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處子美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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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芸也沒有拒絕,手兒任由他捏著,眉頭緊蹙,微閉杏目,暗想此事今後只能瞞著丈夫了,反正他也不會碰自己,也不會知道自己有沒有破身,無奈地嘆息一聲之後,言道:「哎……罷了,也許是天意如此,造化人吧,奴家也只有認命的份……」又羞澀地偷睨沫千遠,抿柔聲喚道:「只是小友可要溫柔一些,奴家……
奴家還是第一次哩……「。
「啊!不會吧!」沫千遠當然知道杜心芸是處子之身,不過還是故作驚訝之態,總不能說昨晚偷聽到了她夫倆的談話。
「騙你作甚……」沫千遠學著她的腔調說道:「我哩個乖乖~還真是讓我撿到寶貝了哩!」杜心芸噗嗤一笑,一擊粉拳便捶了過去。
沫千遠彰顯男兒本,一下就握住她柔軟無力的拳頭,另一手將她橫擁入懷中,而後吻住了她櫻的瓣。
杜心芸被吻得渾身發軟,燥熱難當,閉上動人的雙眸,手指緊緊地揪住沫千遠的衣襟,身體漸漸向後倒入榻,秀髮如絹絲一樣傾垂散開,靜靜享受少年的齒融。
「嗯~啾~啾~唔唔~啾~」沫千遠欣喜若狂,心知這有夫之婦即將被自己的大征服,貪婪地著她口中的津,把成美婦的嬌軀壓倒在上,雙手大膽地滑入到白紗兜裡去,將渾圓碩大的房牢牢捏住,肆意捏,雪白軟綿的肌從指縫間擠壓而出,變成了扭曲的形狀,嬌的蒂變得更加翹立,不斷在祟的掌心裡刮磨。
杜心芸的柳不住扭捏,呼逐漸變得重急促,輕微的呻嚀聲從喉嚨深處微微發出:「嗯……嗯……啾~呼……呀……啊……啾~啾~」口的酥癢之得到些許藉,可惜還在忍受煎熬,粉腿隔著衣裙夾住沫千遠的大腿,發情地不住廝磨。
沫千遠探下一隻手去,將她的白紗鳳鸞羅裙起,顯出一雙水潤勻稱的柔美玉腿,指尖觸摸到了她的瀆褲,在柔絲布料的觸下,只覺她的陰阜飽滿肥厚,就像是摸到顆乎乎的桃子,叫人心頭泛漾萬般漣漪,甚是愛不釋手。
杜心芸的瀆褲早已溼潤一片,這回她沒有躲閃,只是雙腿在微微顫抖,甚至主動地湊自己的恥股,讓那情慾難當的盡情遭受手指的侵犯。
沫千遠豎起作祟的中指,隔著溼噠噠的瀆褲,沿著豐突的縫輕輕愛撫。
「嗯啊,啊~啊~小友怎麼還不奴家……奴家……嗯~奴家好想要~」只是用手撫摸而已,便刺得杜心芸發出膩人的嬌。
沫千遠卻想多玩一會她的身體,回道:「不用急,我們時間多的是~」
「唔~,別,別玩了~奴家都等了四十多年了~小友莫要再為難奴家~」此話一出,沫千遠頓時悟,之前她幫自己口過一回,想必也早已是慾念高漲,飢渴難填,而且她這麼多年都沒碰過男人,更是巨癢無比,何須要什麼前戲,直接捅她的便是。
沫千遠坐了起來,把裙襬掀到她的間,注視著溼漉漉的貼身瀆褲,輕輕地將其給褪了下來,但見從包裹的恥股間,幾縷透明的體拉成長長的銀絲,黏糊糊地貼在白膩的腿處,甚是瑩潤透亮。
杜心芸也知道少年正在盯著自己的私密之處,出於本能的羞澀難當,粉臉剎那間通紅似火,杏目含羞半睜半眯,輕咬柔的瓣,嬌羞中泛漾著強烈的興奮,玉手半掩泥濘不堪的亂。
