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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成人祭祀(3)一座荒蕪的土石高山,一條蜿蜒的沙石盤山路,平靜得只有乾枯灌木被風吹拂的“沙沙”聲。突然吹吹打打的聲音打破了這種自然的平靜,一隊穿著花裡胡哨蹦蹦跳跳的黑膚人群走上著荒蕪的道路。

在黑膚人中有幾個白皙肌膚的女人,她們赤身體全身都被麻繩捆綁著,豐滿的房被麻繩勒得翹著,一個馬鞍子固定在她們弓著身子的背上,每個馬鞍上都坐著一個趾高氣揚的黑人小男孩,這些男孩穿著節才能穿的點綴這金絲線的白衣服。被騎著的女奴們翹起的頭拴著鈴鐺、被拉長的陰上同樣拴著鈴鐺,還要那赤美麗的腳踝也被足有1磅重的鈴鐺裝飾著。戴著嚼子的女奴們每走一步都緊皺著黛眉因為一條很短的麻繩繞過柔頸穿過兩腿間的,狠狠的勒著兩片之間,女奴們只能弓著只要一纖細的肢那麻繩就會研磨,那種持續的痛苦讓她們嬌連連。而行走慢了也不行,一條韁繩穿過頭上的環,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牽著那連著頭的韁繩,小姑娘每一次拽著韁繩女奴們都被頭的痛楚得呻不止,當然還有背上馬鞍的腳蹬上的馬刺,那些專門讓烈馬聽話的鈍刺因為男孩的調皮不停得扎著女奴們赤房和肢。

“奧黛麗小姐,做我的通房丫鬟好不好?”一個還很稚的孩子聲音說道,為了讓我聽到而刻意夾緊雙腿用馬刺輕輕的刺了一下我豐滿房的下面的肋骨。

“嗚嗚~好,好啊。啊~好痛”雖然戴著嚼子但是依然可以說一些簡單句子的我扭過俏臉媚笑著說道,但是牽著我的黑人小姑娘則憤怒的將連著我環的韁繩狠狠的拽了一下。

“巴挲兒,你不同意我收這個賤奴當通房丫鬟嗎?”騎著我的小男孩有些不悅的說道,那語氣就好像他是一個國王。

“當然不同意,我才是你的子。而且據法律她不會留在這裡很久,必須要受苦的不停地被販賣才行。"那個牽著連著我頭韁繩的醜陋的小姑娘說道。

我輕蔑的看著這個長著小眼睛,嘴好像我一樣外翻的醜女孩,即使是在黑膚人裡她也不算美麗。如果……如果我不是娼身份的話這樣的貨本不配和我競爭。

“我又不是想讓她當我的子,她連賤妾都不配,我只想讓她伺我們的客人。

而且父親說了,他有辦法把這個漂亮的小奴留下來”聽到小姑娘有些生氣,那個小男孩一下沒有底氣的說道。

“不行,你看她的騷,不知道被過多少次了。我聽叔叔說,就連路邊的野狗都可以她們呢,你也不嫌她髒?”小姑娘撅著嘴鄙視的說道。

“是嗎?小奴奧黛麗你很髒嗎?”小男孩將我戴著的嚼子鬆了鬆問道,那馬鐙上的鈍刺懲罰似的了幾下我豐滿的房。

“我……,我不髒。”我俏臉微紅的一邊逛蕩這嬌一邊嬌著說道。我究竟被過多少次了?我也記不清了,還又和那些雄野獸媾合多少次了,我不想回憶那讓人噁心的經過。想到這裡,我覺那麻繩研磨我的痛楚似乎輕了許多,原來是粘稠的水浸溼了麻繩,但是被溼的麻繩變得更緊了起來。

於是我只能嬌連連的更加弓著身子……

“你看看,只要說到你這個小丫鬟就下面水,你將來要是不好好看著她說不定她就跑到我家後院和家豬歡呢。”小姑娘看著被水浸溼的麻繩嘲般的說道。

“不能,她成為我的通房丫鬟我就把她鎖在地牢裡,不會讓她跑的。小奴快給你的女主子說點好話,她不要你呢。”小男孩用手狠狠的打了幾下我蕩的股以懲罰我蕩的出了水,然後有些憤怒的說道。

“女主子,高……高貴的女主人,我如果成為您家的通房丫鬟我一定聽您的話,就算……就算憋得受不了也不去找男人。”我低著頭俏臉通紅的哀求道。我從來沒有如此的希望能夠留下來,哪怕成為一個通房丫鬟,我不想再過著那種最低級娼的生活。那種每天被鞭打,被罵成蕩婦還要光著腚搖著子媚笑著被男人的生活。我希望能夠穩定下來,雖然魔族的律法不允許我成為男人的私寵但是在這個蠻荒的地方,在這個魔族律法無法接觸到的地方我還是希望有個男人能擁有我,雖然我依然只是個奴,我要伺候他和他的妾甚至還有他的客人,但畢竟我也有了個名分,我曾經高貴美麗的奧黛麗也……也算結婚了。

我從沒想過我會為一個通房丫鬟的名分而如此渴望,在帝國“通房丫鬟”幾乎成了女貴族間罵人的話,在帝國富麗堂皇的沙龍里,貴婦們一邊看著歌劇一邊閒聊著女人專有的話題。

“法沙爾家的女人長得好像一隻豬一樣,她也想成為安德烈王子的舞伴,嘻嘻”

