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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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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蓉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維持身體的平衡上,多年來養尊處優的她撐了沒多久,玉臂和美腿便發酸發軟起來,雖然酥被阿福抓得發麻發痛,肥膩雪白的上已經呈現出了道道指痕,但馮月蓉卻連聲都不敢吭,因為那是阿福僅有的幾個使力部位,若是松一點,馮月蓉手上和腿上的重量就要增加一分,所以她不僅不敢埋怨,反而祈禱著阿福再握緊一點!

馮月蓉渾身上下冒出了細細的香汗,雪白的肌膚也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好似泡了個熱水澡一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不斷滲出,沿著緋紅的臉頰,經柔美的下巴,淌過修長的雪頸,穿過深邃的溝,過軟綿綿的小肚腩,消失在茂密的黑森林中!

與此同時,馮月蓉也在承受著甜的折磨,緩慢的頻率和刻意保持的深度讓她體內的情慾之火始終不溫不火地燃燒著,既不熄滅也無法熊熊燃燒,口三寸的媚已經被磨得順滑無比,深處卻始終等不到深情的撫

馮月蓉很想開口哀求阿福滿足她,但詹國豪等人灼熱的目光卻讓她保持著一絲理智,即便那些羞恥的話曾說過許多遍,但此一時彼一時,當著眾多慕容世家的老臣,馮月蓉依然試圖去維護那所剩無幾的主母尊嚴!

巨猾的阿福豈能不知馮月蓉心中所想,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在詹國豪等人面前展示他的威懾力,徹底撕毀馮月蓉的尊嚴!

受到馮月蓉玉臂和美腿的抖顫後,阿福皮笑不笑地盯著馮月蓉,慢條斯理地道:“尊貴的夫人,忍得很辛苦吧?看你,汗遍體,嬌吁吁,老奴可真有些心疼呢!若是撐不住的話,不妨跟老奴說一聲,老奴最是憐香惜玉,自然會滿足夫人的!”馮月蓉緋紅的俏臉憋得有些發紫,雖然全身幾近脫力,但玉臂和美腿卻依然倔強地攀附在阿福身上,她心知阿福所說的“說一聲”是何用意,但卻一反常態地拒絕服軟,只是緊咬銀牙,默默忍受著阿福的調戲和折磨!

葉靜怡臉上出了一絲詫異的神情,以這兩天馮月蓉的表現來看,葉靜怡覺得馮月蓉已經徹底被阿福所征服,但葉靜怡想不通的是,此情此景下,馮月蓉為何突然變得執拗起來,甚至連阿福的命令都敢於違抗了呢?

葉靜怡聯想到了她自己,暗暗思索道:“若是將現在的自己置於同等境地,會不會像馮月蓉一樣不肯屈服呢?不肯屈服的理由何在呢?”經過一番設身處地的思索,葉靜怡突然明白了,因為馮月蓉的出發點跟她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現在的馮月蓉就是以前的她,她們這對姐妹面對著同樣的境地,也做出了同樣的抉擇,只是面對的對手各不相同罷了!

想到這一點,葉靜怡竟有些後悔起來,後悔將阿福引入極樂樓,因為她知道,一旦阿福加入了極樂樓,馮月蓉的命運將跟她一樣,永遠都要沉淪在無邊的慾中,而且還會連累慕容嫣,但事已至此,後悔也無濟於事!

