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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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思忖,一邊擺猛幹,杜曉雲陰關初開,正是最不堪的時候,一洩再洩,轉眼間,就連孔裡都噴出一股稀蛋清似的汁。她又哭又叫,哆嗦著求他放過,可他剛享受完陰元入體融入內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的快樂疾奔,哪裡肯停,繼續模仿著杜太白的溫柔語調好言寬,下雞巴卻將她得白沫橫,陰都變了水草。
直到涕淚染溼上面一片,汁暈開下面一片,單這半邊都快要不能睡人,袁忠義才算是宣洩夠了這一年多來的苦悶,暢快淋漓一夾股,頂入杜曉雲牝戶深處,龜頭一跳,衝著微開一縫的宮口便是一陣噴。
熱一衝,陽陰虛,杜曉雲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嘶啞叫了兩聲,腦袋一歪,舌尖耷拉在角,就此昏死過去。
袁忠義息著趴下,拿她赤體當作墊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盡興後的那股慵懶過去,他起身將燈燭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當有的那些,穿好衣服,開始佈置局面。
杜曉雲身上還留著的上衣外裙他都沒動,只將肚兜的繫帶扯斷,襯褲撕裂,遠遠丟開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雙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裡來回走了幾圈,特地往破布上踩了幾個鞋印。
沉片刻,他拉起杜曉雲的頭,在她臉上運力了幾個耳光,打到她面頰腫起,角破皮。
接著他從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將值錢的挑出來,連著她的寶劍一起出門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灑落一地,跟著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將屋中得好似打鬥了一番,這才出門離開。
取一壺水,在壺中下些魂藥膏,搖勻放在外間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於讓人失智,但有些頭暈腦脹,思慮不暢,總是難免。
佈置完這些,袁忠義邁出屋門,在院子裡做一番打鬥痕跡,最後到山寨門外,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氣,咬牙在自己肩頭印了一掌。
初試經驗不足,掌印並不明顯,經脈也並未受創。
他皺眉一橫心,將力道出到七成,打向口。這一下果然痛徹心扉,疼得他雙眼一翻險些慘叫出來,當即就生出一股索殺了她再找旁人實驗的心思。
但低頭解衣一看,烏黑掌印已經泛起,附近經脈也閉阻斷,急需運功衝開,不論誰來檢驗,都是做不得假的內傷。
既已如此,就將把戲做完好了。
他尋了一處隱蔽草窩,和衣躺入,閉目入夢,任由《不仁經》自行運轉,為功力添磚加瓦。
孫斷那藥膏他此前沒怎麼用過,藥量全憑覺,效果全靠老賊的自述,實際如何,他心裡其實也沒什麼底。
不過杜曉雲心神遭受巨創,處女破瓜便被了近兩個時辰,出來的時候縫都已高高腫起,到處都是破皮創口,今起來再怎麼恢復得快,怕是一樣走路都利索不起來,再加上陰元剛被了個乾乾淨淨,武功能發揮出二成都算她天賦異稟。
所以就算真穿幫餡,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動手,出本來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藥力太強,還是那一番折騰榨乾力所致,袁忠義等到天亮,去茅房排解一番回來裝樣子躺好,又一直等到上三竿,山寨裡面才傳來他等待已久的那聲悲痛尖叫。
杜曉雲,終於醒了。
他將眼睛眯成一縫,內息四散,憋住頸部經脈,讓臉上失去血,僵直躺好。
尖叫怒罵轉眼過去,片刻之後,驚慌失措的高呼響起。
“忠義!袁忠義!你在哪兒?你人呢!”她嗓音嘶啞不堪,略帶無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憐。
只可惜,袁忠義早已被鍛造出一副鐵石心腸,依舊如此前盤算那樣,裝成昏死樣子,一動不動。
不多時,杜曉雲跌跌撞撞走了出來,衣衫外裙匆匆整順,破掉的兜衣襯褲想必都沒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圓頭的印子。她連靴子都顧不得套在腳上,裹了纏布便踏地走出,一邊來回張望,一邊高喊:“忠義!忠義——!”看她角有些水痕,似乎喝過了壺中的水,袁忠義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亂,未必能發現他倒在這裡,便痛苦呻一聲,故意在外面的雙腳跟著動了一動。
杜曉雲這下當然發現,踉踉蹌蹌跑來,腳下不便,一下子跌進了草窩中,手掌恰恰按在他的傷處。
袁忠義順水推舟,早含在嘴裡的一口紅漿噗的一下噴了出去,痛哼出聲。
杜曉雲滿臉惶恐,抓住他雙肩一頓搖晃,茫然道:“忠義,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你……為何……為何成了這副……樣子?”袁忠義擦了擦角血絲,有氣無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
