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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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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今夜的狂歡,阿福早就偷偷服下了許多壯陽固藥,份量也超過了以往許多倍,所以才堅持瞭如此之久,但他終究不是鐵打的,狂了數百下後,也隱隱膨脹起來。

考慮到已經出盡了風頭,阿福沒有繼續硬撐,猛了十數下後,便將馮月蓉扔在了地上,將噴薄發的對準馮月蓉紅撲撲的俏臉,暢快淋漓地噴起來!

馮月蓉已經接近失神,有氣無力地坐在地上,但當滾燙的像水箭一般噴到她臉上時,馮月蓉依然被燙得失聲尖叫,並下意識地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去接那一汩汩腥臭濃稠的洗禮,下騷也徹底放鬆,一汩金黃的淅淅瀝瀝地了出來!

阿福的是如此之多,得馮月蓉滿臉都是,秀髮、眉頭、睫、鼻樑、嘴角、舌尖上都掛滿了腥臭的,好似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米漿,濃稠腥臭的順著睫往下掉,讓馮月蓉眼睛都難以睜開。

守候多時的慕容嫣見狀,連滾帶爬地衝到了馮月蓉面前,伸出舌頭,貪婪地舐著那濃稠腥臭的,好似一條餓極了的母狗在品嚐美味佳餚!

葉靜怡好像對陽也有一種特殊的戀,她痴痴地望著馮月蓉糊滿的俏臉,難耐地咬著紅,喉頭動著,妙目中充滿了渴望,若不是怕暴身份,只怕葉靜怡也早已像慕容嫣一樣,搖著股去舐馮月蓉臉上的濃了!

阿福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葉靜怡,御女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葉靜怡的想法,於是棄了馮月蓉母女,大搖大擺地走到了葉靜怡面前,叉著,神態威嚴地看著葉靜怡。

此情此景下,葉靜怡臉上那混合著冷傲與魅惑的表情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興奮的期待和順從,她乖巧地跪了下來,主動將雙手背在身後,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面對供奉的神一樣,滿臉崇敬地望著阿福,緩緩張開小嘴,將還未軟化的含進了口中,溫柔地著殘留在內的乾淨後,又伸出香舌,將阿福的下身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一遍,連袋和眼也沒有錯過!

阿福得連連氣,雖然他不清楚葉靜怡為何對陽如此痴,但他明白,這一定是葉靜怡身後那個神秘的主人之功勞,想到這點,阿福心中的好奇心更強了,迫切地想要加入極樂樓,看看葉靜怡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當然,還有那更加神秘的極樂樓主!

時間不知不覺中逝,眨眼已是丑時將盡了,經歷了兩個時辰的盤腸大戰,幾乎所有人都疲力竭。

阿福轉身走回前,摟著馮月蓉和慕容嫣,躺倒在,閉著眼休息。

詹國豪和黃光武休息了許久,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們本想與馮月蓉再溫存一會,卻又不好攪擾阿福,兩人面面相覷,誰也不願上前,只得作罷。

趙明建雖然年輕力壯,但他著實被索求無度的慕容嫣嚇怕了,生怕慕容嫣再來纏他,所以躺在尾假寐。

在場的男人中,孔方身體最差,被葉靜怡出陽後,孔方站都站不穩,額頭掛滿了虛汗,頹然靠坐在寬椅上。

正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陣打殺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夜空,驚得阿福等人立刻翻身下,從地上雜亂的衣物中胡亂找了幾件穿在身上,準備出門一探究竟。

馮月蓉和慕容嫣此前在白雲山莊已經經歷過一次夜襲,母女倆被那陣陣喊殺聲和慘叫聲嚇得抱成了一團,縮在上瑟瑟發抖,連衣裳都顧不得穿了。

可兒從昏中醒了過來,但頭腦昏沉的她一時還不明白髮生了何事,只是一臉茫然地坐在上。

葉靜怡迅速戴上了蒙面紗巾,隱在了暗處,見馮月蓉母女魂不守舍的模樣,葉靜怡嘆了一口氣,又從暗處走了出來,悄悄繞到後,用單遮住了母女倆赤的嬌軀,不動聲將她們轉移到了牆角安全處,然後才躲在了櫃子後面。

阿福年近六十,一生中也經歷過不少風,短暫驚慌後,他迅速冷靜下來,一揚手道:“大家不要慌張,現在敵暗我明,越是慌亂越危險,我們千萬不能自亂陣腳!聽這聲音,敵人明顯還在外面的院子裡,離此處尚有一段距離!且此處地勢最高,我們不如穩守此處,探明情況後伺機而動,若是分散突圍的話,極易被敵人各個擊破!”說罷,阿福又對詹國豪道:“你速讓外面的兄弟守住樓道,派人打探一下情況!”聽得阿福此言,黃光武等人也鎮定了不少,雖然臉上依然寫滿焦急,至少不像開始那般手忙腳亂了。

詹國豪乃是主人,守衛都是他的親信,自然最為心疼,那一聲聲哀嚎慘叫就像一把把鋼刀一樣,直刺詹國豪的心臟,只聽他大吼一聲道:“詹貴,快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話音未落,一具瘦小如猴的身軀便橫飛了進來,跌落在隔間裡,詹國豪連忙上前,將其翻過身來,當看清楚容貌時,卻被嚇得倒退了一步!

