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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聽了,心中一喜,連忙起身稱謝。
欒二見梅兒還痛得緊咬嘴,便命小丫頭轉過身去,掰開小股,檢查了尚在隱隱血的菊,道:「不打緊的,你家那裡肯定有藥,回去塗上就沒事了。既然要了你的身子,從今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記得你外面還有個哥哥是吧。」
「是,奴婢是有個哥哥,現在家種田。」
「回頭稍個信,叫他進來管個莊子吧。」說罷看也不看不斷磕頭謝恩的小丫頭,起身離開了「聽雨軒」。
——晌午,三姨娘林雪娥的閨房內。
欒大管家正大馬金刀的躺靠在長椅上,身旁站著兩個妙齡女子,赤著身子端著果盤,將剝開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欒二的雙手在兩個女人身上游走著,不時在女人白的大腿之間摳幾下,掐上一把,惹來女人幾聲嬌嗔。身後還站著一個丫鬟敞開著上身,用一對豐滿的子給他做著推拿。
欒二的下半身,正騎著一個梳妝整齊的美豔少婦,也是敞著衣裙,半趴著身子,用一對豪在欒雲橋的口磨蹭。嘴裡叫著,下半身劈著白的大腿,把男人的陽物入溼潤柔的女陰中,上下不停,賣力的套著。得頭上珠翠相碰一陣陣的亂響。
唯一不同的是,少婦身後還站著一個三十許年紀的半婦人,手裡倒拿著一支雞撣子,時不時在少婦肥白的股上上一記。少婦雖然每次捱打,都痛得直咬牙,但仍然猶若不覺得更加賣力套動。
不僅如此,少婦還陪著笑臉晃動著大子,邊套邊道:「主子要打月娥,親自動手打就是,何必讓下人們代勞,這……這成什麼樣子?」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美婦臉上,留下淡淡幾個指印。
美婦人粉白的臉上有幾分笑不出來了。
「啪~!」又是一記耳光,比方才一記還要響亮。
女人強撐得笑臉再也維繫不下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還敢哭,你伺候老爺時也敢把這副哭喪的嘴臉拿出來麼?」欒二惡狠狠得罵道。
美婦人立刻收了聲,小聲回道:「月娥謝主子掌嘴,賤妾該打。」
「啪~!」又是一記。
「什麼賤妾,在爺面前,你就是個臭婊子。說~!爺為什麼打你?」
「是,我就是個臭婊子。臭婊子剛在半柱香裡沒能給主子出兒來,所以主子才讓人打婊子的股,讓婊子記住自己的身份。」
「不錯,伺候爺快活是你的本分,半柱香了都不能讓爺出來,你還有什麼用?你說。你是不是該打。「」是,月娥該打。「三姨娘林月娥順著欒雲橋的話奉承著,下身更是賣力,每次都把肥厚的玉抬到男人的陽物出龜頭,才用力坐下,還要猛收陰處,夾研磨。
可惜美婦的討好,欒二彷彿並不領情,又問道:「我怎麼聽老爺說,你喜歡捱打,是麼?」
「這……」林月娥再厚臉皮也不好承認自己犯賤到這個地步。實際上為了何金虎能經常到她這裡來,某次笫見曾著臉表示自己喜歡挨老爺的鞭子。
這麼講是為了博得老爺歡心,完全是強撐的。沒想到這閨房秘話老爺也不曾瞞著這大管家。事到如今林月娥只能苦水自,點頭應是道:「是的,只要是爺們賞的,小婊子都是喜歡的。」
「既然如此,那好,打明天起,每天起後都到我那裡,找孫家的你二十撣子,直到你懷上身子為止。」
「啊???這……」
「怎麼?你不樂意??」
「樂意樂意,小婊子怎敢不聽爺的吩咐。」說罷,更加用力套,生怕這位殘酷的大管家再多加些什麼刑罰。
突然欒雲橋抬起腿,衝著打美婦的女人就是一腳,責罵道:「你在給她撣灰嗎?捨不得你們家是不是??」林月娥見到趕忙回頭罵道:「李媽媽,還不快用力打?再有半柱香,主子快活不出來,我們都要」落紅堂「發落了。你要害死我麼?」身後的僕婦哪敢多言,只得高舉手中撣子,用力了下去。
這回竹制的撣子打在上聲音可不同了,下下著,啪啪作響。
幾下林月娥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股上都讓她下身一陣哆嗦。套間,陰部跟著緊,夾得欒二爺不由跟著呻起來。
但是為了討男人歡心,林月娥一下一下挨著,儘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邊一柱香就快燃盡,身下的男人的雞巴雖又硬了幾分。卻還是不見爆發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