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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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到了趙蕙，陳盈眼睛裡有委屈也有憐惜。也許她當我是攀附富家千金的窮小子，身不由已，和子同異夢，慘兮兮地被關在婚姻牢籠裡。

事實並非如此，我曾經深愛著趙蕙。

初次見到趙蕙是在大學游泳館。

我現在並不游泳了，看一眼泳池都會恐懼。但在大學時，我還是線型身材的游泳高手。晚上沒課就去大學游泳館來個三千米自由泳。

大一下半學期的一個晚上，我照常去游泳。泳池裡三個學生在遊，我游到一千五的時候，換氣時看到側面有一雙白白的腿在亂蹬，我心裡一沉，有人溺水了。

這時耳邊響起了哨聲，喊聲，救生員的跳水聲，亂作一團。

我本能般地了一口氣紮下頭去游到隔壁泳道。從背後抱起溺水的人。是個女孩兒，身材修長。我拖著她的腋下，大聲喊著讓她別動，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肩膀。救人要控制住被救者，我起腹，緊緊貼著姑娘的後背，讓她動不得。之後反打蛙泳腿緩緩倒退著把她拖到池邊。

姑娘叫趙蕙，並沒有大礙，只是在深水區筋了。

趙蕙和我是一個學院的學院，不同專業，之前應該也見到過，但沒在意。我上大課總是坐在後面，離第一排的女生遠了些。

老套的英雄救美故事。之後我們約著一起游泳，我教她自由泳蝶泳，一起看電影，她對我表白，淺吻，深吻……

這個故事不老套的部分是，我沒有告訴趙蕙陳盈的存在。

我被趙蕙住了。不同於陳盈的乖巧恬靜，趙大小姐快人快語，兩挑劍眉頗有英氣，一米七五的身高，又直又長的腿高挑誘人。我無法捨棄她，當然也無法捨棄陳盈。

大二之前的暑假我回家晚了幾周，趙蕙家在北京，她想讓我多留幾。我騙陳盈說要上一個暑期課程。

我們的第一次在我的宿舍裡。

那時我很窮，我是很晚之後才知道趙蕙家境富有的。我們的娛樂，除了偶爾看一場電影之外，就是繞著學校的人工湖一圈圈地走，興致來了她親我一口。趙蕙好像從不害羞，只知道愛個痛快。

那天晚上我們走累了，我把她拉回宿舍。暑假時宿舍就我一人在。沒什麼留宿的學生，宿管不嚴，經常不在崗，趙蕙順利地潛入，坐到了我宿舍的硬板上。

我們接吻，我拉開她的衣服，把頭埋在她裡。趙蕙的比陳盈的大一些，像是白人一樣上面有細細的絨。趙蕙回手解開罩釦子，一雙雪白豐跳了出來。我含住頭，比陳盈的小一些，卻更硬。

我回身合上蚊帳。

趙蕙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麼，低聲說「祥子，你愛我麼?」地阯發鈽頁www.91ks.online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我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這雙眼睛一會兒是趙蕙的，一會兒又變成了陳盈的。

我說我愛你。這話也是在心裡對陳盈說的。

趙蕙笨手笨腳地幫我脫短褲，然後自己脫下內褲。我拿起那條黑蕾絲的內褲，看到襠部有絲絲透明的體。她見我盯著內褲上的體看，一把搶過內褲仍在邊上，粉拳錘在我頭上。

我捧起她修長的腿，腿上的肌緊緻飽滿。順著筆直的脛骨，我的嘴滑到趙蕙白皙的腳丫上。

淡淡的皮革味，汗酸味。腳底有些黏，我上去，很鹹。趙蕙縮在頭，咯咯笑起來。

趙蕙的陰部只有淡淡的腥味，沒什麼騷味，和陳盈的味道略有不同。我練地用舌尖鉤挑少女淡棕的陰蒂，豆豆像是突地跳出豆莢。趙蕙陰茂密，陰撥著我的鼻子，伴著一點汗酸，我有些醉。