話說回來,事情走到這一步,馮月蓉也難辭其咎,若不是馮月蓉利用葉靜怡的信任暈葉靜怡,並將葉靜怡獻給阿福,後面的事情本就不可能發生,葉靜怡之所以那麼做,除了報復馮月蓉外,也是為自身考慮,因為對於極樂樓來說,阿福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讓他加入,葉靜怡便是大功一件,自然也能獲得更多的自由。

帶著一絲惋惜和愧疚,葉靜怡定了定神,再度望向阿福和馮月蓉。

時間悄悄逝,馮月蓉越來越難以支撐,盤在阿福肥上的雙腿不知不覺中滑落到了部,玉臂伸得筆直,緊扣的十指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有些蒼白,粉臉汗涔涔的,好似水洗一般。

阿福完全掌握了主動權,所以並不著急,他仍舊不疾不徐地著馮月蓉的騷,臉上掛滿了勝券在握的笑容,用極具蠱惑的口吻道:“放棄吧!何必撐得那麼費勁呢?只要你開口請求,就能得到你喜歡的一切!你已經不能回頭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呢?”馮月蓉幾乎就要被阿福的勸誘打動了,她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哀求,但眼睛的餘光卻不經意間瞥見了詹國豪與黃光武那無比興奮和期待的表情,話到嘴邊轉了轉,依舊沒能說出口。

阿福見狀,並沒有像往常那般威,而是不動聲地加快了的節奏,趁熱打鐵道:“說吧!說給他們聽聽,讓他們知道,你是屬於我慕容福的,這些話你都說了許多遍了,再說一次又有何妨呢?”馮月蓉此時已撐到了極限,身體好似樹上枯萎的黃葉,隨時都有可能跌落在地,而阿福溫聲細語的勸誘就像一陣秋風,讓馮月蓉身心俱軟,不住小聲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母狗想要……”阿福獎賞似的將到馮月蓉深處,但又很快了出來,面一寒,冷冷地道:“大聲點,讓所有人知道你現在的身份,說出你的請求!”阿福這一擊拿捏得恰到好處,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馮月蓉的花心上點了一下,馮月蓉好似久旱之人在等待著天降甘霖,眼看著已經烏雲滿天,但卻只滴下來一滴甘,連潤溼嘴都不夠,更別提解渴了!

身體的極度渴求戰勝了最後一絲靈明,馮月蓉再也忍受不住,無助和認命的淚水撲簌簌地往下掉,嗚咽著哀求道:“嗚嗚…月蓉是…是母狗…是主人的騷母狗…求求主人…嗚嗚…狠狠母狗的騷…狠狠母狗的騷股……”馮月蓉崩潰般的哀求讓詹國豪等人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紛紛用不敢置信地目光望向馮月蓉,下那話兒也不約而同地立起來,齊齊向馮月蓉舉旗致敬,已到了噴發邊緣的趙明建聽得此言,更是不可遏制地出了陽

在眾人既驚訝又豔羨的目光中,阿福自豪無比地笑了笑,得意地道:“好!

爺如你所願!”說罷,阿福突然鬆開了握住肥的雙手,部往前一頂,“噗嗤”一聲悶響,深深搗入了馮月蓉的花心軟之中!

馮月蓉原以為阿福會抱緊她的身子,所以有些放鬆,沒想到阿福連雙手都鬆開了,猝不及防之下,馮月蓉雙手一軟,緊扣的十指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被強行震開,豐滿的身體猛地後仰,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往下跌落,她雙手下意識地亂抓亂舞,試圖抓住任何能借力之處,但卻本無法止住下墜的身體。

“啊……”眼看臻首就要與地面相撞,倒垂的髮絲已經垂到了地面上,馮月蓉嚇得魂不守舍,緊緊閉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絕望之際,一隻手卻不知從何伸出,挽住了她的肢,緊接著下身便傳來了一陣直達心扉的強烈酥麻得馮月蓉脫口驚呼,溫熱的陰猛地湧了出來。

馮月蓉驚魂未定,怯怯地睜眼一瞧,卻見阿福一隻手挽住她的肢,另一隻手則蓋住那微微凸起的陰丘,輕輕地愛撫梳理著烏黑捲曲的恥,兩人的下身緊密貼合在一起,幾乎沒有一點縫隙!

