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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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面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韋氏若要與我暗通款曲我沒有理由不答應，那個年近四十的貴婦人卻如此保養得宜，有著一副三十歲少婦所擁有的嬌軀，如同一顆透了的桃，又有著高貴的身份，渾身都散發著肥美多汁的誘人氣息，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著不可抗拒的引力。而且她還有一個明宗的身份，我對她最大的優勢就是她還不知道我已經看出她的明宗身份，現在朝廷權力格局的走向還很不明朗，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這個女人便會對我產生很大的利用價值。

其實現在於我而言，最好的方法便是趕快離開京城這是非之地，重返揚州回到江湖。只要讓我回到江湖，那便是龍歸大海，我完全可以依足江湖，靜觀朝廷時局之變，再定計劃。但眼下奢談回到江湖又如何容易啊？

暮降臨，上的安樂郡主和她的侍女芳兒都早已不堪撻伐，最終在一次將她倆送上高後，我自起身穿衣，然後向她府上的僕人要了一匹馬回祥雲居，那兒還有我的四個嬌在等著我。

卷五再回洛都第十九章上官婉兒正月十四，上元佳節將至。朝廷通令洛陽全城各戶家宅院，商肆店鋪，必須在門前掛花燈，以為洛都佳節添彩。上元節觀花燈，乃一大傳統，而洛都花燈更是居天下之冠。因此有不少周遭外鄉人湧入城中觀賞花燈，讓平裡肅穆莊重的都城一下子熱鬧起來，治安形勢也一下子緊張起來。

巡城金吾軍於今天開始加強了全城的巡邏力量，作為大理寺下屬唯一的正規武裝力量，刑督衙門自然也變得忙碌起來，大理丞封全禎親自從隔壁官署跑過來叮囑大家這幾天多辛苦些，繃緊心神，別出什麼差子。我便將三班人馬做了一番調整，從今夜始每始每刻保證有兩隊人在街上巡邏，另一隊留駐衙門。

部署完後又帶大家參加了由戶部也就是地官署牽頭，巡城金吾軍，大理寺，刑部即秋官署聯合進行的全城在戶人口檢查。要求各衙門的頭頭必須親自坐鎮，讓我一直脫不開身。直到這天下午，對三市商家店鋪及客棧裡非洛陽戶籍人口檢查完畢，接下來是對各里坊常住人家的檢查，因有各里坊里正的協助，十分便捷順利，大家便放鬆下來。我趁機向封全禎告了個短假，讓李湛留在那裡代我負責刑督衙門，自己快馬趕回了我的新宅院去了。

今天是我入住新居的子，小蝶她們天沒亮就興奮的爬走來收攏東西，我卻被封全禎召了去。幾女曾叮囑讓我儘快趕回家，卻一直拖到這天下午。

回到宅院，看見門前及朝向街道一面牆上已經掛起了花燈，進入院內，發覺也是早已經打掃裝飾一新，知道諸女帶著僕人們已經將家搬好，我是回來晚了。

在前院和香嬸他們打完招呼，便匆匆往後院趕，四女的房間都在第三進的幾個院子裡。進入院門便見沈小蝶關玲還有小芸三女坐在房簷下，眼巴巴的望著這邊大門口，看到我出現，三女眼中閃過驚喜，關玲和小芸起身便想過來，卻被沈小蝶一伸手將兩人全拉住，推到了屋裡，然後扭頭瞪了我一眼，對我一噘嘴，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得站在院裡等著幾女投懷送抱的我空張著雙臂在那兒一愣一愣的，查憶萍和雯雯從自己房裡出來後，我才知道原來是生氣我沒有及時回家。

“你是怎麼回事，明知道今天搬新家還回來這麼晚，讓姐妹們等你等的好辛苦。你是沒看見小蝶和玲兒上午的焦急樣，她們把行李堆在大門口，不肯進來，非要等你回來由你帶著進大門，一直苦等到臨近中午，看等你無望我才將她們強拉了進來。”查憶萍向我埋怨道。

