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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急得眼淚直。
「換後庭吧。」
「謝主子。」美婦人像聽見聖旨一樣,飛快拔出陰秘處的陽物。輕咬銀牙,把硬的雞巴頂在菊處,用力坐了下去。好在陽物上沾了不少自己的水,並沒有因為潤滑撐破。緩緩適應了兩下,忙收腹提,下下到底的套起來。
片刻,林月娥知道欒兒是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臉,把酥在欒雲橋身上磨蹭著,求道:「好主子,您就把那兒賞了我吧。哪怕是在婊子嘴裡也成啊。」欒雲橋看她賣力巴結,才突然起身來,把個女人一雙細腿抗在肩上,陽物重又入陰中,吩咐聲,夾好了。
十幾下狠狠,每一下都搞得美婦花翻卷,雙腿緊繃。片刻之後,只聽婦人如釋重負的喜道:「啊……!啊……!啊……!謝主子賞兒。小婊子舒坦死了。」說著婦人高舉得雙腿一陣微蹬,跟著洩了身子。
欒二站起身來,旁邊女孩子急忙跪過來,小嘴輕張,把陽物含入,輕輕的舐乾淨。然後,又小心的服侍管家穿好衣裳。
欒二整理好衣帶,瞥見美婦還是高舉著雙腿,不肯起來,不由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內。
——午後,何家花園內。
一群丫鬟僕婦圍繞在花園陽亭中肅立無聲,一個個呆若木雞。
只聽得旁邊樹林中他們的主母張翠蘭陣陣叫著,時高是低。卻沒一個人敢過去看一眼,只當是耳旁風,一動不動,聽若未聞。
樹林內,張翠蘭雙手扶著一棵巨樹,撅著白花花的股,欒二站在身後一手扯著婦人的秀髮,一手捏著婦人的房,碩大的陽具在菊花中,不緊不慢的捅著。
婦人在欒二的勒令下,一聲高一聲低的叫著。兩邊跪著伺候的兩個小丫頭一動不敢動的用手掰著四姨娘的瓣,只有偶爾在欒大管家拔出陽物時,才把頭湊過去,讓管家在她們的小嘴中捅幾下。然後繼續看著自家的主母被管家……
——又是黃昏,西風樓上,欒雲橋聽完了幾位二管家例行的回事,點點頭示意讓他們散了。
兩個小丫鬟螢兒和繡兒,乖巧的給他捏著肩。
欒雲橋嚥了口苦澀的茶,沒人知道他的下身陽物還是堅硬的立著。從清晨服用的那顆「長丹」竟然如此的霸道。每次完婦人只會稍減體內慾火,只消個把時辰就又會讓他心火重燃。
而今天他已經是三四次的玩了何家園裡的女人。好在那丹藥並沒有讓他有絲毫的痠跡象,可見其煉製時是花費了多少珍貴的材料。
剛才,跟著何金虎出去的管事回來報信說,老爺去省城召會道臺了。明才得回府,家裡的事讓管家看著料理。這是自奉旨回鄉後何老爺第一次夜不歸宿。
想來是事出緊急,但何老爺如此結當地權貴,真能對其圖謀有些幫助麼?
