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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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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張郎……莫、莫看我……羞死……羞死我了……”高高昂起的粉白股一陣哆嗦,張林氏緊閉的眼角滑下一串淚珠,在夢中錯以為遭人玷汙,羞憤絕。

袁忠義慾火如熾,將手一抬,噗啾一聲從水淋淋的縫裡出,張嘴嚐了嚐那微酸的汁,邁步轉身,屈膝馬步蹲在張林氏下,雙掌抓住她兩隻赤腳往上一提,雞巴咕唧一響,擠出一串細碎泡泡,算是正式摘了她苦守十九年的貞潔牌匾。

一堆堆的滑溜溜嘬上來,他龜頭一陣發酸,心中暢快,笑嘻嘻彎捏了一把比張紅菱肥美不少的子,就這麼提著她的下身,懸空衝撞,啪啪脆響中,豐之上白盪漾。

張林氏體態腴軟,雙手所捏所抱,無處不柔,那小巧陰戶雖說外形與女兒相若,內裡卻大不相同,花心肥大,周圍厚,曲徑通幽,深邃緊湊,袁忠義這能嚇煞小姑娘的,發狠往裡一衝,恥勾連糾纏貼在一起,竟一寸不落整了進去。

不過如此長度,這寡婦硬其實也略吃不消,肥嘟嘟的花心被撞的後挪,就聽她哀叫一聲,軟綿綿的小肚子都跟著繃緊。

袁忠義不以為意,他深知女人一旦到了狼虎之年,那花心便成了個水包兒,戳得狠了,哪怕頂得吃痛、垂淚、告饒,只要續上這口氣不給她停,不多時便會轉成快活,美到她渾身哆嗦。

他將她養尊處優一看就不事勞作的白白腳兒分開,低頭看去,那敞開花房湯汁四溢,溼得一塌糊塗,像是要把十九年憋著沒洩過的水一口氣光。他長口氣,對準那嫣紅裂,運起內力就是一通大開大合的兇狠暴

要是張紅菱那個的小娘子,這麼上幾百下,能叫她疼哭。

但張林氏這個半老徐娘,透了的蹄子,起初百餘下還痛得亂叫求饒,強捏住亂扭的到還不足二百之時,便緩過了勁兒,要溺水般哈嗤哈嗤急,等袁忠義發起蠻力催動真氣到五百合外,這慈眉善目的寡婦便開始一遭接著一遭洩,眉眼都擠到一起,顯得有些猙獰。

他連內功都已用上,自然長氣無比,將她放倒翻轉過來,抱起股騎在粉白丘之後又是一串噼噼啪啪,數千下次次直搗花心,換個單薄些的姑娘,這氣勢倒像是要戳破肚皮捅出個龜頭來。

夢早已不知進行到何等地步,張林氏滿臉都是淚痕,角還掛著幾絲唾,草葉託著衣裙,上面那雙扁圓子如在洗髒汙一樣緊壓著晃,從裡擠出的汁黏乎乎掛垂一片,將她濃密捲曲的黑染成個指著地的箭頭。

隔著肥掏了三千過半,袁忠義將赤紅雞巴一,揪著頭髮拉起張林氏那張適合普度眾生的慈悲面容,大笑著將一片濁噴了上去。

張林氏早在第一個千合之後就活活洩崩了關口,十九年不曾動用過的元陰勉強算是和處子相若,叫他額外消受了一頓。

而崩關之後,又遇上袁忠義這發了地猛,要不是半途他用內力幫她護了一下任督匯之處,這會兒大概已經被活活死掉了。

雞巴出來後,足足一盞茶功夫,那高高昂起的股蛋,都一直在哆嗦個不停,一下一下縮的牝戶,把裡頭殘留的陰全擠了出來,順著油黑的恥往下滴答,把墊膝蓋的裙布都打溼了小片。

袁忠義不想就這麼罷休,看雨過天晴,時候都還不到傍晚,便留下張林氏在這兒趴著撅腚吹風晾乾,起身去四邊轉了一圈。

他在山林生活的經驗已經極為豐富,不多時便尋了一些能吃的菌菇,掏了一窩鳥蛋,捉回了一隻足有七八斤重的山兔,湊合烤了一頓吃食。

嚼著喂張林氏吃了一條兔腿,兩朵蘑菇,一顆鳥蛋,袁忠義哺她喝了幾口水,摸摸她的肚子,將她抱起端到旁邊樹下,運氣壓她下腹,把出一泡來,扛去附近小溪涮一涮髒處,便又放在火堆邊上,坐下伸手把玩。

玩了一陣,雞巴翹起發脹,那縫雖還腫著,但也滑溜溜溼了一片,他打個飽嗝,扭身趴下,分開張林氏大腿,沉一頂,輕輕鬆鬆了進去。

紅腫壺比之前更緊,最深處那花心好似也被頂得脹了一圈,龜頭探進去輾上幾下,像是抵住了一條正在使勁兒的舌頭,軟中透著彈。

若按照袁忠義的喜好,如此夢裡採花,女人幾乎沒什麼反應,算不上有趣。

但他盤算著吃一頓老少燴,那悉心鋪墊,先將這當孃的通透了,一步步引進彀中,才能得償所願。

當然,依著張紅菱的子,徹底情願怕是較難,不過只要張林氏心頭鬆動,他家的上,張紅菱可做不了主。

一步步計劃著,他起落,慢條斯理又將張林氏到嬌咻咻,不住吁吁出氣。

這寡婦如今不堪逗,小後生一樣瞎戳亂頂,都能叫她透,到了這步,袁忠義反而越動越慢,得她緊了,便停下耍一會兒子,頭,等她那股騷勁兒過去,才繼續動作。

先前那次叫她回想起了身為女人的樂子,那麼這次,就該叫她嚐嚐吊住胃口吃不到的焦躁。

“唔……”往復數次,張林氏的聲音宛如低泣,看神情也像是急得要哭,無奈身在“夢”中,凡事不得自己做主,眼見著就要到了最好的當口,那硬的雞巴卻又不動了,“張郎……別……別作人……”袁忠義只當沒聽到,送十幾下,停下玩會兒送十幾下,停下捏捏頭。不緊不慢頭西沉,周圍漸暗,他笑一聲,將已經急得在夢中亂扭的她按住,波的一聲,將陽具拔了出來。

