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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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當然看過,你說想當母狗,我要不實地看一下,怎麼當你的公狗啊,嗯——這子真軟乎,嘖嘖——滋滋——過癮”
“你幹什麼呢老東西,水都噴在單上了,哦……別摳頭……你——哦……別……”
“小騷貨怎麼說話呢,要不是我把你大肚子,你水會這麼足,你能的這麼舒服啊,柳老哥也真不會享受,這麼漂亮的閨女,整天睡一屋竟然能忍住,要是我早就讓計劃生育罰的當褲子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也配跟我爸比啊……哎呦……”
“嘿嘿對我是狗,我是老公狗,正好配你這條母狗,你動靜小點兒啊,別把咱的狗崽兒醒了”
“醒了更好,正好讓他看看你這個當爹的什麼德行,還把自己兒子叫狗崽子”
“嘿嘿看什麼?看咱倆怎麼啊,還是看你這個當媽的黑鬍子,也對怎麼說你也是老師,好好跟小洋說說,他是怎麼從你的騷裡出來的,順便讓他看看,咱倆剛才跟街上的公狗母狗像不像”
“行啊老變態,有本事你就把他叫醒,我給他小雞雞,還讓他小雞雞回老家探親回門兒”不知道為什麼,我媽一說這個,李思娃身體猛地一顫,好像受了什麼刺,照著我媽的瓣就是好幾巴掌:“你個騷,我兒子哪點對不起你了,你這麼欺負他,他還是個孩子呢,今天我就要替他好好教訓教訓你,我打死你個賤貨”
“打得好……打死我這個壞女人……打死害人……嗯……啊……使勁兒……騷打爛你媳婦就偷不了漢子了嗯……哦……”我這邊只能看到我媽滿月般的大白股,還有瓣中間長滿黑被黑的紅,李思娃站著的時候看能看到他全身,現在他趴我媽身上,他們二人上半身我是看不到的。
有時候有巴掌聲,但我媽股並沒有捱打,應該是李思娃在打我媽的子。
其實李思娃這樣騎我媽股上,看著好像很有成就,玩兒女人就跟騎馬一樣,可實際上是很費體力的。
我媽股太軟騎上去並不穩,有好幾次李思娃都快掉下來了,兩條黑腿趕緊夾住我媽的大白股,可我媽的股太大太軟夾不緊,他就像條蟲子一樣在我媽背上往前動,同時騰出一隻手扶著下的黑,生怕從我媽的黑裡掉出來。
李思娃騎在我媽那股上,他下那黑就離我媽的縫遠了很多,要不是雞巴長早就掉出來了,那黑斜著向下,與其說是在我媽的裡,更像是別在我媽的裡,就進去個龜頭怎麼可能過癮。
別說李思娃本人了,我這個看客都看的心急,看著那時不時要掉出來的雞巴,恨不得拿膠帶貼到我媽上。
好在費力的騎大馬也沒持續多長時間,李思娃就我媽股上下來了,雞巴從裡拔出來的時候,就如同我猜測的那樣,幾乎就只進了個龜頭,不怪他們兩人抱一塊兒不敢動呢。
黑從裡拔出來後,沒有任何的擦拭清潔,李思娃張嘴就衝那滿是黑的紅縫了上去,剛開始還像是貓喝水,舌頭只是在溝裡取水解渴,著著就有些變味兒了連咬帶啃的,有時候甚至用牙齒叼起那赤紅的嘴往外扯,有時又像吃子一樣,大口大口的往我媽厚實的梆子上咬,彷彿要把我媽的給了,我都擔心我媽那黑卡他牙縫裡。
最後伸出兩滿是老繭的黑手指,伸進我媽那水淋淋的縫裡面扣了扣,才甩著自己下的黑腸衝窗戶走了過來。
看到他衝我來了,我趕緊往旁邊暗處挪了兩步,並做好了撤退準備,一旦有情況,就先躲到驢棚旁邊的空地。
接著我眼前就是一陣刺眼的強光,嚇得我趕緊伸手擋住自己的臉,其實就算李思娃發現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只不過今晚我就白忙活了。
眼睛適應了亮光之後,我把手掌慢慢移開,一個陌生的媽媽出現在了屋裡。
我能確定那是我媽,可她現在的樣子我卻很陌生,陌生到我都懷疑那是不是我媽。
大上是一個穿著怪異,身材爆炸的赤女人,聽上去好像有點矛盾,可穿著怪異和渾身赤確實同時存在。
她頭上套著一個黑帽子,就是陳佩斯小品羊串裡戴的那種,可以放下來的絨線帽子,只不過她是反著戴的帽簷朝後,正臉完全被遮住了,只能隱約看出五官輪廓,就像電影裡搶銀行劫匪的裝扮。
臉的那個口子在後腦勺,頭髮被綁了個馬尾剛好從那個口子伸出,或者說用像驢尾更合適,它就像是一天然的韁繩。
帽子之上還有帽子,那是個紙筒帽,好像是粘在黑絨線帽上的,有點像電視裡黑白無常的帽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筆字——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那白皙的頸上套了個橢圓形的……輪胎?好像不也是輪胎,這玩意兒應該是農村大牲口的行頭,什麼驢啊、牛啊、騾子之類的畜生幹活往脖子上套的,戴在人的脖子上就有點太重了,就像上了古代的枷一樣。
脖子下面就沒什麼零碎了,雪白細膩的的皮膚都是赤的,詭異的是腹那塊兒幾乎寫滿了筆字兒。
特別是那兩個渾圓雪白的大子,大大的兩個狗爬字“掃比”,可惜的是小一點的字被水毀了很多,水和墨跡混合變成了李思娃的手印,剩下的一部分也因為汗水變得有些模糊,什麼老師、送子觀音、白虎、母親、侄女、賤貨、母狗、騙子、雞巴套子之類的,既有正常的詞彙又有很不堪的。
更怪的是我媽現在的姿勢,頭朝裡股朝客廳,像鞠躬一樣撅著股身體幾乎九十度彎曲,雪白的雙臂努力從後往上舉,看上去費力,因為雙臂往上舉身體九十度彎曲,就像是一架雪白的飛機,前的巨就是倆炸彈。
巨頂端的紅粒上,就像水龍頭沒關緊一樣,還往下滴水。
屋裡我媽那個離奇的扮相,簡直就像個香豔版的無常鬼,讓我聯想到了猴子以前說的墓地事件,但好像又沒那麼嚴重。
畢竟再怎麼著,這也只是在上過家家,跟直接去墓地還是有差距的。
直覺告訴我,這就是我今晚突然襲擊的成果,不同於從別人嘴裡問出來的“真相”,這一刻我看到的才是最真實不加掩飾的東西,雖然我還不太明白這是在幹嘛。
怎麼跟教現場一樣,還往我媽身上寫字,恐怖片裡好像有過,不過恐怖片裡是往身上寫經文,可我媽這個……難道又是什麼剋制白虎的儀式?
