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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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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本不相信我的話:“我瞎猜的?我見過你多少次眯眯地看著北北的身體,你敢不承認?”我矢口否認:“我沒有偷看過北北,她是我親妹妹,我不會有那種想法的。”媽媽“哼”了一聲說:“安諾還是你的親妹妹呢,你對她都做什麼了?”我無奈地說:“您怎麼又提那件事,不是跟您說過嘛,都是誤會。”媽媽嚴肅地對我說:“你跟我說實話,北北進來的時候,你真的不知道是她?”我舉起三手指說:“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進來的人是北北,如果我說謊的話,”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發現媽媽瞪大眼睛看著我,於是接著說道,“就讓咱倆脫光衣服,從樓下一直跑步到你們公司。怎麼樣?”媽媽敲了一下我的頭:“你的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呀。”我笑著說:“我想的都是您呀。”媽媽撇撇嘴:“我看不一定。”她繼續低聲問我:“你都對她做什麼了?”我也低聲回答:“我以為進來的人是您,我就和她親了嘴,摸了房,頭,還有……”媽媽追問道:“還有什麼?”我如實回答:“我把手指頭進……她的下面了……”媽媽又打了我一下:“你真是個氓。我問你,如果我再晚進來一會,你是不是就要和她做……那件事了……?”我急忙辯解說:“不會的,媽媽,到時我發現不是您,肯定就會停止了。”媽媽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說:“我警告你,你不許再打北北的主意,如果被我發現你有什麼企圖的話,”她換了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我就掐死你!”我連連點頭:“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企圖的。”媽媽用手捏著我的下巴,看了一下我臉上的巴掌印,問我:“一會你上班的時候,同事問你臉上的手指印,你怎麼解釋?”我輕鬆地說:“這容易,就說是被老婆打的。”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耍貧嘴。快去吃飯吧。”我洗漱完畢後,到廚房狼虎嚥地吃起了早餐。吃飯時沒看到北北,我忍不住問道:“北北呢?”媽媽說:“她一會再吃。”我明白了,媽媽對我已經防範到了這個地步,都不讓北北和我一起吃飯了。

吃完早飯,我穿好衣服走向門口,看見北北正落寞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抬頭看見是我,臉一下子紅了。

我笑著對她擺擺手:“再見,鬼腳七。”北北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我打了聲招呼:“再見……哥哥。”她沒有叫我“神經病”,好像我們之間出現了什麼隔閡。

我對她點點頭,穿上鞋出了門。

坐著電梯下樓的時候,我回想起昨晚北北那光滑的皮膚和的小,忍不住把手指放到鼻子邊上使勁聞著,彷彿北北處子的體香還在指尖留存。

我一下子想起了爸爸媽媽還沒有離婚時,我們一家四口去拉提亞旅遊的事,記得那次在湖裡遊玩的時候,一條蛇鑽到了北北的褲子裡,還是我幫她把蛇捉出來的,捉蛇的時候,我不但看到了、還摸到了北北的、縫,現在回想起來,那具充滿青氣息的白花花的體真是令人難忘。

北北真是個清純、漂亮的姑娘,不過可惜……她也是我的親妹妹。安諾為什麼不能像她那樣可愛呢?

想到安諾,我的怒火一下子又被點燃了,就是這個小妖害得我的雞巴像被火烤一樣難受,我必須要跟她算清這筆賬!

我看了眼手機,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我決定先去安諾家找她要個說法,然後再去公司。出了電梯後,我打了一輛車,直奔安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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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續)(第八卷)作者:飛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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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關於安諾,大多數朋友對我說,不喜歡這個人物,因為她工於心計,給大家帶來的麻煩事太多了。只有少數幾人很欣賞安諾的格,一位網友甚至說安諾“特立獨行,敢愛敢做,格鮮明,光芒四”。就本書而言,我認為論起做事時的殺伐決斷、果敢堅定,除了母上大人之外,當屬安諾。凌小東做事狠度不夠,依依和北北更加不行,只有安諾少年老成,不屈不撓,和她的年齡十分不相配。為了做成一件事,安諾可以不擇手段、心狠手快,在某些方面,甚至比母上大人還要更加冷酷和不計後果。凌小東後續的情與事業的發展,不能全都依靠母上大人,還是需要安諾這樣一個人物加以推動。

其實《母上攻略》還沒有完本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寫續書了。只不過因為沒有看到結尾,所以我的續書的開頭一直沒有定下來。

在第八卷和第九卷裡,主要是佈下各種明線暗線,完成主要人物的出場。故事情節展開以後,遠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據大綱的安排,可能七八卷之內都不能寫完。

最後,再次謝原作者。

“竹影隨行”大神功力深厚,作品良多,本人十分欽佩,續寫《母上攻略》,也是向大神表示致敬。請大神原諒我沒有經過同意就推出續貂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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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8.10)到了安諾家樓下,我先給她撥了個電話,果然不出所料,還是處於關機狀態,我只好上了樓。到了門口,我本來想使勁砸門,後來一想這樣不太好,就改成了輕輕地敲門。