隨手套幾下,他又往張林氏臉上了一片,這下算是盡了興,抱起她酥紅如蝦的身子,去到水邊,嘩啦啦給她從頭到腳洗了一遍,將到最後仍沒滿足的慾,也一併洗了個乾乾淨淨。

洗完之後,火邊掛起的衣裙差不多已經烘乾,但直接給她穿上,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他略一沉,將自己衣褲給張林氏套上,隨便打理一下,衣裙還給他在火邊掛著烤上,垂下的布料當作屏風隔開兩邊,他在另一邊只穿一條不及膝的褻褲,抱來許多草葉蓋在身上,微微一笑,運起內力禦寒,到頭安睡。

給張林氏清洗的時候他運功為她下體略作安撫,裡頭深處也摳挖著洗淨,一夜過去,必定能夠消腫,如此一來,便是夢了無痕。

翌晨,朝陽躲入雲層,只在東穹亮出一片薄紅。不過看天氣應該不會再有雨水,袁忠義觀望一下,過去將夢蠱摘掉,捏死丟入火堆餘炭之中,輕手輕腳回到原處繼續躺下,閉目裝睡。

被夢蠱控制之後,張林氏整整睡了快有八個時辰,即便中間疲力盡了一次,如今也早已睡飽,不多久,便呻一聲,睜開了雙目。

人一般只會記得接近醒來時候做的那個夢,更久遠些的,能剩下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便已不易。

但她醒來之前,並未做其他的夢。

著裂開般痛的額頭,隱隱想起一些,頓時雙頰發燙,暗歎口氣,心想,大概是寡居太久了吧,竟做了不知羞的夢。

渾渾噩噩躺了片刻,她仔細回想,忽然驚覺,自己是渡江北上的時候跳進河裡,被未來女婿帶著逃生路上嗆水之後失去意識的。

難不成……其實我已經死了?那夢……是天可憐見,念在她這些年行善積德的份上,叫亡夫與她在九泉之下相會了一場?

一個靈,張林氏坐了起來。

她看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脈,神智漸清醒過來。不對,我還沒死,我還活著……可……可這是……

“啊!”張林氏看清身上衣服,頓時驚叫出聲,面如土,緩緩轉頭看向一旁掛起的衣裙,和下方縫隙透出的熄滅火堆,心中彷彿三九寒天被潑了水,當即涼透。

袁忠義裝模作樣眼睛,坐起來,用緊張的口氣問:“怎麼了?仙姑,有毒蟲麼?”張林氏聽到是他的聲音,先是鬆了口氣,跟著又大叫了一聲,雙手掩面,指縫裡出惶恐眼瞳,戰戰兢兢道:“智、智信,你……你救了我?”

“嗯,咱們遇到了急,你嗆暈過去,緊抓著我不放,我遊不到岸邊,只好托起你跟著漂,等被衝上岸,就到了這鬼地方,為了找一個能生火的避風處,我抱著你走了好幾個時辰。”袁忠義平靜敘說,並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姑人沒事,這我就放心了。”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袁忠義沉聲道:“仙姑,事急從權,你當時渾身溼透,若是放著不管,必定會重病一場,甚至會殞命在此,我豈能見死不救。你放心,我生火先將自己衣物烤乾,之後閉目為你換上,期間絕無任何不敬冒犯之處。這一夜過去,仙姑的衣裙都已乾透,我往遠處避開,還請你更換回來吧。”說罷,他毫不拖泥帶水,起身便往山林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條短短褻褲,腳上纏著破布,倒像個野人一樣。可那健碩的脊背,壯的大腿,和充滿男子力量部,都落進了張林氏的眼中。

她怔怔看著,忽然聽到周圍山中有不知什麼野獸在長嗥,心中一顫,慌張道:“智信!不、不必走那麼遠,你背過不看……也就是了。”好歹是曾經統御一方的主事者,張林氏很快平復下凌亂無比的心緒,仔細打量一下身上。

衣服的確穿得很亂,說是閉目瞎套,應該不假。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將內襯套在袁忠義的衣服中穿好,才脫下男裝,穿上原本的裝束。

更衣前她垂手摳了一摳,陰戶中並沒水殘留,只是好似昨晚夢所至,手指一動,心尖兒便有些酸癢。

想必……昨晚被如此壯的年輕男子更衣觸碰,喚醒了她對新婚之後那段甜時光的回憶吧。

本是無波古井,最畏頑童投石。

張林氏幽幽一嘆,撐地站起。腿腳還有些發軟,她只當是昏太久,並未往縱慾過度這可能上去想,放眼望向周圍,輕聲道:“咱們……這是到了哪兒啊。”

“不清楚。中間咱們似乎被衝進了支,我也算不太準時辰,不過按我估計,應當還沒離開蜀州,不到翼州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