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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留下淺的印記。江萊擔心是傷著了岑謬,慌忙停下,吻著岑謬臉上的淚,問道:“疼了?”岑謬咬著搖頭:“沒事。”江萊卻心疼得不行,她不願見岑謬哭,連忙將人摟進懷裡,小心地撫著對方的背。她格是溫溫和和的,身體也暖暖的,像一團跳動又不灼人的火焰,將岑謬包裹著。

“江萊,你怎麼這麼好?”岑謬凝視著江萊,心底想到,好到讓人離不開。

“嗯?”岑謬側過頭,難得害羞地說:“就是覺你好像很愛我,動到了。”

“不是好像。”江萊抱緊了岑謬幾分,“我很愛你。”江萊倒不是什麼情話高手,她更會講實話,或許是老成早,稍微帶點溫情的話就說不太出口,但現在連她也覺得,言語能表達出來的愛只夠萬分之一。僅僅我愛你都太單薄了,加個很字,也是不足的。

換做以往岑謬肯定會得意洋洋的,今天她也只是緊緊回抱著江萊,想把每分每秒的溫存刻進心裡。

公司那邊的電話又催了過來,岑謬在a市待不了太久,依依不捨也得離開。處於事業上升期的岑謬不知為何覺得很累,甚至有了隱退的想法,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發生的。一大堆需要忙碌的事,擠到一塊了,反而讓她生了逃避之心。

不想做事,不想思考,只是單純地想清空一下腦子,休息休息也好。可惜岑謬是忙碌命慣了,在逃避現實的想法萌生的那刻,非常地鄙視和厭惡自己。

她可以停下來,可別人不會,世界照舊運行,太陽照常升起。她是芸芸眾生裡的一員,總不能讓世界為她暫停那麼幾年或者幾個月。

開會的時候,岑謬走神的次數越來越多。

項目經理問:“岑總,你覺得這個項目怎麼樣?”岑謬回過神,才發覺自己聽漏了許多細節,她也不會渾水摸魚,只好讓人重複一遍:“對不起,剛才有個點沒聽清,可以再說一遍主營業務競爭優勢這塊嗎?”

“好,公司主營業務是鋰電池……”一場會議下來,如此反反覆覆重複次數多了,換做任何人也看出來這鐵人岑總不大對勁。不過高管的問題,下屬都不敢輕易過問,指不定惹惱了這岑總飯碗不保。

岑謬是自己不放過自己,做事追求完美的她,無法放縱自己在這些細節上出差錯。把控的項目不是上億也有千萬,投出去的都是真金白銀,在國內金融環境這麼惡劣的情況下,稍不謹慎就賠個血本無歸。可力怎麼都集中不起來,獨自坐在辦公室發起呆來,竟有些自暴自棄。

江萊準時打來了電話,岑謬見到來電顯示,心裡冒出一絲煩躁。不是煩江萊,而是想逃避一切,想一個人待會兒,想休息。這個念頭出來,岑謬打了自己一巴掌,她自我厭棄地想:我怎麼可以躲著江萊?

下手不輕,臉腫起了青包。岑謬抱著頭,曲起腿,縮在座椅上,以一種她覺得安全的姿勢睡了過去。

剛剛為傅國盛做事那幾年,她就常常這樣縮在辦公室小睡一覺,很有安全。那時候只知道無頭無腦地向前闖,她沒什麼別的想要的東西,只是擔心稍微停下來,就不得不屈服地回到岑家,繼續去忍受無緣無故地唾棄和打罵。

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偶爾會覺得很難熬,尤其是生了病的時候,原本還算堅韌,就只剩下脆弱了。

江萊沒打通電話,不知道岑謬是睡著了,想起岑謬這段時間心理狀況不穩定,有些著急,待還要再打電話的時,看見了不遠處站著的人——易玲的媽媽。

何萍看上去有些狼狽,易玲沒了,和老公在鬧離婚。可好歹穿得還算乾淨,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的,不像潑江萊雞蛋那次瘋瘋癲癲的,看起來似乎是慢慢平靜下來了。

何萍也看見了江萊,和她打招呼:“江醫生。”江萊猶豫了一下,遊警官追齊海一直追出了a市郊區,沒什麼變態的威脅,她不想讓保鏢太辛苦,於是叫保鏢提前離開了,打算自己開車回去休息。

何萍不可能看不出江萊的防備,她揹著手,仰頭看江萊:“江醫生,我是來和你道歉的。當時是一時想不開,現在很後悔……易玲的事本來也怪不了誰,是她命不好。”江萊垂眸,她自然還記著易玲的事,只是不知該怎麼補償易玲的父母,也清楚一條人命是沒法補償的。

“易玲媽媽……”江萊出聲安,話講了一半。

何萍趁江萊放下防備的時候靠近她,揹著的手裡拿著的卻是一把尖利的刀子。她舉起刀子扎進了江萊還穿著白大褂的口處,扎進去,又拔/出來。

太快了,快到江萊甚至沒來得及覺痛,而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口源源不斷出來的鮮血。她猛得後退了半步,才覺得傷口牽扯起來有多痛。

四周響起刺耳的尖叫,人群以江萊為中心四散開來,在面臨變故的時候,所有人的第一反應是害怕,這無可厚非。

“去死,都去死!”何萍目眥裂,倒是和當初那個歇斯底里的瘋子沒什麼區別。江萊這才知道,她是被人騙了,她捂著傷口,心裡想的卻是:我真是好蠢,怎麼就被騙了,岑謬該難過了。

一刀怎麼能夠?何萍再舉刀刺向面前受傷的人,這次被躲開了。可畢竟受了重傷,江萊還要再躲,失血的眩暈卻不允許,勉強站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