“那個醜女人恐怕即使給安德烈王子當通房丫鬟王子殿下也不幹吧。”於是通房丫鬟成為了女人間互相侮辱的話語。

作為一個帝國女貴族,不,就算作為一個帝國女人有兩件事是最丟人的,第一件就是嫁給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男人,特別是還未成年的男孩,我們管這種女人叫童養媳。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在男方家族還是在女方家族都是抬不起頭的。記得帝國曆史裡曾經有過童養媳受苦的記載,在征服安斯里爾王國的時候,帝國的軍團兵臨城下,安斯里爾王國不佔而降。但是法恩王為了懲罰安斯里爾王國的背叛,將安斯里爾王國十七歲的魯絲婭公主嫁給了被安斯里爾國王殺死的帝國忠臣亞當斯的半歲的兒子,這個可憐的孩子母親難產死去而父親又被殺害,於是皇帝的懲罰是讓美麗的魯絲婭公主需要每天都給她半歲的丈夫餵,帝國發達的鍊金術而製成的催劑讓一個十七歲的處女女孩產,直到他的丈夫可以她為止。這個可憐的女人餵了自己丈夫十四年的水,十四年裡魯絲婭公主沒有參加過任何的舞會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孃家,她的家族也因為她而蒙羞。所以在帝國中童養媳代表著對於一個家族的羞辱,童養媳肯定不會是正,只會是一個妾氏,只有窮得沒辦法的和最不要臉的女人才會當童養媳。

第二件最丟人的事就是當通房丫鬟,這裡還要繼續安斯里爾王國的故事。安斯里爾國王的女兒被賜給亞當斯年幼的兒子後,安斯里爾國王的子三十六歲的法拉被貶為亞當斯年幼兒子的通房丫鬟。母女共同伺候一個半歲的孩子,而且母親地位還要低於女兒的地位。皇帝的懲罰是三十六歲的法拉必須用體接待亞當斯的每一個客人,或者是伺候亞當斯指定的配對象直到女兒魯絲婭公主死掉為止。在帝國永恆駐顏術的作用下,這個安斯里爾王國最美麗的女人成了亞當斯家的通房丫鬟,每一次亞當斯家族舉行聚會時總能看到法拉被扒得溜光給大家跳豔舞然後不停的給亞當斯的親友們……所以通房丫鬟其實就是貴族的家,同樣只有被迫和蕩的女人才會當通房丫鬟。

而我一個著帝國高貴家族血的女人,一個帝國貴族圈子裡最美麗的女人,卻淪落到在一個蠻荒的人給一個未成年的黑膚小男孩當連童養媳兼通房丫鬟都是一種幸福。我想如果我的故事傳到帝國貴族圈裡可能會被那些貴族女人傳幾百年吧。可是,可是我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來愛我,在我成為奴的一年裡,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親密的話,命令鞭打還要羞辱成了對我的全部。是啊,誰會關心一個光腚頭帶著鈴鐺,股上烙印著永世為娼的女人。那些受到帝國壓迫的亞人類和蠻族無不以盡情的凌辱我為快樂,即使在我伺候十幾個男人後痛得厲害也一邊罵我蕩一邊不理會我的哀嚎捅進裡,而我又不能反抗,無法自殺只能默默的忍受,我受不了啦~“女主人,求你了讓我成為您丈夫的通房丫鬟吧~”我不停的哀求著,我知道如果我不求她讓我成為通房丫鬟那么很快我就會被賣掉,我不知道下一次我會被賣到哪裡,院?平民浴池?還是馬戲團?我不敢想象,總之每個地方都有新的刑等著我。留在這個蠻荒的地方伺候一個著口水的孩子成了我可悲的希望,而正是這種可悲的希望讓我哭泣的哀求著。

小姑娘一直沒有說話,她只是拽著連著我環的韁繩生硬的走著。我希望時間可以變得更長些好讓我的可憐話多說些。但是很快我就託著男主人爬到了山頂。

“等你祭祀完如果還沒死掉再說吧。”黑人小姑娘鬆開韁繩,扶著他的小丈夫從我赤後背的馬鞍上跳下來,對我狠狠的說道。

山頂有一塊平坦的空地,空地上立著好多好多骨頭做成的柱子。我呆呆的望著這些柱子,不知道以後會有什么樣的刑祭祀等著我。但是從黑人小姑娘惡狠狠的樣子看,今天的刑一定會拔掉我一層皮。很快黑人們就全都蹦蹦跳跳的都走到山頂的平地上,他們圍著那些柱子不停得轉著圈。

“偉大的卡卡斯神啊,今天我們圖圖族又有七個孩子成為了男人,今天我帶來了七個蕩婦婊子,希望她們的體可以讓您祝福我們的男孩~”一個鼻子上穿著銅環頭上著紅鴕鳥羽的的黑人老祭司用嘹亮的聲音喊道,一邊喊叫一邊用手中的火把將每個柱子下的小火盆點著。

“不,不”我顫抖著聲音,扭動著嬌軀將頭陰還要腳踝的鈴鐺得亂響的哀求道。他們會把我殺死嗎?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但是魔族不允許殺死受奴懲罰的賤奴的,我居然用最憎恨的魔族律法成為了自己不會被殺的理由。

“你們七個蕩婦~”那個黑人祭祀走了過來對著跪在地上的我們七個賤奴說道。

“用澆滅柱子下的火盆,澆滅少的將會被祭獻給卡卡斯神~”黑人祭祀看著我們楚楚可憐的眼神後說道。

“快去,我幫你數著~”那個想收我為通房丫鬟的男孩拿著鞭子走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