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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非長子的通房丫鬟,我註定要成為這個家族的家,註定要光著股伺候我丈夫阿姆主人的親朋好友,而這個地牢將是我永遠的臥室,餐廳和“遊戲室”,當然他們對這裡有另外的叫法,比如讓我睡覺的這個水牢被我的丈夫叫做豬圈,我吃飯的那個破木盆被我的丈夫叫做喂料圈,還有那個破爛的草甸子被丈夫主人稱為歡圈……
這裡是我那個留著口水臭未乾的小丈夫的地盤,而我這個曾經帝國最璀璨家族的長女一個在君士坦無數年輕貴族夢中的情人,將成為這充滿黴味和騷味的水牢的第一個玩物和奴。不過光著股帶著鐐銬的我並不孤單,第二個可憐的女人很快就來陪伴我了。
在男人的戲的嬉笑中,一個有著美麗粉紅肌膚的赤女人被幾個光著油亮上身的黑人壯漢推推嚷嚷的到了地牢中央。一個黑人青年拽著女人的頭髮走向了“配種”牢房。緊接著就傳出了女人痛苦的呻聲以及皮鞭打肌膚的啪啪聲。
我深深的了一口氣,輕輕的將身體浸在水牢的水中,直到頭上的鏈繃直才停止。我恐懼的大氣都不敢上一口。因為一旦這些興奮的男人看到地牢的水裡還關著一個赤身體的女人時,他們不介意給我一個格外的小灶。剛被輪姦完的我再也沒有力氣再被蹂躪了。聽著那女人嚎叫的聲音我彷彿又回到了一年前我剛被定罪後送到馴營的時候……
(以下是奧黛麗的回憶:)幾乎是同樣的哀嚎和呻聲中,馴營幽黑的地牢走廊裡兩個足有兩碼高的獸人押著一個雙手綁在背後光著股豐滿的房上頭帶著鈴鐺的女人。兩個獸人不停的用茸茸的大手在打女人紅撲撲的翹,並呵斥著讓女人快點走。女人絕美的俏臉顯得疲憊不堪,但是她卻被迫要著蠻,讓豐滿的房傲然顫動著,每一次獸人的打翹後女人都扭動勻稱的身體,讓頭上的鈴鐺都叮鈴鈴的響動好取悅這些獸人。女人修長的大腿間的兩片不自然的敞開著,白的體伴隨著透明的水掛在不停動的上,大腿的內側也有凝固了的。在美麗小腿下的腳踝上還鎖著鐵的腳鐐,一雙白皙細的小腳丫在黑的腳鐐映襯下格外的美麗。
戴著腳鐐的赤的女人在兩個獸人的驅趕下艱難的走到一個寫著“豬圈a102”的半地下牢房前停了下來。等待著獸人將她身上的枷鎖解開再把她到這個連腿都伸不直的土牢裡去……
土牢裡只有一推稻草和一個鏽得辨認不出顏的盆,盆裡還有早上我吃剩下的食物殘渣。無法想象,身為貴族的我如何能住在這裡,但是我的調教師告訴我這是為了去除我身上的“潔癖”。因為我現在不再是貴族帝國也完蛋了,我現在只是一個魔族的罪人被判處成為一個人儘可夫的女,既然最低等的奴女住在土牢裡也很正常啊。
但是當獸人一邊用手玩我溼潤的陰一邊將我身上的鐐銬都解開時,我還是欣喜地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意味著我可以休息了。那怕光著身子頭上戴著鈴鐺的蜷縮在兩碼見方的磚砌土牢裡,吃著好像泔水一樣酸溜溜的稀飯但是那也是休息,不用戴著重鐐銬,不用坐三角木馬不用……
在受完一天的刑罰後,全身赤的我正躺在一堆乾草中,我用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的著紅腫的陰,細的手腕上還有剛剛解開鐐銬研磨的紅痕。我輕柔的撥著的兩片,剛剛的木馬調教時間格外的長,獸人調教師不停的鞭打我豐滿的股直到我自己從木馬的這一端蹭到另一端為止。每一次打股,我的身體都本能的向前躲避,這樣就在木馬尖銳的菱角上不停的研磨……
