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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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猶豫了一下才說:“這可能是他心裡的話,但是他沒有對我講過。”媽媽聽了之後心中稍安,她又囑咐了幾句才和北北離開。這時我已經在上發出了打呼嚕的聲音,依依嘆了口氣,走到衛生間去洗被我吐得亂七八糟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只覺得頭痛裂,連續喝了幾杯溫水後,給我在網絡上認識的一個電腦大神“南宮第二”發了個信息,諮詢了一下關於網絡技術方面的問題,他的答覆和我設想的基本一樣,然後他給我推薦了一些非常有用的資料,我一邊吃飯一邊看了起來。
依依經過飯桌的時候,看見我鬍子拉碴的模樣,忍不住譏諷地說:“醒酒了,大神?”我頭也不回地“嗯”了一聲。
她見我對昨天發生的事渾然不覺,就含笑坐到我的身邊:“大神,你昨天喝多了,說了好多酒話,你還記得嗎?”我扭頭看了她一眼:“我都說什麼了?”她臉上帶著捉的表情對我說:“你輪拉著我們每個人的手,說要和我們天長地久……”我嚇了一跳:“我說這些話了嗎?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依依繼續說:“你還去拽咱媽的胳膊,害得她差點開不了車,後來我們三個人合力才把你摁住。你的力氣好大啊。”我拍了拍腦袋:“喝斷片了,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她撇了撇嘴說:“你昨晚說的話好惡心,說北北和咱媽都對不起你,你還說……”我急忙問道:“我還說什麼了?”依依故意不往下說了:“你去問咱媽和北北吧。”任憑我如何搖著她的胳膊追問,她也不說了,我心想:難道是自己酒後真情,跟媽媽說了什麼曖昧的話?
想到這兒,我不出了一身冷汗,急忙給北北打了個電話,她一接起電話就笑嘻嘻地說:“神經病,你醒了?”我試探地問自己昨晚在車上說什麼了,北北故意用嚴肅的口吻說道:“你說我清高了,不理你了,還說咱媽……”我連忙問道:“我說咱媽什麼了?”北北也賣了個關子:“你想知道嗎?去問咱媽吧。”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心想: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怎麼說話都只說一半呢?
意識到自己可能在酒後說了不該說的話,我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吃完早飯,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去媽媽公司了。
第105章(9.7)到了寶利公司,依然和昨天一樣,大家都處於一種繁忙的狀態,媽媽的辦公室前依然拍著長隊,我本就擠不進去。別說和媽媽講句話了,就是想看她一眼都很難。
我心想:今天是週末呀,怎麼還這麼忙?現在公司有這麼多業務嗎?但忙碌終歸是一個好現象,如果公司門庭冷落,豈不是更加糟糕?
這時,媽媽的文字秘書小楚走過來和我打了個招呼,她繼續把我領到那間有密碼鎖的辦公室,把必要的設備給我。我就在這裡繼續進行昨天未完的研究。
利用一上午的時間,我基本上已經把這個問題解決了,但是我有意放慢了節奏,不想過快地出答卷。
中午出來吃飯的時候,想著能和媽媽見一面,問清我昨天晚上到底說什麼了。可是我在樓上轉了兩圈都沒能見到媽媽,電話也打不通,只好一個人去吃飯。
飯剛吃了一半,莫採欣就打來電話,說想和我見一面,我說好的,於是放下碗筷,來到了常去的那家冷飲店。
剛進冷飲店的大門,那個漂亮的小姐姐俞知月就舉個子衝了出來,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對她說:“幹什麼?不歡我嗎?”俞知月一見是我,馬上笑著說:“不是打你,是打蟑螂!”她指著天花板的一個角落給我看,那裡果然爬著一隻碩大的蟑螂。
我順手把子接了過來:“幹這種活你們不行,還是看我來表演吧。”說完,把子捏住,一點點地靠近了那隻蟑螂,然後猛地一發力,果然瞬間就打死了那隻蟑螂。
看著子頭上的死蟑螂,我得意地對俞知月說:“怎麼樣?我沒有吹牛吧。”俞知月對我伸出大拇指:“確實身手捷。”
“那當然。”我一邊吹噓著,一邊興奮地甩了一下子,沒想到,子頭上的死蟑螂被我甩了下來,而且不偏不倚地正好掉進了俞知月的上衣開口處。
俞知月眼看著這隻“小強”掉進了自己的上衣裡,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像觸電般跳了起來,嘴裡“哇哇”大叫著,拼命抖摟著上衣,希望能把它甩出來。
我看她蹦了半天也沒有效果,就衝過去一把扯開了她的上衣,由於用力過大,幾個釦子都被扯掉了。我把她的上衣裡裡外外翻了一遍,也沒找到死蟑螂。
我看了一眼她的罩,心想:難道會在這裡面?