時享受著身下少女緊緻的陰道，卻不可避免地想起陳盈，陳盈的陰道只是滑，趙蕙的陰道里卻重巒疊嶂，刮擦我的，很是舒服。

我動作變大，鐵架吱吱呀呀地發出聲音，如果有人在走廊裡經過應該會聽到。我沉浸在趙蕙的體裡，顧不得那麼多。

高要來臨，趙蕙大喊大叫起來，她叫著我的名字，然後又把指甲摳進我的後背，抓了幾下，好像還是不過癮，就抬起上身伸著脖子咬上我的肩膀。在疼痛中我突突地跳著，了。

完後的酥麻，趙蕙卻正值巔峰，只覺得她陰道里收縮，然後一陣熱澆到了我的龜頭上。

「啊……」趙蕙牙齒鬆開我的肩膀，叫了出來。

高後的女孩兒從額頭到脖子都是粉紅的。我抱著趙蕙不肯分開，她兩條長腿在我腿上摩擦。我輕輕出，一大股體從趙蕙鮮紅的陰間了出來，有我的，更多的是趙蕙的愛。

我從頭了一張衛生紙，想要擦拭一下，突然門前有鑰匙開門的聲響，之後宿舍門吱呀一聲，開了。

趙蕙立刻鑽進薄薄的被子裡，我把她的衣服往裡。蚊帳不厚，我不知道從外面看進來是什麼景。

進來的人是我的室友，杜成。

我忽然想起杜成也是北京人，可能是回來取什麼東西。後來回想，他一定看見了前那雙黑女式皮鞋。

我套上外褲，跟杜成說我都要睡了。杜成愣了一下，說把gre單詞書忘在了宿舍。

「裝什麼用功啊，大一就背gre。」我笑他，也是給自己壯膽，分散他注意力。

杜成好像察覺到了，為了避免尷尬，從書架上出書就走了。

我跟趙蕙等了幾秒鐘，然後飛快地穿衣服，趙蕙踩上那雙皮鞋。我扒著門，確認看不到杜成的身影，領著趙蕙逃了出去。她後來說，那次打車回家時水浸得滿股都是，估計還到了出租車座椅上。

我送趙蕙上車時，她伏在我耳朵上小聲說「我把內褲落在你宿舍了。」我莫名興奮，想趕緊回去拿著那條沾滿汁的黑蕾絲內褲一番。

到了宿舍，我翻遍了被愛打溼的鋪，掀開單毯子，找遍了下縫隙，就是找不見那條內褲的一絲蹤影。

內褲哪兒去了呢?我懷疑是杜成後來折返回來，拿走了。

「想什麼呢?」陳盈笑眯眯地看著我。彷彿能窺探到我正在回憶對她的初次背叛。

我擺擺手，說沒什麼，咱們走吧。

回到西山園，我累癱在沙發上。陳盈倒是興致頗高，試起了買來的幾件衣服，她關起門來。一會兒出來讓我看一下。

買這些衣服的時候我執意給她刷卡，她拗不過我，只好讓我付錢。陳盈好像總是拗不過我。

我讓她試試睡袍，她噘嘴說不。卻閃身進去，一會兒，穿著純白的絲質睡袍站到了我面前。

地阯發鈽頁www.91ks.online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嬌羞的臉頰紅撲撲的，盈盈可握的雙把睡袍前微微撐起來，窄包的剪裁畫出緻的曲線，白白的小腿，粉的小腳，腳趾還俏皮地上下動著。

我的陽具騰地硬起來，小腹裡好像有一團熱氣順著口衝進了腦子。腦子裡嗡嗡響著。

我再也忍受不住這幾天的憋悶，拉扯著陳盈的小臂把她摔進沙發裡。

舌頭撬開陳盈的嘴時她在悶哼，氣息吹到我臉上，這悉的覺讓我鼻頭一酸。

我接著撬開她的牙關，兩片舌頭久別重逢，分外熱絡，繞在一起。

睡袍滑滑的，舌吻時我能覺到陳盈軟軟的身體在裡面來回扭動。陳盈三十多，身材卻沒有走樣，彷彿歲月只是改變了她的靈魂，卻凝固了她的體。

我順著女人熱熱的脖頸向下吻著。陳盈高聲呻，比年輕時聲音大了不少。

我剝下睡袍的肩帶，出兩個棕裡透粉的頭，我輪含著它們，像是平衡兩個女人的關係那樣，不偏心，每個五下。頭上好像有細小的芽，刮擦我的舌頭，很是挑逗。

再往下，我略過了陳盈的下身，那是下個樂章的主題。

我親吻著她的玉足，這是我親過的第一雙腳。終於故地重遊，汗酸味比起陳盈少女時淡了一些。我含著腳尖，品嚐著腳趾間複雜的鹹味。陳盈扭動著股，哼哼嗯嗯地叫著。

一切都回到了開始時的樣子，我和陳盈又要器相陰陽和合。

後來我回憶起在西山園的那個晚上，總是覺得一切自然而然地就發生了。在這個故事裡，我後悔許多事情，卻從來不後悔那晚和陳盈的纏綿。我和趙蕙梁薇她們做愛時會想到陳盈，但和陳盈只要開始親吻，腦子裡就只有她一個人。造物主也許早就造好了這一對，平常的分離是迫不得已，只有我們彼此擁有對方的身體，體浸潤在一起，才回到這兩個生命的本來面目。

我多希望時間停在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