我聽了心中湧起一陣溫馨的動，接著又是一陣慚愧，讓諸女在門口翹首以待了那麼長時間。忙向查憶萍和雯雯說了對不起，解釋了不能回來的原因，我說的聲音很大，讓關在房裡貼在門前偷聽外面動靜的沈小蝶和關玲也聽見。

雯雯不管我做什麼都不可能怪我的，查憶萍聽了我的解釋，也轉而理解了，微笑道：“那確實不好離開，不過現在相公自己想辦法去哄那兩個丫頭吧，看她們能不能給你開門，小蝶可是放了狠話的，午飯後你再不回來，就三天不理你，還強迫玲兒和小芸與她結成了同盟。”我微笑著故意大聲道：“哦，是嗎，那真可惜，我在市裡看見各家都掛上各式各樣的花燈，聽說明上還有移動的燈車在街上游行展示。本來想讓大家今晚一起去看的，現在看來只有雯雯，憶萍你們倆陪我去了。”查憶萍和雯雯知道我在哄誘屋裡的小蝶關玲她們，皆笑而不答。我斜眼看屋裡還沒有動靜，便長嘆一聲，“唉，在家裡也沒人理，冷冷清清的，雯雯，憶萍，不如咱們現在動身上街吧，找個地方吃完晚飯就看花燈去。”說著拉了二女的手，作勢就要往外走，屋裡的三女終於忍不住了，門刷的一下打開，首先衝出來的便是沈小蝶，只見她嗔怒著表情嬌呼道“不行不行，我也要去！”我哈哈大笑著，攸的一個轉身，掠到小蝶身前將她攔抱了起來，向她屋裡走去。沈小蝶一聲驚叫，便在我懷裡撒起潑來，嬌罵著，“你壞，你壞。”一雙小粉拳擂鼓般捶到我肩上，我現在兩手都用來抱她了，便無法阻止她這兩個小拳頭，這拳頭不比關玲那雙溫柔的小手，是頗有力道的，十幾拳下來，疼的我咧嘴倒一口涼氣，快走幾步將她壓到她的上才止住了她的雙手，卻發現沈小蝶的身子已經軟了，眼圈也開始紅了起來，“我們等你等的好辛苦，你卻遲遲不肯回來，嗚嗚。。。。。。”她竟哭了起來，讓我嚇得連忙一番安哄開心，同時一雙手在她嬌軀上游動，捏捏她的翹玉，她的渾圓玉，這丫頭身上的點早已被我拿捏的死死的。自然沒一會兒小丫頭的心理防線就被攻破了，只見她嚶嚀一聲，轉身抱住我的噎道：“唔。。。。何大哥別捏了，壞。。。。。帶，帶我去看花燈就原諒你！”我呵呵笑道：“行，行，要不帶上我的小蝶和玲兒，那花燈還看的有什麼意思，不過你這個樣子哭哭啼啼的可就不漂亮咯，沒法上街的，還不快起來去收拾打扮一下！”沈小蝶轉哭為喜，擦了擦略微哭紅的眼睛重新喜笑顏開，張開藕臂要我扶她起來，我微笑著將她抱起，她便坐到了梳妝檯前叫了小芸來幫她化妝。

我轉身向站在一旁的關玲道：“玲兒你也回房裡收拾打扮一下，過會兒咱們就出發。”關玲如雯雯一般，對我只是一味的柔順聽話，看沈小蝶都不再鬧騰了，她自然也早就不跟著起鬨了，聽我這樣吩咐，便高興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看查憶萍站在門口對我微笑，我指指自己，驕傲的豎了豎大拇指，意思是這麼兩個小嬌，想哄好還不是手到擒來。查憶萍白了我一眼，意思是瞧你那德！然後便轉身回自己房裡了。

