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瞭解藥,遵照聖意,不要他的命,只是試探。」
「那就算他的確是個瞎子。」鬱寧遠又點頭,身子微微前傾:「那麼關於鬼門的傳言呢,你覺得是真是假?」
「刺客身帶紅魔傘,的確來自鬼門,而且這場刺殺絕對不是演戲,我有十成十的把握。」
「這麼說傳言就是假,他應該不是鬼門的主人。」
「未必。」沉片刻之後殷梓欠身:「當著我的面刺客來訪,皇上難道不覺得事情過於湊巧?」鬱寧遠凝目,手指輕叩桌面:「我故意讓他去查鬼門事宜,他也查出了鬼門不少資料,鬼門的人時時刻刻想殺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所以說,這事情真假的比例是六四,我有六分信他,是因為那一鞭的確致命,他雖則現在沒死,卻時時刻刻都有可能會死。」
「那就這樣吧。」鬱寧遠將掌一撫:「我且信他,如果他不死,我就依他所言,給他些施展拳腳的機會。」
「傷口貫穿心房,他不死的幾率只得萬一。」
「太傅不該這樣咒我兄長。」鬱寧遠微哂,眼隱隱帶有笑意:「你莫忘了,我曾在爹臨死前立下血誓,要護愛兄長絕不與他為難。」下了第一場雪,聽竹院益發冷悽,冷的有些肅殺。
晚媚在漆黑的屋裡前行,路線再悉不過,很輕鬆走到榻前。
屋裡亮起一點熒光,公子拈指,將一團熒蠱託在眼前。
眉眼被照得清晰,他絕對就是寧王。
就算皮囊可以複製,但那眉眼間的孤高和落索絕對無法複製。
晚媚緩緩低頭,聲音冰冷,道:「晚媚拜見寧王,祝寧王萬安。」公子笑,笑裡隱帶譏誚,伸出手來,環住了她。
晚媚的身體還是無比銷魂,那些熒蠱四散,在她赤的前盤旋,似乎也不忍離開。
公子的手從她前滑過,一路往下,不斷婆娑挑逗。
晚媚的慾望被燃起,也上前來,咬開他衣衫。
屋裡熒蠱半明,晚媚的手搭上他膛,看到他前一個極小的傷疤,圓形,正是神隱留下的印記。
刺殺之後不過半月,這傷口卻已經完全癒合。
晚媚食指打圈,在那傷口上連,另隻手卻早已經下探,讓該硬的地方錚錚立起。
熒蠱升上了半空,開始象星星般靜謐,照著他倆滾熱的身軀。
公子切了進來,頭擱在她肩,動作輕柔。
晚媚的食指還留在他傷口,幾下律動後忽然覺得異常。
傷口處有黑的藤蔓伸了出來,極小極短的一枝,卻妖異非常,在她食指上狠命地了一口。
晚媚的身體一僵,手指飛也似地收了回來。
公子的動作還在繼續,懂得她心思,冷聲發話:「如果我不讓蛇蔓生長,你那穿心一鞭早就要了我的命。它是魔物,卻能讓我不死,傷口飛一般癒合,我該它。」晚媚有些遲疑:「其實如果刺殺只是演給旁人看,我完全可以……」
「演戲?你以為那位觀眾會看不出?」公子反譏一句,將頭埋了下來,抵在她柔軟前。
沒錯,因為觀眾是個高人,戲才要演的真。
所以他才要晚媚絕對不知情,資料上洋洋萬字,卻沒有一句提到寧王也是瞎子。
只要值得一賭,他是什麼注都捨得下,其中包括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