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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殷梓和寧王之間有道隙縫,足夠她施展心計。

申時一刻整,任務即將完成。

晚媚抬頭,終於看清楚了寧王的樣貌。

兩眼黑沉,然而全無焦距,鼻直,樣貌英帶三分落寞……

這張臉,晚媚絕不是第一次見到。

寧王鬱寧天,竟然就是公子。

※※※※「臘梅上頭的雪,這麼麻煩,樹枝上頭的雪莫非就不是雪……」花園裡頭的丫頭噘嘴,拿一隻密瓷罐,萬分不耐煩地一朵朵掃臘梅花上的雪。

「雪當然都是雪,沒什麼兩樣,所謂香雪,其實不過都是噱頭。」門內有人幽幽發話,聲音虛弱:「可是你我要靠這噱頭吃飯,沒辦法。」丫頭『哦』了聲,繼續採她的香雪,又問:「還是隻採一罐,只做四十九瓶香膏?」

「是。」門內人低聲,伸出手來,將膝蓋上的毯子又往上拉了拉。

傷處的疼痛是一甚過一,已經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剋制。

好在他還會忍受,已經習慣在忍受中數時過。

「又是發怔,大白天的,睜著眼睛發夢。」園子裡突然有人發話,不是丫頭,是玉惜,安定城當之無愧的頭牌。

門裡那人抬頭,看她:「有心情奚落我,你是已經有了決定吧。」玉惜皺皺鼻子,也看他:「你胖了一點點,現在看起來有點象人了。」那人不發話,仰頭失笑,眼底的青痕益發明顯。

沒錯,他現在是象人了。

可大半年前玉惜在墳場撿到他時,他的模樣就絕對是個鬼,一個悽慘萬分的鬼。

那時玉惜還是院裡面一個不入的歌,偷跑出來給孃親燒祭,迴轉的時候剛巧看見了他。

當時他就坐在一堆亂墳當中,穿白衣,前被鮮血浸透,目光穿透黑夜,像是已被凝凍。

玉惜素來膽大,可看見他時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許久才敢上前,碰了碰他肩頭。

那人形容可怖,樣貌卻很清朗,被碰後費力地轉頭,看她兩眼後發問:「姑娘可是出身青樓?」玉惜的臉當時就陰了下來。

那人艱難息,可說的每個字清晰有力。

「救我,我讓你成為這裡的頭牌。」他道,這句換的條件說的極低,可聲音裡有股力量,居然讓玉惜覺得他所言非虛。

於是玉惜救了他,他在涼州安定活了下來,兩個月之後開始做香脂生意,很快就名滿安定。

而玉惜依他所說,每個月來他這裡三次,果然在半年之後成為安定頭牌。

這人身體極度虛弱,卻有個極度強韌的靈魂,為玉惜平生僅見。

「我的確是有了決定,決定和阮郎私奔。」心念至此玉惜抬頭:「時間就在今晚,來是跟你說聲。要不你也走吧,我老闆的手段相信你也聽過。」

「我不走。」過了片刻那人才道,聲音極低。

玉惜忍不住嘆氣:「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在空等,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而那人那事永不會來。」那人低頭,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我都要走了,就讓我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姓謝。」隔了片刻那人抬頭,眼波浩淼,好像被這姓氏觸動了無窮心事。

二猶豫只是片刻,很短暫的片刻。

晚媚沒有喪失冷靜,很快催動內力,將鞭運直,極其端正地刺進了寧王心房。

寧王應聲後仰,張嘴『撲』地吐出口血來。

如無意外,這道貫穿膛的傷口絕對致命。

晚媚使命完成,收鞭後撤,伸手擊向紅魔傘。

傘面受力破碎,地湧金蓮失去宿主,立刻伸出觸手,百餘紅絲在殷梓跟前搖曳,一時阻住了他的去路。

這樣一個隙縫足夠脫身,晚媚足尖點地,立刻踏上屋頂,消失在冬的薄陽中。

,寧王遇刺的消息傳遍京城,殷梓也因此奉命,下朝之後前去晉見皇帝。

皇帝姓鬱名寧遠,人如其名,是個溫和淡定的人,嘴角天生上彎,不笑時也似帶笑。

「寧王的確是瞎子,這點不用再懷疑。」俗套禮節之後殷梓發話,直切正題。

鬱寧遠淡笑看他,不發問,耐心等他的理由。

「我在他眼前一寸遠的地方,落血在他杯裡,他卻一飲而盡,所以說他絕對看不見。」鬱寧遠點頭:「誰都知道殷太傅的血是天下第一毒物,能讓人腑臟化水。」

「我在杯裡同時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