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別誤會,我並不著急上廁所,只是想把廁所當成掩體,想蹲守在暗處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想的時候我還覺得計劃很完美,甚至考慮到被人發現怎麼辦,可真進了廁所我才意識到,想法和實施是兩碼事兒。
廁所裡那股子臭味也還好,聞的時間長了也就那樣,白天虎視眈眈的手準備吃大餐的蒼蠅,還有它那天天向上的孩子,晚上也不出來汙染眼睛了。
真正讓人受不了的是蚊子,沒完沒了的蚊子,更可怕的是它還是秋天的蚊子,簡直就是群馬蜂嗡嗡的,哪怕我不停的揮舞雙手驅趕也沒用,一團一團的密度很大,我懷疑我一張嘴都能飛我嘴裡。
在廁所躲了不到五分鐘,我就有投降撤退的念頭了,這陣勢要是站一小時,我還不被咬貧血了呀。
在廁所裡又躲了一會兒,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頂著一臉包的從廁所出來,在街上打量了一圈並沒有什麼發現,街上還是靜悄悄只有我一個人。
再次確定沒人後,我小心翼翼的拿出鑰匙,儘量避免發出響動,但開大門的時候門軸轉動,還是出現了一些輕微沉悶的木頭摩擦聲,但我知道這些動靜在屋裡是聽不見的,可以不用擔心。
一進門我就聽到了悉的啪啪聲,隔著窗戶聲音很小但很清脆,臥室的那個窗戶還亮著昏黃的燈光,至於裡面在做什麼,不用猜也知道。
把大門鎖好後,我心裡還是有點糾結,真的要過去看嗎?
劉心志啊劉心志,你是真他媽的賤啊,還特地回家偷看別人你媽,你就那麼想看你媽的被雞巴啊,看到別人的雞巴把你媽的撐開你很高興嗎?
你乾脆進去給李思娃推股算了,人家一個糟老頭子你媽那麼大的股多累啊,趕緊進去孝敬孝敬你野爹。
對於自己母親跟別人這種事兒,身為兒子好像有一種本能的抗拒,別說看了想都不敢想。
可要是不親眼確認一下,光聽別人嘴裡說出來的,誰知到那是不是胡謅的,魯迅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真正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在心裡給自己鼓了鼓勁兒,我躡手躡腳的移動到了臥室窗戶邊上,雖說窗簾已經拉上了但並不是很嚴,邊上還是有條縫能看進去的。
裡面的情況我倒是不陌生,已經見過好多次了。
一黑一白兩個股,正在噼裡啪啦的碰撞。
黑枯瘦的小股在後,肥碩翹的大白股在前,小黑股正卯足了勁兒往大白股上撞呢,啪啪的體碰撞之中,還夾雜著黏黏唧唧膠水一樣的聲音。
大白股大的非常離譜,巨大翹飽滿像像催起來的白氣球,幾乎是那小黑股的兩倍大還要多,被小黑股撞的翻飛。
雙方股的巨大差距,乍一看就像是孩子頑皮趴在自己媽媽股後面玩騎大馬。
可實際上在美少婦白股後面的是個侏儒一樣的糟老頭子,渾身的皮膚黝黑糙,皮膚鬆弛往下耷拉著,滿嘴噁心的大黃牙,腦袋上禿頂都沒幾了。
像這種情況,我再怎麼有心理準備也沒用,看到這麼個棺材瓤子,抱著自己母親的大白股呼哧呼哧的聳動,我估計是個人都忍不了,要不然“你媽”這三字也不會是國罵。
那黑瘦股下邊,是一大怪異的黑,那兩瓣巨大白丘中間不停的消失再現,然後再消失再出現往復不停。
那我既悉又陌生,末端和卵袋的雜都是白的,卻黑得跟醬油一樣,上面油光鋥亮的像是抹了一層油脂,而身體其他地方的皮膚卻鬆弛乾癟,看上去跟個木乃伊一樣,黝黑乾瘦的身體,在白的襯托下噁心的讓人想吐。
白雜簇擁的黑猙獰大柱底部的核桃並不對稱,歪在一邊往看上去很彆扭,就好像雞巴下面長了個瘤子一樣。
而這樣一個噁心的像瘤子一樣的醜陋老雞巴,正不停的在我親生母親的裡,在我來到世上的通道,在跟我媽的進行反覆摩擦,甚至那個白老雞巴還把我媽出來了個崽子。
好像有句詩是形容這種情況的,叫一枝梨花壓海棠,對我來說這句詩就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疼。
那怕努力剝離自己的主觀情緒,我也沒受到什麼詩情畫意,反而想起了外公給我講鬼故事。
說有一人缺德壞事兒做的太多,小鬼兒半夜去他家,在上用烙鐵燙他的背,小鬼懲罰過後沒多久,那人就被後長瘡死了。
現在裡邊的情形就有點像外公說的,一個身材矮小黑瘦的小鬼兒,正在用它那跟身材不成比例的大懲罰著身下皮膚白膩的蕩婦,那怪異的雞巴就是它的烙鐵,正不停的打灼燒蕩婦的罪惡源。
就是一種聊齋式的詭異,在一個農家小院裡,侏儒一樣糟老頭子撅著股,在赤美少婦背後聳動,如果不是有目的的女鬼狐狸,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怎麼會跟這種老東西上呢。
屋裡兩人也都不怎麼說話,雙方都在專心的配,只是單純嗯嗯啊啊的叫喚。