過了一會兒,爸爸開了門,看到他以後,我憤怒的情緒馬上緩和下來,爸爸關心地問我:“是小東啊,吃早飯了嗎?快點進來。”我回答道:“爸爸,我吃過早飯了。”進屋換了鞋,四下尋找安諾的身影。

這時,安諾的媽媽劉潔從廚房裡走出來,看見我以後,馬上笑著說:“小東,來吃飯吧。”我也笑著打了個招呼:“謝謝劉阿姨,我吃過了。咦,怎麼沒看見安諾呀?”爸爸從我身後走過來,他用很平常的語氣說:“諾諾昨天晚上沒回來。”我問爸爸:“她去哪裡了?”爸爸搖搖頭說:“她昨天一大早就走了,我以為她上班去了,就沒有多問。”我問道:“她還是在市體委上班嗎?”劉潔阿姨這時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回答道:“是呀。她在辦公室幫人打打字、取取信件報刊,唉,就是個臨時工。”我又問:“那她昨天晚上沒來電話嗎?沒說去哪裡嗎?”說話的時候,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劉潔阿姨,好像比上次見她更富態了。

劉潔阿姨也搖搖頭:“她沒來電話。後來我們給她打手機,已經關機了。”我看著爸爸和劉潔阿姨淡然的樣子,好像對安諾的夜不歸家已經司空見慣了。

劉潔阿姨問我:“對了,小東,你找諾諾有什麼事?”我急忙掩飾著說:“哦,是這樣的,安諾上學時學的不是計算機嗎,我想問問她關於網絡硬件方面的問題,打電話找不到她,我就來這裡了。”這時,爸爸也坐下來,和我聊了幾句,主要是問我和北北的近況。看得出,他也很想問問媽媽最近怎麼樣,但是因為劉潔阿姨在場,他沒有問出口。

最後,爸爸拍著我的肩膀說:“哪天你和北北、依依來家裡吃個飯好嗎?咱們一家人很久沒在一起聚了。”我欣然答應下來:“好呀,爸爸,我也想再和您喝幾杯。”告辭的時候,爸爸和劉潔阿姨一起送我到門口,我忽然想起來,自己只顧著找安諾算賬,卻沒有給爸爸買禮物,就這樣空著手上門,我也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兒子。

離開安諾家後,我又直奔她的工作單位:市體委。在門衛處簽了字後,我見到了安諾的同事胡夜兵。他說安諾不在,還說她昨天就沒來。我問安諾請假了嗎,他說請了。

這下我沒辦法了,安諾還能去哪裡呢?

忽然,我想到了安諾的家,她會不會去那所老房子呢?

想到這裡,我又馬不停蹄地打車前往那所老房子。當我站在那棟老舊的居民樓前,腦海裡的記憶紛至沓來,就在這所老房子裡,安諾和我玩角扮演,她扮成北北,最終被我奪走了處女之身。時間一晃已經四五年過去了,這棟老樓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改變。

我走上二樓,站在安諾家的門口。門鎖附近貼著一張催收水費的單子,但是被扯掉了一半,從那張扯掉的紙的茬口來看,似乎被扯掉的時間不長。我心中一動,這所房子最近應該有人來過,估計來的不是安諾,就是安諾的大伯。

我試著敲了敲門,沒有回應,於是就下了樓。我猜測安諾還會再去這所房子,因此決定晚上再來。

找不到安諾,我只能回公司上班了。

走進公司的時候,我再次遇到了上回見到的那個穿著碎花裙和黑絲打底褲的少婦,我倆一照面,又都愣了一下,都覺得對方似曾相識,卻又都想不起來。

我沒想到自己的記憶變得這麼差了,兩次遇到一個面的人都想不起來是誰。難道她是我的同學的姐姐或者是小姨?她不像是我同學的媽媽,因為她的年齡還沒那麼大。

我帶著疑惑來到經理賀以天的辦公室,他一見到我就很高興:“小東,有個好消息,昨晚咱們陪的那兩位客戶和咱們簽約了,領導很高興,下令嘉獎咱們。”我情緒不高地說:“那很好啊。”賀以天納悶地看著我:“你怎麼了?好像有點不太高興。”我就將依依把我趕出家門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又指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給他看,充分說明自己的無辜與不幸。為了能和依依重歸於好,我也顧不上自己的臉面了。

賀以天對我表示深深的同情,然後就把話題岔開,不談這件事了。

我看他沒有為自己出頭的意思,就語帶威脅地說:“經理,我為了工作被我老婆毒打,這無論如何應該算工傷吧?您如果不幫我出頭,下次我可能就無法代表公司跟客戶談項目了,因為老婆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