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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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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張虎咬著牙瞪著他,百斬刀法是張家秘不外傳的功夫,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世間會的人本寥寥無幾,怎麼眼前的怪物看起來比自己還通曉。

矮個兒沉默不語的搖了搖頭,突然喝了一聲:“小心了,斬風七式!”話音一落,他身影猶如鬼魅一樣的來到張虎面前,揮著刀鞘直取張虎的上三路而去。

張虎自然是知道斬風七式是怎麼回事,上三路是仰攻,下三路才是真正的目的,趕緊起身一跳,躲過他瞬間往下揮砍出的連續七刀,可還沒回過神來時,口一疼被他擊中,馬上悶哼一聲朝後邊摔了過去。

矮個兒笑呵呵的握著刀鞘看著他,瞇著眼說:“斬風七式過後,可連虎朝天嘯,再連還可連破三斬,這樣淺的套路你家大人沒告訴你嗎?”

“你到底是誰?”張虎捂著口站了起來,滿面不相信的咆哮道:“為什麼你知道的那麼多!”

“我不是說了嗎?”矮個兒臉一沉,將刀鞘對準了張虎,冷笑說:“你能砍到我的衣角我就告訴你,別說我以大欺小,我也用一的內力和你打,用招數告訴你什麼才叫真正的百斬刀!”

“樂意奉陪!”張虎本就血氣方剛,立刻大吼著衝了上去。

令人驚訝的是,矮個兒清瘦的身體竟然有著和張虎一樣的外家功夫,甚至連拳腳上的套路都一模一樣,兩人搏鬥在一起時,簡直像在照鏡子,許平看得疑惑不解,張虎更是目瞪口呆,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才是風斬葉!”矮個兒躲過張虎凌厲的一刀後愜意的轉了個身,一抬手,張虎腦袋上立刻捱了一記,口又接連被捅了好幾下。

張虎忍著疼繼續朝他衝去,矮個兒耐心的和他纏鬥了一會兒,馬上找到張虎的破綻,用刀鞘頂開幾個橫砍後,衝到他的懷裡,狠狠一下擊中張虎的喉嚨,冷聲的說:“你這叫什麼落水橫斬,這才是。”

“舞月斬法,你那個太慢了。”

“又是風斬葉,你這殺雞都不合格。”

“不是和你說了嗎?龍旋斬最後還可以連一招臥龍拜月,這樣可封住對手的上三路。”纏鬥了一個時辰,許平看得膽顫心驚。這傢伙到底什麼來路?無論張虎使出什麼招數,他都能立刻用同樣的招數還擊,甚至每一下都比張虎妙不少,矮個兒真的沒用內力欺負他,但光是這一模一樣的招數張虎就已經招架不住,令人為之震撼。

張虎著大氣,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自信滿滿的矮個兒,整個人猶如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甚至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溼,嘴已經開始發白,拿著刀的手都在發抖,腿也有些站不穩,一看就知道體力消耗過大,已經到了虛脫的邊緣。

張虎這時候已經累得面無血,突然轉頭看了許平一眼,眼裡盡是忠誠和堅毅,即使全身疼得和被錯骨裂筋沒有區別,但他卻大吼一聲,馬上揮著刀又衝了上去。

這分忠誠讓許平很動,但張虎卻是個耿直之人,一打起來就沒空去分析眼前的情況,不過就算不打,他也沒這個腦子去思考。

“喲,還真不怕死!”矮個兒笑了笑,靈巧一躲,腳只是輕輕的一碰。張虎就站不穩摔到地上,但他還是咬著牙站了起來,繼續揮刀朝他砍去。

摔了一次,爬起來一次。動作越來越緩慢,幾乎只剩拚命的本能,別說是許平,就連在一旁註視的高個兒都對張虎這分堅毅出讚許的微笑,而矮個兒似乎也沒料到張虎這麼倔強,長時間的纏鬥讓他的額頭開始冒起了大汗。

“服不服?”再一次將張虎打倒在地,矮個兒也開始氣。

張虎這時候覺身體似乎不受自己控制,每動一下全身就像筋一樣的僵硬,剛想爬起來馬上無力的摔了下去,但一看旁邊的許平立即又咬起牙,艱難的支撐了三、四分鐘,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倔強的搖搖頭。

“讓你起不來!”矮個兒似乎不想纏下去了,喝了一聲後,身影如鬼魅一樣的朝張虎衝去。張虎看著他越來越近,只覺意識越發的模糊,似乎眼前的矮個兒也變成了三個人一樣看不清楚,腦袋漸漸沉重起來,眼前開始發黑看不見。

就在矮個兒快擊到他的時候,突然張虎眼前一白,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暴喝了一聲,早已消耗一空的真氣竟然蓬的爆發出來,似乎身上的傷勢全不見了,滿面猙獰的啦哮著,兇狠的舉起刀朝矮個兒了上去!

這一幕對許平來說太悉了,許平不由得驚喜地喊了起來:“這小子立地品了!”

“可是他現在沒有自己的意識。”高個兒也驚歎張虎的天賦,不過對於眼前的情況卻是看得比許平明白。許平一細看,張虎早就翻白眼,似乎已經失去意識,只知道一味的朝矮個兒砍去,矮個兒一開始也有點措手不及,匆忙了擋了幾下後,驚討的發現張虎的速度越來越快,只攻不守本沒半點要保命的樣子。

“小子,你有苦吃了吧!”高個兒在旁邊哈哈大笑著,似乎也隱約在為張虎讚歎!