俞知月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馬上用手擋住口說:“你想幹什麼?”我嚇唬她說:“蟑螂的身體上都攜帶有大量的蟑螂卵,如果不及時清理出來,就會在你的身體上繁殖,生成很多小蟑螂。我告訴你,蟑螂繁殖的速度可是超快的,到時你變成一個大號的母蟑螂,就會有人來滅你了。”她嚇得臉都白了,但還是堅決不許我動手,而是自己把罩摘了下來,用力抖著。我看著她飽滿的房和粉的頭,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她見我張大著嘴呆住了,就打了我一下說:“你發什麼愣,還不趕快幫我找蟑螂!”我指著地上的一隻死蟑螂說:“你剛才抖上衣的時候,它就已經掉在地上了。”俞知月又羞又惱:“那你為什麼還讓我脫罩?”我一本正經地說:“我也才發現。”她愣了一會,忽然衝過來打我:“你這個壞蛋。”我邊躲閃邊說:“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還不趕快把衣服穿上。”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坦,忍不住“哎呀”叫了一聲,急忙把上衣合上擋在口,手拎著罩逃進了更衣室。
我悻悻地摸了摸頭,心想:真是年不利,怎麼總有女人打我。轉頭一看,莫採欣正坐在座位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急忙走到她的桌子旁邊,尷尬地笑了一下。
莫採欣笑著說:“我已經點好飲料和糕點了。”我在她對面坐下來:“昨天見的那位帥哥怎麼樣?”她收起笑容:“和你電話裡說的有出入。”我納悶地問道:“他的身高不是一米八五嗎?”她搖搖頭:“他的身高勉強有一米八,而且他的鞋是帶跟的。”我嘟囔著說:“那也不算矮了。”莫採欣不滿地說:“他的身材比例也不行,上身太長,腿太短。”我無奈地說:“但他長得很陽光吧?”這個我比較有把握,因為我看過照片。
她用嘲笑的口氣回答說:“是的,很陽光,但是隻有一半臉有陽光。”我疑惑地問她:“什麼意思?”她不滿地說:“他半邊臉是白,半邊臉是紅。”我驚訝地問:“什麼?是陰陽臉嗎?”猛地一下子想起來,自己看的照片好像是一張側面照,而且正好是膚發白的那一側。
我為難地想了一會,只能拋出最後一個優點了:“但是,他的人很善良,對你也很體貼吧?”莫採欣噘著嘴說:“對,他非常體貼我,我們點的菜剛上齊,他就接了個電話,說有事要先走,然後你猜他怎麼跟我說?”我想了一會,對她說:“猜不出來。”她無比鬱悶地說道:“他說他已經付了一半錢了,不能一口不吃就離開,所以就叫來服務員,把飯菜的一半打包帶走了,他還對我說,一個女孩子吃掉整桌菜會撐壞的。你看,他算不算很‘體貼’?”我苦笑了一下,只好安她說:“的確很‘體貼’。算了,別難過了,下次我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一定符合你說的那三個條件。”莫採欣眯起眼睛看著我說:“凌小東,你要是再敷衍我,隨便找個阿貓阿狗就介紹給我,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舉起一隻手說:“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等到我倆談得差不多要走的時候,我故意對她說:“美女,你用不用把剩下糕點的一半帶走?”她呸了我一口說:“討厭,又捉人家。”我到收銀臺結賬的時候,俞知月已經換好了衣服,她咬著嘴瞪著我,但嘴角卻似乎藏著一絲笑容。
我付完錢後,湊到她身邊壓低聲音說:“我有一種特效的滅蟑螂藥,可以抹在身上的,你想不想要?”俞知月氣得抓起一包紙巾就朝我扔了過來,我笑著低頭閃過,和莫採欣匆匆出了冷飲店。
把莫採欣送回醫院後,我順便看了一下安諾,她正在睡覺,爸爸說她恢復得好,我就沒有多逗留,馬上趕回到寶利公司。
回到公司後,媽媽的辦公室前依然人頭攢動,我這次連看都沒看,直接進了有密碼鎖的辦公室。反正費半天勁也是見不到媽媽,不如先把工作做好。
大概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我把這個項目的後臺數據運行的問題徹底解決了,並寫了一份清晰的技術報告給了小楚,她看了以後非常高興,誇我有水平,並說馬上拿給鄭總去看。我心說:你們拿一個普通的項目測試我,還搞得很隆重的樣子,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過了一會,小楚從媽媽的辦公室出來,傳達媽媽的話,說我的工作完成得很好,可以下班了。我心裡有點失落,沒想到自己竟然不能直接跟媽媽對話,需要一箇中間人來轉達。早知如此,我把工作做這麼快乾什麼,不如抻得時間久一點,這樣還能在公司多待一會。
我收拾好東西,不太情願地離開了寶利公司,走的時候,給媽媽發了一個信息,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還是很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說了什麼,可惜沒有機會見到媽媽。
回到家以後,依依正在準備度月要帶的東西,我就幫她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