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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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了,接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撲通”一聲爬到上,掀開我的被子,就鑽進了我的被窩,還緊緊地貼住了我的身子。
我心中忍不住一陣竊喜,暗想:媽媽呀媽媽,您到底還是忍不住了,還說什麼去沙發上睡,沙發再舒服能有舒服嗎?還不是一個人睡覺孤單、寂寞了,又想起我的種種好處了?
我猜測媽媽是想做愛了,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我作為一個男子漢,應該主動、熱情一些,總不能讓媽媽採取主動吧?
想到這裡,我一伸手摟住她,她也很配合地摟住了我,覺非常地急迫。
我開心得差點沒笑出聲來,馬上用另一隻手伸進她的睡衣,握住了一隻房,咦,怎麼和剛才摸的覺不太一樣,好像是有點變小了,但是仍然很光滑細膩,如凝脂一般,我又了頭,可能是我的錯覺,覺也有點變小了,而且似乎像剛出土的芽。沒關係,經過我的努力,它會恢復原狀的。
想到這兒,我把嘴伸過去,含住了她的頭,細細裹了起來,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接著摟住了我的腦袋,而且她的頭果然有逐漸膨脹起來的趨勢。
我裹了一會頭之後,聽見她的呼越來越急促,便把抱著她的手出來,順著她的後背和一路向下摸去,很順利地探入她的內褲裡,沒想到她穿的是一條普通的棉質內褲,心裡還在想著:媽媽怎麼又開始穿這種保守的內褲了?
我的手很快摸到她的白虎小,上面依然沒有一,而且十分光滑,摸起來的手極好,只是沒有以前那麼隆起和突出。
我把手指放到口輕輕撫摸著那兩片,很快有陣陣的小溪出,她的鼻腔中發出重的息聲,我隱隱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但此時溫香軟玉在懷,也顧不了那許多了,我輕輕把我的一指頭進了小,緩緩送起來。
在我的挑逗之下,白虎小不住向外噴吐著花漿,像是洩洪一樣,把我的手指得溼漉漉的。她的身子不住在我懷裡扭動著,身體也越來越燙,應該是處於發情之中。
我的渾身也沸騰起來,情不自地吐出嘴裡的頭,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盡情追逐著她的舌頭,嚥著她口中的香。
忽然,她伸出一隻手,在我口摸了幾下,覺她愣了一下,接著就劇烈掙扎起來,由於嘴被我堵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心想:你都送上門來了,還扭捏什麼。當下也不理會她的掙扎,先將她的睡褲扒下來,接著把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由於她的兩腿一直在亂踢,脫她內褲的時候還真費了點勁。
脫完她的內褲後,我就開始脫自己的褲子。雖然我的雞巴還是有點疼,我還是決定試一下,畢竟媽媽這麼主動,我也不能讓她失望啊!
就在我剛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的時候,房間的門又打開了,接著聽到媽媽的聲音:“小東,你今天早上想吃什麼……”天哪!我的腦袋靈一下,一下子清醒過來:媽媽的聲音分明是在外面,那我懷裡的這個人是誰?
沒等我和懷裡的人分開,媽媽也覺到了不對勁,她迅速伸手打開了大燈,只見在明晃晃的燈光下,上躺著兩個緊緊摟在一起的人,其中一個人是我,另外一個人,竟然是……北北!
媽媽張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著上,只見我和北北的嘴緊緊貼在一起,北北的手放在我的前,我的手正放在她的小上。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倆的下身都是赤的!