“滾蛋。”矮個兒大喝了一聲,地品下階之氣也爆發而出,手裡的刀鞘馬上上張虎的寶刀,但纏鬥了一會兒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落了下風。

張虎咆哮著,這時候他已是昏厥的狀態,沒有任何意識,只知道揮舞著砍刀憑本能攻擊矮個兒,每一招每一式竟然連貫得天衣無縫,即使沒有一絲防禦,但卻幾乎不給人半點反擊的空隙。許平思索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張虎竟然在昏厥的狀態,將剛才矮個兒演示的刀法和他自己所學的兩個微差結合,讓他的毎次攻擊變得如此妙絕倫,早就勝過矮個兒所演示的刀法。

“好!”許平不由得驚喜地起聲叫好。

“好個!”矮個兒沒好氣的說了一聲,這時候他本無法判斷沒意識的張虎到底要出哪一招,一時間被打得狼狽至極,再細看張虎的血管開始膨脹,眼裡也開始脹起了血絲,天品之威立刻爆發出來,靈活的一個閃身,雙手成指點向他的脈門。

咆哮的張虎被這一點,原本猙獰的面容瞬間變得無神,全身一軟,晃了幾下後往後倒去,矮個兒也馬上把他接住,一邊擦著汗,一邊著大氣說:“這傢伙腦子僵硬木訥,學東西倒也夠快,竟然能在沒了意識的情況下立地品,天賦比我還高呀。”

“呵呵!”一直在椅子上打呵欠的高個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悄無聲息出現在他的身旁,一邊接過昏過去的張虎一邊大笑著說:“人家是一心向武,哪和你一樣那麼三心二意!”張虎雖然木訥耿直,但這分單純卻讓他在武學的造詣上比別人更加的有天賦,高個兒真是一語中的。許平笑著站了起來,說:“現在你們該說說你們的來路了吧!”矮個兒這時候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斬了兩下,雖然沒傷到皮,但也把衣服割開了,張虎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割到了他的衣服。

高個兒不言語,一看張虎的臉不對,趕緊抱著他到一邊打坐,用過氣之法為他治療剛才立地品之後濫動真氣的內傷。矮個兒將刀鞘一丟,朝許平一抱拳,笑呵呵的說:“太子爺,草民張叢甲,大內供奉,系張家後人之一,按輩分算是這小子的爺爺輩。”高個兒一邊為張虎療傷,一邊用輕佻的語氣說:“別把自己說得那麼了不起,你就是拐了人家的小老婆跑出來的登徒子而已,還後人呢。”

“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張叢甲氣得一瞪眼,一臉不自在,彷佛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過高個兒卻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原來張虎門上在沒戰亂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戶,家丁興旺不說,更是人才輩出,百斬刀是他們張家的傳家寶。當時的張叢甲是庶出,在家裡沒地位,幾乎和下人沒什麼區別,從小隻能和張虎的爺爺陪練,說白了就是去當沙包捱打,但他的天資過人,竟然在捱打的過程中通曉了張家所有武功,甚至憑著天賦,還比嫡傳長孫更加厲害。

即使如此,但在封建的思想下,因為他生母只是一個小丫鬟,他還是隻能乖乖的當他的沙包,不敢聲張他已經學會武功的事,偶爾自己偷偷練習一下,但哪個少年不濫情,在張虎的曾爺爺娶第十一個小妾的時候,他愛上了那位滿面愁淚的少女,竟然不管倫理道德,毅然的在婚禮之前劫走這位本應是他長輩的少女,與其共結連理成百年之好,這段事自然也成了張家的一大恥辱。

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心想:和你們家老大搶女人,確實是該打!不過這傢伙倒真有種呀,這年頭敢幹這樣的事確實讓人佩服,按他說的,張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或許那時候他也就乖乖的當起孫子,找個地方一躲,再慢慢糟蹋那小閨女了,情中人呀!

張虎的臉漸漸緩和,開始看見一點血,高個兒這才把他慢慢放了下來,走上前來笑呵呵的說:“草民仇四,大內供奉之一。”他也就簡單的介紹,不過看這開朗的樣子似乎沒什麼可八卦的過去。

“兩位前輩好。”許平隱約知道老爹手上有三個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氣一點了,今天閒了一天竟然閒出個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說確實是一大收穫。

“辦正事吧!”仇四呵呵大笑,轉頭朝門外大喊道:“你這龜孫子還想看大戲呀,還不趕緊死進來!”許平一愣,門外竟然還有別人在偷看,而自己卻沒有發覺,太失敗了,再一看進來的人,笑咪咪滿是皺紋的老臉竟然是石天風,連這老小子躲在一邊都察覺不出來,真他媽失敗。

石天風手上提著一個全身癱軟、披頭散髮的人,仔細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青衣教教主宋遠山,這會兒他早沒了什麼天品之威,雙眼無神,猶如行屍走,身上多處位都被封了金針和銀刺,半點真氣都調動不了,無力如泥的樣子即使是三歲的孩童也可以輕鬆的將他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