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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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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秋任他握著,沉默了一陣,幽幽嘆道:“回信寫好了,在桌上,你若有話對嬋兒說的,可以去添幾句。”薛牧輕輕捏著,一邊道:“我就不寫了。直接寄吧。”薛清秋倒是有些吃驚,微微轉頭看向他的臉,薛牧依然微笑,沒有什麼特別。

薛牧心裡一直有嶽小嬋,她知道,嶽小嬋也知道,薛牧自己也知道。只是那傢伙太小啦,又有功法所限,薛牧的心思只能始終藏得緊緊。薛清秋一直有種覺,薛牧對自己的意,有很大的可能是從小嬋身上轉嫁過來的。

悲劇的是,她陷進去了,愛得無法解脫,被他這樣捏著,連一絲一毫反對的心思都沒有。甚至因為他喜歡,她竟然對此有些小開心。

他說不寫信了……這個態度,莫非真的放下小嬋了?真的一心對她了?問題是即便如此,她也未必高興得起來,實在不知道該是怎樣的情緒,總覺得自己對徒弟有了愧意。

所以藺無涯會認為,只要留著薛牧,她薛清秋或許永無合道之望。如此心念紛雜,患得患失,便如這滿城風絮,亂心眼,又何以合道?

可她真的放不下。

“你……”薛清秋斟酌片刻,還是道:“你這是理清楚了?”薛牧低聲道:“何必寫些言語,去讓人紙上夢一場?以後的事誰知道呢,或許小嬋在江湖另有際遇亦未可知,而眼下的你軟玉溫香在我懷裡。”薛清秋心緒有些混亂,一時沒想深,反倒很是同意他的觀點:“也好……別去紙上撥嬋兒,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心中一鬆,被他一直把玩之處慢慢地起了點覺。薛清秋輕輕咬著下,又覺得他今天表現真不錯,更願意給他點福利,便也不做聲,刻意地收束手腳,忍住自己的自然反應,以免傷到他的興致。

薛牧的幅度慢慢加大,慢慢的竟解開她的帶,分開衣襟伸了進去。薛清秋呼急促起來,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低聲道:“你該練功了。”薛牧吻著她的耳垂,喃喃說著:“等會我要被你待的……昨天是我笨,不知道先要點福利,今天給我一點唄。”被這麼一說,薛清秋心裡更軟了下去,暗歎一聲冤孽,眼睜睜看著他解開她的絲袍,慢慢的剝落在地。

第一百一十一章留聲(加料)窗外已經黃昏,梅子黃時雨,淅淅瀝瀝。四下已經無人,其實即使有人也只能是女人,薛牧不在意。薛清秋略微有點在意,因為被門下弟子看見會很丟臉……可見他興致盎然,又不忍拂他心意,就這樣面對窗外,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任由姣好的身軀在他的手心裡變幻著形狀。

薛牧從薛清秋玉臂下鑽進,繞到她的前抓住她半邊的峰,他抓得如此的用力,五指都已經深深的陷人到了中,雪白的玉更是因而泛起了紅,而那鮮紅滴的頭則自五指的縫隙間悄悄的探出頭來。

“好豐滿滑膩的玉峰。”薛牧一邊讚歎一邊讓五指在峰上大肆來回活動著,他的手法看似胡亂而又有條理,每手指都撫摸過薛清秋峰上的道,給予她的體最大的刺

左手的五指在充分的享受著玉的美好,右手的五指也要不甘寂寞了,薛牧伸出右手,同樣抓住另半邊的峰,雙管齊下,從兩面一起佻逗刺薛清秋的體,指頭從玉上面的每一寸肌膚上滑過,不時還分出一兩手指去研磨、捏她那嫣紅的頭。

薛牧把口中的熱氣吹到薛清秋的耳孔裡,舌也轉移方向開始進攻她的耳珠。薛牧含著她晶瑩的耳垂,含在口中一會兒後,像是怕融化般的不時再輕咬兩口,以證實道鮮可口的小耳朵沒有被他給到肚去。大手輕輕撫摸著,那白玉如脂,逐漸的泛起了粉紅的顏

薛清秋覺得自己更無法思考了,平素清醒警覺的腦子此刻一團糊,她努力想回憶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對他的一線好變成了芳心暗許,再發展成生死之,縱情擁吻……最後變成了這個德

完全違揹她行走江湖坑男人的德,枉自還諄諄教導小嬋呢,自己的表現竟如此不堪。

長裙滑落。

薛牧決定加大進攻的力度,伸到薛清秋大腿上的手掌開始活動起來,並沒有立刻急於直接沿著大腿內側直達,而是在大腿和膝蓋的部位的肌膚上來回的撫摸了起來,那細緻光滑的肌膚令薛牧讚賞。

修長圓潤健美的長腿開始受到了他掌心的熱度,繼而酥麻涌遍,薛清秋終於無法按捺地息起來,看向窗外的眼神越發濛,濛得就像雨中煙霧,水波盈盈。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臂,薛牧的耳語卻就在此時傳來:“別動,我會疼的……”薛清秋喃喃說著:“差不多了啊,薛牧……”話雖這麼說,手臂卻還是垂了下去。然後就到薛牧雙手分別捧著她蓮藕般的小臂,抬了起來。她糊糊地看著自己的手被他放在窗臺上,耳邊又傳來他的低語:“按著窗臺,就不會打我啦……”居然想出這樣的主意……薛清秋又好氣又好笑地撐著窗臺,心中倒是知道這間屋子的材料不同,還加持過陣法,只要自己不動真氣還真按不塌這窗臺的……