飛進來之人正是詹貴,但此時的他眼歪嘴斜,早已沒了氣息,而且死的很慘,腹上被開了五六個大,汩汩鮮血正從那些口慢慢地出來。

然而這並不算什麼,更可怕的是,隨著鮮血的湧出,一股奇異的香氣瞬間在隔間裡蔓延開來。

葉靜怡最先察覺到了這股奇異的香氣,本想出言提醒,但又覺氣味非常悉,她左右尋思了一番,終是沒有開口,只是暗暗運功護體。

在場眾人除了葉靜怡外,阿福的功力最深,而且善於用催情香和藥,所以最先問道這股怪異的香氣,急忙大喝道:“有毒,大家千萬不要靠近屍體,運功護住心脈!”經阿福一提醒,詹國豪等人迅速遠離了詹貴的屍體,紛紛打坐,運功護體,但從各人的臉上來看,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毒氣的影響,不會武功的可兒再度暈了過去,倒在了阿福身旁,而馮月蓉母女因為有葉靜怡的特別照顧,用被單矇住了口鼻,所以暫時無虞。

毒氣的厲害程度遠超了阿福的估計,轉瞬間,眾人臉上便浮現出一種詭異的紫紅,顯然毒氣已經侵襲了眾人的血脈。

阿福心知拖延下去凶多吉少,於是憋住氣,暗運內力,一掌擊碎了窗戶,試圖引入新鮮的空氣,讓毒氣飄散!

此法確實奏效,窗門一開,夜風從窗口湧入,空氣中的異香瞬間散去不少,但令阿福始料未及的是,隨著窗門的開啟,一個素白的身影緊跟著飛了進來,身未到劍先到,劍未及身寒光已然及身!

阿福躲閃不及,心中大駭,情急之下,雙手胡亂一抓,竟將身旁的可兒扔麻袋一般扔了出去,正向劍鋒!

來人見狀,冷冷一笑,劍勢半分不減,只聽得一聲尖嘯,可兒那赤的嬌小身軀竟被攔斬成了兩段,她連慘叫都沒叫出聲,便魂歸天外了,鮮血從殘肢端口處噴灑出來,濺得地上鮮紅一片,好似下了一陣血雨!

阿福看著慘死的可兒,臉上浮現出一絲惋惜,厲聲斥罵道:“慕容秋!你這無膽鼠輩!出手也太狠毒了吧!”來人身形頎長,頭戴白玉冠,身著一身素白的長袍,手持光劍,傲然而立,劍身上寒光轉,一滴滴血珠正順著斜斜指地的劍尖往下掉落,不是白雲山莊新任莊主慕容秋又是何人!

慕容秋惱恨於可兒恩將仇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一劍便將可兒削成了兩段,但身上卻連半點血跡都沒有沾到,可見他的幻影劍法已練得初見成效。

聽得阿福之言,慕容秋冷笑道:“狠毒?對待不忠不義之人,此等下場算是仁慈了!況且你拿這賤婢來當替死鬼,恐怕沒資格說本莊主吧?”詹國豪等人見是慕容秋,各個面如死灰,尤其是趙明建,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掉,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

孔方向來善於見風使舵,見了慕容秋,忙掙扎著跪下道:“屬下孔方,拜見莊主……”慕容秋抖了抖光劍,似笑非笑地道:“孔堂主,到此時此刻,你便認我這莊主了,剛才不是還跟這幾個叛徒稱兄道弟麼?”孔方將頭磕得砰砰響,動地分辯道:“啟稟莊主,屬下是被詹國豪他們騙來此處的,原以為只是赴宴,本不知道他們有謀反之心,也不敢有謀反之心,還望莊主明察!”趙明建見狀,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饒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和孔堂主一樣,是被這幾個不忠不義之人誆騙而來,在他們威之下,才虛與委蛇,屬下心中唯有莊主,莊主的恩情與教誨永不敢忘!”慕容秋用冷冽的目光掃了孔方和趙明建一眼,緩緩地移到了詹國豪和黃光武身上,冷聲道:“你們兩個有何話說?”詹國豪和黃光武對視一眼,心知即便討饒,慕容秋也不會放過他們,於是硬著頭皮,異口同聲地道:“無話可說!”慕容秋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們兩個老東西雖然罪該萬死,但至少不像那兩條狗一樣,扔骨頭就腿軟!”孔方為人最是反覆無常,但聽得慕容秋此言,他臉上也無光,立刻站起身來,指著慕容秋的鼻子道:“慕容秋,我們好歹跟隨老莊主多年,豈能容你如此謾罵!

你別忘了,你的莊主之位是由我們捧上去的,沒有我們,慕容世家將會四分五裂!”慕容秋仰天大笑,劍尖一指孔方,哂笑道:“老臣?只是一幫逆賊叛徒而已!

你以為本莊主今夜來此,是跟你們敘舊麼?哼!實話告訴你,就在剛才,十二分堂都已臣服於本莊主了,所有不服本莊主的人,本莊主都送他們去了陰曹地府,現在,就剩你們幾個了!”孔方大駭,指著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顫抖起來,厲內荏地道:“你…休想信口雌黃,我們又不是黃口小兒,豈會聽你一面之詞?十二分堂遍佈福建,光是對付我們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況還有其他分堂,你怎麼可能同時對付十二分堂?”慕容秋搖了搖頭,笑道:“可憐啊可憐!事到臨頭,你這牆頭草還如此天真,讓本莊主說你什麼好呢?你自己都如此兩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會對你忠心耿耿麼?對付你,何需用千軍萬馬,本莊主只派了數十人到你堂口,宣佈你已經伏誅,你那些手下便紛紛歸順,少數冥頑不靈之人,也已就地處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