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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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後，你依舊什麼都沒有見到。」陸嘉靜嘆息道：「最後你只是人易物易，時過遷境，一無所得。」

「是的。」

「但是你失去的是五百年。」林玄言沉默不答。

陸嘉靜繼續道：「還是你覺得五百年對於你來說本算不得什麼？」

「曾經我是這麼想的。」林玄言沒有隱瞞：「那時候我一心只有通聖之上的道，什麼劍道，朋友，利益，甚至是徒兒，愛人，在我心中都比不得大道重要。」陸嘉靜冷笑道：「你活該。」林玄言輕輕搖頭，「所以我回來了。或者這就是命數使然？」

「那你究竟是誰？」陸嘉靜平靜問道。

她問的自然不是你是誰，而是你究竟想成為誰。

林玄言不再遲疑，他看著陸嘉靜，微笑道：「我是林玄言。」從這一刻起，五百年前那個劍試天下的絕代劍仙已拔劍自刎，從此人間只剩下林玄言。

少年雪白的衣衫沾了許多塵土，他忽然的微笑卻是燦爛，五百年都一笑置之。他忽然擁上了陸嘉靜柔軟的嬌軀，耳鬢廝磨，「這一趟北域之行，不管我們遇到什麼，就當是遊山玩水，見山開山，見妖斬妖，可好？」陸嘉靜思緒依舊有些散亂，卻下意識地輕聲道：「好。」她櫻不再蒼白，泛上了些許血，望上去溫潤如紅玉。前兩的翻雲覆雨忽然湧上心頭，林玄言欺身而上，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陸嘉靜身子本能一僵，她身子輕輕掙扎了兩下，便不再抵抗，僵硬的身子漸漸柔軟，她身漸軀，粉背貼著地面，如水的目光裡，是少年清秀的臉。

蘇鈴殊在外面兜兜轉轉了好久，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往駐地走，可是饒是如此，她走到口之時，依舊聽到了那令人眼紅心跳的呻聲。

現在可是大白天啊，你們兩個小情侶就不能矜持一點麼？蘇鈴殊心中很是不平，她在口聽了一會，心跳愈來愈快，心中碎碎念念道，陸嘉靜你當年還那樣和我搶我男人，雖然五百年不短了，但是你這移情別戀也太簡單了吧，如今在別的男人身下一點矜持都不講，這種蕩的詞語居然都說得出口！

蘇鈴殊在心中一邊暗罵，而視野之中陸嘉靜洶湧的在眸子裡劇烈翻滾，竟比那山巔雲海更是好看，她一時間還捨不得移開目光。

而之中的兩個人姿勢也越來越練，女下男上，女上男下，前入，後入各種各樣的姿勢眼花繚亂地變幻著，而裡面好聽的女聲一遍遍地洗刷著靈魂。

「還想要麼？」

「別廢話，繼續。」

「你求我呀。」

「你……唔……嗯……嗯啊……」

「陸姐姐，你這裡好軟呀。」

「你怎麼不動了？」

「你這麼想要麼？」……

蘇鈴殊屏息凝神地看著他們的活宮，一直從這場媾的最高看到最後陸嘉靜無力地趴在地上，被那個白衣少年從後面不停著，而她的一對大早已被開，嫣紅的蓓蕾堅硬地立著。

紫發少女心中忽有靈犀如電光擦過，那一刻，她的眼前有了一陣恍惚，雖然那場大夢在自己破局之後便在記憶中模糊，逐漸淡去，但是許多印象卻只是深藏腦海，而此刻陸嘉靜嬌呻卻硬生生喚起了那段回憶。

恍惚之間，自己的身影與陸嘉靜的身影竟然逐漸重疊起來，彷彿在林玄言身下嬌承歡的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而那場大夢之中，又恰好這樣的場景。

那一幕場景之中，自己是一個宗門的大師姐，在一次與自己親弟弟一起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誤入了一個老妖怪的圈套，雙雙被擒。

而那個老妖怪則當著自己親弟弟的面，強暴了自己，自己的親弟弟就在一旁看著自己被剝得一絲不掛，被按在地上得死去活來。他目呲裂，而自己也無可奈何。

那段痛苦的子足足持續了一個月，而自己也從一開始的極其硬氣到後來忍不住呻出聲，最後甚至不顧尊嚴地開口求饒，而一個月後，又以放弟弟一條生路的代價答應一生做那個老妖怪的奴，從此不再反抗。

而那個老妖怪又有極多癖好，有時候自己得累了，便讓下屬來自己，自己在一旁觀看。

某一天，他讓一個蒙面人來姦自己，那時候自己渾身早已被開發盡了，莫說只是姦，即使是讓自己幫他們一個一個含吊，她也會跪下來一模一樣地去做。所以她沒有反抗，反而叫得更加蕩。

做完之後，那人摘下面罩，發現竟然是自己的親弟弟。那一次，自己心境失守，心湖凋去了一瓣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