李思娃呼哧帶的,那瘦的跟狗一的不知哪來的力氣,就像臺機器嘎吱嘎吱不停,每次和大白股撞在一塊兒,腳後跟都會踮起來,相應的大腿上瘦的肌也會瞬間鼓脹,兩隻黑爪子配合著,捏著大白股使勁兒往下壓,然後往大白股上頂的一撞,覺整個人都要陷進我媽縫裡了一樣。
把自己陷進高大豐滿的美人身體裡,確實是一種極致享受。
撞一次我媽哼唧一聲,撞一次哼唧一聲:“(啪)嗯……(啪)嗯……(啪)嗯……”我也終於理解,為什麼李思娃跟我媽會扮演兒子了,他不光是為了我能回家,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
別人是恨不得把卵子都進對方裡,他跟我媽是恨不得整個人鑽進裡,扮演兒子想像自己就是這個騷裡出來的,會更有代入更舒服更瘋狂。
可能是越越起勁兒,也可能是不停的踮腳頂股太累了,黑瘦的股在反覆的搖擺撞擊中越爬越高,慢慢岔開那雙黑腿騎到了大白股上,就像是河裡抱對的青蛙一樣,趴在了我媽光滑細膩的脊背上,黑股蛋往前緊緊一貼,抱住身下的美人就不動彈了。
黑瘦股一讓位,我就看到了久違的一幕,那黑怪異的盡頭,是兩條亮晶晶的分叉紅,就像是一個紅的倒“人”字,就是出頭有點短,緊接著就是一大片墳起的黑,像是大腿兒裡夾了一條皮草,而皮草中間是一晶瑩剔透的紅拉鎖,而這條拉鎖現在幾乎被撐到極限了,緊緊的裹著那骯髒不堪的老雞巴。
現在的情況就很奇怪,屋裡這個糟老頭子明明有求於我,應該對我溜鬚拍馬才對,可他卻毫不客氣把自己的雞巴進了我媽的裡,抱著我媽白的身子奮力,簡直就跟玩兒路邊的女一樣。
就像是低三下四的去求幹部辦事兒,結果上門就把幹部他媽的裙子給掀了,一邊著幹部風韻猶存母親白花花的大股,一邊說自己的請求,一邊把幹部的母親的梆子外翻汁水橫,叫叫的跟只母狗一樣,一邊又可憐兮兮的求領導幹部一定要幫自己。
哀求的過程中,還不忘誇獎幹部他媽,子又圓又軟又有彈,騷肥厚緊緻水還多緊,幹部她爹真有福氣能這麼好的,也只有這麼好的,才能生出來領導這種青天大老爺啊。
唉……說荒唐也荒唐,說不荒唐,其實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只要把屋裡的母親換成武則天,或者包養情人的女強人,事情立馬就合理起來了。
糟老頭子是在伺候女皇,把女皇當成女一樣玩是伺候的一部分,同理領導幹部的母親給民工雞巴,也是被人伺候的一部分,只不過她們的兒子,不一定能接受的了自己母親“被人伺候”屋裡那黢黑蒼老的,就像是怪異頭,而我媽間那兩片紅和肥厚多的梆子,就是敦實座,緊緊地和黑結合在一起,兩人就像用生殖器連接在一起的騎士,完美的生物科技產物與的鏈接,遺憾的是那矮小的黑騎士,不是趴在白馬背上的話,會更威風一些。
這會兒雙方沒動作,但隨著兩人的呼,連接兩個人身體的黑,還是會在那個長滿黑的紅裡緩慢進出,偶爾那鮮紅的還會搐,緊接著就會有粘出,把下面烏黑的打溼。
兩個人就像結婚很久的老夫老,抱在一塊兒溫情脈脈的,享受著夫之間的閨房之樂。
再婚美少婦母親和又老又醜的繼父,對兒子來說其實很刺,這個刺包含各方面。
看著李思娃那噁心的老雞巴在我媽的縫裡不停進出,兩個人赤的抱在一起的親密樣子,特別是李思娃的雞巴把我媽肥厚的梆子撐成兩瓣,大的黑把我媽饅頭裡的水一股一股的擠出來,我的心情很複雜很難形容。
一方面李思娃長白的枯樹皮身體,跟我媽白的豐滿嬌軀兩相對比之下,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反差亂倫,給人一種父親女兒,公公兒媳的覺。
哪怕我知道清楚的身份,也會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會陰暗的想,讓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把自己的女兒大肚子,出來個孽種,然後老父親跪在地上像條老狗一樣,給大肚子女兒,一想到這種事兒我雞巴硬的發疼。
可另一方面,一想到這個被父親懷孕,被老公公玩,出孽種的女人是自己的媽媽,又會本能的排斥不舒服。
這兩種情緒互相糾纏在了一起。
嚴格來說屋裡的情況,跟以前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李思娃的雞巴變得更噁心了,少了個卵子和白雞巴看著很彆扭。
兩人就這麼生殖器嵌合在一起一動不動,不知過去了多久,我媽可能是趴累了,那大白股就扭了兩下,想活動活動身體。
我媽這邊扭了兩下股不打緊,可把她背上的李思娃驚著了,小黑腿趕緊用力夾住身下的大白股,生怕從我媽股上掉下來,並且還伸出黑爪子,在我媽茸茸的梆子上摸了兩下,摸到溼漉漉縫才停下:“你股別亂動啊,再動兩下我雞巴就掉出來了,嘿嘿你可真多,前些天我特地看了看母狗的,跟你的這也差不多,都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