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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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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夫君…別親脖子…留下紅印…會被人笑話的……”

“咯咯…姐姐…姐姐說的是…你讓人家怎麼見人嘛…好癢…咯咯…就知道欺負雪兒……”面對姐妹倆的嬌聲討饒,朱三絲毫沒有罷手的打算,反而變本加厲地將一隻大手伸進了沈玉清微微敞開的衣襟內,準確地捻住了她翹立的首,不無得意地道:“兩個小娃,嘴裡說著不要,心裡其實喜歡得不得了!玉兒,你這小頭都硬得跟石子一般了,還嘴硬?說,是不是想要爺好好寵愛你了?”

“哎……”之處受到突然襲擊,讓沈玉清不發出了一聲嬌呼,同時嬌軀一軟,順勢靠在了朱三懷裡,顫聲道:“夫君…且饒了玉兒…待用完晚餐回到房中…玉兒再伺候夫君…必定讓夫君滿意……”朱三輕輕拉扯著那硬得發脹的尖,調笑道:“這麼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洩得渾身癱軟,一再哀求爺讓你歇息,最後還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讓爺出的任務,今晚爺可不會再饒過你了。”沈玉清貝齒輕咬著嘴,努力調勻呼道:“夫君威猛,玉兒委實吃不消,玉兒只有盡力而為,與雪兒一起服侍好夫君……”朱三輕撫著沈雪清嫣紅的臉蛋道:“得了吧!雪兒年紀最幼,經驗尚淺,還未能完全嚐盡恩澤,便已無力昏厥,你身為側室,又年長於她,理應承擔更多責任,爺可不想得小雪兒三天下不來!”沈雪清聽得此言,嫣紅的臉頰上更覺火燙,嬌滴滴地道:“雪兒多謝林大哥體惜,傾心傾力侍奉夫君,乃是為婦者之本分,雪兒身體嬌弱,不如姐姐,但雪兒自認為喜愛林大哥之心不輸於任何一人,所以還請林大哥不要過分憐惜雪兒,讓雪兒盡到為婦之責。”朱三笑嘆道:“得如此,夫復何求!說起來也怪,自從揚州和玉兒合過後,爺覺身體愈發強壯,同時慾望也每俱增,那時玉兒獨自一人尚可應付,現在加上雪兒也難以讓爺盡興,甚至有時玥奴、瑤奴一齊上陣,也覺得意猶未盡,不知是何原因?”沈玥面擔憂道:“此事應該跟老爺所修功法有關,奴婢以前跟隨人魔之時,也曾聽他說過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處,但奴婢當時心懷恐懼,所以未曾細問,對此只是一知半解。”沈瑤也停止了,抬頭道:“老爺恩師瘋丐也跟奴婢透漏過,他修習此功法後身體也覺異樣,但卻找不到解決之方。”朱三皺了皺眉,隨即大笑道:“凡事都無法十全十美,他們兩位都找不到解決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遙自在,爺又何必憂心忡忡呢?有你們在爺身邊,爺樂得夜夜宵,那些煩憂之事姑且置之腦後吧!”沈玉清道:“夫君之豁達,玉兒敬服,但玉兒覺得凡事還是應該謹小慎微、未雨綢繆,豈不聞扁鵲醫齊桓公之事?”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請名醫來為林大哥診治?”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稱得上名醫的又有幾人?況且爺只是慾火過盛,並未有其他不適症狀,就算找到了名醫,也未必奏效!”聽得名醫二字,沈玥突然眉頭一揚道:“我們幾人想找名醫的確不易,但有一個人找起來就是輕而易舉。”沈玉清道:“孃親說的莫非是那位助我們脫困之人?”沈玥點頭道:“不錯!吳老在武林中人緣甚廣,找他幫忙一定可以!”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揚州,離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聯繫他呢?”朱三想起夜訪少年之言,眼睛一亮道:“如果爺沒有料錯的話,那位吳老正在往太原趕來,不將與我們會面!”朱三此言一出,沈家四女皆驚,不約而同地道:“為何?”朱三搖了搖頭,神秘一笑道:“暫時不能說,等過幾你們就明白了!不過爺倒是有個問題想問玉兒。”沈玉清詫異道:“何事?”朱三道:“據你離開環秀山莊之時所留的書信來看,你從那時起就已經計劃好了此次太原之行,但有一點爺卻不甚明瞭,當時你說是來見一位姓常的世叔,調查沈家血案之事,但這位莊主卻分明姓尚,其中有什麼隱情麼?”沈玉清道:“原來夫君對此事有疑問,玉兒所說的那位常世叔即是尚莊主,他本姓常,不知因何原因改姓,當初玉兒行走江湖之時,與尚莊主並不相識,玉兒第一次知道他,是從南宮叔叔那裡看到了以前祖父和尚莊主來往的信件,信件裡的落款即是姓常,後來在南宮叔叔的引薦下,玉兒才見到了尚莊主本人,並且得知了一些沈家血案的線索,在蘇州之時,玉兒突然收到了尚莊主的書信,說沈家血案有了進一步的線索,於是便有了這次太原之行,到此之後,由於採花賊肆,所以玉兒一直沒有提沈家血案之事。”朱三仔細地聽著,頻頻地點頭,末了才道:“原來如此!這位尚莊主不懂武功,卻和武林中人來往如此密切,看來並不簡單呀!”沈玉清道:“不少富商財主為了保家立業,不惜花重金結江湖人士,這不足為奇,但像尚莊主這樣能夠與南宮世家掌門人深的實屬罕見,玉兒是在南宮叔叔的極力推薦下才與尚莊主結識的,加之有以往的書信為憑證,所以玉兒才委託尚莊主幫忙調查沈家血案。”朱三正開口接話,忽然聽見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於是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沈瑤前去開門,沈玉清姐妹倆連忙從朱三身上下來,各自整理衣襟和鬢髮。

