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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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不似少年遊】(8-10)作者:食熊2018年8月24字數:108998錯誤客觀地講,陳盈的身體和少女時相比,變化很大。我當時卻沒有覺察。
我們移師臥室,我抱她過去時陳盈笑著用手臂環住我的後頸,我把她展開在上。頭上的吊燈映在她的眼睛裡,很亮。
當我翻陳盈的兩片陰時,發現兩邊有細小的皺紋。我記得這副器的模樣,裂縫兩側曾光潔如絲綢。十多年了,不知這朵花被幾人愛撫過。
後來回想,那天不是我入陳盈的身體,是她主動用腔下了我的陽具。
她一,就滑了進去。陳盈沒有呻,用手背蓋住嘴,玫瑰的指甲翻出來,隨著我的抖動。
陳盈的皮膚好像很薄,能看見下面青的血管。房比少女時大了些,兩個淺棕的頭翹著,我弓起身子含住右邊的那顆。悉的紋路按摩著我的舌頭。
頭變得實起來,像兩顆裹著酥皮的花生。
我的很輕柔,十多年的光陰讓我學會了受女人的身體。我用盡所有的注意力,去體會上傳來的每一絲觸。細小的芽,緊箍著莖身的陰道口,輕輕動的花盡頭。我在腦子裡試圖還原出這條我朝思暮想的陰道。陳盈的粘膜刮擦這我的粘膜,每個細胞都互相擁抱接吻。體是融化了的心臟,糾纏混合,變成無論如何都分不開的白泡沫。
和大不一樣。我和梁薇林澄歡時,快是明確從上傳來的,好像身下的人只剩下一個長滿芽的,摩挲著我。和陳盈做愛時,好像消失在陰道里,快來得沒有源頭。她皺著眉頭息。我看見被帶著翻出的紫紅的粘膜,愛慾像是汗水,從每個孔溢出來。
我邊邊低下頭吻她,唾粘的哪兒都是。
漸快,藉著墊的彈力,我像是要跳起來。陳盈時不時仰起頭,出頎長的脖頸。我撲上去輕咬她的耳垂。「啊……」,呻聲起,裡更熱了。
陳盈的陰道在慢慢舒展,我的冠狀溝溫柔地刮擦著陰道里一圈硬質突起,每次拂過,身下會傳來一聲輕啼。我沒有堅持很久,有了意。我無法在陳盈面前矜持忸怩,延長時間的辦法有很多,此時此刻卻都無從施展。
雷霆在我脊背上炸響,閃電蔓延到下身。分不清是跳動還是。
我趴在陳盈身上痙攣著,汗水到她臉上。
過了很久,水褪去,我癱在陳盈綿軟的懷抱裡,她輕撫我的後背,像哄孩子的母親。我問舒服麼,她笑著點頭。我的滑了出來。
誰也沒提避孕的事情。是我真的忘了,還是內心想讓陳盈受孕?我記不得了。
那晚我睡在了西山園。陳盈背對著我,被我抱在懷裡,呼沉緩安靜。我想到大學時在小旅館時抱著她睡覺。那時經常訂不到大房(或是因為沒錢),我們只好睡在一張上,貧窮和愛情曾把我們牢牢地擠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我回到家時,趙蕙正在和我母親視頻。看我來了,她舉著手機到我面前。母親在屏幕裡和我打招呼,問我怎麼總出差。我地看了一眼趙蕙,應該是她告訴母親我出差了,所以週早上不在家。
趙蕙對我母親很好,知道她和父親離婚之後飽嘗艱辛,便主動出錢,給母親在h市和三亞都買了房子,僱了保姆跟著伺候。母親成了候鳥老人,每逢冬天,就住到三亞曬太陽,含飴孫。趙蕙也許覺得和母親同命相憐,把她當成了忘年的閨。
我跟母親彙報近況時,女兒捧著一個大椰子出現在了鏡頭裡,悶悶不樂的。
母親笑呵呵地跟我告狀:「你的寶貝蘭心要開學了,寒假作業碰都沒碰過,光知道玩兒。等她回家你管她吧,我可管不了。」豆蔻年華的少女咬著管,鼓著臉蛋生悶氣,我覺得好笑。趙蕙拿過手機,沒好臉地問蘭心什麼情況。我看著趙蕙愛女心切的神情,想起了那段故事。這個世界上知道這段故事全貌的人只有我和趙蕙兩人,我默默祈禱蘭心永遠不要知道……
十三年前,大學三年級。
大三開學伊始,生活突然就不一樣了。
為了做愛方便,我和趙蕙租了一間房子,破舊但便宜,趙蕙出錢。從此我總是痠背痛。趙蕙慾很強,除了月經期間,天天都要。我好像被這個小富婆包養了。沒辦法,只能騙陳盈我週末要做家教,讓她不要總來北京看我了。
另外一個變化是,我、趙蕙和室友杜成加入了馬教授的課題組,開始做本科生科研。趙蕙的專業略有不對口,可是她見過一次馬教授之後就被接收了。馬教授給的理由是寬口徑培養,只要是本學院的學生,不管什麼具體專業,都歡。
馬教授全名叫馬正,年輕有為。起初一切順利,我們讀讀文獻,和師兄學著寫簡單的代碼。直到幾個月之後,馬教授開始頻繁地讓趙蕙去他辦公室討論科研進度。最初幾次趙蕙從教授辦公室回來時還會跟我抱怨馬教授吹求疵,到了後來,她只是帶著沉默回到出租屋,脫了鞋就趴在上。一動不動。
聽說馬教授要帶趙蕙去大連開會,我很興奮。那個年少愚蠢的我,陰莖支配大腦,只想著利用這空當讓陳盈來北京,只想著佔有兩個女孩兒。趙蕙的會議為期一週,也剛好是陳盈一週的安全期,我讓她請個假,火速來京。
當陳盈星夜兼程趕來北京時,我正在仔細把趙蕙的痕跡從小出租屋裡抹去。
女裝、化妝品、絨玩具、整整裝了四大袋子,被我搬到了宿舍。
「我和室友不睦,所以搬出來住單身公寓。」——陳盈看到小小的出租屋,相信了我的說辭。