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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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兒和紀靜月都跪在地上不敢吭聲,在她們的印象中,許平總是嬉皮笑臉,有點下但也很關心她們,說話一向都帶著幾分笑意,會發這樣的怒自然是非常生氣。
許平一邊來回走著,一邊怒氣衝衝的吼了起來:“我告訴你們,別以為我真的沒脾氣,平時玩歸玩我不會說什麼,在這種戰事上竟然還敢亂來!津門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嗎?你們連三歲的孩童都不如嗎?難道不知道那是紀龍的大本營嗎?還是你們覺得你們有能耐,你們比紀龍還更厲害,所以什麼都不怕?”說著,許平朝紀靜月一指,指名道姓的吼道:“尤其是你,紀靜月,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的姐夫是當今聖上就可以胡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落入紀龍的手裡,那是朝廷多大的笑柄,天下馬上就言四起?我告訴你,真有這一天連你爹也保不住你,朝廷為了顔面即使把你殺了,也不讓你成為紀龍要挾的籌碼。”紀靜月覺渾身有些發抖,第一次如此害怕這個外甥,子一向倔強的她竟然被許平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但責罵聲中淡淡的關懷卻讓她很動,心裡也更加自責。
許平的火氣還沒消,轉頭朝巧兒氣沖沖罵道:“還有你,沒事的時候我也不管,你想怎麼玩怎麼鬧都可以,我把你當丫鬌嗎?但你自己給我想清楚,我再怎麼寵你,你也沒這個資格任妄為,你只是魔教的小丫鬢而已,竟然敢擅自作主來津門,而且事前遼沒稟報一聲,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巧兒同樣嚇得小身子瑟瑟發顫,這時候她自然明白了自己的身分,或許因為許平的寵溺,她都忘了自己的主子是國之儲君,並不是平民百姓家的公子哥。
許平罵完後有點累,脹得通紅的臉上這時候失去了往的嬉笑怒罵,一臉的怒火和猙獰都鑲人覺很陌生,也讓人不敢直視。
紀靜月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嗤,微微一抬頭看見許平的臉還是不好,趕緊低下頭。
“主子,您喝口茶順順氣。”張虎也是一臉嚴謹,一看有空檔趕緊遞過一杯茶水,不過他現在可不敢為兩女說情,畢竟她們倆這一鬧確實惹得滿營上下有些不滿,更耽誤了軍機大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平將茶水喝了乾淨,才氣沖沖的一擺手,咬著牙說:“你們倆給我滾到後院去,對著津門的方向跪一個晚上,跪孫泰、跪那些無辜死去的將士,沒看到明早的太陽不准你們起來。”
“是!”兩人戰戰兢兢的應了一聲,看許平還在氣頭上自然不敢說什麼,紀靜月這時哪還敢耍半點子,一向倔強的她也不敢頂撞許平的怒火。
“主子!”張虎小心翼翼的湊到身前,試探的問:“主子,紀小姐到底是皇后的親妹妹,金吾將軍現在也在京城,您這樣……”看她倆都走了出去,許平才坐回椅,一邊大口的喝著茶,一邊餘怒未消的吼:“不過跪個晚上而已,十天半個月都對不起那些犧牲的士兵,就算我外公來了也照樣要叫他看看這閨女做出什麼好事。”張虎一看許平是鐵了心要處罰她們,也不敢再說什麼,只不過出於職責還是小聲的提醒道:“主子,那個安安還在後院關著,您要不要審她?”
“安安!”許平想起那個妖嬈的女人,可以媲美仙子的嫵媚,但一想到魔教因為這個女人死傷慘重,原本如蛛網般的情報網也毀了大半,怒火立刻又燒了起來,但辣手摧花的事卻做不出來,想了一下還是咬著牙說:“讓巧兒和紀靜月去審她,審完了再叫她們回去給我跪。”
“遵命!”張虎一聽趕緊退了下去。
許平沉著臉,還生著悶氣。這兩個令人擔心的女人,唉,眼下愁的不是怎麼處罰她們,而是怎麼安撫惡鬼營的不滿情緒,雖然皇權在身,但也得顧及這些士兵的受,再者這件事不能隨便張揚,否則不管對自己還是對朝廷的威信都有所損傷,其他的地方駐軍也難免會有想法。
巧兒彷佛要把不滿和仇恨全發洩在安安身上一樣,進屋沒多久,一樣又一樣的毒物絡繹不絕的用著,雖然沒傷她的身體,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還是收到成效。沒多久就讓這個叛徒全招了,而紀靜月在一旁看著,覺全身發,想想巧兒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受折磨的不是安安而是她一樣。
“沒什麼價値呀!”許平拿著到手的情報皺眉,確實有不少信息,但卻沒什麼有用的,順手代張虎讓人把這些信息帶進宮,看看老爹那有什麼可以利用的。
“奴婢告退了。”巧兒一臉羞愧,轉身就走了出去,而這時候紀靜月也早早跪在後院裡,兩人無聲的自責著,這種輕鬆的責罰讓她們覺更不安。
許平別過頭去也沒挽留她們,而是帶著張虎到了牢房。張虎冷眼看著安安,問道:“主子,這女的怎麼處理?”這時候的安安身上只剩下褻褲和肚兜,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姣好,一雙玉腿無力的盤錯著看起來更顯誘惑,被折磨得早已虛脫的她身上全是汗水,披頭散髮變得更加妖嬈,這的一幕對於男人有無比的殺傷力。
確實是個尤物,許平也不讚歎,但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也就失去任何興趣,一想因為她的叛變而導致魔教大亂,柳叔的死她也有一定的責任,怒火又不住再次熊熊升起。
張虎看許平的臉越來越難看,心裡一突。果然,許平突然冷笑一聲,命令說:“張虎,命人將她拖到房間裡,再將咱們隨行的惡鬼營將士集合起來,我要讓她求死不能!”