“嗯,好痛,嗯……”我一邊呻著一邊輕輕著被木馬菱角擠得充血的陰蒂,因為明天這裡依然是被折磨最重的地方。在成為馴營裡的女囚後。這裡的調教師就用最最野蠻的手法調教我們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奴隸或者母狗。不能穿衣服,犯錯了就要在頭和陰上扎眼然後拴上鈴鐺,在每天例行的各種刑之間,不停的和強壯的獸人歡,按那個魔族賤女人典獄長米拉塔婭的話說是讓我在痛苦中找到“快樂”。
就在我緩解了手腳被鐐銬錮的麻木時,一個拿著皮鞭的頭上著兩鴕鳥的獸人走在關押女囚土牢的走廊裡。它長滿扭曲尖牙的嘴巴里正吐著白氣顯然正在興奮中。
“你……,出來受刑。”那個獸人看到土牢裡我那白皙的身體後,指著我說道。
“是,主人。”我聲音輕輕顫抖的回應道。幾個獸人打開土牢,然後將鐐銬從新拷在我纖細的手腕和勻稱的腳踝上……
“把她押到刑房。”那個頭上有羽的獸人,狠狠的捏了一下我豐滿的房說道。我知道今晚又不能睡覺了。
(下面回到現實)“這裡還有一個女人哈。”一個聲音將緊縮在水牢裡的我叫醒。那害死的鏈讓我只能著蠻,所以他們還是發現了我。看來今天這個“小灶”是吃定了。
“嗨,我親愛的兒媳婦。原來阿姆今天沒有讓你伺候他啊,看你寂寞的……”說話的是老班塔,他興奮的打開了水牢的門,解開了鏈將我從水牢裡抱了出來。
我被水浸泡得嬌白皙的房緊緊的貼在了老班塔赤的膛上。
“主……主人,小婊子今天伺候太多人了,下面痛得受不了,饒了我吧。”我俏臉悽苦的哀求著。
“我可是你丈夫的父親,叫主人?。開來今天得有必要透透你的讓你清醒些。”老班塔將我夾在腋下向“配種”牢房走去,其實我的身高只比老班塔矮了一點,但是我卻不敢掙扎,任由美麗的長腿拖著地被帶進了“配種”牢房。
“公爹,饒了我吧。”我哀求著,雖然這輩子從來就沒說過“公爹”這個詞,但是畢竟今天是我結婚的子,是個成為別人通房丫鬟的子……。
“這裡所有的人都是你的長輩,你要和他們打招呼哦~”老班塔嬉笑著說道,此時我已經被拖進了“配種”牢房。
“哦,不……”我驚恐的叫著,“配種”牢房裡並不寬敞,只有一個土臺作為男女歡用的“”。但是這個屋子裡卻圍坐這七八個碩壯的黑人,他們正圍著一個吊在屋子中間的女人笑罵著,這個女人就是幾個小時前被折磨的肌膚粉紅的女人。女人被腳不沾地的吊著,一個男人正揮舞著鞭子奮力打著女人的身體。
和以往不同的是女人並沒有掙扎和哀嚎,反倒顯得極為興奮。
“啊~好舒服。米莉婭好,啊~,這裡,啊~.求大爺打我哈”女人歡愉的聲音衝刺著“配種”牢房,就好像發情的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得高時一樣。最讓我難以相信的是,這個女人正是被祭獻的米莉婭,那個冰冷高貴的米莉婭。
米莉婭的高貴是與生俱來的,在君士坦的皇家魔法學院我們就是同學。我和米莉婭也是同一級的校花,我以熱情似火的紅玫瑰成為眾多男人的夢中情人,米莉婭則以冰冷高貴的白玫瑰成為更多男人心中的女神。米莉婭學習的寒冰魔法更是讓她在美麗中透著不食煙火的高貴與人。可是現在,這個媚笑著讓男人凌的女人,這個紅著俏臉媚眼如絲的女人就是那個曾經高貴的米莉婭嗎?
“奧黛麗?啊~,我好難過,快讓他們我啊~”米莉婭無助的看著我,哀求著,就好像一隻飢餓的小貓咪在喵喵的哀叫。
“你還沒給大家打招呼呢,這可都是你丈夫的長輩,也就是你的長輩啊。”老班塔掐著我猶如白天鵝般的柔頸,將我按到蹲在地上說道。
“主人,哦,不,公爹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我看著老班塔那兩腿間起猶如黑磐石般驚恐的說道。
“那也行,那你就給這些叔叔們打個招呼再回去吧。”老班塔看著我美麗白皙的翹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