媽媽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著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了一聲:“凌小東!”聲音大得吊燈似乎都晃了一下,估計周圍的鄰居全都聽到了。
北北這時也清醒過來,她“哎呀”一聲,急忙把舌頭從我的嘴裡出來,接著裹緊了敞開口的睡衣,躲到的一角去。
媽媽眼裡噴著怒火,她顧不得摘掉圍裙就向我衝了過來,我沒敢躲閃,她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就打在了我的臉上,我被打得歪倒在上,赤的下體出來,起的雞巴像一個司南一樣指向了吊燈。
媽媽抓起我的褲子扔到我的臉上,嘴裡發出一聲怒吼:“把褲子穿上!”接著她把北北的內褲和睡褲也扔到她的身上,叱道:“你也穿上!”北北嚇得縮成一團,她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好了。
我剛穿好褲子,媽媽就在房間裡四下轉悠起來,她目兇光地到處找東西,我猜到她是在找打我的工具,就用手指了指衣櫃,小聲提醒了句:“在那裡!”我記得衣櫃裡面有一個軟軟的按摩,打人應該不會太疼。
媽媽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猛地拉開衣櫃的門,拿出一把半米長的竹製尺子,然後氣勢洶洶地向我走來。
我嚇了一跳,往後退著說:“媽媽。這個可不行。”媽媽毫不留情地近了我,大喊了一聲“凌小東”,就掄起尺子對我劈頭蓋臉地打了過來。我急忙抱頭捂臉,嘴裡哀求道:“別打臉,別打臉,一會還要上班見人呢!”媽媽每打幾下就大喊一聲“凌小東”,沒有一句別的話,可見她是何等的憤怒。
但是,我意外地發現,媽媽這次打我的力氣沒有以前大,而且我透過指縫觀察到,她在打我的時候,一隻手還在護著自己的肚子,似乎是不敢發全力。
媽媽打了一會後,力氣越來越小,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一會,又對北北怒喝一聲:“你過來!”北北怯生生地走到她面前,媽媽怒叱了一句“死丫頭”,掄起手就在她的後背拍了幾下,力度明顯比打我時小了很多,但北北仍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北北哭了一會,媽媽把尺子遞到她手裡,指著我對北北說:“你過去,幫我打他!狠狠地打!”北北哭著對媽媽說:“媽媽,你饒了哥哥吧!”媽媽柳眉倒豎地怒喝道:“你快點去!不然我就找樓下的保安來打他!”北北怕媽媽真的那樣做,保安打起我來只會更疼,還不如讓她來代替執行家法。於是,北北身子顫巍巍地走到我身邊,拿尺子在我後背輕輕敲了一下。
媽媽生氣地喊道:“你是在給他撓癢癢嗎?使勁打!”我怕一會連累北北再捱打,就低聲對她說:“你使勁打吧,沒關係,我受得了。”北北聽我這樣說,只好含著淚加大了力氣,拿尺子在我身上使勁打了起來,我咬著牙默默承受著。
就這樣,在媽媽的監督下,北北拿著尺子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我雖然很疼,但是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北北一邊打我,一邊著眼淚,終於,她再也打不下去了,把尺子一扔,轉身跪在媽媽的面前,哭著說:“媽媽,求求你,饒了哥哥吧!”媽媽的怒氣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對北北說:“站到一邊去。”北北泣著站起身,在旁邊候著。
媽媽來到我身邊,看著我身上一道一道的傷痕,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馬上又用嚴厲的口吻對我說:“你知道錯了嗎?”我連連點頭:“媽媽,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媽媽指著對北北說:“北北,你坐下。”北北膽怯地走到邊坐下了。
媽媽把尺子撿起來握在手裡,眯起眼睛問我倆:“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倆是怎麼睡到一起的?”北北泣著說:“我昨晚做噩夢嚇醒了,就去了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有點睡糊了,就……就進了您的房間……”媽媽又把尺子指向我:“你呢?”我一邊著傷口一邊說:“我什麼也不知道,正睡覺的時候,北北就進來了,然後,”我看著媽媽的臉,頓了一下接著說,“她就鑽進了我的被窩……”媽媽聽到這裡,嘴顫抖著說:“你們有沒有……”我急忙胡亂地擺著手:“沒有,沒有,我們什麼也沒幹!”媽媽質問道:“那我進來的時候……你們為什麼抱在一起?”北北委屈地說:“我以為被子裡的是您,我就抱著您了,以前不也是這麼睡的嗎……”媽媽又問我:“你為什麼抱著北北?”我急忙也編了個藉口:“我睡糊塗了,以為是在家裡,北北靠過來的時候,我錯把她當成依依了,因此就抱著她……”媽媽似乎對這個回答還算認可,她閉上眼睛想了一會,突然猛地睜眼怒喝道:“不對!我進來的時候……你們都沒穿褲子!那是怎麼回事?”北北急得跳起來:“我……我沒有脫褲子!”我在一旁也幫忙辯解說:“剛才不是跟您說了嗎,我錯把她當成依依了,她的褲子是我脫的……”媽媽咬牙切齒地說:“所以……所以你們還在一起親嘴?”我無奈地說:“都怨我,是我認錯了人,是我主動親北北的。”說完這話,我看了一眼北北,她紅著臉低下了頭。
媽媽忽然想起了什麼,她指著我說:“你坐著別動。”然後她著急地對北北說:“你跟我來。”北北應了一聲,跟著媽媽到另一個房間去了。我猜想媽媽是在對北北做一個詳細的檢查,以確認是不是被我奪了處女之身。
過了一會兒,媽媽推門進來,臉緩和了許多。她讓我起開,然後趴在上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還不停地聞味道。我看到她最後的表情是比較寬的,顯然,她沒有在上找到任何血跡或分泌物,也沒有聞到的味道。
媽媽看著我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身體,忽然心疼起來:“你怎麼不躲一下?”我囁嚅著說:“那樣的話,您不是更生氣?”媽媽看著我可憐巴巴的樣子,再也狠不下心去了,她起身去取來藥箱,從裡面拿出一些藥膏,給我塗在了傷口上。
當媽媽觸及到傷口的時候,我忍不住發出了“哎呦”、“哎呦”的呻聲。
媽媽擦了一會藥,忽然附在我耳邊悄悄地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內心的真實想法,你一直對北北懷有不軌的意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