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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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過來穿衣,臉上現出幾分懵懂少年的窘迫,提褲子時,還刻意偷偷瞄了張林氏一眼,一對上視線,便運功將面紅一層,飛快轉開。
這副情竇初開的模樣,張林氏自然看在眼裡,她還不知道自己女兒其實早被這少年得滿亂滾嗷嗷直叫,只當他對女人沒什麼經驗,昨晚摸到她豐滿柔軟的體,不免動了幾分情慾。
這念頭叫她有些羞澀,更多卻是一股隱隱的自豪。
原來她寡居近二十年,並未真的年老衰,仍能叫如今的青年才俊心旌不已。
可惜,她那嬌生慣養的女兒哪裡都不夠好,唯獨樣貌與眼光絕佳,挑中了這麼一個少年高手做夫婿,今後……今後……
翹起的角微微顫動,終於還是不悅地垂下。
對啊,今後,袁忠義和她的寶貝女兒成親,便可以雙宿雙飛,夜夜笙歌,顛鸞倒鳳了。
而她,就只能接著獨守空房,白高坐神臺裝模作樣,夜裡獨飲冷酒,孤枕難眠。
這天經地義的將來,為何,她卻覺得如此苦澀?
想來,是昨被救時,叫他將自己擁入懷中緊緊抱著,其後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才會暫且意亂情吧。
張林氏定了定神,重新出那早已嫻無比的微笑,柔聲問道:“智信,到了這種地方,咱們還能出去麼?”問出口,心裡忽然有個聲音在隱隱約約地對她唸叨,若是出得去還罷了,若出不去,不如……便和他在這裡做幾水夫,也算死而無憾了。
她面上不住一陣發燙,幹忙裝作咳嗽抬手擋住,扭開臉去。
怎麼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什麼齷齪念頭都冒出來了,老不知羞!她暗暗惱火,心裡罵了自己已一句,這才算稍稍平靜下來。
“咱們向東漂,支轉而向北,我一路都記著方向。”袁忠義鎮定道,“仙姑,咱們只要往西,絕對能到達霍四方的地盤。見到人跡之後,就好辦多了,我身上還有金葉子,買馬儘夠用了。”張林氏無奈一笑,搖頭道:“智信,我說的不是方向。而是這……巍峨群山,咱們沒有吃的,只有水囊,你連鞋子都掉了,咱們還能走出去麼?”他自信一笑,用腳撥了一下地上的兔子骨頭,道:“仙姑儘管放心,我在山中有過奇遇,只要有我在,絕餓不到你。就是……還不知道要走幾天,仙姑恐怕……只能跟我這人一起,風餐宿了。”
“還有一條命在,能苟活下來,哪還敢有什麼奢求。”張林氏低頭望著自己腳上的薄薄繡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經過大風大的人了,這點苦頭,算不了什麼。”然而,翻山越嶺可不是輕飄飄一句話那麼簡單。
袁忠義真氣充盈輕功,陡峭山壁都能扯藤子飛身而上,抓只猴子來烤著吃也不成問題,當然可以不將這廣闊山川放在眼裡。
可張林氏寡居十九年中,足跡所及之處,不過是張家的那座祖宅內外,即便廣闊,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攙扶,哪裡需要費她多少力氣。要是叫她騎在袁忠義身上倒澆蠟燭,怕是連第一次洩身都堅持不到。
如此柔柔弱弱一個婦人,他三天能翻出去的山,她走一個月估計還在山打轉。
這正合袁忠義的意,在這地方,張林氏越是無能,就越得依賴他。而女人越依賴一個男人,就越容易淪陷。
她那雙小小的腳掌,頭一次發現竟是如此無用,才走了一個下坡,都不及探到谷底,還沒等到轉而往上爬,她就雙腿一軟,一個趔趄險些摔下山去。
幸好袁忠義一早就在留意她的狀況,猿臂輕舒抓住手腕一扯,便將她拉回懷中抱住,“仙姑,沒事吧?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張林氏一陣羞窘,無奈道:“我……唉……智信,我這副樣子,就不要一口一個仙姑了,我若真有什麼神仙法力,又豈會如此狼狽。”
“這……可我跟紅菱畢竟還未拜過天地。咱們失落在這地方,今已是九月初七,五天之內……如何趕得回去。這就稱呼岳母大人,是否不太合適?”張林氏扶著小樹站直,輕聲道:“你們的婚事,的確急不得了……智信,在這山中,你便將我當成普普通通的……”她本想說普普通通一個女人就好,可話到嘴邊怎麼也吐不出去,只得嘆道:“還是張夫人吧。”她的言下之意,袁忠義豈會不懂,若時時刻刻叫著她張夫人,提醒她是嫁到張家的人,豈不是給自己拖後腿。於是他笑道:“何必那麼麻煩,我便尊稱一句夫人好了。”說著他蹲下用指尖輕輕搭住她的小腿,溫柔道:“夫人,你是不小心扭了腳麼?”隔著襯褲外裙到那指頭輕輕一壓,張林氏竟心中一蕩,不覺雙頰如少女般浮現一抹羞紅,趕忙做出慚愧口吻,自責道:“不,是我太沒用了,不過這麼段路……便痠腿軟,走不動了。”她情保守,心底綺念壓抑不住,便覺得頗為難過,不賭氣似的道:“智信,你走吧……你年輕力壯,這大山困不住你。就讓我這沒用的人……死在此處好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他刻意一頓,匆忙改口似的道,“紅菱還在等著你,你要多想想她啊。”