雯雯過來帶我去看自己的房間，比沈小蝶那個房間要大了不少，跨過門前的鴛鴦戲水屏風，正中擺設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幾乎佔了整個房間三分之一空間的紗帳大，觀整張大，幾乎鋪疊了六張錦被、八隻枕頭仍有不少空餘。饒是我足夠荒好了，看到這張大而不讓我大跌眼鏡。這大足夠容納我和七八位子同時躺在榻上媾雲雨，看來憶萍和雯雯幾女早就知道以我的好秉將來肯定還要將新的妾美人兒納入宅中，是以早早的就找人設計建造如此誇張的大以供我縱慾樂，雖然不知道宮廷中皇帝的龍如何，但以這張大來看，大概也不會比龍差就是了。環繞著大旁邊的，左三右三，足足六張女子用的梳妝檯和檀木衣架，不用說即是給與我行房的諸位嬌更衣化妝用的。

正想抱著雯雯到邊上溫存一下，想起自從添了查憶萍、關玲、沈小蝶幾女在身邊後，我和雯雯難得能獨處一會兒。但我們兩人剛在沿上坐下，便聽得香嬸在院裡叫我，出去一看，說是有一位公子有事找，且已在中院客廳裡候著了。

我便隨她往中院走，香嬸在我身邊輕聲道：“依老身看，這位公子十有八九是個假小子。”我不由一愣，停頓了一下，“假小子？”

“哪有男人長的如他那般高挑纖瘦、俊俏秀氣的？”香嬸道。

這讓我心裡對來訪者升起一絲好奇，會是誰呢？進入客廳，只見一身材欣長，一襲青綢緞長衫，頭戴幞頭官帽的‘公子’正負手立於廳間，正悠然欣賞著廳壁上那幾幅字畫。她也就是那麼一站，竟有一股風嫻雅的氣質從身上自然出來，還有一絲凜然英氣夾雜其中，讓人頓生折服之心。

“這位公子是。。。。。。”我的招呼沒能打完，因為青衫公子已轉過身來，只見她瓊鼻櫻，柳眉微顰，一雙美眸顧盼生彩，素淡的妝容下，柔和細膩的臉龐上微帶笑意，此時一身幞帽官服的她，猶如東晉詠雪的謝氏才女，文雅而不失俏美，巾幗而不失風。但她畢竟不是真正的名‘士’，而是位名媛。而且這位姑娘我還見過，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新居的第一位來訪者竟會是眼前此人。讓我一時間有些發愣，盯著她面容說不出話。

“怎麼，何公子不記得小女子了麼，我們可是見過面的？”令人有些印象的聲音響起，說的話雖是戲謔，卻自帶一股柔和中正之氣。

我微微一笑，“如何不記得，上官姑娘如此麗容，只見一眼便是終生難忘，下官又如何不記得呢。只是沒想到上官姑娘會光臨寒舍，一時受寵若驚。”眼前佳人正是則天女皇的貼身近侍和起詔女官，武周朝絕大部分聖旨起草的執筆人，上官婉兒。我進士宴上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

上官婉兒聽得我的奉承，微微一笑，淡然道：“何公子過獎了，公子終留戀群芳花叢中，身邊佳麗美人無數，如此風快活，竟還記得小女子，真是難為公子了！”我心裡打一個咯噔，不知她這群芳花叢指的都是誰，但眼前此女肯定知道我的不少情況，我卻不清楚對方的底細。我是第一天入住這新居，她竟也能一下子找上門來，也不知有什麼目的。不明對方虛實，我只有繼續耍嘴皮子，對眼前佳人一頓厚顏的吹捧奉承，“哪裡哪裡，上官姑娘執掌宮中事務，文采絕世，名士風，可謂是巾幗不讓鬚眉，豈是尋常美豔的脂粉佳人可比，叫小生如何能忘？”上官婉兒縱是一位女相公，畢竟天裡還是個風華正茂的美人兒，聽到我這番鋪天蓋地的誇讚，還是不由得在臉上開舒心的笑容，只是仍帶一絲高貴的矜持，開口道：“看來何公子不但儀容俊秀，文武全才，這張嘴也能妙舌生花，難怪能哄得那麼多姿容靚麗的女孩子甘願下嫁。對了，公子是今天才搬入這宅院裡的吧？”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