——月升,「凌玉堂」內何府一家人正在用著晚飯。
儘管老爺不在,幾房夫人還是按照規矩在大堂內和大管家一起用飯。
夫人蕭玉娘面和藹,跟幾位姨娘邊吃邊聊著家常和出去採買的丫頭帶回來的新鮮事。二姨娘曾婉兒若無其事,嚮往常一樣對欒大管家禮貌有加,就彷彿早晨竹林裡的「母狗」跟她本是兩個存在。四姨娘張翠蘭多少有些不自然,進得堂來除了問候見禮,一句話也沒敢跟欒雲橋多說。怯生生的躲在一旁聽蕭玉娘說話,許是白裡欒二得狠了,坐在錦座上時不時挪動下身子,簇下眉頭。
唯有那三姨娘林月娥,緊挨著欒雲橋座位,擠眉眼,搔首姿,在欒二面前,又說又笑,獻茶送水,大獻殷勤。彷彿生恐堂內眾人不知道她和欒大管家有了一腿。
欒雲橋裝作不明白,依然在管家下人面前對她彬彬有禮。偷眼在大家沒注意的時候,在此女翹上狠狠掐了一記。
誰想到這騷婦誇張的大叫了出來,並嬌痴的撒嬌問:「大管家你掐人家作什麼?」得堂內人一陣肅靜。
欒雲橋冷冷的回道:「我只是想提醒三姨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這句語帶雙關的冷言冷語才讓這騷婦安靜了片刻,但也僅僅是片刻過後,此女又送來秋波,一副不馴服晚上再戰的神態。得身後的媽丫鬟都有幾分看不下去,暗暗咳嗽提醒她夫人還在場。
總之這頓晚飯吃得是尷尬異常,唯有蕭玉娘面不改,對林月娥的放形骸視若無睹,既不關注也不責備,一副大家風範。
飯畢,眾人皆回房休息,欒雲橋新收了孫家的母女,自回房發洩不提。
——一連幾天,何金虎都早出晚歸或不歸。只是見其臉喜,想是事情準備得極為順利。
每天回府不但給眾房夫人帶有禮物,就連欒二爺是得了不少賞賜。
私下裡,何金虎更是對曾婉兒的「欒式宮」大加讚賞,跟欒雲橋商量著何時一起調教這江南的小家碧玉。只可惜時間緊迫,何老爺每繁忙,無暇有此豔事。
幾房夫人也都慢慢適應欒二爺的脾氣,這位大管家儘管手段有甚於何金虎,但並不刻薄寡恩。漸漸的無論何時何地,幾位夫人也都肯像伺候老爺一樣,任其鞭撻待,侮辱耍。
尤其三娘林月娥,更是風騷賣盡,一次竟迫著手下三十幾名頗有姿的丫頭僕婦跟她一起,關起門來,脫一絲不掛,作那風月娼院模樣。彈歌賣笑,撫搖,任欒雲橋採摘。林月娥自已更是對那些未經人事小丫鬟肆意欺壓凌辱,懲罰狎玩,給欒二爺觀看。
每清晨到西風閣捱打時,偏偏叫得半個府裡都聽得到。恨得欒雲橋拿她繡鞋將嘴堵起,這女人又媚眼如絲,逆來順受。直挑逗得幾次欒二火起,將之得暈死幾次,才算罷了。
滿園紅杏欒雲橋可算皆有采摘,唯一沒染指的只有大夫人蕭玉娘。因為在他心目中,這位女子不但溫柔賢惠,知書達理,而且親切異常,為人善良,無論對下人,對姐妹都是菩薩心腸,無論誰有過失,都在老爺和欒二爺面前極力講情解勸,自身又作得端正,從不留短處在人手裡。這樣一位主母,讓人可親可敬,就像水榭裡的荷花一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就這樣,半個月很快過去了,何家鎮逐漸走入了初秋。
何金虎終於在姐姐何三娘另一封家書的催促下,率何家幾位管事匆忙得趕赴京城。
臨行前與欒二促膝密語,託付其照看家小,如有什麼風吹草動,當速速逃離此地,以免株連整族,保存何家香火。欒二不免勸一番,也提醒老爺官場權利角逐,要小心謹慎,不可貿然行事。
何金虎也只是長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
何金虎走後,蕭玉娘自詡婦道人家,並不出來管事,欒二便已然成為整個何家大院的「大老爺」,上下事物,生殺予奪,一言而定,園中眾女更是服服帖帖小心伺候。
這一,入夜,欒雲橋回到自已的西風閣。
孫家的母女早脫光了身子,跪伏在屋內等候侍奉他入寢。欒雲橋便命螢兒跪在他身前含了,自已取過一本書來讀。滿想著等慾望上來,好好一下她母女。
這時偏聽得院外有人扣門。
問了幾句,竟然是蕭玉孃的貼身丫鬟喚他去佛堂有事相商。
欒雲橋只得又穿帶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