“是!”張虎恭敬的應了一聲,給安安餵了一些藥後命人將她抬到房間裡去。惡鬼營隨行的將士約莫有五十人左右,一聽到命令全集合在院子裡。這些人全是從護衛隊裡出來的銳,一個個虎背熊看起來十分威武,即使身著便裝,但整齊站在一起也顏得想殺無比。
許平笑的站到他們面前,先是命丫鬟將房門打開讓他們看看。房門一開,安安只著貼身小衣物的在上息著,粉身軀不安的扭動著,絕的容顏和的媚態立刻讓這群不知道什麼是女人的漢子呼重,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上的尤物,那是他們想都不想敢的傾城絕。
許平手一擺,丫鬢們紅著臉將門又關上,明顯可以察覺他們有些失望,但臉上也出帶著期待的疑惑。
不少人開始嚥口水,腦子裡還在回想著剛才安安那半的光和一身雪白的肌膚,如此動人的誘惑實在令人瘋狂。
許平陰險的笑了笑,說:“平常你們都躲在山裡艱苦的訓練,子既枯燥又無聊,但卻練出了一身過人的本領。現在我給你們個機會比試一下,誰贏了就可以先進去和裡邊的女人玩上一次,怎麼玩她都行,只要別玩死就好。”士兵們一聽,一個個出興奮的神,緊緊握著拳頭,看起來已經有點忍耐不住,看來安安這賤貨的魅力果然夠大,眼前的男人瞬間化身成了狼群。
“長跑是你們經常訓練的吧一”許平坐在一邊得意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我也不用你們跑那麼遠折騰來折騰去的,出了門,右邊的街口那有一盆君子蘭,誰先把它給我抱來,誰就可以先一下!”話音剛落,五十多個士兵立刻不見蹤影,一個個爭先恐後,互相1朝門外跑去。張虎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這奇快的速度,喃喃自語說:“這群兔崽子,平時可沒見他們這麼賣命。”
“呵呵,當兵三年,母豬都比貂蟬強!”許平哈哈大笑起來,調侃說:“何況屋裡那個發的賤貨不是母豬,是一個他們平時想看到都難的尤物!”將士們一路上鬧哄哄,如同逃命一樣跑出去,又像土匪進城一樣跑進來,為首的一個大鬍子很興奮的跑在最前面,抱著那盆君子蘭髙興的說:“主子,我贏了!”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和乞丐一樣全成了布條,整個臉鼻青臉腫非常狼狽,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抓痕,後邊搶不到的人自然個個面嫉,許平不有些哭笑不得,這群人真夠兇狠,一,出手也不知道輕重,不過這位大爺也真厲害,能從這群狼手裡殺出一條路來肯定艱難,這份能耐值得肯定。
再專業的嫖客都會被他的神所動,許平讚許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趕緊進屋去。這位大爺耀武揚威,著口水在其他人嫉妒的眼光下狼吼一聲關上了門。
屋裡的安安被餵了強效的藥,這會兒早就慾火焚身,但又服了蒙汗藥無力動彈,只能一邊輕輕呻著,一邊摸索著身上的點,稍微緩解一下體內的渴望,白皙的身子扭來扭去格外,令大漢看得傻了眼,好一會兒後才醒悟過來,掐掐自己發現這不是夢,立刻大喊一聲壓一去。
在安安嫵媚的扭動下,大漢緊緊抓著她的房,迫不及待的了進去,瞬間的溫暖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大漢滿足的嘆息一聲,馬上瘋狂起來,而安安也滿足的叫著,絲毫不知一過不久她面對的將是人間地獄。
一聲聲叫透過薄薄的門傳了出來,小丫鬟們立刻紅了臉,剩下的士兵則是滿面期待又有點幽怨的看向許平,眼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群眾很需要,領導得解決。
“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吧!”許平突然陰險一笑,目光似有若無的看著張虎,覺似乎有什麼陰謀跪計。
張虎心裡立刻一突,想起自己在主子面前搶風頭的事,按許平的格自然記得這個糗事。
張虎沒來得及跑,許平馬上下了第二道命令:“張統領的武功之高相信你們也知道,不過我知道你們的一手也不賴,誰把他的褲子脫下來,誰就第一個進去。”
“啊…”張虎一聽面無血,趕緊提著褲帶縱身一點,翻過圍牆準備跑路。
“張虎……”許平用命令的口吻朝天大喝道:“不准你出這個宅子,有能耐的話,把這群兔崽子打一頓就不用被扒褲子。”張虎一聽,立刻淚滿面,但也不敢違背許平的意思,只能指望把這群牲口全揍趴了。五十多條狼立刻心懷希望的追了上去,一個個把目光全集中到他的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