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處子美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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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婚配。」
「要不要奴家給你再介紹一個哩~」
「不用了。」
「為什麼?小友年紀輕輕,已然是築基期,且不說談婚論嫁,至少多幾個道侶總是應該的吧。」
「我只是陽元二階下品而已。」
「怪不得,雙修的話確實差了點,不過沒關係,奴家有位好姐妹,她在震北城的城主,三青夫人手下當差,一定不會嫌棄你的,而且絕對是位大美人~」
「杜夫人莫要說笑~」
「奴家還能騙你不成~,待我們出了這上古秘境,便領你去瞧瞧~」
「好好好~」沫千遠敷衍她道。
「奴家說真的,你倆不說實際年齡了,總之外貌十分相配,哪兒像奴家我~都已經是上了歲數的婦人了哩。」沫千遠笑道:「婦人也有婦人的好~」話剛說出口,突然意識到不對,說得好像意思是讒她的身子一樣,不過也確實讒她的身子。
杜心芸倒是不介意,顫笑道:「你們男人呀~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倆人有說有笑,沫千遠揹著她倒是不覺得累了,聊著聊著,不知又走了多少臺階,直到甬道上方映點點金光芒,想來是快到出口了,沫千遠便加快了步伐小跑了起來。
杜心芸被他背得花枝亂顫,說道:「嗯~嗯~唔~小友~放奴家下來吧~」
「就快到了,不差這幾步。」杜心芸的豐不斷蹭在他的背後,自己又沒轍,一路被他揹著,早在肌膚相貼之時,身體就被撥得異常興奮,此時更像是被火燒一般,十分的痛苦難熬,卻又無處發洩,只能夠默默忍著,難受至極。
當踏過最後一道臺階,見到的是一處較為寬敞的石,的另外一頭被一道金石門給堵死了,金燦燦的石門照耀得內格外敞亮,其間有玉石雕刻而成的龍榻,龍榻上放有兩個長條狀的錦盒,錦盒紋龍鑲鳳,想必其中的東西珍貴無比。
倆人見狀,一同快步走向龍榻之處,各自拿了一個錦盒,將其打開來看。
沫千遠從錦盒裡取出一副畫,展開畫卷之後,發現畫的是一名國天香的美婦人,見她頭戴鳳珠翠冠,身披金絲鸞鳥紅紗裙,柳緊束,柔美輕盈,裙側從大腿處高高分叉,顯半條修長白膩粉腿,甚是風姿綽綽,又不失莊重的氣質。
美婦人嬌媚的丹鳳目略顯眼神凌厲,眉心染以一點硃紅砂,驚豔世人的同時,伴隨一股威嚴凜凜的氣勢。
沫千遠很是納悶,拿在手裡仔細觀摩,這畫卷除了畫的女子之外,唯有左下角寫了五個字:【陰陽心輪決】,再無其他特別之處,若是一門功法為何會沒有任何的註解。
杜心芸倒是滿臉的笑意,她的錦盒裡是一把長劍,劍柄上刻著:「桃花魂劍」。
隨意舞動之後,陣陣花香四溢,片片桃花飛舞,當揮到第五劍時,只見散亂的桃花凝結成一個七尺粉陣法,想必困住人後便會其心智,杜心芸很是喜歡,笑道:「小友~這劍不錯,奴家想要~」沫千遠說道:「這劍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你拿去吧。」杜心芸欣喜之餘問道:「小友這畫還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麼~」
「嗯,看不出來,算了,先收著吧。」沫千遠打算把畫卷收入空間袋中,可空間袋卻放不了,暗自疑惑道:「空間袋裡不能放活物,難不成這畫是活物?」雖然心有太多不解,沫千遠也只好把畫卷先拿在手裡,只是如何出去還是個問題,便說道:「杜夫人,我們先看附近有沒有機關暗門之類的。」
「好~」倆人四下查看了一番,卻是沒有任何的線索,突然,沫千遠腦海之中有一絲頭緒,只是不敢說出口,但是不說的話二人就沒辦法出去,又繼續仔細地查看內各個角落,依舊無果,便坐在榻邊,喚道:「杜夫人……」。
杜心芸回眸一笑,問道:「何事?」
「杜夫人覺不覺得這扇金芒閃耀的石門似曾眼?」杜心芸一時沒有說話,思緒飛轉,猛地恍然大悟,驚呼道:「小友是說,這是我們來時的入口之處!」
「對!我們墜下百丈深淵,而後又走了數千臺階,想必剛好回到了這橋頭的金門之內。」
「小友這麼一說,確實如此,那我們該怎麼辦哩!」沫千遠似瞄非瞄的瞅著杜心芸,吐吐地說道:「金門上有……有四個字……」
「顛龍倒鳳!」杜心芸總算開竅了,四字脫口而出,頓時俏臉緋紅,杏目含,這豈不是要自己和沫千遠行人倫之歡,不驚慌失,小聲呢喃道:「不會的……不會的,再找找,再找找他其的線索……」
「嗯,但願是我想錯了,我們再找找看吧。」沫千遠陪著杜心芸耐心地四下查看,石裡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土地都不敢放過,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杜心芸有些絕望,獨自一人坐在了榻邊,不言不語,暗自想著,難不成煉化了三十餘載的血珠真的就此不煉了,而偏偏處子之身還不能給丈夫,只能給這個相識不過兩天的少年,若是丈夫知曉後又該當如何呢,她想著想著,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也沒開口說話。
沫千遠見她一動不動,看似平靜,內心定然掙扎無比,心知她多年煉化血珠不易,雖然事關倆人命存亡之憂,也不想強行迫,只是靜靜地坐在她的身旁,輕輕握住她的一隻軟滑玉手,是死是活,一切都由她自己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