死了?我口……好痛……”杜曉雲心慌意亂顧不上什麼男女之防,垂手扯開他衣襟,定睛一看,嚇出一身冷汗,“這……這是……什麼掌力?”她給自己定了定神,蹙眉問道:“昨晚……昨晚我就記得自己喝了些粥,身上不舒服,頭暈腦脹想去睡覺,之後……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袁忠義呻道:“杜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杜曉雲自己也是渾身痠疼,下更是好像還著狼牙一般裂痛難耐,心知貞必定已經不保,羞憤絕,可此刻看袁忠義奄奄一息,俠義心腸終究還是冒出了頭,咬牙忍耐將他扶起,架在肩頭,步履蹣跚帶他回房,強撐神從後心輸了一些真力進去,助他打通閉心脈。
這一番折騰耗掉她不少神,臉龐更顯蒼白,冷汗如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袁忠義這才低聲開口,講述道:“杜姐姐,昨晚……你心力瘁,悲傷過度,不知是風寒還是癔症,整個人都跟傻了似的沒了魂兒,一摸額頭,燙得要命。”杜曉雲腦子一片混沌,只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蹙眉道:“好像是有此事……可、可之後呢?”袁忠義小心觀察著她的神情,輕聲道:“我去打了水,想幫杜姐姐你擦擦身子,可沒想到……杜大俠還有沒殺淨的山匪,他們是出去巡視的,恰好晚上才返回。那三個大漢將我打倒,按在旁邊,你那時……那時燒得糊糊,竟把其中一個認作了你的大哥,撲上去把他抱住。那三人……頓時起了心,哄著將你抱到上,輪……輪將你……糟蹋了。”杜曉雲剎那間面如死灰,渾身都哆嗦起來,牙關輕輕叩擊,碰得咔咔作響。
她雙眼發直,愣在那裡片刻,突然面上一陣紅,哇的一口嘔出大片鮮血,一掌便向自己額頭拍去。
袁忠義早就料到會有此一出,他急忙大喊一聲不要,撲上去將她緊緊摟住,用肩頭擋下這一掌。
她死頗強,這一掌打得他氣息一滯,險些也吐口血出來。
“杜姐姐,你……你就算被賊人糟蹋了,我也一樣喜歡你,我娶你,我娶你就是!你不要自盡,求你……不要自盡。”他轉眼下一片熱淚,緊抱著杜曉雲,大聲疾呼,之後又道,“再說,罪魁禍首,還不止是那三個土匪。杜姐姐,你且聽我說完,咱們設法報仇才是啊……”杜曉雲心神盪,不自覺依偎在他的懷中,淚眼婆娑,哀聲道:“我……報仇……還有什麼用?”
“有!”他捧著她的臉頰,一口吻下,對著她瞪圓雙目,沉聲道,“杜姐姐,知道此事的,只有罪魁禍首幾人和我,只要咱們將他們全部手刃,我再與你成親,此事……便再無旁人知曉,你的清白,便是咱們之間的秘密。你若再不放心,將我也殺了滅口就是!”杜曉雲痛苦閉目,悽然道:“我……我慘遭如此玩……豈能將……將這責任轉分給你。你儀表堂堂,離了此處,自然還能求得清白姑娘……”
“可我的命是杜大俠救的,我隨你一路過來,對你也是極為仰慕。杜姐姐,我不在乎發生過的事,我不在乎!”他輕輕吻她臉頰,吻去那奔淚痕,柔聲道,“杜姐姐,和我在一起吧,你傳我武功,咱們……一起去為你報仇!”杜曉雲淚滿面,長嘆一聲,道:“好……那,你便先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我吧。”第九章謊言第八集衝刺中,大俠如約趕來助拳。
多謝大家支持~總算這次沒有拖到截稿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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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都市偷香賊》第八集將於阿米巴星球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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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的瞎話早已編好,又知道此刻杜曉雲已經喝了壺裡的水神智略受影響,心底不慌,便將她擁在懷中,一邊不著痕跡地輕柔愛撫她肩背,一邊將肚子裡的腹稿娓娓道來。
在他所講的故事裡,三個土匪將杜曉雲整整蹂躪了一個多時辰,而他袁忠義,始終在旁被一個土匪壓制,只能怒不可遏旁觀,不斷斥罵。
三個匪徒玩到第二輪將罷,便開始商討要怎麼處置杜曉雲。一個說把她手腳筋絡挑斷,賣去山下院為死去的兄弟們出氣,一個說不如多灌些驢馬用的藥,把她成個痴痴傻傻的玩物,帶走養起來,僅有一個好象是有親兄弟死在了寨子裡,非要將杜曉雲先後殺,屍送去霖遠城外掛起來,讓她死了也是個沒臉見人的鬼。
杜曉雲聽得渾身發抖,面蒼白,口顫動半晌,還是忍不住問道:“那……那後來呢?”
“匪徒給我手腕綁的繩子並不太緊,我一邊裝做貪,看著你的身子,一邊悄悄掙開。我……我當時想著,杜姐姐你待我這麼好,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為你報仇才行。”袁忠義把臉頰貼在她發頂,藉機不住醞釀著親暱的氣氛,柔聲道,“可沒想到,外面窗子突然飛進來一顆石子,正打在土匪那長著黑的股上。”
“那幫土匪驚疑不定,叫喊了幾聲,可沒人回話,反而又飛來幾顆石子,打得他們頗為狼狽。後來他們拿起大刀,拿上你的寶劍,一邊叫喊著給自己壯膽,一邊衝了出去。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