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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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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一看他就無名火起,不由得皺起眉頭。畢竟第一次遇險就是因為這王八蛋,仇人相見任誰都不會有好心情。

張叢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聲說:“殺他幹什麼,這麼好的藥材殺了豈不可惜!”

“藥材?”許平疑惑的看著他,頓時有些不解。

仇四擺了擺手,得意的說:“只要封住了奇經八脈,再傷了他的神智,什麼高手都沒有用了,這傢伙殺了也可惜他的天品功力,現在正好可以用推宮過氣之法,藉他的功力來給你療傷!”

“還可以這樣?”許平頓時目瞪口呆,難道真有這麼便捷的辦法,這不是傳說中的星大法嗎?那自己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這是極損的功,因為過程複雜很多人不屑用而已。”石天風溫和的笑了笑,解釋說:“太子殿下儘管放心,雖然他不能助你立天品之威,但起碼能讓你的內傷痊癒,有他們二人在不會有什麼問題。”

“好!”許平立刻興奮的點點頭,這內傷著實讓人困擾,如果不是真氣不能調動,昨晚早就把小姨強姦了,哪還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按照他們的囑咐,許平雙手放在腿上,盤腿而坐,靜靜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風將早已傻了的宋遠山也擺出一樣的姿勢和許平面對面而坐,張叢甲和仇四一左一右坐了下來,臉凝重的準備起這耗盡其命取其分毫的功。

仇四默默的運了一圈氣,一手按在宋遠山的天靈上,一手按在許平的口上,張叢甲深一口氣,雙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風面沉肅,立刻警戒的在一邊開始護法。

“喝!”

“過!”仇四和張叢甲對視一眼,輕輕的一點頭立刻默契的喊了一聲,兩人的內力迅速侵佔宋遠山的經脈,直他的丹田而去。

許平一開始本沒覺,突然隨著兩人的手掌一起發熱,一股股澎湃的真氣洶湧而來,如洪水猛獸一樣衝?著自己身上的傷處和緊閉的經脈,和走火入魔沒什麼區別,許平頓時冒起冷汗,這疼似乎像千萬針在扎你的筋骨一樣,每過一處都讓人有著強烈得如同蝕骨一樣的痛楚。

“靜守丹田!”兩人一看許平疼痛難忍的樣子,不約而同的提醒了一句。

許平趕緊咬著牙忍受,將來襲的真氣二引誘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循環著經脈繼續衝刺著身上的傷處,但宋遠山天品的真氣何等強勁,即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疼得直冒冷汗。

四人身上同時冒著淡淡白光,宋遠山的表情和許平一樣痛苦,隨著丹田裡真氣的逝,他身上的金針銀刺也開始逐一脫落,整個人也越來越萎靡,原本的威風漸漸變成隨時會死去的虛弱。

許平搞不清楚被衝擊了多久,只知道牙齦都咬出血了,無比的疼痛漸漸讓人麻木,隨著內傷的痊癒也不再那麼難受,突然覺腦子一陣空白,似乎進入什麼幻境一樣,瞬間失去思考能力,眼前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第五章輕挑姚彷佛進入仙境一般,全身一陣輕盈舒暢,細細品味著真氣如常在體內通,每完成一個循環都會帶來質的飛躍,內傷痊癒後體內早已經沒了半點的痛苦,當真氣循環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安定下來時,許平這才滿意的吐了一口氣,緩慢的睜開眼一看,這時候竟然已經月亮高掛。

稍微一運氣,許平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內傷真的全好了,而且內力也比以前蓬許多,似乎有使不完的勁一樣,但卻沒有覺自己有天品之威的功力,這法真是有夠厲害。

覺怎麼樣?”石天風站在一邊,臉上依舊是溫和的微笑,說話的時候隨便的拿起間的葫蘆喝了口酒,既寫意又自在。

許平趕緊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不見那兩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趕緊一邊檢查著身體的情況,一邊興奮的笑道:“真的全好了,我還從沒覺這麼好,二位前輩呢?我真要好好的謝謝他們,要是沒這個辦法的話,我的傷不知道拖多久才能好。”

“他們走了!”石天風得意的笑了笑,說:“他們和我一樣是酒鬼,張叢甲的子體弱多病早就去世了,他的兒女現在在民間也過得不錯,他也沒什麼惦記,就和我們這幫老光混在一塊。”

“是這樣呀!”許平呵呵直笑,這時候也不見宋遠山,想想拜他所賜自己險些喪命,大概這會兒他已經成了廢人,立刻板著臉問:“宋遠山呢?那傢伙哪去了?”石天風搖了搖頭,有些嘲諷的說:“推宮過氣是很損命的辦法,雖然你得不到他多少內力,甚至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但宋遠山早就因為真氣盡失,經脈寸斷而死,這會兒可能已經被拉去喂狼了。”

“真費。”許平不由得嘀咕起來,天品之威呀!竟然連十分之一的內力都沒辦法好好利用,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罪過。