窗臺的高度不夠,讓她自然地彎下了,微微撅著,他就貼在後面,能夠很清晰地觸到他的灼熱堅硬。薛清秋心中一跳,忽然泛起個念頭:“他真要一鼓作氣要了我?”想到這個,她反倒有了幾分好奇,他本辦不到的吧……便也索全盤遂了他的意,一動不動,看他能怎麼做。

身後果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他也在脫衣服。過了片刻,雙手環上她的肢,有一杆灼熱慢慢向她併攏的腿間縫隙擠進來,薛牧的巨龍受到了薛清秋處盛開的兩片花瓣,輕理著那因為情已經腫脹不堪的軟,薛牧用巨龍不住的來回摩掌著、刺著。然後在腿間軟上磨啊磨的。

還能這麼玩?薛清秋終於被逗笑了。

這種過家家的遊戲讓一代宗主覺得很齣戲,陷進的情愛纏綿都沒覺了,理智全盤迴復,站直身子轉了過來,咯咯笑著揪起薛牧的耳朵:“瞧你那點出息,得了,今晚自個兒回去找那一窩狐狸,愛怎麼玩怎麼玩。現在先給姐姐練功去!”怎麼不按劇本走啊……心知功虧一簣的薛牧很是沮喪,低頭喪氣道:“哦。”

薛清秋饒有興致地把玉臂支在桶沿上,看著坐在澡桶裡痛得臉青白麵目扭曲的薛牧,越看越是好玩,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喂,你是怎麼想出那種過家家玩法的?姐姐閱遍雙修術,看遍圖譜,也沒見過這樣的。”

“哼。”薛牧孩子氣地別過腦袋不回答。

薛清秋的笑意越發濃了,媚聲道:“你說來聽聽,說不定姐姐就遂了你的意,陪你這麼過一次家家。”

“反正就是你們不懂得開闊思維,男女之事樂趣所在多有,幹嘛非要雙修!”

“難道還有別的?”

“當然有啊,比如這裡……”薛牧伸出手指,“嘟嘟”戳了戳她深深的溝壑,又道:“其實索就是用手也可以的……”

“哈哈哈……”薛清秋笑得趴在桶沿上,樂得一的。

薛牧被笑得很是丟人,被認為是過家家更是沒臉見人,索轉移話題道:“姐姐大人,我今天泡毒沒那麼痛了啊。”確實,本來以為要被待,不料今天並沒有上回那麼悽慘,除了剛開始有點痛苦,慢慢的居然已經沒太大覺。

“嗯,你的身體越發習慣了,同時也是身體強度變高了的表現,你的進步很快。”薛清秋伸手輕撫他的肩膀,眼裡媚意如絲,水盈盈:“加油哦……姐姐等你。”薛牧瞬間一柱擎天。

薛清秋卻管不管滅,同樣學他來了個大轉移:“對了,宗門上下現在都在等你的第一步計劃,你有主意了麼?”薛牧沒好氣道:“我在等夤夜的陣石研究。”

“那你等等,我喊她來。”

“誒誒誒……”薛牧還來不及阻止,薛清秋就直接消失不見了。過了不到半分鐘,就拎著一個懵的小女孩出現在桶邊。

夤夜一臉的茫然,手上還捧著一塊石頭,好像正在研究之中莫名其妙的被人拎走了。

薛牧雙手抱,小心翼翼地沉在水裡,和茫然的夤夜你看我我看你。

“得了,裝什麼純。”薛清秋沒好氣道:“夤夜和我一樣所學,真當人家沒看過雙修圖譜呢,就你那身材還不如畫。”

“喂……我比畫大。”薛牧倒是被說得心安了幾分,原先被個五歲娃娃盯著看實在是渾身彆扭,這麼一說才想起這娃娃其實是個二十四的成年人了……只是看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怎麼也沒辦法把這種事和她聯繫在一起啊。

夤夜愣神了好一陣,才從茫然中清醒,果然是沒有什麼羞澀尖叫的意思,反而是好奇巴巴地掂起腳尖想要看得更清楚點。

“砰!”腦袋被薛清秋敲了個暴慄:“看什麼看!問你正事呢!”夤夜捂著腦袋,嘀咕道:“牧牧比畫上的好看。”薛清秋翻了個白眼,薛牧“哈”地笑出聲來。

夤夜眉開眼笑地捧著星忘石,笑道:“牧牧,你要的留聲,我已經有譜了,你看。”一邊說著一邊啟動了一個什麼陣眼,星忘石裡忽然就傳來小女孩的歌聲:“啦啦啦啦……”音質不算太清晰,但音確實完全能夠分辨就是夤夜自己的。

薛牧好奇地探著腦袋看石頭,過了十幾秒,啦啦啦的聲音消失了。夤夜再度啟動了一下,聲音又響了起來。

“果然成功留聲了。”薛牧神非常驚喜:“夤夜比你那個只會打架的師姐有用多了!”夤夜非常得意:“那是當然,夤夜最聰明瞭!”身邊傳來很危險的氣息,薛牧目不斜視,一臉正經地研究科學:“還能不能讓音質更清晰?”

“夤夜想過了,靠星忘石本身,就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不過我們可以用星忘石為核心,用多種輔材做成一個新物件……就像神機門的一些小玩意。他們會做能跑路的金屬小狗,好好玩的……不過夤夜只會陣法,對機關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