這明顯炫技的一招乃是阿福侵技多年練出來的招式,他先是故意讓馮月蓉從身上跌落,然後在馮月蓉落地前一瞬,雙管齊下,一招“海底撈月”,攬住了馮月蓉的肢,下身則同時接住馮月蓉跌落的肥,讓馮月蓉在驚慌之中瞬間達到高

這一招難就難在分寸的拿捏和身體的承受能力上,因為馮月蓉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點,上半身由阿福單手承接,下半身則完全依靠部的力量和深入,若是行差踏錯或是力度不夠,不僅接不住馮月蓉,而且還很有可能折斷

阿福小一手後,不僅讓馮月蓉輕鬆達到了高,而且也再一次震懾了詹國豪等人,各人臉上的神情也從羨慕嫉妒變成了慚愧和敬畏!

葉靜怡見狀,不自覺地輕咬著紅,自言自語地道:“這老東西果真不可貌相,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他,怪不得蓉姐姐願意臣服於他,等到身上的制解除,我一定要試試這老奴的厲害!”葉靜怡如此想著,身子也不覺發熱起來,一雙柔荑也悄然移到了傲脯上,隔著衣裳輕輕地捏那對飽滿渾圓的瓜。

阿福並未閒著,他手臂一震,將馮月蓉倒垂的身體輕輕拋了起來。

“啊…不…哎喲……”馮月蓉在驚慌中突然達到高覺又刺又有些後怕,然而還未等她回過神來,身體又被阿福拋得飛了起來,嚇得她又是一陣咿呀亂叫,雙手胡亂揮舞著,抓住了阿福的壯的手臂,毫不設防的下身重重地落在了阿福略向前傾的雙腿上,肥碩的大股與阿福的大腿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啪的巨響,剛剛才洩身的騷壯堅硬的貫穿,兇猛的力道頂得花心嘴又痛又酥又麻,連幽宮都被這貫穿身體的一頂得痙攣搐,再次嗚咽著將寶貴的陰獻給了這霸道的征服者!

阿福只用了兩下,便讓馮月蓉洩了兩次,心中充滿了得意,他雙手托住馮月蓉碩大渾圓的肥連聳,壯的搗蒜一般,迅疾有力地著馮月蓉飽受姦的肥美,大腿與馮月蓉的肥頻頻碰撞著,“啪啪啪啪”的巨響震得人耳膜發顫!

“唔…不行…不要…母狗又要洩了…嗚嗚…主人…饒了母狗吧…母狗的騷要壞了…哦…洩了…死了……”馮月蓉被連綿不斷的高衝得魂不守舍,將一切都拋在腦後,只是聲嘶力竭地叫著,苦苦哀求,一雙玉臂牢牢地抓著阿福的胳膊,雙腿彎曲,肥美的女美鮑又腫又脹,黑亮的陰完全像兩邊翻開,原本緊窄的也被撐大了好幾倍,粉的膣被碩大的龜頭蠻橫地捲進卷出,一汩汩晶瑩的汁混合著陰的間隙中洩出來,發出可恥的“噗嗞噗嗞”聲,化作了一堆濃稠的白沫,陰上、股溝裡、上沾得到處都是,連兩人的恥上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下了一場鵝大雪一般!

阿福一邊,一雙賊溜溜的眯眯眼卻死死地盯著葉靜怡,洋洋得意的表情明顯在炫耀著他的本事,彷彿在說:“看到了嗎?你遲早會像這騷母狗一樣,被老子的大得哀叫求饒!”葉靜怡受到了阿福挑釁的眼神,於是故意,向阿福拋了一個媚眼,將衣襟悄悄拉開,出雪白的酥,彷彿在回道:“來呀,你放馬過來呀!”阿福被葉靜怡的媚態勾得心癢癢,但又無可奈何,只得將慾火盡數發洩到馮月蓉身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彷彿要將馮月蓉的搗爛一樣,大汩汁從合處狂瀉出來,“呱唧呱唧”的聲響徹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