“好了,那我也走了,你傷好了,我該回去覆命了。”石天風哼著小曲轉身朝外走去,擺著手一副瀟灑的樣子。

許平心情大好,難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謝謝兩位前輩,京城百里香酒莊最好的藏酒房,裡邊那些珍藏的酒隨便你們搬……”

“知道了丨”石天風的聲音很淡漠,但許平看不見的是,他轉身過後一臉詐得意的笑容,老臉笑得都能看見牙齦了。

“主子!”張虎也早就醒了,站在一旁看起來渾身不自在,似乎連動都很彆扭。

“你小子!”許平呵呵一頓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讚許的說:“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破了地品,你家那祖宗都說你的天賦實在太讓人驚訝了,現在覺怎麼樣?”張虎吃疼地一咧嘴,往後縮了縮,苦笑著說:“主子,您再拍的話我就散架了,剛才累得和死狗一樣,這一會兒全身的筋骨和肌沒不疼的地方,我連動都不敢動,立了地品是好事,但我現在全身痠痛,本不知道立了地品有什麼區別,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貪心的傢伙!”許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經過剛才那樣折磨,他全身的外傷很多,可能全身肌都拉傷了,也就不再碰他。

張虎無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光又帶著羨慕的說:“主子,宋遠山的功力那麼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錯的事,您現在覺怎麼樣?”

“怎麼樣,你看看!”許平掩飾不住一臉狂喜,突然雙手一緊,吼了一聲,全身冒起漩渦般的真氣,像海一樣朝周圍爆發,威武的氣勢比起受傷之前強勁許多。

“地品上階!”張虎頓時就覺腳步不穩,立刻被吹得後退了一步,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著拳說:“恭喜主子,竟然又破一階,照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可待,您的天賦之高真是世所罕見,舉世無雙呀!”

“天賦個!”許平收起氣勢,搖著頭嘆息說:“到底是藉助外力而來的修為,還要一段時間好好調理一下,才能領略這個境界是怎麼回事。”

“呵呵!”張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輕輕一動,立刻全身痠痛,不由得又咧起了嘴。本想帶著他再逛一會兒,但一看這傢伙走一步得休息好一會兒,走路的時候冒著冷汗又著大氣非常難受,像犯了心臟病的老頭一樣,許平索找了個車先把他拉回去休息,過分的肌損傷也讓張虎一臉羞愧,但無奈這身體真的有些受不了,也只能暫時休息。

靠,呀!許平不停的讓真氣循環全身,臉上一直沒辦法停止舒服的傻笑,多少天沒試過這種力充沛的覺了,手緊緊握著拳頭,受著體內更加強大的力量,只要心念一動,強勁的真氣立刻噴湧而出,這種覺真是極了。

刑部的眾人其實一直都在門外護駕,許平滿意的一點頭,駕上馬車,反正閒來無事,一個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著。想想已經很久沒有自己一個人出來閒逛,難得有這分閒情倒也樂得自在,看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沒有什麼樂子可找。

不管時局再怎麼動盪,也不管其它地方形勢如何緊張,只要不陷進戰亂之中,京城就永遠是大明領土上最奢侈糜爛的地方,儘管昨天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但華燈初上時,該腐敗的還是腐敗,該吃喝嫖賭的照樣出來鬼混,幾乎讓人懷疑鎮北王進京所帶來的震撼到底是眞是假。

大街上張燈結綵的就像過節一樣熱鬧,車水馬龍,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歡的時間,有不少的院在這時候顯得富麗堂皇,女們很高興的接過嫖客手裡的銀子,脫下她們的衣裳,嫖客也很樂意付出金錢,享用她們的身體,紙醉金,十分墮落。

當然,除了這些墮落的青樓外,還有不少的地方顯得特別有情趣。湖邊小亭秋風涼,月的才子佳人在這賣風騷,為了後的勾搭而裝模作樣,一個個斯文有禮看起來很正經,彷佛這輩子他們已經沒了衝動。熙熙攘攘的鬧市裡,或全家大小一起出來遊玩,或著是維持生計的小販在這兜售他們物美價廉的商品,一聲聲的吆喝伴隨著笑聲響徹夜空,夜晚的京城甚至比起白天還更加熱鬧。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顆人頭,這時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遺忘,菜市口的晚上依然熱鬧如常,一點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對這一帶有絲毫影響,或許住在京城的人也習慣了這樣的事,該玩的玩,該鬧的還是繼續鬧,四處一片歡聲笑語。

將馬車找了個地方拴好,許平也伴隨著人開始參觀京城的夜市,記得上次逛的時候,還正好邂逅了陳道子這個神,而且也確定了和美岳母的關係,不知道這一次會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

賣糖葫蘆的吆喝著,還有挑著擔子在衚衕口叫賣雲呑的攤販,各式甜美的糕點,各種小吃引得小孩子們口水連連,一個個饞起來讓人覺十分可愛,許平也看得食慾大增,無奈東西實在太多了,看來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麼好,走了半條街也沒半點東西入腹。

繁華的一切,熱鬧的場景讓許平覺有些糊。這眞的是京城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自己眞的會懷疑紀龍的造反到底是眞是假,似乎百姓們一點都不在意,一樣過子,眞是看得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