像是要活活被那手指撥到美死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