“可我……雙腿無力,實在走不動了。”
“這……”袁忠義皺眉思索片刻,抬頭道,“既然如此,夫人,晚輩……得罪了。”張林氏一怔,還不及開口詢問,就覺身子忽然一輕,竟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智信!這……這……”想說成何體統,但先前身子都給他換衣服時候碰過,四下又沒有他人,如此迂腐顯得太蠢,她只好道,“這你也太辛苦了些。”
“夫人身輕如燕,並不辛苦。不過若是夫人覺得不妥,那換到後面,讓我來揹你如何?”他心中暗笑,知道這女人就算是為了讓他能看清腳下的路,也會順水推舟,乖乖聽他的建議。
殊不知,揹著她走才是袁忠義的本來目的。
將女子背在身後,雙臂必須反抄託高,那握住的地方便是大腿。女子一方為了穩妥,只能儘量摟緊,將身子壓在男人背脊。張林氏豐綿軟,頭頗為膨大,如此一壓,在山路上顛顛簸簸,磨來擦去,那還不酸溜溜癢絲絲到腔子裡去。
張林氏果然如他所願去了後面,等開始趕路,覺出身上不妥,大腿被他手掌摸著的地方都一陣陣發熱,心裡越發盪漾的時候,卻也無法開口,再換回去了。
更何況山坡起伏陡峭,她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就擋住他的視線。
袁忠義放長線釣大魚,反正頭一天就已經吃到了嘴,之後幾天,除了趕路時不得不接觸的親密距離,此外一概以禮相待。摘果捉魚,抓鳥捕兔,每頓飯食都伺候到她舒舒坦坦,入睡時給她鋪好密密軟草,架起蓋葉窩棚,讓她睡得香甜酣暢,眼見著那些慌亂憂慮都平復下來,心情也好轉很多。
不過他表面上以禮相待,誠懇無比,每天晚上卻都悄悄動著手腳。
夢蠱他手上一共還剩兩隻,不捨得用,但心蠱還有滿滿一盒,每傍晚吃飯,他給她烤好食,便會找機會灑上一點。
只要那麼一點點,雖不足以讓她神志不清,但睡著之後格外難醒的效果,還是有的。他也不是急著再進去上幾千回合,就是坐在她身邊,將她飽滿豐腴的身子這裡玩玩,哪裡摸摸,讓她似醒非醒,似夢非夢,情氾濫而不得其終,不知不覺,便在吃飯時常常盯著他發愣,盪漾眼波中,也漸漸蘊含上了極其複雜的情。
九月初十傍晚,一直有意磨蹭的袁忠義終於帶著張林氏翻過了第一座大山,來到山腳。可遠遠望見的田地村落,近才發現早已荒棄,棟棟空屋之中,沒有留下一粒稻穀。
“不要緊,”張林氏站在地上活動了一下發麻雙足,柔聲道,“有村子,就說明曾經有人家,沿著他們走出的山路找下去,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城鎮。今晚,咱們就在此地休息好了。”本以為之後還要再爬幾座山,他檢查了一下這荒村中的各處擺設,看蒙灰時間,蛛網多寡,大致能猜出,這裡的村民應該是霍四方打過來才逃難的。那麼,此地應該已非深山老林。
他望一眼靠在門框怔怔發呆,面緋紅若有所思的張林氏,心道,也差不多是時候下猛藥,最後推她一把了。
村中有井,還有幾口破缸,袁忠義打了清水燒熱,煮湯做飯,忙碌不停,還湊出一大桶,叫張林氏躲在屏風後清洗了一下疲憊身軀。
她不好意思每一直讓他揹著,到了較平坦的地方,便總會要求下來走上一段。她體力不濟,僅僅是那麼幾段,也叫她無比疲累,晚上就算不用心蠱,一樣睡得很。
不用心蠱的情況下,袁忠義並不敢直接下手,但今晚,他本也不打算動她。
等到夜深人靜,張林氏九成九已經睡,他悄悄起身,摸到她身邊,輕輕掀起被腳。果然如他所料,難得有鋪寢具,她又沐浴淨身,洗了貼身衣物,兩條白生生的腿上,並未套著襯褲。
他捏著楊花蠱歪頭一瞄,屈指彈了過去,小小的蟲兒,無聲無息落入捲曲叢。
這便可以了。楊花蠱遇到體溫會漸漸從僵直中恢復,之後,會自行順著女人味道一路鑽進牝戶,叮咬在花心旁的褶裡面。
他無聲笑,放下被腳,原路退了出去。
隔天一早起來,袁忠義在空地練武,還沒去叫,張林氏就自己起了,慵懶無力穿戴整齊,碎步挪到門邊,抬臂靠著門框,望他在那兒一招一式演練。
他此刻練的是望月掌,這套武功威力雖然不如廣寒折桂手,但打起來行雲水,瀟灑好看。他故意去了上衣,赤膊著一身雄壯肌,不至於虎背熊那麼張揚,但一塊塊溝槽分明,青筋盤繞,正是極討女人歡心的模樣。
一想到被這麼壯實又如此俊俏的後生背了幾天,肌膚接觸不知多少時辰,雙一天裡倒有大半壓在他那寬闊脊樑上,張林氏就覺得渾身火燙,下陰陣陣麻癢,不覺雙腿並緊,疊磨蹭。
不蹭還好,這一蹭,像是蹭翻了油瓶,一股滑溜溜的漿子,莫名染出在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