沫千遠正看得入神,不皺眉咂舌道:「嘖,擋住做什麼,快把手拿開。」杜心芸嬌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不怕羞死人哩……」
「你不讓我看,我偏要看。」沫千遠把她的手兒強硬拿開。
杜心芸並非是個不解風情之人,暗想,反正都要給他破身了,看一看也無所謂,索放開些,便也就沒了牴觸,更是把兩腿大大分開,丘恥微微起,柔情意的說道:「你這小冤家~真是壞透了~非要看奴家的兒~要看~便給你看個夠~」。
只見她的恥阜較為豐腴多,纖柔的陰沾染滴滴珠,而陰卻緻細窄,只有薄薄的兩小片,陰蒂也是小巧人,藏在陰裡幾乎瞧不見,粉的縫十分緊密,正滴延著粘稠而透亮的汁。
沫千遠一時心動如,便將兩片陰瓣稍微掰開一點點來,蛤縫裡立刻就出了更多的漿,凝視腔內粉的壁在微微動著,生得像年幼的少女妙,保養得極好,完全就沒有被開墾過,十分的嬌美誘人,不垂涎三尺,咂舌稱奇。
「嘖嘖嘖,我哩個乖乖~真是鮮無比~」杜心芸忍耐著前所未有的的羞澀,雙臂緊張地抱在前,縮著柔弱的香肩,低首蹙眉,兩眼出順從的神情。
不知不覺間,沫千遠的臉越湊越近,鼻息都噴到了她的恥間,嗅到絲絲處子香,忍不住了口口水,伸出舌頭,便朝去,舌尖破開溼濘緊閉的瓣,擠入到溼滑燙熱的腔裡去。
「嗯啊……不要~好,好癢~」杜心芸的身體已經非常,好一陣顫慄難耐,緊緊繃起,肢不住亂扭。
「喔~小友也不說一聲~突然就奴家的兒~嗯~」沫千遠吃了一口汁,細細品味一番,但覺甘香回甜,處子之身果真純正,沒有一點腥味,不稱讚道:「杜夫人的小好生香甜,我都有點捨不得用雞巴糟蹋了。」
「還有什麼舍不捨得的,奴家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小友你倒是上來呀~」
「好~我這就隨了杜夫人的心意~」沫千遠抹去嘴邊的,出一臉笑意,匆匆將自個衣袍脫了個光,呈現一具優美的雄體,渾身肌隱隱若顯,不似壯大漢那般壯,也不似白面書生的孱弱,宛如天工雕而成,散發著雄無與倫比的魅力。
一條硬邦邦的巨傲然立,頻頻動不已,青筋怒纏身,龜頭豔紅胖,陣陣薄霧繚繞其間,看上去甚為霸氣人。
杜心芸靜候在玉石榻,如絲媚目斜睨少年猙獰的,頓時心花怒放,情湧動,兒又悄悄暗一抹香津。
沫千遠著巨上了榻,跪坐在她的白紗鳳鸞羅裙下,把兩條渾圓白膩的大腿給分開抱住,堅硬的都不需要扶著,筆直地豎立在水潺潺的恥股蛤前,龜頭輕輕頂住細窄陰,染上了泥滑的汁,微微用力便可繳入縫之中。
倆人都十分的緊張,這是沫千遠第一次品嚐到處子之身的女人,也是杜心芸第一次和男人媾。
沫千遠動的心情難以言表,假正經的說道:「杜夫人,得罪了~」杜心芸側首閉目,做好了接男人陽物的準備,呢喃著只有她自己能夠聽到的細語:「囉嗦~」胖的龜頭輕輕擠開豐腴的恥,漸漸繳入肥美多汁的蛤裡,溼漉漉的腔緊窄如箍,咬得龜首酥麻一片,彼此顫聲銷魂輕哼:「嗯……」沫千遠生怕疼了她,不敢大力入,可惜過於壯,不用點蠻勁怎能進去狹窄的生澀腔。
還是杜心芸輕輕一抬誘人的後,顫顫巍巍地承受巨的侵入,粉的腔被逐漸撐大,額鬢香汗淋漓,貝齒緊咬,猶如分娩一般吃力。
「嗯啊……啊哈……啊啊……嗯哼……啊!」小半截擠入了腔之中,舒滑的快將其暖暖包裹,萬分的壁在痙攣緊纏,龜菱冠被密集無縫地摩擦,頓時舒蝕骨,若飄雲端。
「啊~小友的雞巴也太了~撐得奴家的身體好漲哩~」龜頭繼續往腔裡擠,不久便被一層薄薄的異物擋住,想必是她的處女薄膜,便停了下來,不敢再繼續深入。