不出片刻,門果然被敲響了,沈瑤開門一看,驚道:“哎呀,原來是尚莊主,快請進!”尚布衣站在門口,掃了一眼門內的眾人,笑道:“大家都在這裡,尚某倒省事了,請各位移步到客廳用餐。”朱三欠身道:“我們幾人正在此商議採花賊之事,不覺忘了時辰,勞煩尚莊主親自前來詳情,實在抱歉。”尚布衣笑道:“用餐只是其次,尚某還有一位貴客要介紹給各位。”朱三疑惑道:“究竟何人到來,能讓尚莊主如此重視?”尚布衣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見面便知,林莊主,請!”兩人謙讓了一番,尚布衣拉起朱三之手,並肩前行,沈家四女緊隨其後,自是不用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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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和尚布衣來到客廳,見圓桌上已經擺滿了美酒佳餚,一老一少背對著門,站在屏風前,似乎在欣賞牆上的山水畫,聽得聲響,便同時轉過身來。

朱三一眼就認出這鬚髮皆白的老者就是在玉秀園外為他卜卦的神秘老頭,與靜兒卻是素未謀面,只覺靜兒眉黛如畫,明眸似水,身材高挑而苗條,雖不如沈玉清般天姿國,但卻自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文靜淡雅和書香之氣,十分的耐看。

朱三本是好之徒,見了美人心中就不安分,但礙於身份和所在的環境,他的目光只在靜兒身上稍稍停頓了一下,便轉到了吳老身上。

然而這轉瞬即逝的停頓卻依然沒有逃過吳老的法眼,他笑地注視著朱三的雙目,讓一向沉穩的朱三破天荒地有了一絲不安。

朱三隻覺那含著笑意的目光如一道閃電,直接穿透了腦海,照進了內心深處,將心中的念暴在了陽光下。

正當朱三尷尬之時,沈家四女進了門,見是吳老和靜兒,沈玥快步走上前去,喜出望外地道:“吳老前輩,靜兒,你們怎麼來了?”尚布衣故作驚訝地道:“你們…原來認識?”吳老微微一笑,指了指沈玥道:“老朽和她那是老相識了,還與那位林莊主有過一面之緣,其他幾位倒是素未謀面。”尚布衣道:“無妨,稍後尚某自會介紹,大家請坐吧!”眾人分主客落座,吳老緊挨著尚布衣坐在上首,然後依次是朱三、沈瑤、沈玥、沈玉清、沈雪清和靜兒。

尚布衣站起身來,舉杯道:“今諸位大駕光臨寒舍,實乃尚某之榮幸,為表敬意,尚某先敬大家一杯。”眾人不約而同起身,共同舉杯道:“尚莊主客氣了!”同飲一杯後,眾人落座,尚布衣朗聲道:“尚某來給大家一一介紹下,這位吳老乃是與尚某家父厚的武林前輩,靜兒姑娘則是他的孫女,來,吳老前輩,尚某敬您!”喝完一杯後,尚布衣又道:“這兩位是東海紫月山莊莊主林嶽與夫人沈瑤,以及沈瑤之姐沈玥,女兒沈雪清和沈玥之女沈玉清,來,尚某敬各位一杯。”尚布衣介紹完畢後,朱三等人又回敬了一輪,幾位女眷臉上均出了紅暈,為晚宴增添了幾分別緻的彩。

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如鬼魅般閃了進來,嬉笑道:“都開始吃上了,怎麼也不等等我呀?”眾人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衣衫單薄的少年站在門口,一雙大眼睛帶著頑皮的笑意。

朱三認得少年就是前夜造訪之人,並未開口,沈玉清卻率先站起身道:“又是你這個小賊,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直闖尚家莊來搗亂?”尚布衣站起身來,擺擺手道:“他叫小虎,不是什麼小賊,而是吳老身邊的人,格有些頑皮,我想可能你們之間有點誤會吧?”小虎吐了吐舌頭道:“這位姐姐想必還記著上次城門之事,當我是採花賊呢!

我可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見到美女就臉紅心跳,連上前搭話都不敢,說我是採花賊實在冤枉呀!”吳老道:“小虎,坐下,不得造次!”小虎身形一閃,坐到了靜兒下首,拱手向大家行禮,臉上卻仍是一派玩世不恭的模樣。

聽得尚布衣之言,沈玉清也只好坐下,眼睛卻片刻不離地盯著小虎,似乎對小虎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十分看不過眼。

朱三與小虎相視一笑,對沈玉清道:“玉兒,這次你真的錯怪好人了,如果我所料不差,這位小哥就是揚州城內助我們脫困之人。”沈玉清看了一眼吳老,見他投來肯定的目光,不覺面一紅,也不再盯著小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