把我媽成這個樣子也就算了,接下來李思娃的動作就更讓我看不懂了,他在窗臺下拿了幾香,點燃之後咣噹就跪地在了地上,對著上渾身赤姿勢怪異卻無臉的我媽,閉著眼睛舉著香好像在虔誠的祈禱什麼。
他嘴裡嘟囔的聲音不大,就兩句話不停地重複,跟唸經一樣:“菩薩保佑我兒子長命百歲,大富大貴”重複了一段時間後,李思娃衝我媽的大白股磕了個頭,把香在了磚縫裡。
“我這個年紀雞巴還可以吧?的你舒不舒服”,把香放到磚縫裡後,李思娃突然開口說話了,而且聲音還特別的大。
“行了吧,你個老不死的,讓你抱我一下都抱不動,可以什麼可以,不吃藥你能行啊”,面對李思娃的炫耀,我媽毫不客氣的扒了他的老底。
“這能怪我嗎,你長得又肥又深就算了,股和子還那麼大誰抱得動啊,也就是我的雞巴大,能得動你這大股,再說就我這個年紀,換了別人還不如我呢”李思娃不光嘴上說,還把我媽從上拉了下來,讓她盤腿到窗臺邊的桌子上,滿是繭子的手指,扣著黑叢生的鼓脹梆子,好像生怕窗外的我,看不清楚我媽的長什麼樣子,“你看看你這這麼肥,只怕能榨出二兩油,真是個生兒子的好啊”
“你當我是豬啊,還榨油……啊……哦……”說著我媽用自己的中指,在自己起支稜的紅豆子上不停的撥,眯著眼睛呻了起來。
而李思娃卻看著嘆起了氣,“唉……嫁給我真是苦了你了,你還這麼年輕,你看這眼子,還跟小姑娘一樣,我一個糟老頭子能幾年啊,建軍的事兒你想的怎麼樣了,他年輕力壯的,在礦上一塊兒洗澡我也見過他的雞巴,保準能把你舒坦”
“還是算了吧,鄉里鄉親的多不好意思,再說讓人家吃我的水我,你心裡不酸啊”
“唉……酸有什麼用,誰讓我上了年紀雞巴不行呢,再說他又不是沒吃過你的水,現在只是讓他就著子吃,不用放玻璃瓶裡了,柳老師這麼漂亮的美人他一定很願意,你看這股子,你到時候稍微一勾引,他就會忍不住把雞巴進你這騷裡,捏爆你這倆大子”屋裡的李思娃,暴的捏著我媽前的兩個白球,受到擠壓頂端的紅棗像噴泉一樣滋滋的噴著白的體,把窗戶上的玻璃都的霧濛濛的。
而我媽朝著窗戶雙腿大張,食指和中指在溼淋淋的縫中款速進出,“快看老東西,咱鄰居在你媳婦呢,你媳婦被大雞巴出這麼多水,哦……快……他龜頭都撞到我子宮了,啊……他雞巴好啊,撐得我好難受,你扶著點別讓他的太快了,你媳婦受不了,老王八廢物只配看著這漂亮媳婦被別人”
“對,我就是老廢物,我是老廢物,使勁兒我媳婦,我媳婦的就是讓大雞巴的,我就喜歡看大雞巴把我媳婦的給撐開,然後使勁兒捅進眼子裡,把我媳婦當女玩兒,把她的黑給腫爛,做好把我媳婦肚子搞大,成大肚子母豬”,李思娃表現得很瘋狂,大口大口的著氣,看我媽那兩手指,就跟真看到野男人的雞巴一樣,一副下賤的王八樣子,捏著我媽的子使勁兒往自己臉上滋水。
現在這麼行這個?怎麼李思娃也變成綠帽王八了?
還是說我已經暴了,他們特意轉移到窗戶邊給我看的?
不應該啊,今晚回家我沒跟任何人說,平時開大門屋裡都很難聽到,我媽跟李思娃正酣就更不可能注意了。
難道他們隨時演戲防著我回來偷看?可這麼做也太累了不現實啊,哪有千防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