杜心芸不由自主地晃動肢,被龜首刮磨過的壁酥麻無比,可惜媚深處依舊騷癢難耐,猶如萬般蟲蟻在噬咬,恨不能立刻將整沒,以填補空虛已久的寂寞之軀,奈何沫千遠遲遲沒有動靜,便痴痴問道:「小友怎麼不動了~」
「我擔心會疼你。」杜心芸嫵媚一笑,把跪在間的沫千遠拉下身來,一手勾住他的後腦勺,在他耳畔柔聲細語說道:「小友也太過溫柔了些~奴家受得住~你只管來奴家~」
「好的,那我進來了,你忍著點兒。」
「嗯~」沫千遠的部緩緩向下壓去,堅韌的薄膜被龜頭緊緊抵住,被壁死死纏夾。
杜心芸咬牙堅忍著,十指抓住沫千遠的肩頭,受著薄膜一點點被灼熱的龜頭強行捅破,隨即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不連連搖頭,悽聲婉轉嬌啼:「嗚唔……啊……嗚嗚……」沫千遠覺到肩頭被她的指甲抓出血痕,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便停了下來,看來強行破瓜還是頗為勉強了些,溫柔地問道:「杜夫人,你沒事吧。」杜心芸的眼眸泛漾著離淚光,雙手把沫千遠抱得緊緊的,輕聲嚶嚀道:「還不快點動~」聞言,沫千遠不再猶豫,猛然沉下身,龜頭冠把花徑徐徐撐開,刮磨著層層的壁皺褶,整深深沒入緊緻的腔之內,把嬌的花填得滿滿實實。
杜心芸大叫一聲:「啊——」似滿足,似痛苦,又似喜悅。
沫千遠開始輕緩起來,小腹一下一下撞擊著飽滿的陰阜,在二人相連的媾之處,粉的媚緊箍被連帶翻出,有些許的嫣紅侵染了,血跡不多,隨著來回動而順著股溝滑落,滴延在玉之上。
杜心芸的嬌啼之聲逐漸由痛苦轉變成輕快的呻嚀,顯然已經開始適應了沫千遠的龐然巨,不也合他動美,讓腔膣美美享受麻酥酥的快意。
「啊,啊啊啊……原來這就是小友的雞巴,得奴家也太舒服了些,為何不能早些遇見你~害得奴家慾這麼多年……」在裡反覆翻攪著,著,發出器媾之聲:「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越越深,越越猛,彼此腹股在連續相撞:「啪,啪,啪,啪——」當盡沒入腔之時,前所未有的的壓迫席捲而來,胖的龜頭頂到了嬌的子宮,彼此的呼開始變得急促難當,女人云鬢散亂,香汗淋漓,蕩的語不絕於耳。
「嗯啊,嗯,嗯,啊,呼呼……好像都到奴家的肚子裡來了哩,小友好,好生厲害……嗯啊……」
「啊,啊啊~小友~也太猛了些,慢點兒……啊啊……」
「嗯啊,我哩個……嗯……乖乖~小友是想死奴家麼~啊……嗯哼……」沫千遠盡情地著這個和他認識才兩天的成美婦,得她咿咿呀呀哼個不停,足有百十來下。
突然,杜心芸全身一陣痙攣,嘶鳴一般長聲嬌啼:「啊——」緊夾的膣腔瑟瑟抖抖,將不住的絞纏,奇癢快襲湧而來,弓著蠻使勁搖晃,十指緊緊捏住少年的股,一股滾燙的漿水黏糊糊的灌溉在他的龜頭,多年以來,積壓畢身的慾如泉湧爆發,一股股麻酥酥的滋味傳遍全身,幾窒息一般,登臨絕頂高。
「哎呦喂~美死奴家了哩~」沫千遠被熱乎乎的汁一燙,就像是泡在溫泉裡頭,不閉著一口悶氣,把碩大的龜頭死死抵壓住嬌軟的子宮,渾身開始搐不已,大股濃稠的白漿從馬眼而出,急促狂,一洩如洪,真個叫人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